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大学群 湖畔大学群聊“心疼柳青” ：滴滴仍然是出行首选

滴滴和风车司机的强奸和谋杀案发生几天后，公众终于等到了滴滴公司总裁程维和刘清道歉。但是昨晚朋友圈一条微信群聊天记录的截图大大降低了这个道歉的效果。

这个微信群叫“湖滨四号”，说明群里有64个成员。截图顶部的发言是这样的:“刚刚看了滴滴的道歉信，很心疼@刘清，拜托你加油，会越来越好的！滴滴依然是出行的首选。”

也许是这第一个人的“定调”，然后为刘清欢呼的声音接踵而至。在一个创业者微信群里，遇到困难鼓励知名群友是很正常的。但是考虑到滴滴这次遇到的风波，涉及到鲜活生命的丧失，让人很不舒服。

这也可能是一些群友不惜违反群居规则，截图被贴出来的原因。当微信群的利益与社会利益发生冲突时，无论是保护群友，强调圈子关系，还是站在大众价值观的一边，这个群体也可能会有争论，但我们这些局外人是没有机会看到的。

《爱刘清》和《为刘清欢呼》透露出一种陌陌。这在一定程度上让人想起了深圳等地“滴滴官方团”里的司机。面对恶行，他们给嫌疑人打气，给受害者泼脏水。一些团体朋友已经被警方行政拘留。当然湖滨校友团的发言文明多了，和司机的程度不同，也不犯法，但确实有共同点。一个女孩的死没有触动他们的心。

想到滴滴在郑州空妹妹遇害后的反应，当时为什么不真诚道歉，主动赔偿？然而，人们在等待另一堂课。有网友发现，道歉声明被从滴滴官方微博删除，或许是考虑到对公司的影响毕竟是负面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公众才担心滴滴事后道歉是一种“公关”，他没有从内心意识到自己的责任，甚至可能被冤枉或无动于衷。

因为他们有一个“更高级”的价值，人是永远活下去的，最重要的是不断的成功，对于一个公司也是如此。如果说判断人成功的标准相对模糊，那么一个公司或者一个职业的成功标准就相当明确，公司规模不断扩大，公司利润不断增加。对他们来说，这个价值高于一切其他价值。

想想我们社会很多所谓的“创新”，比如搭便车，P2P，网贷，租房贷款...哪个不尽一切办法赚钱。追求利润是真的，但如果到了为了利润而“牺牲一切”的程度，或者利润大于生活和公共利益，整个行业最终都会陷入疯狂。

湖滨大学是一所创新型的社会学校，首任校长是马云，创始人是马云和柳传志。学校的初衷应该是激发学生的创新思维，为中国企业提供智慧。但从这些湖滨校友的表现来看，湖滨大学可能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价值观，那就是企业家的责任。

一些学生为刘清欢呼，说:“心的成长一定会带来企业的成长。”“心”可能是他们想要锻造的个人能力。这个词被禅意所覆盖，禅意包含了广泛的含义，比如专注力、耐力、思维能力——但似乎不包含善。当他们内心缺乏基本的善意时，他们在“创新”道路上的匆忙对我们是有害的。他们越成功，我们越害怕。

温州乐清一女孩被杀事件再次将滴滴推到风口浪尖，关于滴滴产品涉嫌暧昧社会“原罪”的质疑也接踵而至。

据《北京晚报》记者调查，从海报到乘客标签，再到滴滴各官方团体，过去确实有很多暗示性的暧昧社交。但更严重的是滴滴社交场景背后的“信息隔离机制”。产品经理有意无意设计的这种机制，为滴滴和风车的运营埋下了隐患，远远超过了以“社交”为入口寻求商业实现。不幸的是，截至昨天晚上，程维和刘清发出了联合道歉信，滴滴仍然没有对造成许多问题的社会功能有明确的反映或态度。

“一辈子10分钟，突然觉得单身在等你”“不仅赏心悦目，还赏心悦目”“春风十里不如一觉”...前几天，几十张用于宣传的海报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些海报在内容上公开地将“试衣间、酒店、电影院”与“滴水骑行”并列，在文案的措辞上充满了性暗示。事实上，早在2015年，前风车业务部总经理黄就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水滴和风车是一个非常未来和非常性感的场景。我们从一开始就想得很清楚，一定要往这个方向走。”

滴滴和风车这个方向在用户和司机的相互评价体系中也有明确的表现。此前，网上发布的《滴滴与风车》司机页不仅清晰显示了乘客的年龄、身份和着装，还包含了“颜值排行榜”、“甜美嗓音”、“优雅气质”、“知性美女”等评判女乘客外貌的标签。

值得注意的是，滴滴顺丰5月16日公布了阶段性整改措施，称所有标签和评论功能均离线。但记者发现，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滴滴顺丰的微信公众号于6月7日重新上线，开通了与出行相关的标签功能。温州女孩遇害前，滴滴原有上传头像功能重新开通。滴滴整改的力度和决心值得怀疑。滴滴愿意剥离其产品的社会功能，也是显而易见的。

8月27日晚，武汉蔡甸警方通报称，所谓“武汉滴滴官方集团”中对乐清遇害女孩发表过激言论的男子之一沈已被行政拘留。在这些被命名为“武汉滴滴官方群”、“深圳滴滴交流群”、“成都滴滴群”、“东莞滴滴群”的微信群和QQ群中，司机们的聊天记录不堪入目，他们对被谋杀的女孩们开着没有底线的低俗玩笑，这也反映了滴滴顺丰自2015年6月1日推出以来对“性感场景”的推波助澜的恶果。

值得注意的是，滴滴和风车的官方一直对他们暧昧的社交活动颇为自得，带有强烈的性暗示，虽然这明显偏离了滴滴和风车的主营业务。昨天晚上，记者查阅了滴滴顺丰微信公众号的推文标题，如“因为我的男士香水，他想给我一张免费的票”，“在顺风车上遇到一个大男人有点幸运”，“万圣节顺风车，一起变身”，后台删除了大量标题更露骨的推文。

相对于表面看得见的社会场景，滴滴产品设计的恶更多的在于其用户与司机互评系统中的“信息隔离机制”，即滴滴乘客对滴滴司机的评价，乘客能看到，滴滴司机看不到；反过来，滴滴司机对乘客的评价，司机看得见，乘客自己看不到。

这种产品设计使得滴滴APP与普通的具有社交功能的软件有着根本的不同。这个社交功能不是用户和司机基于隐私的相互评价，而是两个有各自阵营的社交圈子。即使车主和乘客都可以获得勉强相等的信息，但双方的权利仍然是完全不平等的，因为车主有选择的主动权。这种产品设计急剧增加了乘客，尤其是女性乘客的许多风险。

“这种感觉就像照镜子，其实站在一个透明的窗口，外面的人就能看清楚，评论你，甚至会做出猥亵的语言，偷偷拍照，暗算你。最可怕的是，你对此没有感知，你是透明的，你认为平台在保护你。”一位女乘客看到滴滴司机群流出的乘客照片，感觉毛骨悚然，司机截图捕捉到了带有强烈性意味的标签。

在2016年11月7日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网络安全法》中，对“合法收集和使用个人信息”有明确规定，即网络经营者在收集和使用个人信息时，应当遵循合法、正当、必要的原则，不得收集与其提供的服务无关的个人信息。那么，水滴和风车真的需要显示“女神”和“女神”这样的信息吗？司机真的需要知道他拉的乘客是一个皮肤白皙的漂亮女孩吗？不幸的是，在程维和刘清昨晚发表的联合道歉信中，他们没有反映或表达他们对自己产品的社会机制设计的看法。

应用有发展“社会化”的冲动，可以留住“用后走”的用户，占据更多的用户时间，通过用户忠诚度实现更多的业务实现机会。但值得反思的是互联网社会功能的发展。伦理边界应该在哪里？

今年6月，值机预订APP旅行者就玩社交游戏泄露用户隐私引发民愤紧急道歉。据了解，该应用的更新版本增加了社交功能。用户可以通过点击入口查看自己的航班座位号来了解同一航班上乘客的信息，也可以点击单独的座位与乘客私下聊天，并为他们添加个性化标签。这和滴滴和风车的“标签功能”很像。有评论说，个人隐私泄露的关键是个人属性标签的开放权限不在用户自己手中。

拥有数亿数量级的支付宝，在涉足社交功能方面有着沉重的教训。2016年11月，支付宝开通了“校园日记”和“白领日记”的生活圈，规定只有女性用户和芝麻信用分在750以上的才可以发照片。有一段时间，很多女性用户上传大规模不雅照片以示奖励。支付宝也因为被网友嘲讽而成为“支付bug”。圈子开通不到一周，支付宝紧急下线。一位互联网产品开发商说:“平台要尽一切努力消除被用来作恶的可能性。这才是真正的互联网精神和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