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驳 做哲学：苏格拉底辩驳法分析

以下文本选自

哲学公园的年刊《做哲学》

1.哲学的四个主要分支是什么？

2.哲学问题是如何产生的？

3.哲学问题如何解决？

4.必要条件是什么？

5.什么是充分条件？

6.哲学理论试图解释什么？

7.科学理论试图解释什么？

8.什么使某件事在逻辑上成为可能？

9.是什么让事情成为因果？

10.如何检验科学理论？

11.如何检验哲学理论？

前几期我们推送了《做哲学》一书中的一些摘要(点击蓝色标题阅读):

以上11个问题是第27页提出的第一章《哲学的起因》的总结。这意味着如果你读了《做哲学》的主体的前27页，你应该可以回答上面的11个问题。是你做的吗？

如果你还没买书，那我们继续前面的内容，再来一次哲学旅行。

我在上一期读到:

这个问题继续存在:

前苏格拉底哲学家

在古希腊，哲学和科学有一个共同的起源，那就是公元前600年左右的爱琴海沿岸，在那里，泰勒斯(约公元前624-546年)首次提出并回答了一个哲学家和科学家至今仍在试图解决的问题:“世界是由什么构成的？”。泰勒斯的问题有两个重要的前提:(1)事物的本质是由组成它的事物决定的；(2)一切都是用同样的材料做的。我们今天的尖端物理理论——弦理论——也有这两个前提。根据弦理论，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由各种极小的、多维的、以不同频率振动的弦组成的。泰勒斯的基础材料没有弦那么神秘。他认为世界是由水组成的。虽然这个理论似乎不可信，但我们应该注意到，水可以以多种状态存在:固态、液态和气态。泰勒斯显然认为，世界上的一切只是水的不同状态。

传统上，古希腊人认为有四种不同的基质:空气、土壤、水和火。泰勒斯声称只有一种底物:水，其他一切都只是水的变体。然而，泰勒斯的学生阿那克西曼德(约公元前610-546年)不相信泰勒斯的说法，因为它不能解释火的存在。也许地球和气体真的是水的另一种形式，但是火不是水做的，因为水可以灭火。此外，他还认为泰勒斯的理论不能解释变化的存在。水可能以多种形式存在，但泰勒斯无法解释是什么让水形成如此多的形式。

阿那克西曼德试图改进泰勒斯的理论，因此他提出了一种变革机制。他认为变化是两组对立事物之间战争的结果，即“热质”与“冷质”之间的战争，“干质”与“湿质”之间的战争。既然每一种力量都试图获得主导地位，那么没有人能成为最基本的。因此，他推论，原来的物质一定与现存的东西完全不同。他称这种物质为阿派朗，意思是“无限”或“无界”。以上四种力量都是从这种基本物质中沉淀出来的，并带来了我们所看到的世界。阿那克西曼德理论的回声在当代科学理论中也能听到。现代物理学认为，电磁力、引力、强核力、弱核力这四种基本力导致了所有的变化。它也认为万物赖以产生的原始物质现在已经没有了。这种物质只存在于大爆炸(孕育宇宙的事件)发生的那一瞬间，但冷却下来后，就变成了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各种粒子。

阿纳西米恩斯(死于公元前528年)是泰勒斯的另一个学生。他认为阿那克西曼德的理论并不比泰勒斯好多少，因为它无法解释四种基本力量是如何来自阿派朗的。他认为泰勒斯的想法是对的，但他只是选错了矩阵。他认为最基本的矩阵是气。然而，与泰勒斯不同，他可以解释气是如何采取各种形式的:通过浓缩和稀释。浓缩气得水，浓缩水得土，稀释气得火。因此，阿那克西美尼可以用一个基本矩阵来解释所有四个元素。

毕达哥拉斯(主要活跃于公元前530年)是唯一一位至今仍广为人知的前苏格拉底哲学家。我们视他为毕达哥拉斯定理的发现者。但他也开创了一种理解世界的新方式。他认为使某物成为某物的不是它的物质，而是它的形式。此外，他声称形式可以用数学表示，毕达哥拉斯在数学上有许多重要发现，包括平方数、立方数和无理数。和毕达哥拉斯一样，现代科学也认为自然的内在形式可以用数学来表达(这就是为什么所有理科生都要学数学)。

其他前苏格拉底哲学家主要关注与变革相关的问题，并提出了各种不同的理论。问题是:一件事怎么可能改变，但仍然是同一件事？如果变了，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如果不一样了，就不再是一回事了。赫拉克利特(约公元前535-475年)认为变化是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所以我们应该放弃变化后事物都是一样的想法。他有一个自相矛盾的论断:“唯一不变的是变化”，“你永远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另一方面，巴门尼德(生于公元前515年)认为只有不变的东西才是真实的，所以他否认有任何变化。对他来说，改变只是一种幻觉。

巴门尼德的观点很重要，因为它是基于逻辑论证的。他断定任何包含逻辑矛盾的东西都不可能存在，所以他断定不存在的东西就不会存在。另外，他推导出，如果没有什么地方是什么都没有的——如果所有的东西都被占据了——就没有什么地方是什么东西可以搬进去的。所以，运动和改变是不可能的。虽然看起来我们可以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但这只是一种幻觉。对巴门尼德来说，世界是一个永远不会改变的固体球体。

虽然他的学生以利亚的芝诺(约公元前490-430年)提出了一些论据来支持他的观点，但巴门尼德的观点没有得到大多数古希腊思想家的承认。为了解决这一僵局，德谟克里特斯(约公元前460-370年)结合了赫拉克利特的见解和巴门尼德的见解。他证实了真空的存在，并声称世界是由不断在空之间运动的粒子组成的。这些粒子就像巴门尼德的世界一样:它们没有内部结构，不能被分解成更小的部分。德谟克里特斯称它们为“原子”，这来自古希腊单词“atomon”，意思是“不可分割”。我们今天所说的原子并不是不可分的，但我们也相信有像电子和夸克这样不可分的粒子，它们构成了一切。关于前苏格拉底哲学家，最重要的不是他们理论的细节，而是他们提出和回答这些问题的方式，这些问题塑造了两千多年的西方思想史。

显然，雅典人最终同意苏格拉底的观点，即通过教导雅典人寻求美德和智慧，他确实做出了有价值的公共服务。

当苏格拉底像“正义是什么？”“美德是什么？”“知识是什么？”在问这样的问题时，那些人经常举这些概念的例子来回答，但苏格拉底不接受这样的答案，因为他们没有真正回答他的问题。他想知道的是是什么让他问的东西变成了那个东西，但是例子不能提供这种类型的知识。一旦他让对话者给出某个概念的充要条件，他就会检验这些条件是否真的必要或充分。

比如柏拉图的对话Euthyphro，苏格拉底想确定是什么让一个东西变得虔诚，因为他相信神学家会对此有所了解，所以他问了一个年轻的神学家Euthyphron。当时尤旭夫伦正要起诉父亲谋杀。是这样的:他父亲的一个员工有一次疯了，杀了他们的一个奴隶，于是他父亲抓住那个员工，捆住他的手脚，把他扔进了沟里。然后他派了一个信使去雅典，问宗教当局如何处置这个罪犯，但同时他停止了对这个工人的照顾，认为即使他死了，他也是一个杀人犯。这个工人真的在送信人回来之前就死了，所以尤素芬声称他父亲犯了谋杀雇佣工人的罪。苏格拉底刚刚在法院门口的台阶上遇见了许由·弗伦:

苏格拉底:那请告诉我你如何定义虔诚和不虔诚。

尤素芬:诶...我觉得虔诚就是我现在做的事情，比如起诉那些犯下谋杀或者亵渎或者抢劫或者其他任何类似罪行的人，不管肇事者是你的父亲、母亲还是其他人。不起诉他们是不道德的...

苏格拉底:...朋友，你不懂我的问题。什么是虔诚？你刚才说你现在做的是敬虔，就是告你父亲杀人。

尤素芬:是的，苏格拉底，我错了吗？

苏格拉底:也许吧，但是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你可以称之为虔诚。

尤素芬:因为那些行为真的很虔诚！

苏格拉底:记住，我不想让你告诉我那么多种虔诚的一两个例子，但我想让你告诉我使所有虔诚都变成虔诚的虔诚的本质形式。我相信你也会认识到，有一种理想的形式使所有不敬虔的行为不敬虔，也有一种形式使所有敬虔的行为敬虔。你还记得我问的吗？

你苏芙伦:是的。

苏格拉底:嗯，请告诉我理想的形式到底是什么。如果我知道这种形式，并把它作为比较的标准，我就可以判断你或别人做的任何行为是否虔诚，如果和它相似，那就是虔诚，否则就不是。

尤素芬:苏格拉底，如果你想知道这个，我当然可以告诉你。

苏格拉底:这就是我想知道的。

尤素芬:呃...使神快乐的是虔敬，使神不快乐的是不虔敬。

苏格拉底:太好了。你终于给了我想要的答案。但我还是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否正确。我想你会继续向我证明的。

你苏芙伦:我会的。

现在苏格拉底的问题得到了答案，尤素芬终于提出了判断一个事物是否虔诚的充要条件。苏格拉底会继续检验这个答案，他会判断这个条件是否真的必要和充分。

苏格拉底:来，我们看看是什么意思:取悦神的人或物是敬神的，厌恶神的人或物是不敬神的。但虔诚和不虔诚不是一回事，虔诚是不虔诚的对立面不是吗？

尤素芬:是的...

苏格拉底:嗯，尊贵的斯威夫特伦，根据你的说法，有些神认为一件事是对的，有些神认为另一件事是对的。同样，他们对什么是光荣什么是卑鄙，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也有不同的看法。如果他们在这些问题上没有不同的观点，他们就不会意见相左，不是吗？

尤素芬:你说得对。

苏格拉底:而且每个神都喜欢自己认为高尚、善良、正义的东西，却讨厌相反的东西，对吗？

尤素芬:当然是。

苏格拉底:但根据你的说法，他们有些人认为同一件事是对的，有些人认为是错的，他们因为意见不合而争吵和打架，不是吗？

你苏芙伦:是的。

苏格拉底:那么似乎也有一些神爱而另一些神恨的东西。同样的事情也会让他们开心和不开心。

尤素芬:好像是这样。

苏格拉底:根据这个论点，如果你去叙利亚，同样的事情既虔诚又不虔诚。

你苏芙伦:有可能。

苏格拉底:如果是这样，我亲爱的朋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没有问你什么是既敬虔又不敬虔，但似乎让诸神高兴的事也会让他们反感。因此，你惩罚你的父亲并不罕见。这种行为会让宙斯高兴，但会让克洛诺斯和天王星讨厌。它会受到赫菲斯托斯的欢迎，却遭到赫拉的憎恨。如果其他神对此有不同的看法，也会让其中一些。

尤素芬提出，虔诚是使诸神快乐的东西。苏格拉底通过检查这个建议包含的内容来检验它。他指出，让一个神高兴的事可能会让其他神不高兴。比如说，让宙斯开心的事，不一定能让赫拉开心。所以，如果说使神快乐是使某物敬虔的条件，那么某物既是敬虔的，也是不敬虔的。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同时有属性和缺少属性。所以这个条件不可能是正确的，让诸神高兴既不是虔诚的必要条件，也不是虔诚的充分条件。

下面列出了使用苏格拉底反驳来分析概念的步骤:

1.确定或问一个问题。你需要问“是什么让某样东西变成了X？”“为什么你觉得某样东西是X？”“逻辑上怎么可能做出某个X？”“X和Y的逻辑关系是什么？”。

2.提出一个假设。详细解释在问题中应用概念的充分或必要条件。试着确定这个概念适用的所有事物所具有的特征，以及只有这个概念适用的事物才具有的特征。

3.推导出测试含义。你需要问“如果这个假设是真的呢？”“它包含什么？”“这让我们不得不接受什么？”。待检验的蕴涵结论有这样的形式:假设H为真，那么概念X可以应用于这种情况。

4.进行测试。确定这一概念是否适用于设想的情况。

5.接受或拒绝假设。如果概念适用于你想象的情况，那么就有理由认为它是真的，否则就有理由认为它是假的。在后一种情况下，你要么放弃这个假设，要么回到第二步修改。

科学和科学方法

哲学家的工作是确定概念应用的充要条件，科学家的工作是确定事件发生的充要条件。以天王星的轨道为例。到1844年，发现天王星的轨道在摇摆，这是牛顿万有引力定律和运动定律无法解释的。观测轨道和理论预测轨道之间有两弧度的差距，远远大于在其他行星上发现的差距。如果天文学家不能解释这是如何发生的，牛顿的理论将会遇到麻烦，因为它与经验数据相矛盾。1845年，天文学家Urbain Leverrier提出通过假设另一颗未知行星的存在来解释天王星轨道的摆动。利用牛顿的万有引力和运动定律，他计算出了使天王星像观测到的那样摆动的行星的质量和轨道。他让天文学家约翰·加勒去天空中的一个特定区域寻找这颗新行星。在开始寻找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加勒发现了一些星图上没有记录的东西。当他第二天晚上再次观察它时，它已经移动了很多。

天王星的轨道似乎不可能，因为它与根据牛顿万有引力定律和运动定律进行的计算相冲突。Leveyer通过识别使天王星轨道与牛顿理论一致的充分条件来解释这是如何可能的。因为Leveyer的断言被证明是正确的，所以牛顿的理论不需要修改或抛弃。

因此，科学方法包括以下步骤:

1.确定或问一个问题。你需要问“是什么导致某物变成X？”“X怎么了？”" X怎么可能是偶然发生的？"“X和Y的因果关系是什么？”

2.提出一个假设。你需要确定一个事件发生的充要条件，并试图确定导致x发生的所有事件都具有并且只有这些事件才具备的特征。

3.推导出要测试的隐含结论。你需要问“假设是真的怎么办？”“这个假设意味着什么？”“这让我们不得不接受什么？”。待检验的蕴涵结论有这样的形式:假设H为真，那么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事件X。

4.进行测试。在实验室制造这样的情况，或者在实践中寻找这样的情况。

5.接受或拒绝假设。如果设想的事件确实发生在这种情况下，那么就有理由相信假设是真的，否则就有理由相信它是假的。在后一种情况下，你要么拒绝假设，要么回到第二步修改。

和科学一样，哲学的目标是解决问题，达到真理。然而，与科学不同，哲学更注重解释一个概念如何被使用，而不是一个事件如何发生。杰里·福多尔用下面的例子来说明两者之间的区别:

考虑这个问题:“是什么让麦片成为冠军的早餐？”(可能有人没听说过麦片，是包装好的麦片，但这里的细节不是很重要。我们可以注意到，回答这个问题至少有两种方法。一个答案可能是这样的(这种方式被我称为“因果叙事”):“使谷类成为冠军早餐的是它所含的健康维生素和矿物质”；或者“应该是谷物中的碳水化合物，可以为人们在困难紧张的日子里提供所需的能量”；或者“应该是谷类中分子的独特韧性，可以让人拥有超乎寻常的耐力和韧性”；等等。我想建议有另外一个合适的答案“是什么让麦片成为冠军早餐？”我称之为“概念叙事”。在目前的例子中，我们可以准确地表达这个概念故事:早餐有足够多的冠军吃麦片。我认为这是让任何食物成为冠军早餐的充要条件。这句话说完了关于麦片的概念故事。

重点是要注意属于概念叙事的回答方式，一般不属于因果叙事，反之亦然。

是的，“是什么让某样东西变成了X？”回答这种形式的问题有两种方式:(1)说明X因果的充要条件；(2)说明逻辑上成为X的充要条件。第一个答案(因果叙事)通常由科学提供，第二个答案(概念叙事)通常由哲学提供。所以要理解哲学和科学的区别，最重要的是理解因果可能性和逻辑可能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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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规则

逻辑规律常被称为思想规律，因为正如社会法使社会成为可能一样，逻辑规律也使思想成为可能。亚里士多德(公元前384-322年)是第一个整理这些规律的人，包括:

不矛盾定律:任何事物都不能同时具有一个性质和没有这样的性质(任何陈述都不能同时既是对的又是错的)。

身份:一切都和自己一样(一切都是自己而不是别的)。

排中律:任何事物要么具有某种性质，要么不具有某种性质(任何说法都不是对就是错)。

如果你想思考世界，你的思想必须包含一定的内容，这些内容会以某种方式展现世界，而不是以其他方式。但是，如果不矛盾定律不成立，这种呈现就会变得不可能，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你脑子里的一切都是既对又错。在这种情况下，思考变得不可能，亚里士多德解释说:

.....如果每件事都同时是对的和错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既不能说也不能表达任何有意义的东西；因为他无论什么时候说，都是在同时说“对”和“错”。而如果他只能“乱想”或“不乱想”，却不能做出任何判断，那他和植物又有什么区别呢？

有什么区别？不遵守不矛盾定律，就不能承认或否认什么，因为每一次承认也是一次否认。但如果你不能承认或否认什么，你就不能思考。

因为思想的规律是一切逻辑证明的基础，这些规律本身不能用逻辑论证来证明，但可以通过论证下面这一点来间接证明:不能不同时预设就否定！亚里士多德这样说:

以上所有证明的出发点都来自于我们的对手会对自己和他人说一些有意义的话；如果他真的想说什么，那是必然的，因为如果他说的话没有任何意义，他就无法推理——无论是为自己推理还是为别人推理。但如果有人能说出有意义的话，那是有可能证明的，因为我们已经有了一些确定的看法。而有举证责任的人，不是举证的人，而是倾听的人，因为他在否定理性的同时，也在倾听理性。总之，任何承认这一点的人，都必须承认，除了上面的证明之外，还有一些事情是对的。

我们不能向什么都不说的人证明不矛盾定律，因为证明要求我们说的话有特定的意义而不是其他意义。另一方面，我们不需要证明说什么具体的人就没有矛盾律，因为只要说了具体的话，说话人就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话是真的。

逻辑可能性和因果可能性

一个东西在逻辑上是不可能的，当且仅当它违反了某种逻辑规律，而逻辑最根本的规律是不矛盾定律，它说的是任何东西都不能同时具有和缺乏某种性质。例如，一个圆形的正方形在逻辑上是不可能的，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同时是圆形和方形的。逻辑上不可能的事都不可能存在。比如我们知道世界上没有圆的正方形，没有已婚的单身汉，没有最大数，因为这些概念都包含矛盾。所以，逻辑规律不仅决定了理性的界限，也决定了现实的界限。这就是为什么德国杰出的逻辑学家戈特洛布·弗雷格称逻辑为“对科学规律的研究”。

科学的规律必须符合逻辑的规律，但逻辑的规律不需要服从科学的规律。换句话说，即使某件事是因果不可能的，它也可以是逻辑上可能的。当且仅当某事物违反某种自然规律时，它才不可能是因果的。举个例子，牛跳月在因果上是不可能的，因为它违反了质量、力、加速度、重力等因素的自然规律，但这样的壮举在逻辑上并不是不可能的，因为“牛跳月”这个概念并不包含逻辑矛盾。所以，逻辑可能性的范围比因果可能性的范围更广，有很多东西逻辑上可能，但不是因果可能。

因为科学理论试图解释一个事件的因果关系是如何可能的，所以这些理论通常可以通过在实验室做物理实验来检验。如果一个科学理论是正确的，那么在一定的条件下，一定的事件就会发生。科学家通过构建满足这一条件的人工环境来检验他们的理论。如果事件按预期发生，测试成功，否则失败。例如，如果你想测试一种新的抗菌药物的有效性，你可以在培养基中培养一些细菌，然后把药物放入其中。如果大部分细菌死亡，你有理由相信药物是有效的。

由于哲学理论试图解释一个概念的应用在逻辑上是如何可能的，所以这些理论不能通过科学家实验室的物理实验来检验，但可以通过精神实验室的意识形态实验来检验。如果一个哲学理论是正确的，那么某个概念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应用的。哲学家通过构建一些满足一定条件的假想情境来检验自己的理论。如果概念如预期适用，测试成功，否则失败。所以哲学虽然处理的是抽象的概念而不是具体的事件，但哲学理论也是可以检验的，检验结果也可以用来判断这些理论的说服力。

思维探究

概率

下列情况可能是因果关系吗？逻辑上可能吗？

一个长着羽毛的男人，

移动速度超过光速，

一只说英语的猫，

一个说英语的保龄球，

一只兔子在下蛋，

软壳的质数，

思维机器，

有灵魂的电脑。

总结

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套哲学，因为我们都有一些信念，什么是真的，什么是有价值的，以及我们如何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有价值的。我们的生活质量是由我们的哲学决定的，因为我们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受到我们对现实、价值和知识的看法的影响。哲学探究的目标是判断这些观点是否可行。

哲学问题源于我们发现我们一些最基本的信念似乎相互矛盾。许多中心问题上的明显矛盾导致了身心、个人身份、自由意志、邪恶的存在、道德相对主义和怀疑主义的问题。哲学探究试图通过解释某个概念如何(或为什么不能)应用于某些事物来解决这些信念之间的冲突。

哲学和科学的区别在于，它试图解释一个概念如何应用于某个条件，而不是一个事件如何发生。哲学理论为一个概念的应用提供了逻辑上的充要条件，而科学理论为一个事件的发生提供了物理上的充要条件。因为科学理论解释了事件之间的因果关系，所以可以通过实验室的物理实验来检验。因为哲学理论解释的是概念之间的逻辑关系，所以可以通过精神实验室的思维实验来检验。

学习问题

1.哲学的四个主要分支是什么？

2.哲学问题是如何产生的？

3.哲学问题如何解决？

4.必要条件是什么？

5.什么是充分条件？

6.哲学理论试图解释什么？

7.科学理论试图解释什么？

8.什么使某件事在逻辑上成为可能？

9.是什么让事情成为因果？

10.如何检验科学理论？

11.如何检验哲学理论？

讨论一个问题

1.你的哲学如何影响你对自己行为的决定？请举例说明。

2.哲学信仰是唯一值得为之献身的信仰吗？请举例说明你的观点。

3.如果克里克能令人信服地证明我们不过是一堆神经元呢？这对我们的法律体系会有什么影响？我们的宗教信仰呢？

4.如果我们没有自由意志的观点能得到充分证明，我们该怎么办？这对我们的法律体系会有什么影响？我们的宗教信仰呢？

5.如果不可能拥有知识的观点能得到充分证明呢？这对我们的教育体系会有什么影响？政府支持的各种研究呢？

6.成为爱荷华州居民是成为美国居民的必要条件还是充分条件？

7.身为美国公民是成为美国总统的必要条件还是充分条件？

网络查询

1.你的信仰体系有多一致？如果你想知道这些，在《哲学家杂志》的网站上做一个“哲学健康检查”。

网站:http://www.philosophersnet.com/games/check.htm

2.2006年，Edge网站的“世界问题中心”问了很多重要的思想家:“你最危险的想法是什么？”他们的答案可以在这里看到:https://www.edge.org/responses/what-is-your-dangerous-idea.什么想法是危险的，因为它们迫使我们重新审视我们的哲学信仰？你觉得哪个想法最危险？为什么？

3.第欧根尼·拉修写给苏格拉底(以及其他许多古希腊哲学家)的传记可以在这里看到:http://classicpersuasion.org/pw/diogenes/读了苏格拉底的传记。你同意苏格拉底是最聪明的人吗？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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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想象力和逻辑分析能力

用思想实验不断挑战和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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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