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尽意 【易经系辞】第76讲：书不尽言，言不尽意

孔子说:“书不是万能的，文字不是万能的。”但是圣人的意义是看不见的？

听他说什么，他就会明白他的意思

下面这句话是“孔子:书不全，字不全；但是圣人的意义是看不见的？”真的和上面伟大的占卜关系不大。让我们忽略它，继续学习。

这句话比较好理解。一方面，你想说的话完全用语言表达是不可能的。另一方面，即使你有能力说出所有你想说的话，你也不能停止说三天三夜，但语言和文字仍然不能清晰地表达你的真实想法。从事心理学的朋友都很清楚这个道理。通常，当一个人说一个词时，你必须从侧面甚至相反的侧面理解它，才能理解意思。

前两天去图书馆讲课。吃饭的时候有人说，来，敬国学大师一杯，以茶代酒！一听说味道不对，我就回答他:“国学大师，别骂我！”！你全家都是国学大师！大家哈哈阿哈笑。现在有“高手”飞世界各地，滥用市场。以前叫“师傅”。在佛教里，当菩萨才有资格被称为大师！像我这样的人成了国学大师，死了真丢人！所以，对于有些人，你可以看出来他们是在说空话，不管是真的在夸你还是在骂你，你都要讲清楚。不然被骂了就太傻了还沾沾自喜。

语言在表达思想方面确实有其局限性。即使一个人想用准确的语言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思想，而不是故意说准确的话，他们也不一定能表达清楚。因为在我们的思维和我们表达的语言之间还有另外一件事。旁边是什么？就是逻辑。我们的思想，一个从东到西，杂乱无章，毫无逻辑。当我们坐在那里不说话的时候，当我们闭着眼睛的时候，我们的头总是很吵。为什么有些人晚上总是睡不着？是因为一个从东到西，再到下一个的想法。从来不停，没有逻辑。但是，要想表达，要说，要写文章，就必须用逻辑去框定，因果，发生，发展，高潮，一个事件的结束，等等。你必须用逻辑把它串联清楚。如果你说话写文章没有逻辑，想什么说什么写出来，很麻烦。

有这样说话的吗？是的！你看，这些人住在精神病院。他只是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没有逻辑思维把这个关掉，这样普通人听起来就像他每天都在说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其实精神病人是很真诚的。他说的是他心里说的，但这些话可以直接脱口而出，完全没有逻辑可言。人们只能把他当成一种疯狂的语言。

还有，看了很多书的人往往都有这种体验，就是看他们的书比看他们的人好，听他们的话比理解他们的意思好。你看，有的人写的冠冕堂皇的书，很不错。看完之后，他们真的很想了解作者。当他们真正接触到作者的时候，味道未必如此。听一个人说话是有道理的，但是当你看他做什么和说什么的时候，这是两回事。所以一个人表达的东西往往和自己的内心是矛盾的。所以古人说“信书不如无书”。读史也是这样，比如二十四史。如果能读出文字背后隐藏的东西，那也差不多；如果你看不清文字背后的含义，你会整天沉浸在书里，也许还会被历史书蒙蔽双眼。所以现在学史学的人大多都很聪明，要看正史，但也要看野史。此外，他们还应该看看一些轶事书籍和小说，这些书籍和小说应该相互结合，从各个方面相互借鉴。这样也许就能找到真实的历史感。

这也是我们学习易经，学习玩卦，解读卦的原因。打一个卦，首先要看这个卦的意思，然后从反面看错了卦，再综合看综合卦说了什么。从哲学上讲，要从积极、消极、结合三个角度来看问题，先从积极的一面，再从消极的一面，再把积极的一面和消极的一面结合起来。

因此，语言与人类精神的关系是非常微妙的。在佛教中，学佛的原则是“不依法依人，不按义言，不按智识，不按义经”。从理论上讲，“我们不依法顺从人”，要听佛教的道理，而不是一个人说的。只因为你崇拜一个大师，你就不能认为他说的任何话都是圣旨，而是他的话是否与老佛爷传下来的佛法一致。“不遵言按义”。对于文字来说，它们背后的含义是什么？如果你理解了文字背后的含义，文字对你来说就不再是最重要的了，而文字背后的真正含义才是最重要的。“根据义经，我们不能跟从。”佛经里有经义，也有经义不能。按照我们的一般说法，大乘经典，如金刚经、楞严经、维摩经、火影经、华严经等。，都属于义经，而小乘经一般不是义经。既然要学佛法，就要学经义，经义的道理为准。

不过话说回来，义经都是文字组成的。你真的能理解它的含义是什么吗？你理解了它的意思之后，也要分清什么是意思。有什么不能义的？所以，如果你真的明白了什么是言外之意，什么是义，那么你就可以在法理学中学习了。

老禅师吸引人的方法

两年前，我和几个书院的朋友有幸去云门寺拜见了佛苑老僧，刚好遇到了特地来拜见老僧的白林寺大傻逼法师。

整个过程也很有意思。池大师见了老和尚，就放了句:“我吃过赵州茶，没尝过云门饼。老和尚，我可以尝尝云门饼吗？”你什么意思？在过去，禅宗习惯说“德善棍，林佶饮，云门饼，赵州茶”。我已经吃过赵州茶了。我有赵州百林寺的禅法。来找老和尚的时候，现在想接云门宗的禅法。你想尝尝云门蛋糕吗？怎么给？老僧听了，招呼侍者，双手合十在住持房里走来走去，说:“我走来走去，没找到面包！”大池大师不知所措，老和尚转身就走，留下大池和尚冷冰冰的。后来大傻逼和尚问服务员:“老和尚会教我佛法吗？”服务员对他说，既然要请老和尚教你佛法，那就老老实实按礼仪去要。遇到老和尚，首先要向他敬礼，向老和尚说明情况。

第二天，傻逼和尚见了老和尚，立刻跪下给老和尚鞠躬，老和尚甩了一句“啰嗦！”转身又走。大池大师跪在那里，以为老和尚一会儿就会回来，但是跪了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心里在想这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服务员走过来对他说:“快起来，你根本没打算见老和尚！”也就是说，你这个疯和尚没有理解老和尚对你说的话，没有理解这些行为的含义。大傻逼和尚问，我怎么不明白？服务员说:“好吧，我问你一件事。你在云门寺住了几天了。你尝过云门饼的味道吗？”大傻逼和尚又不知所措了。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云门蛋糕？老和尚的这些言行是什么意思？跟云门饼有什么关系？大傻逼和尚当时真的不懂！

禅宗吸引人的方法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有些行为，就是不会说话，不会表达。你看起来很普通，但是中间有一些不同。真的懂了，就开悟了。所以一位古代禅师开悟后失声说:“原来尼姑是女人做的！”谁不知道这个？这是大道理！但是真相背后呢？大多数人总觉得有点神秘。

那一次，我回到成都后，把所见所闻都写了下来，贴在学院的网站上，标题是“云门五日”，算是给学院的同修们的一个报告。前两天因为佛院老僧去世，我们在书院网站上专门设立了纪念老僧的页面。在网上搜索关于老和尚的信息时，我们在浏览器里输入了“云门寺和佛苑老和尚”这几个字，点击Enter的时候发现了很多关于大傻逼和尚参与佛苑老和尚的案例研究。点进去的时候发现所有的字都是我当时录的。哈哈！现在已经火了，成了现代禅宗公案，还有很多人自以为是的评论，说这个老和尚是什么意思，大傻逼和尚该怎么回答；“老和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大傻逼和尚应该怎样，等等。我看到了，觉得很好玩。没想到当时和流水账一样的记录，现在却做成这样。

这是来自“书不全词，词不全意”的一个思想。那么，既然没有语言能表达清楚真正的意义，“但是圣人的意义是看不见的？”从禅宗的角度来看，历代祖上都是圣贤。那么，你如何看待祖先的意义呢？怎样才能把握圣人的意义？我们看过去的案例，面对的是有人问“祖先是怎么来到西方的？”禅师往往比较刁钻，给你一个不经意的眼神，用锤子和棍子打你，或者让你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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