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献给为新中国司法监狱事业奋斗一生的我的父辈们!
父辈离开奋斗一辈子的地方已经有几十年了。我不是历史学家,也不知道并掌握了司法监狱系统完备的史料,但小时候的记忆成为了我超过花甲的一年,但它却更新了很久!
我的父辈和他们的对手。
我的父母、丈母娘和他们的战友是新中国第一代司法监狱警察。
我从小在“监狱”环境中长大。
但是不要把新中国的监狱想象成黑暗、阴森、残忍、骨裂的旧中国的监狱!
人民政府对罪犯的教育改造是严厉、仁慈、给人出路的。
作为警官的子女,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除了像社会上的孩子们一样接受良好的教育、享受蓝天白云、亲近自然、无忧无虑的幸福童年外,更重要的是,我从小受到法律的严密和宽容的熏陶。
我家的单位叫“SY监狱管理局”,横跨湖北省两个地级市的五六个县市,是新中国最大的监狱之一。
新中国成立初期,1950年前后,这里荒芜,芦苇浩浩荡荡,河流纵横,野兽冲了过来。是我们勇敢的父辈。这些老红军、老八路、第四野战军林一师、林二师、新四军第五师等转业军官,改造了数万名罪犯,建设了全国著名的母亲故乡!
那时,那里的拘留主要是旧中国留下的党、政治、军队和特别人员,数量很大。我小时候,台湾当局在反击大陆时夸口说SY有10万大军!这句话是虚张声势,但说明改造这些罪犯有多困难和困难。
他们中有“国大代表”、城池县党部及政府的官员、国军各级军官、部分军统、中统人员。被关押的国军将军中等级最高,马良监狱1975年成为特使之一。他作为中央军事委员会高级参议,毕业于哈佛大学。
此外,一对名叫智田和田中的日本细菌战犯是军医,妻子是著名的妇产科医生,很多干警的子女都是通过她的手出生的。
26.toutiaoimg.com/large/tos-cn-i-qvj2lq49k0/f3230a5d91bd4a4b8466f395fb22b35c?from=article.detail&_iz=31825&index=8" width="640" height="1336"/>我们儿时,对这些人,并不觉得害怕;对他们的子女,也不歧视,很多孩子成为我们的好朋友。他们长大后,有的成为企业家,有的成为著名的医学教授,人民政府和社会并没有丝毫歧视和抛弃他们。
解放军叔叔
SY监狱局下属的监狱、单位,分布地域广阔偏僻。五六十年代,湖北省军区独立师(番号8201部队)一个团担任警卫任务。警卫部队改编成武警,那是改革开放之后的事情。
这是一支英雄的部队。听父亲讲,这些官兵很多打过仗,参加过解放战争、抗美援朝、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他们的余立金团长和徐景文政委,也是解放战争时期的老兵。
我家所在单位,驻有一个连的部队。
营房周围挖有壕沟,有座吊桥通往营区,日夜有固定岗放哨,流动岗则骑着高头大马在重点监区巡逻。
每周部队放电影,我们就和父母一起,到营区去。解放军叔叔全副武装,枪械斜靠着右肩,整齐地坐在小凳子上,不停地彼此“拉歌”,歌喉嘹亮,歌声入云。唱的是《打靶归来》、《真是乐死人》、《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等。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首经久不衰的雄壮军歌《人民军队忠于党》:“雄伟的井冈山,八一军旗红……”
干警及家人则松松散散地坐在另一边。电影开始前,一定会放耳熟能详的乐曲:《金蛇狂舞》、《旱天雷》、《喜洋洋》和《社员都是向阳花》……
我们这些好奇顽皮的孩子,时不时地跑到解放军叔叔那边,看看瞧瞧,摸摸枪械。但总被父母呵斥,拽了回去!
父亲曾带我进营区看过一次训练。
战士们练格斗,有的一个“扫荡腿”,就能将高大的巡逻战马,扫得跪倒在地上。
他们戴着钢网面具和皮质护胸护臂,用木制长枪练刺杀,吼声震天,虎虎生威!
连长让我抱起操场上的“大铁球",我费好大劲也抱不起来,逗得大家哈哈笑。后来我知道,那“大铁球”,就是铅球。
那年月,有这支虎狼之师镇守,没听说过谁敢袭警和越狱!我们儿时有句话:“8201,谁人敢惹!”
我父亲、岳父都是四野转业干部,我姐姐也任职总参三部,我的军队情结,就是从小对警卫部队有好感开始的。
几十年过去了,我也已年逾花甲。我仍然十分怀念那些亲切、勇敢的解放军叔叔!
特赦 1975
1975年秋,我刚高中毕业,在政治处做代理宣传干事。中午回家,远远看见一群人聚在我家走廊上避雨,他们都穿着一身深蓝衣裤,戴深蓝解放帽,被服行李也是统一制式的。原来他们是刚被特赦的旧中国党、政、军、特人员。
我上前,问其中一位中年人: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他说,他曾是国军少校,从事谍报工作,这回特赦,他打算到台湾。
显然,这些人在高兴的外表下,心情十分复杂。
我知道,在他们服刑期间,都受到了善待。根本没有住进电网高墙,戴上手铐脚链。而是根据他们所长,分配适当的工作或者轻松的活计。
他们有的当中学老师,有的当医生,如日本战犯池田、田中夫妇,就很受干警的尊重,有的当农业技术员或机床厂的工程师,等等。没有专长的,也分派去喂猪,管菜园,在食堂做饭或打零活。他们都有读书看报的时间,以及放假时结伴短暂外出的自由。
周总理与池田一家
服刑人员,尤其是国民党的军、政、特人员,他们刑满释放或特赦之后,许多人成为社会的有用之才。1975年特赦后,有些人回到台湾和香港,做过很多有益的统战工作。池田和一儿一女回到日本后,为中国政府说了不少好话。
据说,池田一家回日本,是周恩来总理亲自批准的。因不习惯日本的生活,女儿池田明子又申请重归中国。年轻的她以正常人的身份和中国国籍,与她相恋多年的青年结了婚。这位青年的父亲,就是SY监狱管理局的一位老八路。中国,成了她真正的故乡。
亲爱的小伙伴
我们警官子女,与他们的子女是可以自由往来的。
我好友的母亲,早年是护校的学生。抗战时参加国军,在重庆中美合作所工作,是一般的军政人员,并无罪恶。
当时,我们听说她是《红岩》中女特务的原型。后来,我们发现,她除了穿着上讲究外,并无特出之处。
改革开放后,我见到儿时的朋友,他辞去公务员职务下海,成了当地著名的企业家。我去拜访他母亲。老人回忆我父母对她及家人的善待,深情款款,几度哽咽。
薪火相传
我的中学同学中,许多人子承父业,做了司法警察。有个校友,转到法院系统,做到了副省级干部。做到三级警监,二级警监的处厅级高级警官者,比比皆是。我父亲的同事,原本是监狱政委,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发小,也成为了一位出色的监狱长。
我留在监狱工作的校友中,更有许多人,与我们的父辈一样,默默无闻地奋斗在监管改造第一线。
父辈的革命精神,在他们身上,生生不息,薪火相传!
不朽的父辈
我父亲和岳父母已仙逝多年,母亲也以九十高龄刚刚谢世。
每当我擦拭国家司法部颁发给他们的金质和银质勋章,都不禁让我感慨万端,泪湿眼眶。
魂牵梦绕的父母之乡啊,你多少次诱我,重回那幸福的“监狱童年”!
2019年7月3 日凌晨写成
2019年8月14 日修改
2022年6月14日为《今日头条》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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