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民国历史稍有了解的人,可以知道军阀孙被烈士刺杀的事,但对其具体内容和始末却知之甚少。要想进一步了解“刺孙子”的历史,必须从了解孙及其行为入手。
孙方川,山东泰安人,相传为北宋哲学家、教育家孙福的后代。孙出身贫寒,但他聪明好学。早年考上北洋军速成学校,以优异成绩被送到日军士官学校。他和阎锡山、李烈钧、唐尧、刘存厚是同班同学。毕业回国后,孙为新军工作。凭着他的聪明才智和勤奋努力,他最终成为民国直系军阀的首领,与军阀张、直系军阀吴并称“北洋三虎”。孙方川曾任浙、闽、苏、皖、赣四省联军总司令。近30万名士兵被授予“柯尚维将军”。他是直系后期最厉害的军阀,是名副其实的“东南之王”,堪称一代枭雄。孙在主政东南期间,积极进行军事改革,重用知识分子,减税,善待农民。江南五省的百姓生活相对稳定,但他对疆域的傲慢也给百姓带来了一定的灾难。总之,它在孙统治时期得到了人民的赞扬和支持。
1928年,孙被国民党北伐军打败,前往东北投靠张学良。九一八事变后,他逐渐淡出政坛,住在天津皈依佛教。他坚决拒绝日本冈村宁次出任华北伪政权主席的邀请,坚决拒绝汉奸,投身佛教。
像孙这样一个有实力、有军事力量、有人民支持的风云人物,跟谁结仇呢?没有好下场怎么会被暗杀而死?事情得从1925年的军阀开始说起。
1925年秋,山东军阀冯率张宗昌及其直系军阀孙争夺皖苏领土。当时,二军军长、济南守将、前敌司令石从斌奉命痛击北上的直军。当石从斌率军南下时,孙发来三份电报,要求石从斌配合他作战,但石从斌没有理会,继续独自深入。结果在皖北古镇与直军作战时被击败被俘。史从彬被俘后,孙劝其投降,在安徽蚌埠车站被孙杀死,吊死三天。后来,石家亲戚以老乡的名义把石丛斌的尸体运回老家安葬,并向石丛斌的妻子和孩子报告了此事。石从斌生有一子两女,大女儿石家澜已成年。听到她父亲的情况后,她非常痛苦,充满了愤慨。她写了一首诗:“被俘虏的牺牲是没有正义的,暴力的尸体挂在头上破坏人情。谁知孩子之痛,誓不顾身报父仇。”决心为父亲报仇。
史家澜从小就读私立学校。她18岁毕业于天津师范大学,有一定的文化。她父亲被杀的时候她20岁。史家澜第一次把替父亲报仇的希望寄托在表妹史仲成身上。后来,施仲成通过与张宗昌的关系,谋求烟台警备司令一职。他为了保住官位,放弃了为叔叔报仇的念头,于是史家澜断绝了与他的兄妹关系。1928年,史丛斌被害的第三天,痛苦的史家澜感动了前来探望的同乡石龚景。他当时是山西军阀阎锡山的特务头子,表示愿意报仇。史家澜很感动,就和他结婚,举家迁往太原。1935年,石晋升为旅长,复仇行动被推迟。史家澜多次以各种理由力劝他拒绝为史家澜报仇。一怒之下,史家澜与史一刀两断,带着两个儿子回到了娘家。从此我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石坚桥”,把两个儿子的名字分别改成了“吉刃”和“姚宇”,合起来就是“坚桥”的意思。
1935年夏,史建桥的弟弟史泽帆从日军士官学校毕业,带回来一把日本军刀,发誓要和孙为父报仇。石建桥认为弟弟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犯任何错误。为了保护弟弟,他停止了报复,决定自己完成刺杀计划。之后,石建桥通过手术把脚放开,设法弄到了一支勃朗宁手枪,每天练习枪法,为刺杀做准备。石坚桥从多方了解到,孙战败后住在天津,创办佛寺“居士林”斋戒念佛,遂前往天津后稷行刺。同年9月17日,石从斌逝世10周年,石建桥在天津日租界坎农吉为其父举行追悼仪式,从师傅口中得知孙的化名、相貌、口音以及居士林中的活动规则,进而制定了具体的刺杀计划。石坚桥把11月13日定为为父亲报仇的日子,并打印了准备好的《给人民的信》和遗嘱,打算行刺分发。怀着必死的决心,石建桥先把年迈的母亲送到南京,然后把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托付给姐姐石人兰照顾,然后一个人去了天津。
1935年11月13日是天津居士林讲学日。一大早,孙来到佛堂,坐在正中位置,而石坚桥默默地坐在他的身后。我一开口,石建桥就起身掏出手枪,对准孙的后脑勺开了一枪。她怕孙子不死,对着太阳穴和腰部开枪。孙当即倒在地上,当场毙命。她五十岁了。
枪声响起后,佛寺里一片混乱。石建桥把准备好的《人民报告》扔进人群,大声宣布她的名字和暗杀的目的。然后她打电话给警察局,决定自首。不久警察来了,把她带走了。当天下午,《新津日报》就“石从斌一女子报复,孙一佛寺被杀”的非常新闻,多刊登了一篇报道。第二天,天津、北平、上海等各大城市的报纸刊登了头条新闻,引起了全国轰动。
石建桥刺杀孙一案移送天津市地方稽查办,石建桥在审讯和训练中直言不讳,如实陈述了刺杀经过、原因和艰难的复仇过程,并说:“如果父亲死在两军面前,我不能把孙当作敌人。父亲被俘后,低垂着头,我没有和他共享天空。”石建桥的供词和陈述赢得了大多数人的同情,但法律是无情的,一审判处她10年有期徒刑。
1936年4月13日,《新天津日报》刊登了石建桥在狱中写的一篇文章《亲爱的同胞们,赶快起来,努力起来!这件事在社会上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报纸杂志争相报道,称她为“女性中的女英雄”,并要求政府赦免她。8月,在辩护律师代为申诉后,石建桥被河北省高级法院判处有期徒刑7年。经过史建桥各界的不断申诉和呼吁,此案惊动了冯玉祥、李烈钧、于右任、宋、等国民党官员,他们出面营救,请求国民政府特赦史建桥。由于舆论和政治家的干扰,1936年10月石建桥被囚禁11个月时,时任中华民国政府主席的林森向全国发布公告,决定赦免石建桥。不久,中华民国最高法院发布大赦令,石建桥被大赦释放。
石建桥获释后,随母亲董轼和弟弟史泽帆生活在南京,后随弟弟和家人迁居湖南长沙。抗战期间,石建桥积极参加抗日活动,担任湖南抗敌支援协会慰问团主任。在她的领导下,她最终为三架飞机筹集了资金,并将其提供给政府。为此,宋美龄通过冯玉祥认识了她,并邀请她加入全国妇女安慰协会,但她婉言拒绝了。1946年,石建桥在苏州创办了私立“从云小学”,并成为该校校长,专门招收贫困儿童、部分孤儿和流浪儿童。在此期间,石建桥还与、邓、董等有过多次交往,与共产党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全国解放后,石建桥因病住在北京,在西山碧玉寺修行居士,1957年当选为北京CPPCC成员。石建桥于1979年确诊直肠癌,同年8月去世,享年74岁,完成了她曲折而传奇的一生。
民国时期出现过不少大军阀和政府高官,除了少数晚节外,大部分都能有好下场,但像孙这样被刺死的人很少。为什么「刺孙案」是民国时期一件令人震惊的案件,在全国引起轰动,引起公愤,引起政府高官干预,以致施建桥被特赦?纵观历史,笔者认为有两个原因:一是孙的“杀俘悬头”残忍过度,与立志为父报仇的女英雄石坚桥不期而遇,所以孙难逃一死。第二,中国推崇“以孝为先”的传统文化,石建桥刺孙的做法被视为“为国除奸”、“为民除害”的道德模范行为,赢得了社会的同情和赞誉,特赦的释放是必然结果。
总之,孙刺杀的故事,使我们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和“自己多行不义”的内涵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使世人相信,只有多行善举,以孝为先,才能趋吉避凶。完全正确:
传统文化基础扎实,孝为先,时尚高。
如果你犯了不公正的错误,与他人和睦相处是不可避免的。
写于2019年2月流明梅花堂
作者简介:
穆炳森的名字叫,是山东拖拉机厂工程师梅的主人。现受聘为济宁宇鑫车检技术总监。我热爱中国历史、文学、书画等传统文化,在业余时间坚持写作。曾在济宁、齐鲁论坛讲解三字经,在济宁晚报、兖州文艺、搜狐发表文章和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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