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周伟

苏烟和卢金玉结婚了,观众可以放下全景相机,一共14个人。

只是燕一开始就计划好了,这个婚礼只需要20张喜帖;同时,它与苏烟的计划完全不同。来参加婚礼的人,早已解开了心中的“锁”。自始至终回荡的大团圆结局,满足了观众“裂糖”的需求。

作为青春剧,夏档播出的《迷失1/2》的创新提醒青春剧:打破线性叙事不是没有道理,老套路也是新的;除了甜甜的宠物,青春剧的空还是很宽泛的。

打破线性叙事,营造代入感

一般来说青春剧在叙事结构上不会走很远,线性叙事比较常见。时间线从高中、大学等校园生活开始,以主角进入职场、婚姻殿堂结束。高中常被用作故事的起源,原因有二:对青春的无知,如果有一种似乎不存在的“暗恋”,能勾起观众青春的回忆;校园成了制服诱惑的另类秀,蓝白相间的制服有一种青春感。经典青春剧振华三部曲《最好的我们》《你好,旧时光》《暗恋淮南橘子》都是线性叙事。

非线性叙事在电影中应用广泛。经典的非线性叙事外国电影有《穆赫兰道》、《我不在》、《罗生门》、《巴别塔》等。有代表性的国产电影有《疯狂的石头》《记忆大师》等。一般来说,敢于用非线性叙事讲故事的电影大多是悬疑题材,旨在增强悬疑,为反转铺平道路。很少用青春题材的电影,青春剧更少,因为会增加理解的难度。

国产青春剧的主要受众是女性,倾向于“肥皂剧”,旨在缓解压力,放松心情。非线性叙事的应用会产生极化效应,不利于打破内容的圈子。运用非线性叙事手法,要求创作者逻辑清晰,内容自信。《迷失1/2》是一部非线性叙事,所以“以双倍的速度看剧”是行不通的,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正式进入苏烟的视角,跟着她的脚步回忆,才能更好的渗透到剧情中。

整部剧的开头,苏烟和卢金玉两位主角已经开始为婚礼做准备了,但他们明显缺乏新婚夫妇的幸福和甜蜜,反而处于不开心的情绪中,心理负担沉重。《变态》制造了一种悬念感,让观众对自己之前的历史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为什么苏烟只做了20张请柬,苏烟对母亲的抗拒和排斥来自哪里,她的家庭关系如何;刘金玉和韩尽快是什么关系,韩尽快会不会成为苏烟和刘金玉的绊脚石。

然后,苏烟的意外车祸成为第一次强烈的冲突,从这里开始,剧情开始从苏烟的角度推进,重要的线索是苏烟发给大家的加密邮件。现实混杂着回忆,以穿插的形式交替展开。三家两代人的纠葛,在苏烟、卢金玉、孙毅、苏杨明、韩娟五个年轻人中间慢慢浮出水面。

苏烟发给每个人的加密电子邮件是连接记忆和现实的重要枢纽。因为这一行,即使间歇期打乱了时间线,整个剧情也不散。更值得注意的是,加密邮件的线索也是剧中亮眼的细节,为整部剧增添了一种别样的温情:苏烟发给每个人的邮件密码,与收件人隐藏了过去。比如给孙怡的邮件,隐藏了苏烟被生母抛弃的秘密;陆玉宇的邮箱密码是陆玉宇和孙毅篮球比赛的比分;发给韩娟的电子邮件密码是699,这也是因为苏烟记得与韩娟的这笔交易以及她对韩娟的承诺。

从视觉上看,虽然一开始要花一些时间理清现实和记忆的界限,跟上苏烟的记忆,但真正进入剧情后,身临其境的体验比线性叙事的“旁观者”视角更容易感同身受。

“套路”也是经典的叙事模式

意大利剧作家卡洛·科齐将所有戏剧情节分为36种模式。类型化程度越高的作品,叙事模式的相似度越高。车祸健忘症、绝症、爱情与伦理的冲突是青春剧的经典叙事模式,在不同时期的不同作品中反复出现。

泰剧爱在车祸中失忆。在《两颗心是给你的》《蔡襄岛的女孩》《寒夜暖星》《玻璃面具》中,男女主人公都有过车祸失忆的经历,这种经历对他们的情感发展产生了影响。韩剧趋于绝症,《天梯》《我愿意》《夏日清香》都设定了主人公的绝症,哪怕是近几年的喜剧剧。《嫉妒》男主角得了乳腺癌,《坠入爱河》男主角得了心脏病。日剧里有“暗恋”,血疑是伦理与爱情冲突的典型代表。男女主角大岛幸子和项梁光复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

丢了1/2也不例外,它有很多“套路”。例如,苏烟和陆玉玉一家的命运源于一颗心。陆玉玉的妹妹陆去世后,她的心使复活;再比如苏烟和孙毅之间的“兄妹之梗”,苏烟和孙毅之间存在着伦理关系。这些套路也是经典叙事模式的延续,有所突破。

故事由情节和人物组成。当剧情属于经典叙事模式时,如果你想想出新的东西,可以对人物大做文章。Lost 1/2的独特之处在于它给每个字符一个特定的字符标签。平凡而勇敢,卢金玉温润而治愈,孙逸外冷内热,苏淳朴而纯真,韩佳早日开朗。即使在熟悉的古典戏剧情境中,人物也会在性格的驱使下做出不同的选择。例如,苏烟有快乐的个性。即使她知道自己的心来自刘金玉的姐姐,她也只会一个人呆很短的时间,调整自己,避免整部剧最后变成一部苦情剧。这就是独特人物的力量,可以赋予“套路”新的理念。

其次,古典戏剧模式的应用也可以加强人物关系的复杂性,突出情感的真实性和价值。苏烟和卢金玉从学生时代就相爱,直到他们最终步入婚姻殿堂。“变心”事件成了随时可能影响两人关系的定时炸弹。如果天性敏感的得知自己的心来自于卢金玉的妹妹,她可能会因为这颗跳动的心而认为自己受到了卢金玉的爱,受到了卢金玉父母的照顾。事实证明,这颗“定时炸弹”在接近尾声时引爆,苏烟无法面对暂时逃离的选择。她能否克服这个坎,观众也很担心,感叹真诚和真爱来之不易。

由此可见,经典的叙事模式成为套路是不需要担心的。只要不跟风,按照规定的戏剧情境展开,经典的戏剧模式不仅可以使用,而且在反复应用的过程中产生全新的戏剧效果。

不要逃避成长的痛苦

同理心的关键在于和解

作为青春剧的一个分支,甜宠剧风靡一时,“乡土情话”被追捧,青春剧开始追求“甜”。因为主要受众是年轻女性受众,目的是满足她们的审美需求。

失去1/2在甜蜜治疗中有适当的限制。苏和韩娟佳这两个屁孩和硬核女孩的组合,成为整部剧的“笑点”,避免了一味甜宠带来的“油腻”。

拿着“超大号”钻戒求婚的苏,听说要谈婚礼细节,拿出几米长的纸条准备一一录音,一下子就被观众迷住了。可以说《失落的1/2》为女性观众勾勒出了完美的爱情和理想的另一半。该剧实现了相对较高水平的甜蜜宠物,整部剧非常高级。但是,《甜蜜的宠物》毕竟是第一个把观众诱入诱饵的团队。真正让观众留在《迷失1/2》里的,是年轻人在成长过程中面对各种困难和问题时,全剧的精神和情感状态。

在播出过程中,苏烟被观众变成了“青春版的苏明玉”,受困于出身家庭,在成年后通过不断的自我调整和疗愈找到了真实的自己。在新剧观察记者看来,苏明宇和苏烟有着不同的设定和情境。前者更侧重于讨论源于原生家庭的社会问题;后者是真正与青春相关的成长话题,探索“我为我”的成因,实现与自己的和解。

贯穿整部剧的加密邮件是每个人心中的“锁”。解密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问心和自省的过程。“失去的一半”是成长过程中逐渐失去或隐藏的真实自我,寻找的过程是回到原地的过程。

作为近年来不多见的故事,把年轻人在成长过程中所面临的家庭琐事、伦理道德、友情、爱情、事业的故事搬上了台面。《失落的1/2》不仅拓宽了青春剧的广度,也使其表现范围更广;同时挖掘出深度,让青春剧更具自我反思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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