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然 【茶会】皎然与陆羽：诗茶结缘的禅意人生

焦然和陆羽:

诗与茶相依的禅意生活

一切都被命运所束缚。诗人、禅师焦然，过长江访鲁豫，未遇；诗人茶圣陆羽在安史之乱后来到湖州，与竹山庙西寺的焦然大师成了“好朋友”。他们一生写诗、念经、拜佛、写杂文、讨茶、研茶、荐茶、写茶，最后都到了湖州。我是河南南丰人。在鲁豫1000多年后，我跟随父母渡过了长江。在杭州农学院茶叶系和杭州大学中文系学习后，也来到湖州教书、写作、讨茶。已经浪费了56年83年。据我爸妈说，我奶奶从开封去普陀祈福观音，我妈生我，所以和陆羽一样，我受佛和庙的束缚。我很荣幸能谈论诗僧皎然、茶圣陆羽、顾祝山和禅茶。我想说三点认知和思考。

第一，皎然陆羽:我遇到了诗，都有一颗诗的心

皎然，俗名谢，湖州长城(今长兴)人，南朝谢灵运第十孙。生于开元八年(720)，卒于永贞元年(805)。他是中国文学史上著名的僧人。作品有《儒佛交游传》、《内典类聚》共40卷，还有《无。脑子”，今天还没有流传下来。此外，《竹山集》10卷，《诗体》5卷，传世。《宋僧传二十九》载唐湖州驼山焦然传，说他“年少负异才，性与道合。.....进攻和进攻齐头并进，儿童历史的每一部经典作品都达到了极致。他们旅行的地方，帝都更注重大众，郡县则受到保险杠的推崇。有没有可能用诗句来引导、劝人进入佛的智慧，实现转化的意义？我关心这个。.....文章特别注重吟咏情感，所谓造其微矣。文章又帅又好看。当时号是石门卫。”全唐诗共815-821首，7卷，470多首。皎然在诗歌史上最重要的贡献是他的《诗体》。专家认为，焦然诗学思想的形成应该是在他的中青年时期，主要是在天宝时期，也就是焦然20岁至35岁的时期。“施施”的基本思想是自然不废人为，人为不损自然。《诗体》第一卷说:“丈夫诗人是万物之美，六经之精华。虽然不是什么神圣的功德，但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神圣的。天上地下的日月，玄妙的玄机，潜移默化的鬼神，还有彻底的寻找，万象都无法掩饰它的别出心裁。它的作用也是，放意一定有风险，定句一定有难度，虽然是我取的，但是神给的。作为幼稚的修霸的话，与自然的较量可以理解，难以形容，作者也不知道。自西汉以来，风格出现了四次转变，会导致畏雅，而求商是源头。时至今日，已从汉朝跌落。我呢，唐朝是有名的诗，每一个号的人都叫“诗体”，让没有秘密的人坐在上面。君子见之，有利于诗教。”在焦然看来，最关键的一点是，诗歌是诗人精神活动的产物，它能揭示天地鬼神的奥秘，所以它的产品能与自然抗衡，与自然合作。所以，焦然一方面以“天真烂漫的文字”作为诗歌的终极，似乎出自自然之手，给人“能懂，不能形容”的感觉；另一方面，诗再好，也还是诗人的艺术创造，还是有说的可能，有讨论的可能，甚至还有教与学的可能。正因为如此，《诗史》的写作才变得必要。所谓“让那些没有秘密的人知道秘密的秘密”，是希望诗人通过掌握规则和章程来达到一种“伟大的技巧”。当代学者对皎然的诗风评价很高，认为皎然的诗风“兼顾古今，在对待前人文学遗产的态度上同时发生变化；在创作思想上，以情、乐为基础，既尊重自然、自然，又强调诗人意境的重要性；相应地，在表现形式上，一方面肯定了节奏、双重性、用法等因素不可或缺；另一方面，要求正式技能的应用必须服从情感的表达。显然，这样一种兼收并蓄的态度和辩证的眼光，是唐代现代诗歌成熟的表现。从唐代诗学尤其是现代诗学的发展来看，焦然《诗风》的意义或价值不在于开启中唐诗学，而在于对初唐乃至盛唐的现代诗学进行理论总结。”○1与陆羽相比，皎然不仅是诗人和僧人，还是伟大的诗歌评论家和诗学家。

鲁豫(733-804)在《自传》中写道:“不知何人”，“三岁始，生于竟陵师济公禅院。”说明他是个弃儿，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孤独又懦弱。三岁时被龙盖寺智吉禅师收养。“九岁学文学”，“无纸读书，以竹画为词。他天天问士人，得了张衡的《南赋》，...坐在危险中，一动不动。”145岁时，写了三篇戏谑散文，并参与演出《从军戏》。弱冠之年，有文采，有诗名。他说他“不那么文艺，更讽刺。把人看的好，如果已经有了；见人不好，若羞；刻薄的话很难听到，也没什么好回避的。因为外行吃醋。”河南知府田宝忠(746年)被贬为竟陵司马，发现鲁豫有“抓手抚背，亲自教诗”的文采。刘玉作为一个二十岁的年轻诗人和作家而出名。大诗人崔被贬为竟陵太守，非常赏识陆羽的诗歌才华。"和他一起游泳需要三年时间。"他还把他们一起唱的诗收集到一个集子里。三年后，鲁豫在旅途中，特意“赠白驴一只，牛蒡一根，文玉来信一封”。他还说这些都是自己珍藏的，但他觉得应该是陆羽使用和珍藏的。“特殊礼物。”这时，陆羽的诗名正言顺，“天下贤士，一半随其游”。据统计，有110多人有名字要考。公元756年，因安史之乱，鲁豫与秦人渡河，游历长江中下游和淮河流域，拜访名士僧人。公元760年，鲁豫来到湖州。在庙西寺，年轻诗人陆羽遇到了中年不迷茫的著名诗人僧焦然，才得知焦然曾在天门探望过他，因出国旅游而错过了与他见面的机会。两人便一拍即合。陆羽在自传中说，从那以后，他“与吴兴的《皎然》解结下了不解之缘”。《全唐诗》中，陆羽的作品有2首诗，3句，15句连句。陆羽的二十五首诗是别人捐赠的。

自古“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文人墨客相吸。唐代的皎然和陆羽，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是诗人了。虽然他们在大江南北闪闪发光，但他们“互相欣赏”，互相钦佩。我猜陆羽一定看过并欣赏过焦然的《诗体》。焦然《竹山集》中的作品、他们的其他诗歌以及他们参加诗歌会的联合语句，都证明了两位诗人“我还能感受到神圣独角兽的和谐心跳”。正是因为两人都对诗歌有着深深的热爱和投入，坚持创作“万物之美，六经之精”的诗歌，所以他们才团结在一起，忘记了岁月的交集，有着隽永的诗意和永恒的芬芳。

关于陆羽《六羡歌》的文章很多。著名作家、茶文化专家王旭峰，近几年根据这首诗创作并演出了一部同名话剧。然而，对焦然诗歌和诗学的研究仍停留在高等院校和学术界的学术研究上，而茶界和佛教界尚未进行深入的研究。至于焦然及其作品的大众化编辑创作，以及多媒体、多层次的文艺传播，似乎也没有什么有技巧的作品和报道，希望引起重视并采取措施。

二、焦然-陆羽:以茶悟，都坚持探索茶道

皎然是中国文学史上著名的诗人僧人，中国茶学史上的茶学家，茶文化史上的茶道始祖。皎然大师爱茶，在古竹山有茶园，善茶。如《顾寄裴》记载:“我有云泉与竹山相邻，与山中茶颇有关系。枪响草就死了，山家渐渐想收茶。伯劳鸟在美丽的日子里飞翔，而山僧们在采茶。距原点无远近，阴岭长，阳崖浅。大寒山低叶未生，小寒山中叶开始卷。吴婉把翠微抱在笼里，香的刺着春衣。密山一开始被抛入混沌，喝水时惊鸟飞。家离露珠采摘不远，回来时，颜色还在滴。乍一看我怕骗于颖，我就服汤药赢金液。昨天晚上，凤姐在下雨。找新茶怎么样？宫女露涩青涩，瑶市名贵紫笋多。谁知道紫笋绿芽，谁就会有很长的时间。晴岚是一个真正的等待紫苑的人，储存这种香味最好的方法是什么？”这首诗中有两处提到“紫竹笋”，比陆羽《茶经》中写的要好:“紫为上，青为下；在竹笋上，在牙齿上，“写‘紫竹笋’茶更清楚。如果说“紫笋”茶的冠名权应该属于焦然。

在文化史上，学术界公认“茶道”一词最早是焦然提出的。比如丁一寿教授指出:“陆羽的挚友，诗僧，在他的诗《饮茶歌，翠诗，作君君》中写道:‘‘一饮而昏，情明而清；又喝我神，忽洒轻尘如飞雨；三杯酒就能得道，何必呢？...‘知茶道皆真，唯有丹秋如此。’皎然认为，饮茶可以清心，得道，神仙丹秋子知道。皎然诗中的“茶道”是对“茶道”最早的记载。"○2

“茶道”一词有着广泛而深刻的内涵。焦然在《茶经》、《茶诗》、陆羽在《茶经》中有许多论述，其他人也作了许多论述。如第六卷《饮茶》中记载的颜:“楚人陆鸿渐，论茶、炒茶之功效，作成二十四品茶具，藏于笼中，远近仰慕。还有常伯熊，又因鸿渐《论》广为润色，茶道盛行，王公士人皆饮。”自皎然、陆羽以来，茶经中有许多记载，如宋代蔡襄的《茶经》、宋徽宗赵霁的《大观茶论》、明代朱权的《茶谱》、张远的《茶经》、许次纾的《茶疏》等。今天，广东潮汕地区和福建武夷地区的“工夫茶”是中国古代“饮茶方式”的继承和代表。

鲁豫小时候是龙盖寺智姬禅师的茶童，师父教他煮茶。“十二岁那年，和老师一起去了黄梅老祖庙和茶山，体验了人生第一次禅茶之旅。魏紫黄梅诺布花园有一座纪念石刻“陆鸿渐天宝一游望茶石”3后来在邹府子读书的时候，上山采野茶。离开竟陵后，从荆襄到巴山，一路品茶评水，走遍了32个县。特别是到达湖州后，在焦然的帮助下，他经常“往返古竹山”，游览、种植、采摘、制作和研究茶叶。陆羽从自己的传说中说:“元初盖房在苕溪湄，闭目不书，不杂，是个有名的高僧，永谈宴饮。经常坐船去山寺，却只有围巾，藤鞋，短棕，小腿鼻。经常一个人在野外散步，念经，吟诗，用棍子打树，用手流水，在乡间流连。从黎明到黄昏，我会哭着回来。”他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和调查结果写进《古竹山记》，并在《茶经》中写道:“浙西在湖州之上。湖州生于长城县古竹谷，与周霞、光州相同；圣山三义狮子第二庙...同香洲、靖南、益阳县；圣峰顶山、福音阁、非云、曲水二庙、张木林同寿州、常州。”其中，山桑诗鬼、非云、曲水都是寺庙名称。当时陆羽向皇帝推荐紫笋茶，是因为古竹山僧人提供的野茶。自此，古竹紫笋成为皇室专用贡茶，也使古竹紫笋茶名扬天下。

更重要的是，《茶经》不仅是一部精辟的茶学著作，也是茶文化的杰作。《茶经一源》提出:“茶为用，味寒。对于喝酒，最好是勤俭持家的人。如果口渴、闷闷、脑痛、视力、四肢不舒服，就说四五遍，与花蜜竞争。”这就把“米、油、盐、酱、醋茶”的“茶”提升为“琴、棋、书、诗、酒、茶”的“茶”，把日常生活的物质需要提升为精神生活的心理需要，所以被列入“道”的形而上范畴。《茶经》中也有“风炉”之说，刻有“古书二十一字，一尺云”营上隔中，“身皆五行去百病”，一尺云“圣唐灭胡铸明年”。它的三脚之间有三个窗户，底部有一个窗户，被认为是人经过和漏出的地方。古籍中有六个字:一扇窗户上写着“”字，一扇窗户上写着“观禄”字，另一扇窗户上写着“石的茶”字。放进去，设三格:一格有斋燕、斋、火鸟，画一卦说走；其中一个有虎，有虎，有风兽，画一卦，说；在一种情况下，有鱼，鱼和水虫。画个卦，说“侃”。巽主风，离主火，侃主水。风能生火，火能烧水，要做好准备。”以及其他茶具、饮法、茶书的诗词典故等。，还涉及文化，这属于人文精神，是关于“茶道”的内容。

至于皎然茶道和鲁豫茶道的区别，有专家认为皎然茶道是修道或精神茶道，鲁豫茶道是茶道。其实焦然大师也是茶艺和饮茶的顶尖高手，可以说是堪比鲁豫。我只珍惜他那只有茶诗的茶觉的失落，又因为他是佛教徒，他对后世饮茶的社会影响不如陆羽。但从现有能反映皎然茶道的茶诗来看，皎然在“饮茶为修道，饮茶为道”方面更为突出，这是他第一次通过茶诗完整系统地阐述，“茶道”的概念和定义首次向全世界提出，在茶道史上对世界的创造做出了巨大贡献。皎然将佛教的禅定、般若的顿悟、道教的兼收并蓄、儒家的礼仪、泊入“茶道”，尤其是在佛道两方面的造诣，使他在饮茶方面遥遥领先于时代。所以，皎然人可以称之为“茶道之父”、“茶道之父”。

禅师焦然是个和尚，而茶圣鲁豫是个大德行。他们同样淡泊名利，勤俭持家，贤惠悲悯。两人40多年的友谊，可以说是千古绝唱。在孟郊的《东野文选》中，记载了鲁豫晚年描写焦然善良的诗句:“宛小木蜀春寒深，野衣浸寒。竹山造冬意，风雨中谁攀三桂亭。禅宗初起，是皎然出家的和尚，去庙里帮助查欣。分开十年，我要回到黄叶去盖坟。”陆羽悼亡诗，情深。他死后，墓也毗邻皎然塔，长生不老，启迪后人。

我认为:焦然和陆羽既是倡导者，又是执行者和感知者。他们的师生在“茶道”中，通过品茶、挑水、鉴赏、挑火、焙茶、磨茶、烧水、炒茶、饮茶等一系列程序、仪式和规则，践行“精俭之德”。，他们对茶的品质、茶的味道和茶德的理解“然而我感觉到神圣独角兽的和谐心跳”是深刻而微妙的

第三，皎然陆羽:诗和茶都是修身养性，都是为了人生禅

皎然大师是“解释大事”的禅师。他的诗歌、诗论、茶书、佛教作品，都充满了诗情、茶和禅。如《冯使君贞卿与陆邓禹庙三桂亭》有:“环境新，耳目变；事隔千里；靠石忘天下，助云得真谛。”《九日与鲁羽饮茶》:“九日山寺，东丽菊也黄；普通人多喝点酒，谁来帮着调茶香。”《春宵聚月戏》:“欲享芳菲，等陈，忘者访情侣。西林无清景，只为忘春。”“在丹阳寻找土地，在处士永不相见”:”...有无数陌生人，独立于云阳古帖。风池山寺本寺，鱼竿村望回船。当你回到船上时，你看不到冷烟，所以你可以通过离心在远处的水中放松。他的日子的期限可以确定，他闲着也要好几年。”《送李道士》:“常上山下山，忽限江北南。都是健忘的人，为什么还愿意记得对方？”《别了》:“都说恋人间怨别的情，寒城霜降。长而长的犄角声，禅子无心恨而活。”《答李季兰》:“女神来试的时候，会染衣服。我买不起禅，却还捧着旧花。”《饮茶歌》:“越人留我沙溪之茶，得金牙金鼎。素瓷淡绿色，清香扑鼻，就像朱仙琼的果肉。一饮而尽的涤困，感觉到郎爽满天。再喝我的神，顿时如雨轻尘。三杯酒就能得道，何必呢？太高了不知道，人一喝酒就自欺欺人。担心看毕卓的骨灰盒之夜，嘲笑陶谦的树篱。崔厚呷了一口，狂歌惊艳。我知道茶道都是真的，只有丹秋是这样。”《竹山集》中有许多关于禅宗哲学和冥想的诗。比如第一首诗开头“赏中于中丞见秀郡翟病”，“苏Xi祖师教，空缺一不可。如果你没死，你可以送你的心，然后坐下。”《苗Xi寺》是第一首高楼不能再招人的歌:“现在，谁下山，秋霖就啪嗒啪嗒地走。我说的也是自我满足，修行禅，讲究策略。松声使你感到孤独，山意在指引你。天下无一人，诗中尽是奇石。”《居山显人清》:“谜路山初暖，可走春草看茶归。一个不小心砍了这一代的柳枝，偶尔看到影子云照砍。身体的身体开始觉得名字是，头脑知道苦的行为不是。谁像我一样在外国事物的沉默中，松草是无机的。”.....这些诗都体现了皎然大师的禅宗人生哲学。

鲁豫被尊为“茶圣”、“茶仙”、“茶神”，但人们也称他为“野人”、“隐士”、“处士”。“在古代，所谓的处士，贤惠者，安静者，校订者，知命者，作家。”(荀子)鲁豫曾在东宫府任太子文学官，太常寺称太祖。但他宁愿隐居宁静，去江湖泛舟，寻山观，饮茶，与友人谈诗，是一个一生节俭贤惠的人。他活着的时候，有诗人称他“一生墨家，几代茶仙”。这是因为陆羽不仅是诗人，而且是杰出的语言学家和编年史家。著有《元解》三十卷、《陈俊七》三卷、《江表四姓谱》八卷、《南北图》十卷、《战梦》三卷。文章还包括《怀素和尚传》、《唐五僧传》、《洪州家曹健故事》。参加颜真卿主编的《海云袁静》。关于湖州的地方志，有《湖州刺史》、《湖州历吏》、《吴》、《顾祝山记》、《罗山记》等。他还“知道许多名山大川”。无锡县令特地请鲁豫做“顾问”，翻修惠山景点，鲁豫为此写了《惠山记》。大理八年(773年)春，大理邵青人陆佑平上谕惠济山，邀陆羽同去殷珊(今绍兴)，发现一块古卧石，被陆羽鉴定为“金庸、中古兰亭废弃桥柱”。焦然称赞:“生活(鲁豫)是个好老头，我的战友。”陆羽也是书画理论家。王维立即把孟浩然画成襄阳的诗，上面有《鲁文学》的题字。著有《怀肃传》、《严旭二书论》；苏州“永定寺”修正殿，请他写牌匾；在广东乐昌的西石岩寺，陆羽碑文的墙上有“枢房”二字，刻有一平方米。当然，陆羽最杰出最伟大的成就是把《茶经》贡献给了世界。这部《茶经》可以说是陆羽的炼器、节俭、禅的杰作。还有他的诗，比如《四悲伤歌》，《你要悲伤你就失去轮廓，陈虎将覆盖诸天。悲至失常，烽烟纵虎狼。如果你想让人民悲伤，失去他们的位置，你就会像狗和羊一样被驱赶。芜湖山悲黯然失色，梦魂泪绕西江。”《会稽小东山》《月色寒波入晋江，青猿称断绿林西。老人已经向东走了。空每年见江。”《六首歌》“不羡金钹，不羡白玉杯；不羡慕进省，不羡慕进台湾；只有西江下到了金陵城。”陆羽传世的诗词不多，但大多是陆羽禅宗人生观的写照。

无论是皎然、陆羽的诗歌、茶书、佛教著作，都饱含着心灵的精神和禅宗哲学。两人都一生致力于诗歌和茶道禅修，没有孩子，活了一辈子，用他们的诗歌和茶道作品向后人展示了伟大的品格和精神。

陆羽的第一个师父是禅师。陆羽从小就和他一起读佛经。虽然不想皈依佛教，但一生与佛、佛寺、僧人有缘。来湖州后，以禅师焦然为师，焦然作为“师友”全面领导、帮助、支持陆羽，还对陆羽《茶经》初稿提出意见和批评。陆羽在茶学研究和创作中，也根据焦然大师的批评和意见，对《茶经》进行了修订、补充和完善。这是因为两人都是清高的诗人、饮茶者、知名人士。他们追求诗茶之德，静心人生，旨在培养慈悲，造福众生，造福今世后代。

至于“禅茶”，我觉得这是两个不同的词和概念，即茶是茶，禅是禅。如果在“茶”前加“禅”，成为“禅茶”一词，是否可以理解为“禅茶”，即禅定用茶？至于“一味禅茶”，是指“修禅”与“饮茶”的目的、主旨、作用、追求是相通的。两者都是修身养性，修心养性。心性不能用语言来说，更不能用语言来说。就像诗字面意思是一座寺庙的文字，茶字面意思是人在草木之中，但诗与茶的真识、真意、真趣、真味，和禅是一样的，各有各的理解和精神感受。至今记得2010年4月29日，第二届湖州禅茶大会在吉祥寺召开，大会的会标是“禅茶为未来，寿生吉祥”。蒋捷大师透露，“一味禅茶”意味深远。什么是禅？为什么一味的和茶？禅定的滋味，别人说什么，永远是别人的体悟，说就是音，就是有相。想而有概念就是知道，也就是说要分开，不要自己悟，终究不是禅。茶是什么？茶是什么味道？茶，植物...只是人们几千年来一直试图命名的东西。茶没有名字，随便叫一个都可以。称之为茶是一个概念。只是顺其自然，与此无关。一杯茶，在你喝之前，是凉的还是暖的，是苦的还是甜的，毕竟和杯子里的东西差远了。最好是一口喝完，才知道它的真正味道。茶无好坏，有分，人也；分开，心也。心若不同，便是禅。茶禅变瞎。这样就可以推一切，就是禅无处不在。佛说:‘诸法生于心，诸法无咎，庸才扰己。’如果是，就不是空的。“我当时意识到:禅是禅，禅不是禅；茶是茶，茶不是茶；一是一，一不是一；味道是味道，但味道不是味道...禅茶只是做人，不管是和尚还是俗，还是行善积德，都能成佛。禅宗茶文化离不开人文关怀，离不开日常生活，离不开对禅的沉思与感悟，离不开对茶的清净、轻盈、烦恼与和谐的培养。把禅宗茶文化的功能定位在“感恩、宽容、分享、结缘”八个字上，是相当恰当的，它不仅是为和谐服务的，也是雅俗共赏的。我曾经看过焦然大师的茶诗后写过一首诗:“禅定的滋味难练禅定，茶叶醇香苦涩。了解人间疾苦，体会吴彤茶禅的安心。”

从诗词、茶道、禅与禅茶等方面。通过对诗与茶的执着，谈了自己对陆羽、皎然禅学人生的粗浅认识和思考。

皎然陆羽对诗和茶产生了依恋。练习冥想，永远向日月学习。

评论:

1.徐文明。佛教与中国传统文化。宗教文化出版社，1997年12月

2丁一寿。解读中国茶道。农业考古学1998年第2期

3童正祥。一生墨家，几代茶仙——纪念陆羽诞辰1280周年。天门日报，2013年9月17日

4诗歌。488号加拿大魁北克华侨报。第951号2015年5月9日

备注:本文是2017年5月22日由中国国际茶文化研究会、浙江省佛教协会主办的中国(古竹山)皎然禅茶文化节暨“中国——茶道之源”主题峰会论坛的演讲稿

[作者简介]:李广德，湖州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湖州鲁豫茶文化研究会顾问、学术顾问委员会副主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湖州作家协会顾问，湖州文学学会名誉主席。研究兴趣:中国茶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