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脚下图片 千里之行路在脚下

记者行驶路线示意图。照片由何斌提供

记者在崎岖狭窄的N-15公路上缓缓驾驶车辆，公路两侧都是高高的雪墙。何斌照片/亮图

4月底，巴基斯坦旁遮普省费萨拉巴德的气温已经超过35摄氏度，而北部900公里的吉尔吉特的气温更高。城外7800米海拔的拉卡普什峰上的积雪开始融化，吉尔吉特河也随之上涨，颜色从原来的青绿色逐渐变得浑浊。

由于吉尔吉特的喀喇昆仑国际大学教学点即将举行首届汉语水平考试，费萨拉巴德孔子学院院长杨志江决定从喀喇昆仑公路北上，亲自到吉尔吉特监考。喀喇昆仑公路是连接中巴的陆上大动脉，崎岖险要。也是一带一路发起的中巴经济走廊示范工程的重要运输线。体验喀喇昆仑公路，沿途观光几年是记者的梦想，而巴基斯坦北部孔子学院的新教学点也是了解一带一路人民共同感受的绝佳渠道。因此，记者和杨德安之江一起踏上了这段旅程。

雪墙封路和长途绕道

“随行的巴基斯坦警卫呢？”早上见面，会后，记者的第一句话是这样问杨志江的。

"没有.这次我们都裸体去了吉尔吉特. "杨志江平静地回答。

“你熟悉这条路吗？”记者又问。

“别人走了两次，这次是靠GPS！”

于是我们出发了。我们在海拔2806米的地方越过了伊斯兰堡北部前所未见的昌拉山，到达了阿伯塔巴德市，然后到达了北部的曼塞拉。然后，GPS带我们上了去纳兰的N-15路。这条路比较近，但是冬天经常会有雪和石头流。因此，巴基斯坦公路局不建议旅客在11月至4月使用这条道路。

当我们意识到路线不对时，我们已经走了80多公里。沿途风景优美，盘山公路也不是很难走。有些滑坡路段可以单向通过，有时会穿过公路两侧堆积的雪墙，涉及近半米深的溢流通道。运气驱使我们一路开着SUV，希望运气能到达纳兰。

然而，当它离纳兰只有两公里的时候，10多辆车停在了一堵雪墙前。一辆铲车在推雪，操作员告诉我们，需要两三天才能把我们面前的雪清除掉。村前店后又开始下雨。在这里，土和石头是松散的，小石头不时在山上滚下来，落在公路上。我们毅然转身，打算回到曼塞拉，回到老N-35路，奔向传统的停靠地璧山。

然而，我们一点也不后悔走了这条糟糕的“回头路”。因为我们一直想知道通往吉尔吉特的两条路是什么样子的，我们从一路上看到的东西中学到了很多。亲自体验喀喇昆仑公路也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之一。以Mansehra为基点，N-15和N-35相连，就像英文字母V一样，所以我们把这种“折返”称为“胜利之旅”。

崎岖的山路在深夜飞驰

进入开普省哈扎拉区首府阿伯塔巴德，你看不出它与其他城市有多么不同。其实作为守卫巴基斯坦首都伊斯兰堡的军事重镇，军事教育机构很多，尤其是巴基斯坦军事学院。然而，似乎总是与所谓的国际恐怖势力有联系。911事件的主谋阿布·利比告诉自己，2004年他和全家都住在这个城市。2011年1月25日印尼巴厘岛爆炸案和一系列教堂爆炸案的主犯奥马尔·佩特卡也在此被捕。如果说这些事件没有引起外界的关注，那么2011年5月2日，本·拉登在这里被美军击毙，阿伯塔巴德城一夜之间在世界范围内广为人知。

这是不是人们所说的“灯下黑”就不得而知了。此外，阿伯塔巴德还以其旅游业的快速发展、众多的教育机构和巴基斯坦公民的高识字率而闻名。2011年，该市识字率达到87%，在开普省排名第一，在巴基斯坦排名第二。

穿过阿伯塔巴德，回到曼塞拉，到达N-35，夜幕已经降临。拐进N-35，就真的踏上喀喇昆仑公路了。巴基斯坦喀喇昆仑公路的传统路段是从中巴边境的红旗拉普山口到开普省的塔克特，全长616公里。

2015年底，中巴签署了N-35“Tackett-hawa ilian”路段升级改造协议，项目已经启动。然而，当记者晚上在这条路上行驶时，只能隐约看到中国建筑工地上的围栏和警告标志。施工现场非常安静，没有施工噪音。一些夜间活动的动物开始出来活动。盘山公路上，狐狸走在大灯前，两只狼在路边徘徊。他们挂着扫帚尾巴，眼睛闪着绿光。

路上没有其他车辆，我们还在N-35上超速行驶。杨志江已经开了10多个小时了。虽然他是一个超级有经验的司机，已经征服了新疆和中国其他地方的许多盘山公路，但此时他很累。记者多次试图替换他，但他不得不匆匆忙忙，走在狭窄崎岖的山路上。他心里真的没有一点信心。他只能盯着急转弯的方向，不断地提示“左”、“右”、“左”，即使这是记者此时所能做出的全部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