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齐鲁晚报2018年10月20日
□赵
近日,香港文化名人、作家蔡澜先生到访青岛,介绍新书《发现世界》系列,并在大学发表演讲,举办书法展览。
被称为“食物之神”的蔡澜赶上了消费主义的潮流。多年来,他一直写个不停,杂文短小精悍,获得了明清杂文的精华。他总是把“真实”作为人生的真谛,这样写。倪匡评论说,蔡澜的生活方式是“看世界不管它的眼睛,不管它的利益和损失,但只有真正喜欢它在他的心里”。金庸甚至称蔡澜为“真正聪明的人”。在某些情况下,蔡澜没有否认他逃脱的“大”或他追求的“小”。在他眼里,既然世界已经这样了,不如退休享受吧。正如他的一个标题所说,“生活就是生活,如果你能看到它并让它过去”。
天才“食物之神”
香港被称为“四大才子”,他们的标签是写武侠的金庸、写科幻的倪匡、写歌词的黄志光和写美食的蔡澜。现在詹姆斯J.S .王已经把鹤往西赶了,金庸和倪匡也很少露面。只有77岁的“食神”蔡澜仍然活跃在世界各地。现已成为世界华人健康饮食协会名誉主席,美食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特别节目总顾问。对此,他淡淡地评价道:“我只是多跑跑世界,多吃点世界各地的美食,自然有审美。”
“食之神”的称号为蔡澜带来了名望和地位,为他在“民以食为天”的我国赢得了更高的声誉和话语权。在九龙市场,你可以分两步看到有蔡澜照片的商店。蔡澜对这些旧街区的集体照了如指掌。为了让大家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美食,他说:“在合影中,当我嘴角挂着微笑的时候,就是权威认证。如果我在MoMo无情,说明我是被迫帮忙的。”
鲜为人知的是,蔡澜在成为“食物之神”之前拍了四十年的电影。电影制片人不是一份容易的工作。什么时候开拍,什么时候拍完电影,怎么进行,后勤保障……几乎涵盖了一部电影中所有复杂的事情。正是在这样一个陀螺般的职业生涯中,蔡澜将“恰到好处”这个词诠释到了极致:在澳洲拍戏时,蔡澜去酒厂参观学习,品尝不同桶里酿出的不同风味的葡萄酒;在韩国拍戏的时候听说某个地方的桑拿不错,就叫朋友去洗桑拿,体验了不同的按摩手法。拍戏时,我遇到了冯康厚和丁雄泉等艺术家,并向他们学习绘画和篆刻...
“我必须在一段时间内做几件事,我从来没有只做过一件事。拍电影的时候开始学书法。这是我妈教的。人需要更多的生存技能。如果你不想做一件事,你可以做别的。生存技能越高,自信心越强。因为人总是怕老,怕穷,怕病,但你有很多生存技能就不怕了。”
那些看似无用的爱好最终成为了蔡澜的生存能力。
温子江湖
四十岁时,电影制片人蔡澜突发奇想,想在金庸创办的《明报》上写一篇专栏文章。要知道,在八九十年代,《明报》聚集了很多大咖,作者中有一句很流行的话:“不在明报写专栏,在江湖就没有地位。”当时的明报很难写专栏。好在蔡澜认识倪匡,和倪匡定搞了个“恶作剧”。从那以后,倪匡每次和金庸一起吃饭,都会谈到蔡澜。起初,金庸没有插嘴,但最后他忍不住问:“蔡澜是谁?”倪匡吊了金庸三天胃口才约了蔡澜。金庸盛装赴宴,三人愉快地落座,畅谈。忽然,金庸推了推眼镜,柔声道:“我想请蔡先生给明报写点东西。不知蔡先生有没有时间?”
此后,蔡澜在《明报》副刊上开辟了一个名为“欲速则不达”的长期专栏。“不要草草了事”这几个字是他的自谦,形容不整洁、邋遢。但事实上,蔡澜在写作上是严格的。蔡澜的散文在结构上像奥亨利,在结尾喜欢颠倒。在语言风格上,他坚持用现代标准汉语写作。文章整体沿袭他喜欢的明代小品文,小说结构使他的专栏在小品文盛行的《明报》副刊中脱颖而出;现代标准汉语虽然没有粤语那么生动,但可以涵盖所有汉语的认知;简洁明了,给读者无尽的阅读体验,达到四两的效果。
那段时间倪匡写了《科幻》,黄志光写了《随缘》,金庸写了《飞雪射白鹿,笑神男倚碧鸳书》,写了《踏足江湖,食在袋中》。这无疑是明报最辉煌、最骄傲的时期。
《老友记》作者:蔡澜、金庸、黄俊生、倪匡、亦舒、黄永玉、古龙、张彻、胡金铨、蔡志忠...都是迷人的人。作品中的金庸调皮得像个“老小孩”:几年前,与病魔大决斗后,医生不准给英雄检查甜食。但是越禁越想吃。金庸把一条长长的巧克力藏在一个女护士的围裙袋里,又把另一条放进睡衣口袋,露出一片。查太太发现了,没收了他睡衣口袋里的巧克力,金庸从护士围裙口袋里拿出来吃了。
对此,蔡澜评论道:“不然他小说里的怪事是怎么出来的?”
在过去的30年里,蔡澜写了200多本书,这些书如此多产却不敷衍了事。一篇几百字的文章要修改四五遍。他坚持读书,去外地旅游,吸收新鲜事物,这样才能写出高质量的文章。
做一个好人
一个朋友问:“你是什么身份?电影人?吃货?茶商?餐馆老板?杂货店老板?点心师?卖米油盐酱?你最希望别人怎么看你?”
蔡澜回答:“我只想做一个人。”
蔡澜坦率地说,憎恨邪恶的年轻时代已经过去,现在他只想说他想说的话,他并不谦逊。“最大的缺点是,他变成了一个老顽固,却被训练成了抵制一切毒害的人,别人的批评充耳不闻。”
目前,在消费主义盛行的情况下,蔡澜的“享乐主义”人生观受到一些人的追捧,但在传统文化人的眼中,蔡澜的生活方式无疑是不可取的,或者至少不值得敬佩。在采访纪录片《十三邀》中,许知远飞到香港与蔡澜谈话,多次问蔡澜:“你读圣贤书是做什么的?”他一直想挖掘出一些“享乐主义背后的感伤”。许知远无法理解:蔡澜的家庭背景、背景和学识赋予了他一种“文化人”的气质,但对喜怒哀乐的追求随波逐流,得与失不在怀,人生通透而清晰;吃好吃的,周游世界…这样生活真的能安心吗?
蔡澜的回答既洒脱又无奈:“我想如果我能自己改变,我会洒热血,打破头。我觉得我没有这个实力,自己改变不了,就开始逃避。吃喝也是一种逃避。”
许知远问:人是平衡的,如果他们有快乐和享乐的一面,他们必须有多愁善感的一面,否则人们就会失去平衡。蔡澜用一个简单的比喻回答说,他是一个给别人带来快乐的人,所以如果他多愁善感,他应该试着把他们锁在一个保险箱里,用一条大链子把他们锁起来,最后把他们踢到海底。这似乎给了许知远一些安慰。“你还是知道有这个保险柜的。”。
“我知道,所以我可以踢。”蔡澜继续喝酒。
金庸曾评价蔡澜见多识广,善解人意,电影、诗词、书法、石头、美食都是一流的。这样一个“一流谨慎”的人,永远不会看不懂一条运河里的四句话。
为此,他选择了通过“活得高想活”来补偿真正的痛苦。蔡澜有一本书,名叫《能够看见和放下就是生活》。这种“一切看得见,放得开”的人生信条就像一个巨大的胃,没有什么能比它更有效地消化不安。对他来说,现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也许一点也没有变好,所以活着吃喝也是对生命的一种尊重。他的作品能让人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和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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