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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到了,也许别人没有食欲,但是干饭人怎么能没有食欲呢?!没有食欲的干饭人请问你的“战斗魂”又在哪里?!所以,捧起碗来,干饭人必须“战斗魂”和“干饭魂”两手抓!

人家的仲夏夜之梦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梨白的夏夜之梦就是和小伙伴们一起入东京梦华,闻闻开封府街头巷尾的人间烟火气,探索咱们东京开封人的“干饭魂”。

在宋朝时,东京开封绝对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引领着世界的各种潮流,包括美食。美国的一本生活类杂志曾经在将宋朝街头的美食评选为一千年来影响世界的一百件大事之一,作为中国人,梨白不得不凡尔赛得来一句,“哦,意料之中”。

中国的饮食文化博大精深,到了宋朝之后,无论是烹饪的方式还是食材、佐料开始日渐丰富起来,即使到了现在,流传在民间的好多美食还能找追溯到他们在宋朝的影子。

我们真的是一个太喜欢美食的国家和民族,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全世界都在赞叹我们的空间站,只有我们赞叹的同时都在问航天员吃什么呀,这是什么啊?!这就是干饭魂啊,自古以来,民以食为天,所有的事业都是在吃饱喝足的基础上才能实现啊。

说到宋朝东京开封的美食,那真的是太多了,相声里的“报菜名”算不上什么,只说街头的那些美食就足够让我们研究上一阵,所以今天咱们就说说这干饭人的干饭美食,毕竟无论哪个时代只有劳动人民干饭明白了,才能燃烧干饭魂啊。

在宋朝,劳动人民能天天吃羊肉吗?显然不能,连苏轼都只是啃啃羊骨头,劳动人民又怎么能天天吃肉呢?

干饭人美食是有标准的,首先是实惠,其次是能吃饱,再者还得抗饿,不能说吃进去饱了,过了一会又饿了,这不行,耽误劳动。

符合以上标准的汴京美食有吗?当然,开封地处中原,要么怎么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中原土地上长势喜人的麦子就是为干饭人的干饭魂而生长的,也因此在汴京的街头有非常多的面食。

说起宋朝的面食,大家难免都会想到一个人,卖炊饼的武大郎,没办法,知名度太高了!炊饼是汴京街头的一个平价美食,在记录东京风物习俗的书籍《东京梦华录》中非常常见。

炊饼起初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蒸饼。北宋人吴处厚的《青箱杂记》中曾经提及蒸饼之所以改名叫炊饼,是因为犯了宋仁宗赵祯的名讳。

过了千年,武大郎的烧饼像是一个“老字号”依然出现在了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影视剧和景区的美食摊上最常见,只不过变成了武大郎“烧饼”。

蒸饼,如字面意义一样,《缃素杂记》中记载了它的做法,“蒸笼而食”,说白了,有点像是今天的包子、馒头,当然蒸饼的做法至今在中原地区流行。

至于烧饼,宋人也有记载,“故火烧而食者呼为烧饼”,可见两者在烹饪方式上还是有差距的。

大家都知道,宋朝是一个小吃“横行”街头的时代,如果只是上笼屉蒸肯定宋史笼络不了食客们的心,于是又慢慢衍生出了油蜜蒸饼、千层蒸饼等等。

宋人林洪在《山家清供》中记载了一道叫做“酥琼叶”的美食,主要原来就是宿蒸饼。隔夜的蒸饼切成薄片,涂上蜂蜜或者油,放在火上炙烤,之后再将其放在纸上散散火气,吃起来松脆无比。

杨万里有诗词描述这道美食,“削成琼叶片,嚼成雪花声”,还说“炙手三家市,焦头五鼎烹饪”可见这道美食在当时是非常受欢迎的,所以这真的不是烤吐司的祖宗吗?

说到蒸饼,我们不得不说一说和它制作工艺相似的“馒头”了,也有人说武大郎也卖馒头。那么蒸饼和馒头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最直观的区别可能就是形状不同,在这就是馒头有馅料,说白了,就是我们今天的包子,《东京梦华录》的“饮食果子”中就有提及软羊诸色包子以及电视剧《清平乐》宋仁宗长女徽柔出生时赐给了大臣们包子,都是宋朝的馒头。

街上各种面食店就说明了汴京的“干饭人”对于面食的偏爱,《东京梦华录》记载,在开封的街头是有专门的饼店的,且饼店和饼店也不同,有油饼和胡饼之分。

油饼店是售卖蒸饼、糖饼、装盒、引盘之类的,胡饼店则是售卖门油、油坨、髓饼、新样满麻等饼类。从两种门店售卖的饼食来看,油饼店应该是比较本土的饼类,胡饼店则是由西域的饼类发展而来的,当然早在唐朝的时候,胡饼便风靡街头了。

唐朝天宝年间,唐玄宗仓皇逃亡蜀地,在咸阳行宫休息的时候,日中未食,杨国忠为他奉上了胡饼。

《释名·释饮食》:“胡饼,作之大漫沍也,亦言以胡麻著上也”,大多数学者认为胡饼类似于我们今天的烧饼,炉子烤的,上面还撒着胡麻,和新疆的囊也是差不多的。

到了宋朝,胡饼也开始多样化,《东京梦华录》中就记载“门油、菊花、宽焦、侧厚、油坨、髓饼、新样满麻”等等。

宋人王谠所著的《唐语林·补遗》中就曾经记载了胡饼的创新做法,“时豪家食次,起羊肉一斤,层布于巨胡饼,隔中以椒豉,润以酥,入炉迫之,候肉半熟食之,呼为‘古楼子’”,不得不说看见这个梨白想起来新疆的烤包子,尽管形状不同,但是好吃是肯定的。

胡饼店的大多饼都和烧饼差不多,油坨却是个例外,它是一种油炸的饼类,梨白推测,应该是一种类似锅盔的美食。

《东京梦华录》中介绍了开封城中饼店中的两家“战斗饼”,武成王庙前的海州张家、皇建院前的盛家。

这两家有多火呢?五更天店里就开始做饼了,每个案板上都有三五个做饼的师傅,揪剂子、做饼都有分工,这乒乒乓乓的远近人家都能听见。

又有多少人好这口呢?别家咱们不知道,就这两家,每家都有五十座烤炉,市场需求决定商家的供应量,开封人们真的很爱“饼”。

提到面食,那不得不说一说面条,中原地带都好这一口。在宋朝,面条也是一种“饼”,只要是面粉做的都是饼,只不过面条是“汤饼”,之后又被成为“索饼”。汤饼的含义更广,有时候馄钝之类的面食也被称之为汤饼。

《释名疏证补》中“索饼”被解释为“即水引饼”,有点水煮饼的意思,和今天所说的烩饼有点像,《山家清供》中的“真汤饼”就是“沸汤泡油饼”。

《齐民要术》中则解释了什么是“水引”,冷肉汤调和过筛面粉,然后“揉搓如箸著大,一尺一断,盘中盛水浸。宜以手临铛上,揉搓令薄如韭叶,逐沸煮。”这个就很像咱们今天说的面条了。

宋朝街头的食店、酒楼里已经出现“面”了,像是《东京梦华录》的“食店篇”就提到了很多面食,一般食店都有的“软羊面”、“桐皮面”;川饭店的“插肉面”、“大燠面”;南食店的“桐皮熟脍面”,寺院的“菜面”等等,浇头、汤头种类丰富,不得不说宋朝的“干饭人”不光有“干饭魂”,在美食的研究上也是很厉害。

上文中我们就已经说了,汤饼不局限于面条,还有馄钝一类的美食。《山家清供》中记载了一道美食“梅花汤饼”,便是用浸过白梅花和檀香末的水和面做馄钝皮,然后摞成一叠,最后用梅花样的母子凿出来,最后煮熟,在放了鸡汤内,一人一碗。

这道美食说是馄钝,其实有点像今天的面片,蔬菜汁面片或者蝴蝶面等,这在宋朝早就吃上了。

上面的汤饼那都是有钱、有闲人在家做的讲究美食,宋朝还有一种水煮面食,叫作馎饦,至今我国南北方都有地儿仍在做这道美食,类似煮面片、“猫耳朵”。

《齐民要术》的饼法一篇也提到了这道美食,“馎饦,挼如大指许,两寸一断,着水中浸。宜以受向盆旁挼使极薄,皆急火逐渐熟煮。非直光白可爱,亦自滑美殊常”。

在水里“泡”着的还有馄钝本钝,《东京梦华录》中多处提及了一种叫作“馉饳”的美食,这其实应该就是馄钝的前身,面皮里面包馅儿,有水煮的,也有油炸的。不过宋朝也有馄钝,《山家清供》中就有介绍过椿根馄钝。馉饳和馄钝应该是同一类的美食。

不得不说,宋朝开封街头的面食即便今天说起来,也是令人垂涎欲滴,只能说生活在当时世界大都市开封的“干饭人”那是真有口福啊,南来北往的面食汇聚一堂,什么川食店、南店,当地的美食加上中原的面食,治愈一切,战斗魂绝对加满。

随着宋廷南迁,南下的宋人也将北方的面食带到了南方,碰上当地特色,又演绎出来了不一样的美味,像是苏州、杭州等地的面条,即便是梨白这个北方人吃了,也得竖起大拇指。

中华民族的文化就是在一次次迁徙和融合中不停地发展和传播,美食也是如此,通过南宋人林洪的《山家清供》我们便可以知道豪放、管饱儿的面食到了南方之后,便开始精致、小巧了起来,这其实也是一种发展或者适应,细想起来是南北方饮食文化的差异,也是我们文化一脉传承和古时迁徙即融合的见证。

谁说历史离我们很远呢?我们吃的一粥一饭一个馒头一碗馄钝都是历史发展和前进的产物。关于开封街头的“干饭魂”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赶快在评论区留下精彩评论吧,期待大家的转赞评和关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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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书籍:

《东京梦华录》

《山家清供》

《齐民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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