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史研究社 1959年伟人秘密会见贺子珍后，叮嘱到：脑子不行了，要注意她情绪

1947年冬天，一个身材瘦高的女性，带着她的女儿，从莫斯科经过长途跋涉回到了哈尔滨。她在苏联生活了10年，饱尝人间冷暖，渴望能够重新回到他曾经的丈夫身边。

他们11岁的女儿此时还没有大名，只有一个姣姣的乳名，她的大名理应由她的父亲来取。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她的父亲根据《论语》中孔子的这句话，为他起了名字叫李敏，而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名字叫李讷。

这个叫李敏的女孩父亲，正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领袖毛泽东，而她的母亲，是毛泽东的第二任妻子贺子珍。

在莫斯科漂泊十年后，她终于踏上了祖国的土地。可是，她的人生也将发生彻底的改变，她的婚姻与爱情，也消散在了东北冰天雪地的寒风之中。

关于毛泽东与贺子珍的婚姻，还有贺子珍神秘出走苏联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人们所关心的。

毛泽东与贺子珍

毛、贺二人的感情产生于井冈山，随着长征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他俩的姻缘也一度是我党的一段佳话，还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姣姣（也就是李敏），被称作"模范夫妻"。

可是到了延安之后没多久，他们的感情就迅速破裂，贺子珍从西安出走苏联后，毛泽东与来自上海的江青结婚，而贺子珍则意外地在苏联扎下了根，一呆就是十年。

解放战争之际，贺子珍终于结束了苏联之行返回国内，此时的国内形势风云变幻，我军正在朝着解放全中国的目标大踏步前进。

作为航行总舵手，毛泽东肩负着巨大的历史使命，贺子珍此时回国，当然希望能够回到他的身边，她也知道当初是自己的离开，才导致了后来发生的这一切。

历史不允许假设。尽管贺子珍回到了国内，获得了在苏联时期从未有过的待遇，可是她人生的下半场，注定将只能自己度过。

她与毛泽东的缘分还在继续，但根本不可能再长相厮守。这位伟大的单身女性的悲惨人生，自从她出走苏联开始就已经无法挽回。

贺子珍

革命路上收获爱情

1909年9月，贺子珍出生在江西省永新县烟阁乡黄竹岭村，她的父亲贺焕文是乡里有名的知识分子，曾经中过秀才，也开办过私塾，让自己的子女和乡里的孩子接受教育，随后还参加了革命，是贺子珍、贺怡、贺敏学这几位儿女的革命领路人。

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贺子珍，自然也成为了革命事业的先行者。

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26年毕业于永新女子学校，同年即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在那个年代，作为女性加入中国共产党，对当时的进步女性起到了极大的促进作用。

随后多年，她也一直是我党卓越的女性干部、杰出的妇女运动先驱。不过，她最为人熟知的经历，也是定义了她一生的标签，是这个："毛泽东的第二任妻子"。

秋收起义后，毛泽东率部转战井冈山全面开辟革命根据地。当时18岁的贺子珍也随着部队的战略转移上了井冈山，成为了井冈山革命队伍中的第一名女战士、女党员。

在井冈山上，毛泽东第一次见到了被称为"永新一枝花"的贺子珍。

井冈山会师

我党早期重要领导人袁文才是贺子珍的义兄，他安排贺子珍照顾毛泽东的饮食起居，其意义不言自明。正是这段在同一屋檐下共同生活的日子，让他们的感情得以升温，经过革命斗争的考验，二人情投意合，结为夫妻。

革命者的婚姻不注重形式，斗争的胜利才是他们所追求的。

而在革命斗争方面，身为一个弱女子，贺子珍的性格却十分刚烈。

长征最艰苦的时期，她遭遇了一次险些丧命的重伤，为了掩护受伤的战友，她面对敌人飞机的狂轰乱炸奋不顾身去救人，导致被飞机投下的炸弹炸伤，炸弹碎片飞入了她的头部和背部。

毛泽东与贺子珍

在战友和警卫员的抢救之下，身上共有17处弹片伤痕的贺子珍捡回了一条命，但由于医疗条件有限，医生只能给她徒手取弹片，而坚强的贺子珍忍住剧痛，一声不吭，就这样让医生完成了外科手术，让战友们惊叹不已。

但是，有两片深入贺子珍体内的弹片再也取不出来，战争就这样给这位弱女子留下了不可删除的痛苦记忆，也导致她多年以后人到中年时身体机能急速衰退。

作为毛泽东的妻子，贺子珍在长征途中从不搞特殊，伤愈后拒绝坐担架，跟战士们一起爬雪山、过草地，最终完成了两万五千里长征路。

毛泽东从瓦窑堡到达延安后不久，贺子珍就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孩，热爱小孩子的邓颖超给她起了个姣姣的小名，这个名字毛泽东和贺子珍都十分喜欢。

贺子珍与毛泽东一共有6个孩子，其中3个早夭、1个失踪、两个因长征战乱寄养在了民间，从此天各一方。

姣姣，是贺子珍与毛泽东感情的唯一见证，也是他俩维系感情的最好纽带。

毛泽东与女儿李敏

出走苏联的坎坷十年

可是没过多久，由于二人性格都十分直来直去，直爽泼辣的江西妹子贺子珍，与宁折不弯的湖南人毛泽东生活中的矛盾越来越多，时常吵架，有时候吵得特别凶，弄得院子里鸡飞狗跳，这让日理万机的毛泽东苦不堪言，也让急脾气的贺子珍感到十分不痛快。

有一次，二人吵得特别厉害，毛泽东对贺子珍说：

" 咱们不要再吵了......你嫌这里不好，你想去学习，可以到抗大去学，也可以到苏联去学......"

正是这句话让他俩的缘分到了头。

1937年深冬，贺子珍独自前往西安养病，不久后自作主张随共产国际代表从新疆去了莫斯科。她的不告而别打了毛泽东一个措手不及，也让身边的人十分惊讶。

毛岸英

而旅居苏联的贺子珍，遭遇了相当痛苦的一段日子。

到了苏联没多久，她与毛泽东的第六个孩子出生，但由于身体不好染上了肺炎，在10个月大的时候夭折，这个男孩连个中文名字都没有，只有一个"廖瓦"的俄文名字，就被埋葬在莫斯科郊外的一座公墓，结束了他短暂的生命。

毛泽东的两个儿子毛岸英、毛岸青和她一起在苏联生活，相处得还算融洽，一定程度上抚慰了贺子珍的丧子之痛，可廖瓦的夭折还是让贺子珍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她的身体和脾气都非常不好。

毛泽东安排姣姣前往苏联看望母亲，但贺子珍因为姣姣的学业问题与儿童院院长发生了激烈的争吵，被当做精神病人抓了起来，被长期关在一所精神病院中。

然而，独在异乡、痛失爱子、被关疯人院，还都不是贺子珍在苏联时期遭遇的最大打击——1939年的一天，贺子珍意外得知，毛泽东与来自上海的电影演员江青再婚了。消息如晴天霹雳，让贺子珍一时缓不过来。

负气出走2年后，她已经不再是毛泽东的妻子。

毛泽东

此前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心中都有一股信念在支撑着，那就是回到毛泽东的身边。如今，毛泽东已然再婚，两人的婚姻彻底画上了句号。

贺子珍内心是十分骄傲的，尽管她一生都深爱着毛泽东，但她不愿让人们觉得自己没有了毛泽东就活不下去。经过一段时间的疗伤，她开始勇敢地接受生活带给她的挑战。为了女儿姣姣，贺子珍决定一定要坚持下去，带着女儿回到祖国。

苦难永远不会过去，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前看。

1941年6月，纳粹德国大举进攻苏联，惨烈的苏德战争拉开帷幕。

身在莫斯科的贺子珍，在战争的炮火中生活越发艰难，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国外生活，而当眼前的战争爆发时，她却无能为力，支撑她的念头只剩下了回国。

苏德战争

这段艰苦的日子，让她对于回到祖国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回到国内，回到延安，回到中国社会主义革命的浪潮中...以及，回到毛泽东身边。

尽管她自己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1947年，经过王稼祥与罗荣桓与共产国际交涉，贺子珍终于得以重回祖国，将近十年的苏联旅居生活终于告一段落。但由于工作安排，以及她的特殊身份，她再重回延安是不可能了。

组织安排她带着毛岸青、李敏（毛岸英已经于1946年提前回国）到达哈尔滨，当地红区的财经状况需要有革命经验的人来管理，贺子珍就留在了东北，担任东北财经委员会党支部书记。

罗荣桓

女儿传情，渴望相会

回国后，她得到了更多关于毛泽东的消息。她的胞妹贺怡与母亲温吐秀在战争时期得到了毛泽东的帮助与照顾，这让她对曾经的丈夫充满感激。为表达思念之情，她提笔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这是九年来的第一封信。

但是，毕竟九年多没有联系，贺子珍也很为难写什么内容好。

思前想后，她决定首先表达对毛泽东照顾自己妹妹和妈妈的感谢，这份恩情永世不忘。

又写了写她这些年在苏联的见闻和情况，还说了苏德战争中在莫斯科的艰苦生活，表示这段比长征还艰苦的日子锻炼了她的心性，今后会更努力地工作，继续为革命事业做贡献。

这听上去是不是很像对领导汇报工作？

李敏

在苏联学习7年的姣姣刚刚回国，中文还不是特别熟练，就用俄文给爸爸毛泽东写了一封信，贺子珍把两封信放在一起给毛泽东邮寄过去，希望得到他的回音。

但毛泽东并没有正面回复他俩的信件，只是给女儿发了封电报，内容大致为：我的大女儿，爸爸收到了你的信，你要好好学习、学中文，做一个中国好女孩。爸爸很好，莫担心。

未能给贺子珍回信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工作忙，另一方面则是他给女儿回了电报，是有意希望女儿成为他俩联系的"中转站"，毕竟他当时是有夫人的，通过女儿与前妻沟通，这样显得更自然一些。

不久后，毛泽东安排工作人员来到哈尔滨，一方面是为了了解贺子珍母女在东北的生活状况，另一方面是想跟贺子珍商量，把女儿接回到自己身边读书，贺子珍当然同意，她知道姣姣在东北很难获得较好的成长环境。

毛泽东

1949年初夏，姣姣离开母亲回到毛泽东身边，并随着中央一同来到了北京。

也正是在这段日子里，由于毛泽东转战陕北期间化名"李德胜"，他将两个女儿的姓氏由"毛"改为了"李"，又根据《论语》中孔子的名言""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将大女儿更名为李敏，小女儿取名叫李讷。

新中国成立前夕，贺子珍与妹妹贺怡、哥哥贺敏学联名致信毛泽东，谈到了他们三人的工作问题，还在字里行间流露出让贺子珍回到毛泽东身边的想法。

对此毛泽东终于正面给了贺子珍回信，信中大意为："感谢你们为祖国多年来做出的贡献，希望子珍同志能好好养病，顾全大局，多看看、多学学，为全国的社会主义建设出把力。"

这封信让贺子珍彻底明白，破镜重圆已经根本不可能了。

李讷

1949年底，贺子珍从哈尔滨调往南方，任浙江省妇联主席，随后又前往上海市委组织部工作，就像毛泽东说的那样，为建设全国的社会主义事业东奔西走。

自此，贺子珍定居在上海，一直到多年后去世于此。

曾经的大女儿毛姣姣，此时已经成为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李敏，她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毛泽东和贺子珍之间沟通感情的桥梁和纽带。

每年放暑假，毛泽东都会安排李敏去上海，回到贺子珍身边，陪妈妈生活一段日子，还通过女儿给贺子珍带回一些吃的。

他知道贺子珍有抽烟的习惯，让女儿叮嘱妈妈少抽点烟；贺子珍同样通过女儿回赠给毛泽东一些他喜欢吃的食物，她知道身为湖南人的毛泽东每顿饭无辣不欢，还通过女儿叮嘱他少吃辣椒。

贺子珍

但她自己的生活却每况愈下。年轻时受过重伤的贺子珍，弹片始终存留在她的身体里未能取出，导致步入中年后的她身体机能一天天衰退。

1950年在上海，她被认定为脑部三级甲等残疾，却终身未领取过国家发放的抚恤金，只是按照副省级待遇的工资标准拿薪水，其他的特权等等一律都不要。

由于她身体的原因，从50年代中期开始，中共上海市委对她的工作安排进行了调整，让她好好休息、养养身体，尽量减少工作。

这让前半辈子在枪林弹雨中生活惯了的贺子珍很是不适应，她三番五次要工作，还直接找到过上海市委组织部，工作岗位的问题却始终得不到解决，退居二线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她无法容忍自己成为一个闲人。

在这种情况下，贺子珍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在上海、老家江西以及哥哥贺敏学居住的福建福州三地不时往返。

没有具体实际工作不影响她的生活待遇，副省级干部待遇足够保障这位我党的先进女性享受相对优越的生活。

可是完全不注重物质享受的贺子珍，平时生活十分节俭，对这些身外之物从不在意，她心里只有两个十分强烈的愿望：一个是发挥一个革命老兵的余热参与祖国的建设，另一个，是能够再与毛泽东见一面。

1959年夏天，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在江西庐山召开，史称“庐山会议”。

这次影响了中国未来多年发展的会议内容我们暂且不表，中共中央在此召开会议的时候，身在南昌的贺子珍并不知情，她只是接到了通知，由江西省委书记杨尚奎的夫人、也是贺子珍的好友水静邀请她同去庐山度假。

由于贺子珍从不铺张浪费，也不想花公家的钱去度假，但拗不过水静和江西省妇联主任朱旦华这两位多年好友的盛情邀请，她只得前往庐山会会二位老友，在她们的陪伴下体验一把"不识庐山真面目"的感觉。

却不曾想到，这次庐山之行，她会见到那个令他朝思暮想了20多年的人。

贺子珍

从庐山到北京的生离死别

庐山上有一座环境清幽的别墅，名为"美庐"，这里风水之好远近闻名，代表资产阶级的前民国元首蒋介石就曾经携宋美龄来此度假。

而在1959年夏天的庐山，这里又将见证一对曾经的无产阶级革命夫妻跨越多年的相会。

毛泽东与贺子珍，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在1937年的延安凤凰山吴家窑洞。

此次会面正值庐山会议，主持大会的毛泽东没有太多时间，整个会面的流程全部由朱旦华安排。

在一天游览过后的入夜之时，朱旦华和水静带着贺子珍来到了美庐别墅，理由是来这里参加一个活动。

半信半疑的贺子珍随她们走进了别墅大厅，她俩以及随从的警卫员识相地走开，大厅里只留下贺子珍一个人。正在此时，毛泽东从卧室走出来，步入了大厅，站在了贺子珍的面前。

毛泽东

眼前的一幕让贺子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她面前的，是那个带领中国共产党取得民主革命胜利的人，是那个被全国人民拥戴、热爱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更是她朝思暮想了二十多年、给过他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与婚姻的人。

这么多年憋了一肚子的话，她一直都想向他倾诉。可是当这个人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贺子珍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敢相信对面的人真的是毛泽东，二十多年的朝思暮想，让她的泪水夺眶而出，心里的五味瓶被打得粉碎，激动、酸楚、释然一股脑涌了上来，让她手足无措、欲说还休，只能用眼泪表达情感。

见到曾经的妻子，毛泽东的表情则比较平和，笑眯眯地请她坐下，倒了两杯热茶，一边把茶杯摆在贺子珍面前一边说："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你还不说话，以后要是见不到了，想说都没得说了..."

他这么一说，贺子珍哭得更厉害了。

延安地区

待贺子珍情绪平复后，两人开始谈话，一切仿佛从未改变，还跟当年在延安的吴家窑洞一样，二人相对而坐，互相寒暄，但早已经换了身份，不再是夫妻之间的呢喃私语，变成了久别重逢的老友叙话。

贺子珍说毛泽东胖了，但是没有以前那么精神了，毛泽东则问起了她在苏联的生活情况。

贺子珍少有地打开了她的话匣子，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将多年来自己的生活状况向毛泽东叙述了一番，她在苏联的精神病院遭受了怎样一段暗无天日的折磨，以及苏德战争期间物质条件十分艰苦的生活......

说着说着，眼泪不知不觉又掉了下来，毛泽东劝都劝不住。

可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早已经无法挽回，一切都必须向前看。毛泽东跟贺子珍谈起了女儿李敏的婚事："姣姣有男朋友了，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知道，小孔这孩子长得蛮好的，我见过他的，你认为合适的话，我也同意。只不过，我是参加不了她婚礼咯..."

毛泽东与李敏、孔令华

贺子珍所说的小孔，就是李敏后来的丈夫孔令华，曾任国防科技工委的干部。

本文中关于毛泽东和贺子珍见面的大部分内容，都出自孔令华和李敏的女儿孔冬梅所著《听外婆讲那过去的事情》。

不知不觉中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天色渐晚。毛泽东因为要忙庐山会议的事情，就跟贺子珍说："今天不早了，我们明天再见面谈吧。"

贺子珍满怀期待地回到住所，期待着与毛泽东转天的再次见面。毛泽东安排水静送她回住所，回去的路上，她依然在絮絮叨叨地跟水静谈起当年与毛泽东如何相识、相恋、结婚，又如何争吵得面红耳赤、不辞而别，导致家庭破裂。

这些话水静多年来已经听了无数遍，她不停安抚贺子珍，让她别再想这些事情。出于同情，她没敢告诉贺子珍，毛主席明日的日程安排已经满了，根本没有时间见她第二面。

毛泽东

而且，通过本次见面，毛泽东对贺子珍的精神状态更为担心。

在警卫员送贺子珍下楼的时候，他对来接贺子珍的水静说：

"贺子珍的脑子已经不行了，经常答非所问、精神恍惚。你一定要时刻注意她的情绪，不能离开她半步，明天就送她下山，不要让她接触别人。这里面有很多延安时期的人都认识她，她碰到熟人，那不好。"

第二天，水静就带着贺子珍离开了庐山，贺子珍本来还有很多话想对他说，比如自己的工作安排、李敏的婚事等等，不过她似乎也知道，毛泽东身为国家领袖，没有太多时间处理家庭琐事，自己的心愿只能作罢，等待下一次机会。

然而遗憾的是，自从庐山一别，毛泽东与贺子珍便再也没见过面。作为从红军长征时期走过来的革命老兵，贺子珍可以享受副省级待遇，可以在上海、江西、湖南、福建居住（尽管她个人生活十分节俭）。

可作为毛泽东的前夫人，她受到一些规定的限制无法进入北京，再想找到一个在庐山那样与毛泽东见面的机会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