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安县是风水好的地方。它是一个被群山环绕的小盆地。东面的日季山和西南面的红花山像两条巨龙守护着它。县城河流绕城而过,靠近朝阳山脚下。可以说这是一个水城,水眼很多,石头街道很多,都是P型的。丁字路口以东的街道下方常年流水。只是地势有点低,雨季容易积水,影响走路。
山里不产煤,代代减薪。只是城市附近没什么柴火可砍,跑的路也长。
喜欢上山打柴,从来不觉得是苦差事。相反,我觉得它很有趣,让我更接近自然。樵夫婉转的山歌在山谷中回荡,越过山丘,飞向远方。突然,空山好像活了。
在镇安县的南部,有一座经常被云雾笼罩的山,叫做大坡村。它是县城周围最高的山。
这是我和朋友们拾柴的主要地方。山顶上有一个不知名朝代建造的山寨遗址,山腰上有一个非常危险的城堡式的柱子。山脚东侧有一条深沟,落差很大,叫青山沟。沟两边都是悬崖峭壁,还有一条乱石路,被村民戏称为“龟九十九”。我有一个初中同学,家住狗脑。每个周末回家,周一回学校,都要穿过这个石头街区。我们经常和他开玩笑说:“你要是一个,就一百个!”
柴火让我认识了很多树,除了常见的,我还认识青钢木,穗木,橡树,黄蜡木,懒婆娘腿等等。有一种叫灯心草树,很有意思。树心就像现在的白色泡沫塑料,可以用细铁棒戳出来当油芯。灯心草是从树心中取出来的,村民们经常用它来做吹管。小伙伴们经常用奇怪的声音哭:“川叔演灯草!”不知道什么意思,如果好玩,我就喊。
北京西山红叶很有名,盛传是枫叶。仔细一看,原来是镇橡木里到处都是黄蜡木。白蜡学名黄剑,黄色切面,中间有黑点。作为柴火,挺好烧的,但是爱爆。如果没有,飞来的火星会烧坏你的衣服。秋后树叶逐渐由绿变黄,深秋变红,很美。如果植被大而壮观,就像一片红色的海洋。我印象非常深刻。我出生在北京,所以我出生在一个不同的价格。
在大坡村的山顶上,你可以远远地看到它,群山碧绿连绵。棉花一样的云挂在地平线上,一动不动。这一切都让人觉得。
群山充满了树木和土壤的混合香味。阳光透过厚厚的树叶照在地上的草地上,外面的树叶是那么明亮透明。蝉鸣“喂——呜,喂——呜”。偶尔,五颜六色的金鸡从眼前飞过。口渴的时候,我们把树叶卷成小勺,装满山上的泉水喝。
当你坐在山腰上小憩时,你可以听到山下城市传来的美妙混响音乐,如牛、羊、驴、鸡、狗的啁啾声、踩踏声、广播声、汽车喇叭声...当它又大又小时,它会来回浮动,给人一种置身仙境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定要在一定的高度和距离,效果最好。太高太远,太低太近听不见。奇怪的是,后来离开真扎后,无论是商州,Xi,还是北京,我都没有这种感觉。我一直在想原因,终于体会到了其中的奥妙。其实道理很简单,是一种物理现象,就是声音效果要聚集,这和音箱的扬声器原理是一样的。
打柴有风险。在柞水,有一次,我和一个小朋友去甘油河砍树枝。树不大,我用右手抓住树枝,他用刀砍了。不小心,一把小刀在我的食指根部切着。突然,血流如注。到现在手上还有十几厘米的刀痕。在镇安,有一年冬天,我和后街的一个打柴朋友去西沟。结果我从西沟北坡滚下来,丢了头盔盔甲,满身伤痕,扔掉了刀,丢了柴火。好在离山根不远,下面有陆地,没伤到我的命,救了我的命。我被柴友抱着哭着回家了。之后,我发誓不再砍柴。我没有记忆,但是我忘记了痊愈后的痛苦。过了一段时间,我又上山了。这种劈柴会上瘾的!
红花山,原名县村,是镇安县的主要景观。后来由于战乱,伐木采石,变成了乱石岗。不过这是一座很有军事价值的小山,曾经有过战争年代遗留下来的明碉堡遗址。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整个城市。以前城里的石头一般都是从这里来的。但是,用射击的方式拿石头是非常危险的,人们在街上行走时经常被飞石击伤。
打河是我的专长。几乎每个暑假我都泡在河里。什么自由泳,蛙泳,仰卧位,踩水,跳水,跳水都是在镇安学的。当时县城河流绕过红花山,转角处有三观。寺庙南面几米处有一个防洪大坝。大坝下面是一个我们都玩的大水池。三观寺至西沟西侧,满是砂石河流。有一年,县城的河流被淹没了,咆哮的洪水把受影响的村民的树木和财产带到了下游。流到石坝后,急转弯90°,向东冲去。有些人看到这个就想发财。当时,一个人站在西河的河岸上,试图抓住水中的一根大木头椽子,但沙子和石头倒塌了,掉进了河里。他爬上木椽,无助地坐在上面,在旋转的水面上盘旋,转啊转,最后在水下盘旋,消失了。岸上的人不禁担忧起来。我跟着人群沿着河岸向下游跑去,喊着看能不能浮出水面。我什么也没看见,但是汹涌的洪水滚滚而来...
"人们为财富而死,鸟儿为食物而死." alt="镇安县 镇安,在半个世纪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