港联华场站 上海能成为国际购物天堂吗？

联商专栏:本来不想对上海的业务发表不负责任的言论，但是最近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为什么上海可以成为中国新零售的“试验田”和“竞技场”？看了李克强总理的2018年全国人大工作报告《探索建设自由贸易港》，我深切地感受到，上海还是要认清自己，不能被某些言论误导，否则还是有可能错过互联网这样的大发展机遇。

上海在20世纪30年代成为远东最繁荣的商业中心。从解放到改革开放，上海成为全国计划消费品流通规模最大、集中采购一级供应站最多的城市。改革开放时代，上海通过城市商业中心的不懈建设，再次成为中国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国际零售巨头进入中国市场的桥头堡和总部城市。在现代流通体制改革中，特别是连锁经营的发展中，上海一度成为全国发展的典范和排头兵。然而，自本世纪初以来，特别是安百里集团在上海成立以来，上海商业发展逐渐衰落，主要表现为上海本土发展时，各种连锁经营业态未能进入全国市场，上海商业系统形成了对中国现代商业发展产生深远负面影响的盈利经营和盈利模式。

这种下滑的另一个表现是上海的企业在大卖场、超市、便利店等现代零售业态的全国影响力和销售排名上迅速落后，这些落后的企业都是国企。在上海商业中，民营企业一直缺乏发展的环境和土壤。因此，在过去的15年里，在以民营企业为主体的连锁商业和电子商务高速发展的时候，上海商业的发展黯然失色。这次日食的焦点是缺乏创新活力，根本原因是企业性质的制度问题。

上海商业衰落，本质上是上海国有商业企业的不作为，但上海拥有全国最好的消费和消费能力。所以，上海的商业发展是全国乃至全世界的竞争发展，也就是在互联网上大行其道的上海，成为了各地商业企业、资金、技术、人才的“猎场”，上海成为了一个缺乏原生态商业创新源和原创商业思维的城市，这是好事，因为上海商业的繁荣本来就充满了江河千河，然而对于上海本土企业来说，现有的资源和历史积累的资源却无法发挥作用，这是很可惜的。

至于上面说的报告，谁说的对？上海已经成为中国购买力最好、消费者最理性、最优秀的新零售的“试验田”和“竞技场”，但我再告诉你一点。作为新零售的代表，阿里巴巴首席执行官张勇和副总裁后羿发起成立了博克斯马现生。当时阿里集团在讨论博克斯马现生选在哪里作为“试验田”的时候，两人都为在上海开博克斯马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原因是上海有这样两个有利条件。“第一，上海的消费者和消费能力最适合Boxma先生，一家业态创新的超市。第二，上海的外企和国企不作为。这两句话应该把上海的领导、新闻媒体、商业企业都吵醒了。

一番感叹之后，这篇文章的题目是“上海能否成为国际购物天堂”？在我自己看来，上海仅仅提升一个国际消费城市的高度是不够的。在中央政府将2018年全国外交活动之一的首届国际进口博览会落户上海、探索建设自由贸易港两项政策的支持下，上海应确立将上海建设成为国际购物天堂的目标，推动上海商业凤凰提升贸易中心功能。以上两个国家的开放政策是中央政府专门为国际化大都市上海设计的。中国不能只有一个消费的国际购物天堂，也不能有一两个体现国家战略和经济中心功能的国际购物天堂。上海必将成为继香港之后的又一个新的国际购物天堂。

上海作为国家新的国际购物天堂的重要标志是，一是货到天上，集国际货；其次，它充分体现了中国制造的“世界工厂”的国际魅力；第三，它有最低的交易成本，最好的商品价格和最快的流通速度。相比这三个条件，上海要努力做好几件事。

探索自由贸易港的核心是给予上海进口货物免税政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上海成为国际购物天堂的第一条件，就是整个上海都会成为自由贸易港。现在适合上海小区域的自由贸易试验区政策应该在整个上海实行，中央政府给予上海的自由贸易港口政策的核心是免除上海港口进口货物的关税。从另一个意义上说，给予上海自由贸易港的政策是国家进一步对外开放的里程碑事件，上海必须利用好这一政策。

第一届国际进口博览会的结果是上海将成为一个自由贸易港

2018年首届进口博览会凸显了中国通过深度开放国内市场坚持国际贸易自由化的战略主张。目前，以美国为代表的贸易保护主义的武器，是无理地对来自各个国家的进口商品课以高关税。中国的贸易主张将反对上海自由贸易港的免税政策。正因为如此，上海的商业由于大国之间的博弈而进入了一个新的黄金时代，这是值得兴奋的。

打造上海国际贸易中心基础——国际购物天堂

中央政府对上海的四大功能定位之一是国际贸易中心。国际购物天堂是国际贸易中心的基础，国际贸易中心是国际购物天堂的延伸。上海要真正发挥国际贸易中心的作用，就必须能够弥补，打好国际购物天堂的基础！以下三组数据值得上海考虑:

1.根据世界旅游组织的报告，2016年来自中国大陆的游客

国外消费达到2610亿美元，相当于比2015年增长12%，连续12年呈现两位数增长，高于国内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速。随着中国游客出国购物，从奢侈品到一般家居用品、日用品、保健品，上海作为中国的国际贸易中心，在购物功能和综合性价比上与中国游客的主要旅游国家存在差距。

2.根据2010年的数据，国际游客在上海的消费支出中进行商业消费

约占30%，国内游客约占上海消费支出的48%，国际和国内游客在商业消费中的比例都很低，一般不超过20%。他们都认为上海没什么可买的。

3.我调查了微信朋友圈，总结了很多次去日本旅游的经历，发现在日本购物的支出一般占旅游总支出的50%左右。由此可见，上海要打造国际购物天堂，与国外国际大都市相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上海一定不能懈怠。

重点突破交易制度改革

在上海建设国际购物天堂时，我们必须认识到，中国国内商品流通和国际贸易的交易体系是完全不同的。不改变中国国内市场的商品交易体系，就不可能在上海打造国际购物天堂。

“国际贸易交易由三个基本制度保证，即信用证制度、保险制度和商品检验制度，这些制度对交易双方都是公平和风险分担的。而国内商品流通的交易系统，一般是指厂商和供应商要向终端零售商，尤其是连锁店支付“入场费”等渠道费，商品货款结算的账期较长，商品实行退换货制度。这种交易体系的风险体现在制造商和供应商两方面，本质上是零售商放弃经营风险的“逐利”经营和盈利模式。当制造商和供应商承担所有的商业风险时，这种风险必须通过提高对零售商的供应价格来消化，于是出现了基于零售商“渠道费”的KA系统。KA系统的商品供应价格远高于制造商和供应商对非连锁零售商的供应价格，也高于批发市场的同类商品。这种大型零售商、制造商和供应商之间的交易制度导致了零售连锁经营的异化，即规模经营不经济，连锁店很多商品的价格高于普通的单店甚至个体杂货店。

中国国内的商品流通交易系统起源于上海，在这里形成了完整的商业体系。上海是中国发展最早、业态最全、连锁经营规模最集中的城市，但恰恰是全国市场价格的高地！上述交易系统是推高上海市场价格的重要因素。今天，在全国各地的实体零售商都在积极改变这种交易制度的同时，外国公司和上海的国企连锁店却没有对这种制度做出实质性的改变，这就产生了“无为”论。

这种商品流通的交易体系在国内不仅在实体零售商中流行，在电子商务领域也迅速蔓延，而头部电子商务平台的“渠道费”依然居高不下，就找到了这样的原因。中国零售业的快速发展重在业态创新和模式创新，但供应链和交易系统的融合改变了商业本质上没有太多创新的现实，线上线下都想做“收费”房东。

上海要想成为国际购物天堂，这个交易体系是不会改变的，自由贸易港给予上海的进口商品关税政策也不会起到很好的作用，因为进口商品进来的时候价格很低，但是这个交易体系在进入零售终端的时候会不断推高最终零售价格，国际购物天堂的价格优势就会大大降低。同样，很有可能其他省市的商品零售价格低于上海。

2006年11月，中国五部委颁布实施了《零售商与供应商公平贸易管理办法》，意在改变这一贸易体制。然而，由于各种原因，《办法》没有得到真正执行。前几年，商务部希望修订《办法》，并以国务院行政法规的形式颁布。然而，当时实体零售商正受到电子商务的压制。如果出台规定，实体零售商的表现会更差，规定也无法出台。

今天，上海要想建设一个国际购物天堂，就应该通过地方立法来改变这个交易体系。依法管理市场应该是上海建设国际购物天堂和国际贸易中心的重点。日本对国内商品流通的交易制度有很多法律规定，商务部组织了调查研究。世界各国在这方面都有很多法律参考。是否立法，取决于决策者的决心。

2018年2月14日，商务部部长与上海市市长签署了部门与城市合作框架协议，不仅涉及自由贸易港建设，还包括“推进国内贸易流通改革创新，进一步提升市场治理能力”的内容。相信中央和上海市政府已经对国内商品流通交易系统的治理做出了安排，期待并关注！

两个图表的数据背后

2017年12月28日，上海电视新闻综合频道《夜线约会》栏目公布了以下两个图表数据:

这两张图表中描述的数字可以概括为两句话。上海消耗大量能源，海外和国际游客把上海当成中转地而不是消费地！这两张图的背后，说明上海除了交易系统之外，还需要在这几个方面下大力气去改善。

上海的国际窗口虹桥和浦东机场的商品价格将会下降

虹桥机场和浦东机场是上海的国际窗口，购物设施一流，但商品价格极高。就拿一碗普通的面来说，50-60元是很常见的，一碗面的价格至少是外面的两倍！要成为国际购物天堂，上海的交通窗口，代表着上海的面貌，是一种高价的姿态。

我去过世界上许多大城市的机场，如纽约、巴黎、东京等。，而且我真的发现这些机场的商品价格和机场外的基本一致。据说国际机场的价格要么更高。中国机场的商品和服务价格，无论是国际机场还是国内机场，都将高于外部世界。要成为国际购物天堂，上海应该率先降低两个机场的商品和服务价格，为全国开一个好头。

按照道理，机场设施都是公共服务设施，他们的投资是用中央或者地方财政的钱，也就是纳税人的钱来做的。公共服务设施由商业公司经营后，纳税人将获得高利润和高价格。这太离谱了！即使对这些公共服务设施的投资不是来自财政资金，也不能改变公共服务设施的性质，所以应该低或者便宜，但绝不能高。上海商业租金高，全国领先。要降低上海的整体商业租金水平，首先必须降低公共服务设施提供的商品和服务的价格。

做好中国货在世界工厂的集聚规划和布局

上海国际购物天堂的建设必须体现“中国制造”作为世界工厂的优势。实际困难在于，上海的工业已经失去了消费品的优势，尤其是轻纺和电子消费品。上海引进其他省市体现“中国制造”优势的产品，是一个必要的教训。为了做好这一课，上海首先要做好其他省市优势产品的集聚规划，通过这一规划形成优势产品的产业带区域和适合国际游客购买需求的品类结构表，为吸引其他省市投资提供依据，同时根据这一品类结构表提供优势产品的格式定位表，供经营者参考。

“三街一品”将为鸟类换笼，为“中国制造”精品造势

上海传统商业街南京路、淮海路、四川北路、豫园商城，尤其是“三条街”，面临着功能、业态、运营模式、运营内容的转型。借上海国际购物天堂建设的契机，除了国际品牌，还可以大规模引进其他省市的精品，形成一条街一个特色的国际影响力。豫园商城需要充分发挥以往小商品市场的优势，形成江南地区特色，呼应义乌国际小商品市场。上海各区县可以根据自身的区位和传统优势，发展适合国际游客的商业街和市场。有必要提醒一下上海商界，在建设国际购物天堂的大背景下，吸引外资，形成大规模特色是非常重要的。此外，从市到区，其他省市的优势产品要给予优惠政策。一是要有，二是要强！

搞好商业流通领域的国有企业改革

要在上海打造国际购物天堂，就要在商业流通领域与国企改革作斗争，因为国企在上海商业中占有很大比重，这在国内其他一线城市是非常少见的。在零售行业，安百里集团于2003年合并了上海所有一流的商业公司，目标是使上海企业进入世界500强。我仍然坚持2003年安百里集团成立时的观点。“杭航空的载体不是拼凑出来的。零售集团的规模优势是主营业务凭借其核心运营能力不断进行核心裂变的规模优势。”安百里集团成立后，2013年进入世界500强，之后再无进入。所谓昙花一现的辉煌，带来的后遗症很大。

首先，上海三大百货公司“第一百货”、“华联夏商”、“友谊商店”合并成“安百里股份”后，百货公司的各种风格消失了，百货公司的个性特征也消失了。因为百货公司普遍实行招商、联合扣费的商业模式，无法形成大规模的收款模式，更谈不上规模效益。一次合并不仅抹杀了个性，也无法形成规模效应。

其次是超市业态，华联超市并入联华超市后，由于两家超市当时没有形成核心管理能力，合并只是名义上的规模扩张和优势互补。上海莲花花莲是当时国内最大的两家超市，市场所需的竞争因行政合并而被扼杀，后果严重。中国这两家模式连锁超市逐渐被边缘化，失去了在行业中的市场主导地位。

再次，便利店业态，快客便利店是国内最早的便利店公司，罗森便利店也是当时国内最早的中外合资便利店公司。便利店这种小业态是最注重把个人热情发挥到极致的，也是最注重把总部作为一个好的服务平台的。显然，安百里集团缺乏这种制度和机制。在便利店成为实体零售店发展热点的今天，安百里集团的便利店已经没有发展的机会了！

有人会说，安百里集团的网点和商场发展得不错，但与全国同格式的公司相比，差距正在形成，优势正在消失。安百里集团作为国内最早的大型商业集团公司，应该说其发展几乎涵盖了所有业态，从发展时间来说也是最早的，但没有一家业态公司能在上海脱颖而出，更别说在全国了。

永辉超市于2016年底退出安百里集团旗下的联华超市，由阿里投资的郭毅生鲜接手。2017年，安百里集团与阿里巴巴签署战略合作协议，一度在业内引起轰动。一年多来，业界没有看到这种合作有任何新的进展。是因为国企内生的制度和机制在抵制这种新零售模式的进入吗？

与行业不同，零售行业可以根据标准化完全简化操作。特色和个性化是其生存和发展的第一要素。它是一个服务于个性化人群需求的行业，需要一个快速的市场反应机制来完成商品和服务的快速迭代和业态创新。零售业的长期成功需要几代人的经验来积累、继承和坚持。国有企业的体制和机制不可能让零售业有这样的市场反应机制，保持继承和坚守的传统。

要把上海建设成国际购物天堂，首先要改革大型国企安百里集团。不改革，上海的业务不会振兴，商业存量资源也不会充分发挥。不改革，上海的商业在改革交易制度、优化流通秩序、提高流通效率方面会有很多困难。中央确定了国有企业改革的方向，即混合所有制。但对于上海来说，我们应该向重庆学习，就是国企退出零售行业，至少在零售行业，国企可以占大股但不能持股，最好不要占大股！在体制和机制上，零售企业有能力快速适应市场。

安百里集团的国企改革只是上海市一级国企的改革，区一级国企的改革也必须下功夫。上海商业的很多特色和百年老店都集中在区域商业。只有地方国有企业改革到位，上海企业的特色才能再次发挥出来。应该说，上海的区域商业在前几年的改革中有所创新，比如在一些国有商业企业的改革中，管理层甚至持有大量股份，典型的有杏花楼、新雅粤菜、沈大成、久坐海市等全国许多著名的老字号。改革之初，效果不错。这些区域性的商家很快就把专卖连锁店开到全市各区。但近年来，这些老字号也遇到了困难，主要表现在第一批持股经理进入退休阶段，新经理没有新的股权激励机制，股份制改革遇到了新的问题。另外，上海市区两级领导一直有一个习惯，就是组队让他们成为政府管理市场的手。这种思维和方式是非常有害的，因为它扼杀了企业创新的活力！

集团成立后，混合企业按照管理国有企业的管理模式进行管理，使这些企业在本质上失去了真正的自主权。现在这些改革后的企业在连锁经营的发展中遇到了一系列新的问题，没有很好的办法解决，导致一些同行业的创新业态和创新方式无法从这些老店中脱颖而出。最典型的是近年来适合市民安全卫生、特色鲜明、价格合理的“苏州包子店”

上海区域性国企改革应该借鉴上海一些老工业品牌的做法。比如上海的标志性品牌百雀羚转型为民营企业后，老品牌焕发青春，市场步步高升。民营化是上海国有商业企业的一个根本改革方向，允许民间资本进入国有老字号，通过招标拍卖实现老字号的品牌价值，依靠资本的力量扩大市场，使上海老字号在国际购物天堂的建设中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

国际购物天堂要求上海零售业在上海市场实现国际化

国际购物天堂要求零售业在上海市场国际化。也就是说，零售业的国际化曾经意味着零售业要走出去。但在国际旅游市场完全开放的情况下，零售业也可以依靠国际游客的购买实现不出国门的零售业国际化。要在上海本土市场实现零售业国际化，除了上述两个基本前提条件外，还有两个必要条件，即零售从业人员的职业道德和专业技能得到极大提高。香港之所以能成为国际公认的国际购物天堂，是因为零售、餐饮等服务业的职业道德和技能都很高。

上海的职业教育没有很多服务行业，比如零售、餐饮等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是学生家长对职业技术，尤其是服务职业技术教育的轻视。其实在互联网时代，服务业相比其他行业有线下场景消费不可替代的趋势，职业稳定性强，工资不断上涨。要提高职业道德和技术水平，必须做好学生家长的工作，做状元的价值应该是国际化大都市上海整个社会的价值取向。上海有必要向香港学习服务业职业技术教育。零售等服务行业大量使用小时工，是在碎片化时间内满足就业趋势，降低企业劳动力成本的好办法。劳动力成本的降低对于上海走出全国的“价格高地”意义重大。

发展一个完整的国内外贸易电子商务链系统和独立的贸易批发商系统是建设国际购物天堂核心市场组织的要素

国际贸易中心有四个基本功能。首先是国际购物天堂；二是港口贸易中心，根据港口进行进出口贸易。第三，批发交易中心，包括国际采购中心、各种类型和多层次的生产要素市场、成品和消费品零部件批发交易市场。第四，物流中心，包括各种现代流通增值服务。此外，还有各种中介服务和业务推广功能。

上述国际贸易中心的基本功能已基本为上海所具备。现在，有必要研究如何建立一个高效的进口货物分销系统。目前，中国消费品的流通基本上由三种力量决定。电子商务龙头、大型实体连锁店、区域领先连锁店、厂商品牌商家建立的代理商经销商体系，作为独立批发商的地位较弱。目前，头部电商和大型连锁店已经开始在源头采购国际商品，这两股力量在内外贸一体化中的业务可以在企业内部解决。随着head电商开始走线下零售一体化的道路，head电商将构建高效、全面的进口商品配送体系。该地区的大型连锁店和领先的连锁店也将有效地运作联合采购模式，以形成一个相当规模的进口货物的全国分销系统。

但是，以上两股力量再强大，也完成不了全国市场。发展进出口贸易与国内外市场分销业务相结合的独立批发商，对上海建设国际购物天堂至关重要。因为它对于大宗商品的进出口和国际国内广域市场的配送是必不可少的，对于上述两种配送体系的补充配送也是必不可少的。目前国内很多国际商品的大宗进口业务分散在各大专业公司，协调他们全面成立国际大型贸易配送公司已经摆在大家面前。

上海一定会成为国际购物天堂，这是国家的意志，也是上海作为国际贸易中心必备的商业内容和要求，但上海必须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