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母亲的祭文 散文 | 宋丽敬：屋后的枣树——悼母祭文（一）

房子后面的枣树

-哀悼母亲的牺牲(一)

文本/宋立静

没有笔，眼泪流。

房子后面的枣树是我妈种的，因为我爱吃枣。妈妈一直在找冬枣树，但是找不到。一次机会，姨妈给了我妈两棵枣树俗称笨枣树。虽然没有冬枣那么脆甜，但我妈还是开心地种在房子后面，说:“现在可以吃枣了。”我很高兴看到我妈妈很兴奋。虽然站得很近，是个妈妈，但我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看着枣树，问妈妈:“妈妈，枣子什么时候长啊？”“明年应该就可以了，”妈妈说。我期待着明年的到来。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妈突然说头疼，我才知道赶紧打120不好。我心里极度害怕，但还是用我唯一的医学知识安慰我妈，让她安静的躺着。120来了，我妈好像好点了。我用颤抖的手抱着妈妈。“没什么，别帮我，我很好，”我妈妈说。我的心还在颤抖，陪着妈妈上了救护车。因为孩子太小，父亲不让我陪他，目送救护车离开，直到听不到声音。我转身回家，安静的房间吓了我一跳，我忍不住哭了。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就叫了出租车，抱着宝宝去了医院。母亲呕吐，于是迅速转院检查，确诊为蛛网膜下腔出血。我的大脑是白色的空。我一把抓住医生问，这是什么病？有关系吗？严重吗？医生不耐烦地给了我几句。两只耳朵瞬间轰鸣，世界不复存在。我不想相信噩梦会发生在我身上。

接下来，ICU……ICU……一直都是ICU。重症监护室每天只允许探视10分钟。一扇小小的电动门把我妈和我分在了两个世界。每天抱着宝宝在门外，就是为了听到“探视时间到了”。每天我们轮流进去，就是为了看一眼妈妈。她的头发被剃光了，眼睛无力地闭着，脸色蜡黄...妈妈？这是妈妈吗？妈妈最爱美！她看起来不省人事，头上插着一根管子，嘴里叼着一根管子。第一次去看我妈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妈。明明是我亲自陪妈妈上的救护车。明明我妈跟我说“我没事。”为什么她转眼间就躺在这里，不再发光？为什么要插那些我讨厌的管子？为什么她听不到我叫她？她为什么不再和我说话了？护士走过来说:“别哭，你妈有意识。她会感觉到的。”我立刻强忍住眼泪，迅速温柔地握住妈妈的手，那些我熟悉的，那些为我做饭洗衣的，那些为我付出一切的。就在几天前，他们还被针眼摧残过。

十分钟，每天漫长的等待就只有这十分钟，我多么想这样陪着她。护士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催促，但我没有放弃，假装没听见，还牵着妈妈的手。原谅我。我尽力面对躺在那里的妈妈，但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一遍又一遍地哀求她...护士开始把我拉出来。我放声大哭。我一步一个脚印的退后，无助的离开。

期间父亲让我回家，因为孩子太小，不能经常住院。我很无奈。回到家，我每天都想去看枣树，但又不敢去看。我固执地认为枣是母亲的化身，枣的好母亲可以让它变得更好。所以，每天孩子睡觉的时候，我都会去房子后面看看。眼泪，总是不争气的悄悄涌出。

幸运的是，手术成功了。一个月后，身体症状消失，但母亲仍昏迷不醒，被转到省医院。过了几个月，我妈还住在重症监护室，我们还是每天等那短短的十分钟。因为我的孩子，我跟不上。每天只能盯着枣树看。

再见...再见...母亲一句话也没留下就走了，她就静静地慢慢闭上了眼睛。我和哥哥抱着妈妈哭了。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使劲哭就能把我妈哭回来，于是我抱着这个信念，声嘶力竭...直到下葬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永远离开了我们。我永远不会忘记2016年农历十月初五的这一天。我没去过房子后面，也没有勇气去看妈妈种的枣树。

有一天邻居过来说有只羊在啃枣树。我赶紧走开，看到树皮已经啃过一次了。我心疼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邻居看到我哭，马上说:“这孩子怎么哭了？没事没事，明年再种一个。”我没说话。我来回摩挲着枣树，满脑子想的都是妈妈。作为邻居，她不会理解的。我已经把那棵树当成我妈的化身了。我后悔，我自责，为什么不保护？为什么这么多天我都忽略了？妈妈一定是生我的气了！

我又开始每天看，但不像生物课上学的那样——树不怕伤皮空心。它仍然很繁荣，有几个日期。我高兴得一直说:“是我妈！是妈妈！一定是妈妈！一定是妈妈！是妈妈让枣树活下来，继续她的爱！”日期越长越大，我越坚信自己的想法。我开始一天去无数次！真的很欣慰，让我的心清了很多。

突然有一天，我再去的时候，发现叶子有点枯萎了。我以为是缺水，赶紧带水去倒。我想明天一定会好的。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去看了。没想到会变得更糟！我怕，我怕丢了再浇水。然而一天天过去，毫无起色，树叶干枯，枣子枯萎，我的心空。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想去房子后面了。无情无义，剥夺了母亲的思想，不知道怪谁。

转眼间，我妈已经离开三年多了，我还时常梦到和她相处。她工作非常努力，总是把她的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条。她爱美，总是穿着整洁。她很有技巧，总能把卑微的东西变成美味的食物。她是我眼里最漂亮的，因为她是我妈！

诗歌抗疫专栏|宋立静:两首抗疫诗(外一首)

【作者简介】宋立静，莘县张寨实验小学语文老师。爱旅游，爱读书，爱思考，一个80后，里面有城堡和公主。

特别主播:红一

主编:踏足清秋

执行编辑:蒋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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