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心气
红尘紫色陌生人,弱水三千
唯一的人不后悔想念
枫叶掉了两次,秋天流进了梧桐
米阳青葱呈现出盘江干红的光芒
在乘船游览中,影子界朦胧
宰郎吟着,对岸花龙皇匆匆忙忙
日密丹青笔墨浓厚
草木飘零,越来越模糊,空荡荡的
不能绣花,华丽涌动
伊拉克人的窗帘幽幽的梦想。
亭台船屋中
心扣朱红有机先锋
昨天怎么能和鸳鸯在一起?
今天还有大雁进宫
禅宗二层染着古建筑远眺。
玉簪星鱼蝴蝶贴草。
长长的水因为楚天的回忆被推翻而难以收获。
(7)红尘紫色陌生,像水一样三千韩元
来自西北的诏书是5年后。那时,他和她正在江南小镇小茅屋旁边下着未完成的围棋。赵中说,桐城主兵很重,大黄子在策划叛乱。
他对她说,“等我回来。”
他走后的第一年,春风裁衣,他折渭水岸边一枝柳,独坐河畔哼着一首歌,柳即是留,他说过,待来年新柳,满城风絮,便是故人归时。
第二年,夏花初绽,清明前酿的那坛酒,饮下还是梅子青时淡淡酸涩的味道,绿萝裙上沾了酒泽,落满一袭香,她托腮痴痴望着过往船家,直到千帆过尽,日暮唱晚。
第三年,枯叶若蝶,冷风穿过小楼,她倚在梨花小窗,想起一些往事,一段松烟入墨,落笔时,却湿了眼眶。
第四年,风雨欲来,她在菱花镜前梳妆,蹉跎尽了一生等待,额头开始出现青丝,容颜渐老,再不复当年模样。
有从西北来的说书人,在茶楼说着西北王的那段风流韵事,从前的萧城古城两城合二为一,而萧子衿成了西北的王,王后古青青,有人说那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他爱她爱的深沉,还听说他现在后宫三千,雨露均沾。在无人记得,十年前一场盛世的婚礼,一个叫倾国倾城的古城公主,叫古悠思。
她不相信,她骑着马不休不息的赶到古城。
看到古城满城的梧桐花凋谢,道上的青草凋亡,人烟稀少,偌大的皇宫空荡荡的,满城荒芜。她在空荡的皇宫中疯了似的跑,叫着“父王,母后”却没有人回应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呢,她才想起,原来自从那是去了他的城,她再也没有回来过,她曾无数次的提及想回母国看望,却始终被他所拦,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出嫁当日出了古城城门却闻到阵阵鲜血的味道。她昏倒在皇城中很久,无人知晓。
醒来时,她想去问他,为什么。
她看到他于萧城的若水河畔,黄袍加身立于莲花池的亭中,执一人手接受城中人的顶礼膜拜,他身旁的那个人像极了自己,额间却没有妖娆美艳的梧桐花印记,他对她宠溺有加,不同于对于自己的宠溺,是更加深情与疼惜。
她突破浩荡的人群以及防卫的阻挡,来到他的跟前,没有说话,就只是这么看着他。
“悠思”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那个温润如玉的模样。他一边看着眼前人一边用手示意护卫把亭外的老百姓隔离起来,亭中只剩他和她身旁的女子,以及悠思。
“为什么?”她平静如水的问到。
“我爱她”他一边说着一边牵起身旁人的柔嫩的双手。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屠我满城”在她声嘶力竭的质问下,他的眉间隐隐透出一丝心疼,他竟说不出话来。
“哈哈,萧子衿,从你当初接近我时,便只是为了套取我城中的机密吧,原来我大婚之日便是你带兵来屠城之时。婚后是为了表示愧疚才对我如此温柔吗?明明你有爱的人却还对我百般柔情,是为了安抚我瞒着我吗?”悠思还没说完的话却被子矜打断。
“是,你说的没错,所谓的放弃一切带你看遍河山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奈何你懂的太晚,痴心错付,我喜欢的人从来便只有青青一人,她是我年少时的欢喜,而你,古悠思只是我的一颗棋子罢了,你走吧”他把身旁人拥入怀中,眉间最后一丝心疼也被隐藏了起来,他拥着身旁人离开。
悠思看着他绝情的脸庞,看着他拥着那个和自己长一模一样的人离开,仿佛那个人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她离开的那个傍晚,却又被他安排人强行带入宫中,给她一座宫殿,不得离开,却无名无分,他也未曾踏入她的宫中。
听闻他宫中若水三千。
(八)唯一人尔,不悔相思
宫中的日子到也落得清闲。
记得悠思初来这未央宫时,满园荒芜,如今到是开满了梧桐花,园中的布置到是像极了她在古城,还是未及笄的公主时的布置,梧桐花下放着上好的古琴,古琴琴身雪白,而琴弦却红的似火,红白夹杂,琴声铮铮做响,是琴中的佼佼者。她识得这琴的,那是古城最好的乐器-冰弦,是历代古城皇后才能拥有的宝物,如今她到是有缘得到,不过本是她母城的东西,却也应该归她,想着便不是他的旧情了,“估计他也想着本是我的东西吧,她对我是没有爱的。”
一年之中,他也没有来过她的宫殿,她也渐渐淡忘掉那些爱与恨。
这日,悠思难得有的雅兴,想弹一曲,她走至古琴旁,缓缓弹起,是那首许久未曾弹奏的凤囚凰,她随着音乐思绪回到了那年,那年有那个吹着凤囚凰的少年。
一曲毕,她抬眸看见倚在门边熟悉的那个人,只见他缓缓走来。
“悠思,在为我弹一曲凤囚凰吧,我们好久没有合奏过了。”他侧身取出随身带着的玉箫,自顾自的吹起来。
“铮……”凤囚凰的琴声响了起来。恰如当年在长安河畔琴箫合鸣的时光,却在也回不去的旧时光。
入夜,他没有走,留在她的宫殿,那日,他抱着她睡的很安稳。
他静静凝视着身旁人熟睡的侧颜,原来,只有在她这里他才能安心,睡觉才能睡得安稳,离开她的这些年,他一直过的心惊胆战,从没有如此安心过,宫中若水三千,却始终没有人能懂他所思所想,只有她才能让他莫名的依赖。
悠思一如当初沉静的模样,不争不抢,却也不言不笑,不踏出殿门半步。 她不爱热闹的,所以她身边只有一个贴身的宫女,依然没有名分。
她恍然间,好像什么也没有改变,可是一切都已经变了,她变的越来越嗜睡,也越来越依赖他。
从当日他来到悠思宫殿后,他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对她极尽温柔,像是那年两个人的时光般,可是他还是深爱着他青梅竹马的恋人,也就是他现在的皇后青青,他能容忍青青对悠思的所有敌意,以及那些敌意下做出的伤害悠思的行为,她也从不抱怨什么,仿佛已经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了,也本没有什么可以在乎的了啊。
又是一个阳光和煦的日子,太阳正悬挂在天空正中的位置,子矜来到悠思的宫殿,却不见她人,听宫女说今天公主少有的盛装打扮,美艳极了,她说她累了,想出去走走,似有一种不安的思绪在子矜脑海中萦绕。
他在院中拨弄着她的琴弦,他其实也是很擅古琴的,然而一个人无法演绎琴箫合鸣的故事,他终是需要一个能长伴自己的佳人,共享盛世的美景。
天色渐渐晚了,太阳斜挂在离地平线不远的枯藤老树上,她还没有回来,他慌了,她能去哪里。
他慌张的骑着马朝城门崩腾而去,听守城人说只见一身穿一席红衣的倾国倾城的女子骑着一匹烈马出了城扬长而去,她的额间有好看的梧桐花印记,朝着古城的方向而去。
红衣女子,倾国倾城,额间的梧桐花印记,那分明就是她,他这才意识到,时光已过十年,昔日的人已改了容颜,再也没有人记得她曾是她明媒正娶的妻子,而她始终无所求的陪在他身边,空付了时光,蹉跎了容颜。
他朝着古城宫殿的方向策马扬鞭,花费了半日时光,终于抵达古城宫墙,城墙上坐着一席红衣的女子,见他来了便放肆的笑着,这个笑他是多久没有看到了呢,时光仿佛还在那天,他行走于梧桐花开的古城,城墙上倾国的女子满怀娇羞的看着他。
“你来了,你还记得最初相遇的那一天吗?”悠思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子矜的回答。
寂静无声,他的脸上全是伤感的神情,可是距离太远,她以为他的沉默是否认。
“其实这并不是我们的第一次相遇,”悠思见子衿没有回应,便自顾自的说起来,“你还记得在梧桐山顶,梧桐花下的小女孩吗,她会赖着你让你给她吹箫,她会叫你子衿哥哥”悠思沉入了回忆中,没看见他忽然变了颜色的脸。
“记得最后一次见面,你问她的名字,那时她以为你们还会见面的,她一脸坏笑的说下次告诉你,却告诉了你你们的名字来自同一首诗,青青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来,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来,子宁不来……”子矜听到此,打断的悠思还未说完的话,“悠思,悠思”他在嘴里反复呢喃,像是无法接受似的,“那青青是谁?我以为那个女孩叫青青。你额间的梧桐花印记又是怎么回事儿?”
“哈哈,你终究不信我,那日回去后我便被人推下了水,发了一场高烧,从此落下了寒症,而记忆也失去了,醒来时额间便多了这梧桐花的印记”,她拂额想了想,又说“那一年恰巧那一年长安来了一位公主,宫中人都说我们像极了,后来她我也记不起了,直到那天在城墙下看见你,那段尘封的记忆才被唤醒,而我仅能想起你和那段与你有关的记忆。”笑面如花的脸颊上挂着颗颗泪珠,墙头人倔强的檫掉,可是泪像断了的线般,一滴接着一滴。
“悠思,对不起”子矜向来冷冽的脸上满是懊悔和痛苦,他忙对着城头人说着悔恨的话,而去除了对不起他竟说不出其他的话。
“没关系了,我太累了,想要休息了。”悠思缓缓的从坐着的城墙上站了起来,火红的裙摆随风起舞,迎风而立,她面色宁静,眼神中满是坚定,高台上遥遥忘之。只见一席红衣轻轻一跃,便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幅度。
“不……”。
他在她的坟前题上这样的字句:唯一人儿,不悔相思。
(九)花落冰弦,冷韵无声
悠思的宫殿一如既往的清冷,那个清冷的人仿佛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又是一年梧桐花开的季节,树下沉默着的萧子矜,忽然迎风而立,吹起了萧来,是那曲年少时就会吹了的凤囚凰。只是佳人已逝,再无人抚琴想和。
那一年,当他还是在冷宫中无人知晓的二皇子时,他总爱一个人偷偷的跑到梧桐山顶上,那是古城与箫城的边界点,那是西北最高的山峰。那一天,梧桐花树下,遇到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她弹的琴好听极了,她会甜甜的叫着他子衿哥哥,可是她却从没有告诉过他她的名字。那时正是大唐来访古城,听说大唐的公主美艳之极,她想那个少女便是大唐公主吧。还没来及等她说出她的名字,她却再也没有来过那个山顶,而与此同时,大唐来使返回长安。
那一年,他设计从冷宫中出来,并让他的父王注意到他,他的父王早已谋划好倾吞古城的计划,一场联姻本就是一场计谋,他被当成棋子续写这一段故事,那一天,城墙上的一抹红影早已使他一见倾心,可是他却错以为他喜欢的是所谓青梅竹马的大唐公主,可是他内心深处依然引领着他做出正确的选择,他苦苦求他父王放弃这个计划,可是父王却以她来进行要挟,他只能以放弃黄权为筹码保全她。那日,他迎娶古悠思之时,便是带着满城的军队而去的。他不忍她知道真相后伤心,埋怨于他,他便带着她走遍大好河山,共享两个人的盛世繁华,他也偶尔会想起他错以为的青梅竹马,可是心却被身旁女子填满,本以为一生就会这么过去。
那一年,父王病重,城中无人可以继承大业,他只得回来,他本想着给他几月的时光,等他安顿好城中一切,便赶去江南和她厮守到老,却不料城中形式复杂,朝堂内四分五裂,大唐又正欲征服西北,内忧外患之下,他刚刚回城的皇子权力名存实亡,被迫于大唐和亲,大唐公主闺名青青,和少时的那个少女好像,和悠思好像,她大概就是他心中日思夜想的人吧,他安慰自己。朝堂上的事儿太过复杂,他带着对等待他的人的愧疚过了一年又一年。
那一年,她终于等不住了,声嘶力竭的质问他,而当时朝堂之上风起云涌,他暂时还无法护她周全,只能选择伤害她,可是他又舍不得,又把她接入宫中,却没有给她名分,那时,后宫中是容不下她的。
那一年,当他处理好好了一切后,他也明白了年少时那只是一段缅怀的时光,而他已深爱上了陪她琴箫合鸣的女子,他迫不及待的找到他,可是当初终究也有他的错,她才遭受被屠城的命运,他不敢给她解释什么,只想用自己的温柔融化她的内心,却不料等了他多年的女子不在给他机会,他最后才明白,眼前的女子便是年少时弹着凤囚凰的女子,那是他最初的怦然心动,可是他却永远失去了她。
一曲毕,眼泪无声的流淌。
萧子矜缓缓的摸着琴弦,天空中飘下的画落在琴弦上,轻柔的没有声音。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花落冰弦,冷韵无声,终究是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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