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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提到辛弃疾,大家对他的第一印象往往是南宋豪放派词人,这小子词写得不错,写词使得他千古留名,被后人熟知。

没错,辛弃疾确实是个爱写词的历史名人,与每一个大文豪一样,他的词也独有一番风味。因为他似乎并没有把墨汁小心翼翼地点涂到宣纸上,而是蘸着滚滚烟尘,握着如笔的长枪,把诗情画意尽情地挥毫在伤痕累累的马背上。

既是长枪也是如椽巨笔

马背上迎来日出,马背上送走晚霞,戎马载着书生,书生握着长枪,长枪刺破亡国的梦。戎马书生辛弃疾就这样终其一生。

回首辛的一生,他究竟怎样度过?究竟过得怎样?

一、迈开第一步

能写好豪放词,心中必须得有万丈豪情。

在我看来,辛弃疾的豪情是家族的遗传病,而相距他最近的第一个患上这种病的人就是他的祖父辛赞。辛赞虽然在金国任职,但是他自身也十分渴望拿起武器与金国人大战一场。出于对金国的仇恨,辛赞常常带着辛弃疾“登高望远,指画山河”。

祖孙两人,登上高处,眺望的应该是南方,指画的也应该是宋金边界。

登高望南方

祖祖辈辈的仇恨潜藏在辛氏心底,默默地影响着辛弃疾。辛氏与金国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我们今天也早已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在某个瞬间,这种仇恨在辛弃疾的心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一种转化,一种由家族恩怨到国事纷争的巨大转化。

“身在曹营心在汉”自古都是美谈,不论深陷何地,始终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步在哪里落地,这就是辛氏遗传病无法治愈的病根。

要是整个看起来非常健康的南宋王朝能患上这样的病,南宋想要偏安一隅都很难,南宋想要亡国也很难。

二、走向上坡路

绍兴三十一年,金国大举南侵,边地百姓哀鸿遍野。“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的迷惘在辛弃疾心里掀起波澜。深思熟虑之后,他毅然决定起兵反金。带着自己两千人的队伍,投到耿京的起义大军之下。

起义军作战十分勇猛出色,混合上金主完颜亮因内部叛乱而死的意外,胜利的庆功宴近在眼前。在胜利的前夜,辛弃疾作为使者奉命南下与南宋朝廷联络。不料,耿京被叛徒张安国所杀,起义军顿时群龙无首,四处溃散。

水向东流不回头

眼看起义硕果将要付之东流,辛弃疾毫不犹豫铁肩担道义,辣手拿兵器,亲帅五十余人袭击几万人的敌营,把叛徒张安国捉拿回营。

几十人对战几万人,活着回来都难,辛弃疾却带着罪臣凯旋。

三、人生的拐角处

由于在起义军中的出色表现,辛弃疾南下时,马上就被南宋朝廷封官加爵。豪放的他,原本以为抗金之路会再上一层楼,没想到抗金之路却变得更加曲折,甚至遥遥无期看不到尽头。

对于待在朝廷里的辛弃疾来说,抗金之路与沿路登山没有什么区别。翻过一座高山,还会有另一座高山,高山的后面仍然是山。即使不停步地用余生去攀登,恐怕也走不出崇山峻岭。

辛弃疾是北方的大汉,性格豪放,性情豪爽,干事讲究干净利落。与辛相反,朝廷的文官做事扭扭捏捏,对外应敌时束手无策,对内争宠时处处处心积虑。

辛弃疾进入朝廷,就像一把刀掉进水里,任凭再怎么抽刀断水,水只会流得更欢。

纵使单个的人力大无穷,也抵不过密密麻麻的馋臣之言,也不免会在深水区里迂回徘徊,更严重者,只有下沉的每一分而没有上浮的每一秒。

四、晚年的舞台落幕

辛弃疾的晚年与朝廷始终保持着斩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朝廷给他的每一道诏令,都无非就是两个方向:一是罢官,一是封官。朝廷用不到就把他扔在家乡养老,朝廷需要就让他东奔西走。

敢问何处是吾乡

或许辛弃疾即使因年迈而迈着蹒跚的步伐慢慢奔走,也会对这种东奔西走的机会念念不忘。因为他深深地知道,只要朝廷还能够让他走,他就能与金人针锋相对,他就能与敌人刀剑相向。

“杀贼!杀贼!”,临近生命终点的老人用微弱的气息在历史的青天之下打出一道霹雳,响彻当时的云霄,震彻历史的天空。

这就是辛弃疾的一生,这就是辛弃疾的旅程。

结语:

被动与主动并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因为我们常常是被动的。

反客为主,很难,连勇猛刚强的辛弃疾也没有做到;

顺势而为,不难,连壮志难酬的辛弃疾也一蹴而就。

当我们只能任人摇摆的时候,与其反客为主,不如顺势而为。

当我们身处在屋檐下的时候,偶尔低低头,也不是未尝不可。

以史明智,与古人对话,学习古人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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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嵩 - 放肆03:58来自习古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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