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城帝时代
(公元335年)陈咸江元年、成汉玉恒元年以后的无条件元年。
春正月庆五朔、晋帝司马衍加拿大元服、赦、开元“咸江”、曾文武委第一、大阪三天,给鳏夫孤独是不能给自尊者大米、人吴高宇的。
晋帝侍明帝母建安君荀氏尊重同于太后,其年薨。诏曰:“朕少遭悯凶,慈训无禀,抚育之勤,建安君之仁也。一旦薨殂,实思报复,永惟平昔,感痛哀摧。其赠豫章郡君,别立庙于京都。”
初,晋皇后每年拜陵,劳费甚多,太常领秘书监蔡谟建议曰:“古者皇后庙见而已,不拜陵也。”由是遂止。
大成帝李期立妻阎氏为皇后,大赦,改元“玉恒”。卫将军尹奉为右丞相、骠骑将军、尚书令王瑰为司徒。
后赵群臣劝丞相、魏王、大单于石虎称尊号。石虎下书曰:“王室多难,海阳自弃,四海业重,故免从推逼。朕闻道合乾坤者称皇,德协人神者称帝,皇帝之号非所敢闻,且可称居摄赵天王,以副天人之望。”于是赦其境内,改年曰“建武”。以夔安为侍中、太尉、守尚书令,郭殷为司空,韩晞为尚书左仆射,魏概、冯莫、张崇、曹显为尚书,申钟为侍中,郎闿为光禄大夫,王波为中书令,文武封拜各有差。立其子石邃为太子。赵天王石虎以谶文天子当从东北来,于是备法驾行自信都而还以应之。分瘿陶之柳乡立停驾县。
后赵司徒裴宪于石虎时弥加礼重。宪有二子:裴挹、裴瑴,并以文才知名。瑴仕后赵为太子中庶子、散骑常侍。挹、瑴俱豪侠耽酒,好臧否人物。与河间邢鱼有隙,鱼窃乘瑴马奔晋骠骑将军、幽州刺史、鲜卑大单于段辽,为人所获,鱼诬瑴使己以后赵当袭鲜卑,告之为备。时赵天王适谋伐辽,而与鱼辞正合。赵天王悉诛挹、瑴,宪亦坐免。未几,复以为右光禄大夫、司徒、太傅,封安定郡公。宪历官无干绩之称,然在朝玄默,未尝以物务经怀。但以德重名高,动见尊礼。竟卒于石氏,以族人裴峙子裴迈为嗣。
后赵奋武将军、西羌大都督姚弋仲以石虎废石弘自立,称疾不贺。赵天王石虎累召之,乃赴,正色谓赵天王曰:“奈何把臂受托而反夺之乎!”赵天王惮其强正而不之责。迁持节、十郡六夷大都督、冠军大将军。性清俭鲠直,不修威仪,屡献谠言,无所回避,赵天王甚重之。朝之大议,靡不参决,公卿亦惮而推下之。武城左尉,赵天王宠姬之弟也,曾扰其部,弋仲执尉,数以迫胁之状,命左右斩之。尉叩头流血,左右谏,乃止。
后赵徐州从事兰陵人朱纵杀刺史郭祥,以彭城归顺于晋。赵天王遣将军王朗击之,纵奔淮南。
赵天王荒游废政,多所营缮,使太子石邃省可尚书奏事,选牧守,祀郊庙;惟征伐刑断乃亲览之。观雀台崩,杀典匠少府任汪。复使修之,倍于常度。
二月甲子,晋帝亲释奠。
晋帝复南顿王司马宗、弋阳县王司马羕属籍,宗子司马绰、羕孙司马珉并为奉车都尉、奉朝请。武陵王司马晞除左将军,迁镇军将军,以湘东增武陵国,加散骑常侍。
晋朝扬州诸郡饥,遣使振给。
己亥,太白犯昴。
三月乙酉,晋帝幸司徒王导府。
晋长山令王濛复为司徒左西属。濛以此职有谴则应受杖,固辞。诏为停罚,犹不就。徙中书郎。会稽王司马昱尝与孙绰商略诸风流人,绰言曰:“刘惔清蔚简令,王濛温润恬和,桓温高爽迈出。谢尚清易令达,而濛性和畅,能言理,辞简而有会。”
丙戌,月入昴。
夏四月癸卯,赵天王自率众南寇历阳,临江而旋,游骑十余匹至历阳。晋建威将军、历阳太守袁耽上列不言骑少。时后赵强盛,京师大震。司徒王导以宰辅之重请自讨之,加导大司马、假黄钺、都督征讨诸军事,置左右长史、司马,给布万匹以御之。
癸丑,晋帝观兵于广莫门,分命诸将,遣将军刘仕救历阳,平西将军赵胤屯慈湖,龙骧将军路永戍牛渚,建武将军、义兴太守、番禺县侯王允之除宣城内史、监扬州江西四郡事,戍芜湖。司空郗鉴使广陵相陈光率众卫京师,后赵兵退向襄阳。
戊午,晋司徒王导以后赵游骑不多,又已退散,止不行。京师解严。
晋朝廷以袁耽失于轻妄,黜之。寻复为导从事中郎,方加大任,会薨,时年二十五。子袁质字道和。自魏郎中令袁涣至质五世,并以道素继业,惟其父耽以雄豪著。及质又以孝行称。官历琅邪内史、东阳太守。质子湛字士深。少有操植,以冲粹自立,而无文华,故不为流俗所重。时谢混为仆射,范泰赠湛及混诗云:“亦有后出隽,离群颇骞翥。”湛恨而不答。自中书令为仆射、左光禄大夫、晋宁男,卒于官。湛弟豹字士蔚,博学善文辞,有经国材,为刘裕所知。后为太尉长史、丹阳尹,卒。
平西将军赵胤迁西豫州刺史,王导、庾亮并倚仗之。卒于官。
赵天王遣征虏将军石遇率骑七千渡沔寇中庐,遂围晋平北将军、司州刺史桓宣于襄阳。征西将军庾亮遣辅国将军毛宝、南中郎将王国、征西司马王愆期等率荆州之众救之,屯于章山。遇三面为地窟攻城,宣募精勇,出其不意,杀伤数百,多获铠马。攻守二旬,遇军中饥疫而还。宣遣步骑收南阳诸郡百姓没后赵者八千余人以归。辅国将军毛宝进为征虏将军。
晋将军淳于安攻后赵琅邪费县,俘获而归。
六月,晋朝大旱,会稽余姚尤甚,米斗五百价,人相卖。
后赵太子石邃保母刘芝初以巫术进,既养邃,遂有深宠,通贿赂,豫言论,权倾朝廷,亲贵多出其门,遂封芝为宜城君。
赵天王以租入殷广,转输劳烦,令中仓岁入百万斛,余皆储之水次。
赵天王诏令刑赎之家得以钱代财帛,无钱听以谷麦,皆随时价输水次仓。冀州八郡雨雹,大伤秋稼,诏书深自咎责。遣御史所在发水次仓麦,以给秋种,尤甚之处差复一年。
赵天王将迁于邺,尚书请太常告庙,赵天王曰:“古者将有大事,必告宗庙,而不列社稷。尚书可详议以闻。”公卿乃请使太尉告社稷,从之。
秋七月,白虹贯日。
大成帝李期以司隶校尉景骞为尚书令,征南将军费黑为司隶校尉,李班舅罗演为尚书仆射。罗演与汉王相天水上官澹谋袭大成帝,立班子幽。谋泄,杀演、澹,并诛班母罗氏、琀子、稚妻昝氏。班子幽、颙为大成帝所杀,班兄弟五人皆兵死,四人无后。
武都氐帅杨毅遣使称蕃于晋,晋帝以杨毅为征南将军,杨盘征东将军。
八月,晋朝长沙、武陵大水。晋帝束帛征处士翟汤、郭翻。
郭翻,字长翔,武昌人也。伯父郭讷,广州刺史。父郭察,安城太守。翻少有志操,辞州郡辟及贤良之举。家于临川,不交世事,惟以渔钓射猎为娱。居贫无业,欲垦荒田,先立表题,经年无主,然后乃作。稻将熟,有认之者,悉推与之。县令闻而诘之,以稻还翻,翻遂不受。尝以车猎,去家百余里,道中逢病人,以车送之,徒步而归。其渔猎所得,或从买者,便与之而不取直,亦不告姓名。由是士庶咸敬贵焉。与翟汤俱为庾亮所荐,公车博士征,不就。
戊戌,荧惑入东井。
赵天王迁入邺宫,澍雨周洽,大悦,赦殊死已下。尚方令解飞作司南车成,赵天王以其构思精微,赐爵关内侯,赏赐甚厚。始制散骑常侍已上得乘轺轩,王公郊祀乘副车,驾四马,龙旗八旒,塑望朝会即乘轺轩。
赵天王以羌薄句大犹保险未宾,遣其子章武王石斌率精骑二万,并秦、雍二州兵以讨之。
赵天王如长乐、卫国,有田畴不辟、桑业不修者,贬其守宰而还。
赵天王迁都于邺,倾心事佛图澄,重于石勒。诏衣澄以绫锦,乘以雕辇,朝会之日,引之升殿,常侍以下悉助举舆,太子诸公扶翼而上,主者唱大和尚,众坐皆起,以彰其尊。又使司空李农旦夕亲问,其太子诸公五日一朝,尊敬莫与为比。支道林在京师,闻澄与诸石游,乃曰:“澄公其以石虎为海鸥鸟也。”百姓因澄故多奉佛,皆营造寺庙,相竞出家,真伪混淆,多生愆过。赵天王诏书料简,著作郎王度奏曰:“佛,外国之神,非诸华所应祠奉。汉代初传其道,惟听西域人得立寺都邑,以奉其神,汉人皆不出家。魏承汉制,亦循前轨。今可断赵人悉不听诣寺烧香礼拜,以遵典礼,其百辟卿士下逮众隶,例皆禁之,其有犯者,与淫祀同罪。其赵人为沙门者,还服百姓。”朝士多同度所奏。赵天王以澄故,诏曰:“朕出自边戎,忝君诸夏,至于飨祀,应从本俗。佛是戎神,所应兼奉,其夷赵百姓有乐事佛者,特听之。”澄时止邺城寺中,弟子遍于郡国。尝遣弟子法常北至襄国,弟子法佐从襄国还,相遇于梁基城下,对车夜谈,言及和尚,比旦各去。佐始入,澄逆笑曰:“昨夜尔与法常交车共说汝师邪?”佐愕然愧忏。于是国人每相语:“莫起恶心,和尚知汝。”及澄之所在,无敢向其方面涕唾者。
冬十月乙未朔,日有蚀之。
晋司空长史、晋陵太守顾和拜御史中丞,劾奏尚书左丞戴抗脏污百万,付法议罪,并免尚书傅玩、郎刘佣官,百僚惮之。迁侍中。初,晋朝中兴东迁,旧章多阙,而冕旒饰以翡翠珊瑚及杂珠等。和奏:“旧冕十有二旒,皆用玉珠,今用杂珠等,非礼。若不能用玉,可用白旋珠。”帝于是始下太常改之。先是,帝以保母周氏有阿保之劳,欲假其名号,内外皆奉诏。和独上疏以为“周保佑圣躬,不遗其勋,第舍供给拟于戚属,恩泽所加已为过隆。若假名号,记籍未见明比,惟汉灵帝以乳母赵娆为平氏君,此末代之私恩,非先代之令典。且君举必书,将轨物垂则。书而不法,后嗣何观!”帝从之。转吏部尚书,频徙领军将军、太常卿、国子祭酒。
晋卢陵太守、平山县侯虞胤咸康元年卒,追赠卫将军,加散骑常侍。子虞洪袭爵。
晋司空郗鉴请彭城内史庾阐为从事中郎。寻召为散骑侍郎,领大著作。顷之,庾阐出补零陵太守,入湘川,吊贾谊。其辞曰:
“中兴二十三载,余忝守衡南,鼓栧三江,路次巴陵,望君山而过洞庭,涉湘川而观汨水,临贾生投书之川,慨以永怀矣。及造长沙,观其遗象,喟然有感,乃吊之云。”
“伟哉兰生而芳,玉产而洁,阳葩熙冰,寒松负雪,莫邪挺锷,天骥汗血,苟云其隽,谁与比杰!是以高明倬茂,独发奇秀,道率天真,不议世疚,焕乎若望舒耀景而焯群星,矫乎若翔鸾拊翼而逸宇宙也。飞荣洛汭,擢颖山东,质清浮磬,声若孤桐,琅琅其璞,岩岩其峰,信道居正,而以天下为公,方驾逸步,不以曲路期通。是以张高弘悲,声激柱落,清唱未和,而桑濮代作,虽有惠音,莫过《韶》《濩》;虽有腾鳞,终仆一壑。呜呼!大庭既邈,玄风悠缅,皇道不以智隆,上德不以仁显。三五亲誉,其辄可仰而标;霸功虽逸,其涂可翼而阐,悲矣先生,何命之蹇!怀宝如玉,而生运之浅!”
“昔咎繇谟虞,吕尚归昌,德协充符,乃应帝王。夷吾相桓,汉登萧张;草庐三顾,臭若兰芳。是以道隐则蠖屈,数感则凤睹,若栖不择木,翔非九五,虽曰玉折,隽才何补!夫心非死灰,智必存形,形托神用,故能全生。奈何兰膏,扬芳汉庭,摧景飚风,独丧厥明。悠悠太素,存亡一指,道来斯通,世往斯圮。吾哀其生,未见其死,敢不敬吊,寄之渌水。”
零陵太守、吉阳县男庾阐后以疾,征拜给事中,复领著作。吴国内史虞潭为太伯立碑,阐制其文。阐又作《扬都赋》,为世所重。年五十四卒,谥曰“贞”,所著诗赋铭颂十卷行于世。子庾肃之,亦有文藻著称,历给事中、相府记室、湘东太守。太元中卒。
十一月,月犯昴。
晋镇军大将军、平州刺史、大单于、辽东公慕容皝遣司马封弈袭宇文别部涉奕于,大获而还。涉奕于率骑追战于浑水,又败之。皝将乘海讨“自称车骑将军、平州刺史、辽东公”慕容仁,群下咸谏,以海道危阴,宜从陆路。皝曰:“旧海水无凌,自仁反已来,冻合者三矣。昔汉光武因滹沱之冰以济大业,天其或者欲吾乘此而无之乎!吾计决矣,有沮谋者斩!”乃率三军从昌黎践凌而进。仁不虞皝之至也,军去平郭七里,候骑乃告,仁狼狈出战,为皝所擒,杀仁而还。
慕容皝立藉田于朝阳门东,置官司以主之。
晋骠骑将军、幽州刺史、鲜卑大单于段辽遣将李咏夜袭武兴,遇雨,引还,慕容皝都尉张萌追击,擒咏。辽弟抚军将军、冀州刺史、渤海公段兰拥众数万屯于曲水亭,将攻柳城,宇文逸豆归入寇安晋,为兰声援。皝以步骑五万击之,师次柳城,兰、归皆遁。遣封弈率轻骑追击,败之,收其军实,馆谷二旬而还。谓诸将曰:“二虏耻无功而归,必复重至,宜于柳城左右设伏以待之。”遣封弈率骑潜于马儿山诸道。俄而辽骑果至,弈夹击,大败之,斩其将荣保。遣兼长史刘斌、郎中令阳景送徐孟等归于晋朝京师。使其世子慕容俊伐段辽诸城,封弈攻宇文别部,皆大捷而归。
慕容俊,字宣英,皝之第二子也。初,慕容廆常言:“吾积福累仁,子孙当有中原。”既而生俊,廆曰:“此儿骨相不恒,吾家得之矣。”及长,身长八尺二寸,姿貌魁伟,博观图书,有文武干略。
慕容皝立纳谏之木,以开谠言之路。
慕容皝后徙昌黎郡,筑好城于乙连东,使将军兰勃戍之,以逼乙连。又城曲水,以为勃援。乙连饥甚,段辽输之粟,兰勃要击获之。辽遣将屈云攻兴国,与皝将慕容遵大战于五官水上,云败,斩之,尽俘其众。
段辽与慕容皝相攻,中军将军阳裕谏曰:“臣闻亲仁善邻,国之宝也。慕容与国世为婚姻,且皝令德之主,不宜连兵构怨,凋残百姓。臣恐祸害之兴,将由于此。愿两追前失,通款如初,使国家有泰山之安,苍生蒙息肩之惠。”辽不从。出为燕郡太守。
鲜卑贺兰部帅蔼头不修臣职,鲜卑大单于、代王拓跋翳槐召而戮之,国人复贰。纥那自宇文部还入,诸部大人复奉之。以翳槐七年为后元年。翳槐奔邺,赵天王厚遇之,奉第宅、伎妾、奴婢、什物。
石虎嗣位,备玄纁束帛安车征儒师天水人杨轲,轲以疾辞。迫之,乃发。既见石虎,不拜,与语,不言,命舍之于永昌乙第。其有司以轲倨傲,请从大不敬论,石虎不从,诏书任轲所尚。轲在永昌,石虎每有馈饩,辄口授弟子,使为表谢,其文甚美,览者叹有深致。石虎欲观其真趣,乃密令美女夜以动之,轲萧然不顾。又使人将其弟子尽行,遣魁壮羯士衣甲持刀,临之以兵,并窃其所赐衣服而去,轲视而不信,了无惧色。常卧土床,覆以布被,倮寝其中,下无茵褥。颍川荀铺,好奇之士也,造而谈经,轲瞑目不答。铺发轲被露其形,大笑之。轲神体颓然,无惊怒之状。于时咸以为焦先之徒,未有能量其深浅也。后上疏陈乡思,求还,石虎送以安车蒲轮,蠲十户供之。自归秦州,仍教授不绝。其后秦人西奔凉州,轲弟子以牛负之,为戍军追擒,并为所害。
杨轲,天水人也。少好《易》,长而不娶,学业精微,养徒数百,常食粗饮水,衣褐缊袍,人不堪其忧,而轲悠然自得,疏宾异客,音旨未曾交也。虽受业门徒,非入室弟子,莫昨亲言。欲所论授,须旁无杂人,授入室弟子,令递相宣授。刘曜即位,征拜太常,轲固辞不起,曜亦敬而不逼,遂隐于陇山。曜后为石勒所擒,秦人东徙,轲留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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