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原到哈尔滨 寻找冯治纲老母、孤女下落（上）

有些人应该记住。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常人无法比拟的。他们甚至为国家的人民牺牲了自己的生命。现在你明白牺牲这个词的意思了吧？那是祭坛上的生命，是奉献。

冯志刚就是这样的人。先概述一下他短暂的一生。

冯志刚，1908年生于吉林公主岭，1909年迁居峡江汤原县太平川耿桂屯。根据冯氏家谱，冯志刚的父亲和兄弟是冯、冯绍文和冯绍武。冯志刚的父亲冯·邵忠。从名字可以看出，冯家的祖先希望他们的孩子能练武，忠于国家。在未来，冯志刚做的正是他们想要的，做出了惊天动地的壮举。

冯志刚是民国汤原县县长纪国珍的秘书。因才貌双全，被县令赏识，许配二女儿为妻。“九一八事变”后，他不甘于以收藏家的身份奉承敌人，愤然辞职，岳父纪国珍也辞职退隐农村。冯志刚落户葛杰河金矿。他是金矿的经理刘·先生，同时也管理着矿山保护队的事务。这期间汤原爆发了抗日战争，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继续壮大。冯志刚为国家司法工作，包括郭福东在内的五个人，开了五枪，组成了一个为司法而战的队伍，成为了一支文武双全的队伍。后来加入汤原抗日游击队，在东北抗日联军第六军成立后担任参谋长。三打鹤岗，夜攻伪唐源县府，立下了汗马功劳。1938年，峡江抗日形势突变，环境险恶。东北的抗日联盟全部聚集在北方，向西部的海伦松嫩平原进军。冯志刚作为第一批西征部队的团长，带领部队穿越小兴安岭原始森林，到达海伦县八道森林，开启了松比平原波澜壮阔的游击战争。东北军反联邦军重组三路军后，冯志刚指挥东北反联邦三路军贝隆指挥部。这两年，他挺进内蒙古，与古家窑激战，突袭讷河，打了几仗，所向披靡，令日寇闻风丧胆。1940年2月4日，他在内蒙古阿荣旗三岔河上游做窝棚，与日本关东军、傀儡兴安军激战。他英勇就义，32岁死于战场。

东北抗联三路军总司令李将军听到这个消息，悲痛欲绝，他请军部部长为冯志刚作词。

土地失去了，人的生命也浪费了。

八岁星霜，黑水浪似泪。

长堤上到处都是死尸，孤葬令人心酸。

夕阳西下，古道旁，风萧瑟。

沙生又伤心又生气。

赣南游击战，战马驰骋独骑。

血迹斑斑的衣服，单相思的野心，无限的恨。

慷慨的牺牲，痛苦的分离，永恒的铭。

雪前报仇，永远代替，追烈士。

腊月二十七。

Ieee院士，原黑龙江军区副司令员，曾任第六军第二师第十二团军团长。他在战斗中一直跟随冯志刚。他的回忆录记载:“冯志刚去世前三天，他告诉我，他非常想念躲在山里的老母亲和老伴。我想知道他们在那个寒冷的冬天是如何生活的，他们是否能生存下来。他叹了口气，现在他照顾不了家，有家无国！”

1940年腊月二十六，离过年还有四天。冯志刚率队在阿荣旗三岔河上游扎营，一边嚼着自己冻成的咸菜里的疙瘩，一边和ieee的战友、警卫裴海峰一起吃着篝火上做的一盒米饭，一边研究敌情，布置作战任务……在群山的旷野里，与敌人拼杀的反联邦将领们怀念着老母亲、老妻子、老女儿，感叹:有家无国！悲伤的感觉，豪情，家和国家的感觉，都随着雪融进了天空。

第二天，冯志刚战死沙场。

时光飞逝，时光飞逝，近80年过去了。将军去世前老母亲一家怎么样了？没人知道。作为一个反工会的历史研究者，强烈的责任感产生于阅读历史书籍，寻找反工会史料，重温冯志刚为中华民族浴血奋战的短暂一生。冯志刚应该被历史铭记，他的母亲、妻子、女儿和亲人也应该被铭记，他们为祖国和民族在祭坛上牺牲了自己。找到他们的下落，了解他们的经历，以唤起人们的良知和善良，向历史解释，安慰烈士，是活着的人的义务。

冯海进:我们老冯家是从吉林公主岭来峡江的。冯志刚是我叔叔冯的长子，他还有一个弟弟。我爷爷冯绍文和冯志刚爸爸是兄弟，我只好叫他叔叔。

我爸说冯志刚说的是(娶)县里的曾祖父。当时他是县委(县政府)书记，照顾一些事情。县长见这个年轻人有才华，就把女儿许配给他了。后来他参加了革命，县城小夜曲因为人不多而破。当时有200人的部队，动员了当地山林队和普通民众。破(攻)汤原县时，空桶装枪(鞭炮)，当枪用时，显然人多。我们骗了警犬。是冯志刚带队干的。

玩银家大院(现唐源县胜利乡福生屯)，银家大院是一个姓尹的大户人家。1937年，第六抗日联军张传福部在此伏击歼灭日军十余人。这应该是冯海进的失误。)我还记得，(1937)5月4日我打车，两辆车有一辆跑了，然后我就过河了。天刚亮，太阳刚开始钻，我们刚出来。然后(从那以后)，我去了江南。和玩兴隆(即兴隆村，原名庆裕屯)，冯志刚，他的两个兄弟封治国，封治国死在那里。(封治国)拖着他的马尾巴跑了出去(在村子外面)。他哥哥骑着一匹马。(这里冯海进的叙述是错误的，封治国的突破性牺牲应该在罗果屯，也就是现在的嘉兴村。史料表明，封治国是冯志刚的兄弟，而不是他的兄弟。)

我听大哥和我爸说我家在北坎(现在汤原县胜利乡傅生村北边)挖了个坑。怎么挖，就是靠着土埂挖个坑，草盖着，让人住进去。还有我的爸爸，妈妈，兄妹，冯志刚的爸爸，冯，我的爷爷，冯绍文，我的奶奶都还健在，一家人都住在地下。然后我(当时)日伪满洲里警察到处抓我们家，老冯家不敢叫他们原来的名字。父亲叫冯芝发，后来改名为冯发，舅舅改名为蔡丰，舅舅改名为冯父。有一次日本儿子来了，就是邱，一个特务告诉他，日本儿子抄了你家，即使冯志刚不在，也害了你家。很多人来日本，间谍带他们来，不知道，就知道有黄金翻译。把我们房子的框架围起来，放上草，然后生火。家里有两条绳子(东北民间计量单位)，估计那里堆的也就两辆车。日本人想烧，金翻译了两条绳子，跟日本人翻了，后来没烧。他(金译)说，请把这两条绳子送到我和耿家屯家里。

冯绍武让日本人抓他。他去尹家大院借锄头铲地。他去了农历五月初四。正好赶上打仗，日本人来收尸，碰到冯绍武，抓住了他。放在麻袋里，放在公交车上，运到县城，接受残酷的惩罚。缸门放一个铁，折十指，钉铁钻。他打人致死，在县城东门外被枪杀。五六天后被枪杀。家里人会知道我父亲冯志发和我大哥封海林去收尸了。我大哥那年十一二岁，晚上去的。他甚至带着一辆牛车和一辆轮式车走了一整夜。天亮回来就下葬了，因为按照习俗他是被枪毙暴死的。他不是埋在坟茔里，而是埋在外面，裹着布埋着。(后来)郡修汤引水渠，推坟而去。

冯志胜(表弟冯志刚)是我舅舅，最小。他死在佳木斯监狱，去佳木斯买东西，被汉奸举报。复兴(今胜利乡复兴村)一个叫高的汉奸举报他，说他是冯志刚家的人。我不知道怎么去那里。(当时去了佳木斯)也有船，也有水路。谁也不敢去，死了那也不知道。我死时才三十岁，也不知道身体去了哪里。

冯志刚有两个女儿，老大是冯桂芝，我记得我妈叫他桂芝。有十七八个，还挺好看的。他们很高，一米六七。姐姐和妹妹一起来我们家，在这里住了三天五年。反正我能记得当时，八九岁。大姐一个人来了，呆了三天，然后去了哈尔滨，去了哈尔滨医科大学，再也没回来。

北满残酷的年代，一人抗日，全家遭殃。冯志刚参加抗日战争后，日伪疯狂追杀家人，冯家人颠沛流离，隐姓埋名，躲避追捕。大人小孩都不敢提自己是冯志刚的家人，以至于年纪很大。后来有人误以为冯志刚的父母只有冯绍文和冯绍武两兄弟。他们不知道冯是冯志刚的父亲。冯家在伪满时期搬了十七次家，越搬越穷。后来只剩下锅碗瓢盆了。冯家还有一个长辈。老一辈人称她为老张阿姨，是冯志刚的侄女。今年八十多了，改姓张。现在晚辈还叫她老张阿姨。冯志刚的叔叔冯绍武和侄子冯志胜被日寇杀害。冯绍武被杀后，尸体被家人掩埋。冯志胜在佳木斯遇害，遗体未复。从冯海进、冯富军、冯富才等人所知道的基本信息来看，冯家的遭遇是悲剧性的，他们不愿意提及悲伤的往事。冯的家谱收藏在冯海进家里。他的儿子冯福祥说:原来的家谱是日本儿子烧的。现在这个家谱后面跟着我叔叔。就我记忆所及，我今年五十四岁。

冯绍武被日寇杀害后，妻儿下落不明。

冯家人没有提供更多关于冯志刚母亲、妻子和女儿下落的信息。冯海进只记得解放不久，冯志刚的两个女儿在冯家住了几天，然后取道汤原去了哈尔滨，上了医科大学。冯志刚妻子去世早，可能解放前就去世了。因为当时冯海进还年轻，所以也就没再记得什么了。冯志刚的母亲、妻子和女儿没有找到更多关于他们下落的线索。

据汤原县反联盟后裔赵喜德介绍，汤原县是反联盟第六军的发源地。解放后，松江省主席冯仲云代表中央人民政府前来慰问。吊唁会的地址现在是窦的家具店。以前汤原县老电影院的位置是长板凳，几百人参加，都是反工会和家属。至于冯志刚老母亲在汤原吊唁会上是否接受毛主席的题词，暂时没有考证。

辽宁省著名女作家董桂平看到冯志刚母亲的这张照片，泪流满面，夜不能寐，写了一首诗献给抗联烈士冯志刚的母亲。

原诗如下:

母亲

你像雪一样美丽

骨气如柴

破烂的

逐渐弯曲的脊柱

它仍然很强劲

此刻，娘已经熬过了十四个寒冬

你的眼睛

我再也不能去远方了

他们像露水一样高贵

就要倒了

落入黑土

洒入松花江

混蛋是一群孩子

到处都是弹孔

一对忠诚的骨头

变成一堵忠诚报国的墙

站在多雪的北方

自古以来，忠孝两难

母亲咬紧牙关，没有哭

放泪如大江

强行吞心

你手里的这张纸

恩典像天堂一样沉重

这就是人民领袖毛泽东

以国家的名义

给她一个为国捐躯的孩子的赞美

拿着这张像山一样重的纸

就像抱着她一样

从那以后，娘再也没有松口

拥抱一张纸

度过了我的余生

那些不眠之夜。

没有名字的母亲

手指干枯

雕刻那样的铭文

把伟人的十二个刚健的性格记上千遍

那是雨和露水对幼苗的热情滋养

母亲感到她干瘪的乳房隆起了

她坚信在天堂鬼混

她又一次双膝跪地

谁敢再侵略中国

娘还送你血战

不要照顾你的母亲

只是一块石碑

即使感觉很冷

但娘的心却滚烫滚烫

将覆盖热和雪的名称

即使石碑冰冷坚硬如冰

娘也觉得有一种信任

就像依偎在你儿子的胸前

娘会有地方去的

母亲不再孤独

妈妈只想要一块石碑

这是母亲赖以生存的天堂

是娘心中的墙

这张老照片感动了很多反工会的后人和反工会史上的研究者。反工会老兵李桂兰的女儿刘英说:我看到这张照片时哭了。反工会老兵李玟仔细考证了这张照片，说冯志刚长得像他的老母亲，这张老照片应该是冯志刚的老母亲。老照片提供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冯志刚的老母亲解放后依然健在，烈士的母亲亲眼看到祖国活着恢复。这是一个非常可喜的消息！也激起了我们寻找冯志刚母亲和孤儿妻子下落的强烈愿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