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兄弟 永辉系张氏兄弟各自为战 阿里潜伏云创耐人寻味

在“腾讯部”和“阿里部”互相竞争的新零售战场上，永辉超市很少上演前两者同台的场面。与此同时，虽然云创企业可以免费使用“永辉”品牌十年，但长期保持低调的张宣宁很可能会有进一步的行动

1954年，在香港近代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英国财团怡和集团被迫关闭了在mainland China的最后一个办事处。

当然，故事还远没有结束。这个有着186年历史、五代传承的老牌财团，以394.56亿美元的营收，在2018年《财富》全球500强榜单中排名第283位。旗下拥有香港置地、文华东方、牛奶国际、怡和控股等多家国际上市公司。其业务覆盖全球30多个国家，员工约15万人。

更引人注目的是，2018年12月20日，永辉超市有限公司宣布，董事会一致选举怡和集团现任执行总裁班哲明·凯西克为公司第四届董事会轮值主席。

时隔64年，也是怡和集团旗下的牛奶有限公司在永辉超市投资70多亿元的第四年，集团终于恢复了在内地资本市场的“信使”角色。

然而，恐怕这不是本杰明·凯西克的初衷。事实上，习惯了风浪的怡和，将面临一个前所未有的案例——“兄弟分离”。

《投资时报》记者了解到，在永辉超市的股权结构中，牛奶有限公司持股比例为19.99%，居第一大股东；相隔一年的弟弟张玄松和弟弟张玄宁持股比例分别为14.70%和7.77%；JD.COM通过JD.COM邦能和江苏周元持股11.63%，腾讯控股通过林芝腾讯持股5.00%。

据悉，鉴于张氏兄弟在永辉超市发展战略上的不可挽回的分歧，他们在一周前正式签署了《一致行动解除协议》，因此公司目前没有控股股东或实际控制人。值得注意的是，今年也是永辉超市成立的第二十年。

相关公告显示，永辉超市创始人、前董事长张选松将出任公司执行董事兼法定代表人，其弟张选宁仅进入董事会提名委员会，辞去总裁后在永辉超市管理层无实际管理职位。

《投资时报》记者了解到，新当选的云超董事兼总裁李果提名原永辉超市副总裁吴光绪、原云超副总裁兼CTO李晶、罗、原云超平台供应链总经理升任永辉超市执行副总裁后担任副总裁，分别负责公司战略投资与并购、科技与信息业务、业务拓展、大型供应链业务。

很明显，永辉超市管理层的调整已经开始配合“回归核心业务板块”——张玄松在股东大会上四次强调的云超，其他都没有。作为最大的单一股东，怡和这次站在了张玄松一边。

据市场老手介绍，这是继协同行为人关系解体、永辉超市剥离永辉运创之后，张氏兄弟在永辉体系中的权利划分的进一步升级。

据此人透露，虽然张玄松通过永辉超市仍然是永辉云创的第二大股东，但不排除张玄宁未来会做出进一步的行动。“永辉品牌会不会有双肩，还是云创再创品牌，持续关注，”他说。

永辉超市证券部工作人员告诉《投资时报》记者，永辉品牌将给予云创十年免费使用。

但是，十年后，我还是“朋友”，我还能问候你吗？

战略差异由来已久

“从法律上讲，一致行动的人不能在同一个行业竞争，所以我们必须辞退一致行动的人。在运营中，永辉为永辉的长期发展解除了一致行动。”12月20日，张宣松在永辉超市第二次临时股东大会上说明了“分立”的必要性。

张兄弟的策略已经分裂很久了。

从1995年开始，福州繁华的街道上出现了一家面积只有100平方米、名叫“古乐威利”的廉价超市。到1998年8月，福州火车站地区成立了第一家永辉超市；从2000年大型生鲜超市转型到登陆a股市场，成为“第一生鲜”；近年来，张玄松与腾讯、JD.COM联手，加入新的零售大战。随着啤酒批发商记录第一桶金，他的身价达到125亿元，在2018年胡润中国富豪榜排名第276位，而他的哥哥张宣宁以75亿元的财富排名第521位。

从外界来看，永辉超市的发展一直是张玄松的创业故事。张玄宁曾经多次对自己说自己“为弟弟打工”，张玄松的回应是“谢谢”。“兄弟相联，利断金”，这似乎是对《周易》古语的现代解读。

但是，家庭内部的矛盾不容易被外界看到。"由于在许多方面存在重大分歧，双方没有续签一致行动协议。"永辉超市在最近的公告中表示，2016年12月到期、有效期三年的《股东一致行动协议》已经延期。

2016年，无论是上一年成立的永辉运创，还是时任永辉超市总裁的张宣宁，都是至关重要的节点。《股东一致行动协议》到期一个月后，2017年1月，第一个超级物种永辉超市在福州亮相。

但仅仅一年半之后，就出现了根本性的逆转。“对于超级物种，我和CEO张宣宁有分歧。他看好餐饮。我认为重点应该放在国内业务上。”在2018年6月的股东大会上，张选松不再交待。这也被认为是6个月后分开的伏笔。

之所以宣传分歧，是因为张宣宁领导的永辉云创连续亏损，开始拖累永辉超市的整体业绩。永辉超市2018年第三季度报告显示，当期营收526.9亿元，同比增长21.67%；归属于母亲的净利润10.2亿元，同比下降26.9%。其中，永辉云创本期实现营收14.78亿元，归属于母公司的净利润亏损6.17亿元。按照永辉超市持有云创46.6%股份的比例，受永辉超市影响的利润总额为2.85亿元。

另一方面，截至2018年前三季度，永辉超市云超、永辉生活、超级物种分别新开门店70家、222家、29家，其中张宣宁领衔的云超板块新开门店251家，张宣松打造的云超板块新开门店总数仅为前者的27.89%。

在大规模扩张拖累业绩的同时，永辉超市被迫调整新的零售策略，尤其是永辉生活店开1000家店、超级物种店开100家店的计划戛然而止。截至第三季度末，永辉人寿实际开业429家，超级物种实际开业仅56家。

新零售商正在打自己的仗

一心一意，臭得像蓝色。“永辉超市近年来开始尝试创新新的零售业态，‘超级物种’就是这种思维的产物。永辉超市未来将逐步进入国内一、二、三线城市。在海外市场，我个人倾向于在2018年上半年进入美国，把店铺开到曼哈顿。”张玄松曾经表达过对哥哥新零售策略的期待。

但圣诞节后的第一天，永辉超市就宣布完成了云创股份转让的工商变更。即公司将永辉云创20%的股权正式转让给张宣宁，持股比例降至26.6%，位居第二大股东。张宣宁在云创的持股比例已升至29.6%，成为最大股东。

永辉超市表示，“如果未来销售继续增长，亏损会进一步扩大，不符合上市公司全体股东的利益。股权转让完成后，公司可以在合并报表层面确认投资收益2.84亿元。”

但永辉超市排除云创后，整体估值会受到影响吗？张玄松表达的“我们要做自己的新零售”的具体模式是什么？金融中心、人力资源中心、物流中心、工程中心整合，人力效率提升20%是否意味着裁员？

针对上述问题，永辉超市证券事务部工作人员在接受《投资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一方面，公司近期股价走势相对坚挺，云创表并未产生负面影响；另一方面，云创板块的创新并不是永辉超市唯一的创新方式。未来永辉的新零售业务将以家居业务为主，这也是战略优势和重点。

记者注意到，截至12月26日收盘，永辉超市的股价在52周内下跌了33%，但自EGM以来，其业绩一直相当稳定。

“公司目前没有裁员计划。除运创段人员调整外，其他各段人员结构没有变化。”工作人员说。

《投资时报》记者发现，尽管新零售战略存在差异，但永辉超市无论是上市公司主体，还是新零售战略的先行者云创，以及物流冷链领域的多彩食品和生鲜食品，都频频受到各路资本的青睐，这与张玄松本人密切相关。

据天眼超介绍，永辉超市不仅获得了腾讯和JD.COM的注资，而且其9.5亿元蔡世贤A轮的投资者是高邮资本和红杉资本中国。张玄松参与的红杉资本北京红杉盛德股权投资中心，投资京东数码分公司、博纳影业、新鲜传奇等100多家金融科技、娱乐、超市、银行、保险、游戏、互联网等行业的公司。

相反，相对低调的张宣宁并没有任何线索与相关投资机构联系。市场分析人士认为，持续亏损的永辉云创，在离开上市公司后，将失去“续血”的能力。

对此，永辉超市工作人员表示，“战略差异只是一个方面，不会影响永辉超市和云创各自的发展。这更像是一种分工。如果有好的资源或者融资方式，张玄松会介绍给云创。毕竟他们还是一家人，不会放过的。”

但对于外界普遍关注的云创未来能否顺利融资，永辉超市是否参与，上述工作人员表示，“目前刚完成减持，不会继续投资云创。如果有资本介入，就不要考虑同样的增资比例，有可能出现股份稀释。”

据悉，随着永辉超市回归超市业务，2018年和2019年计划在云超开设的门店数量分别为135家和150家。未来在探索小店的同时，也会加强回家和去店铺的能力。

至于张玄松在股东大会上14次提到“回家”，他说:“回家是我们的短板。我们需要弥补。我们不会用互联网思维来贴钱。”这恰恰是永辉云创造亏损之路的根源。

同时，张玄宁的云创没有表现出任何动作，张本人也没有发表任何言论。

阿里潜伏着迷人的

令人惊讶的是，在“腾讯部”和“阿里部”首次同台的新零售战场上。

在张氏兄弟“分离”之前，永辉云创于2018年5月参与了一笔旧股票转让交易。据公开信息，创新工场与丹华资本的子公司北京丹盛投资基金中心共同收购了永辉云创5%的股权，交易对价为6250万元，其中交易完成后丹华资本持股比例为2%。

据天眼查，北京淡水投资基金中心第二大股东是阿里巴巴集团全资子公司阿里巴巴网络科技有限公司，持股比例为20%。永辉云创第二大股东是腾讯旗下的林芝腾讯，持股比例为15%。

在新零售派系争夺战的现状下，如何权衡腾讯和阿里的关系？阿里在云创新零售系统中扮演什么角色？这就是云创被永辉超市剥离的原因吗？阿里未来会有进一步增资的可能吗？

针对上述情况，永辉超市证券部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丹华资本转让的股份是员工持有的老股份。该公司与阿里巴巴没有直接联系。云创的剥离只是永辉超市的内部调整，与阿里的干预无关。

回顾永辉百货20年的零售历史，张氏兄弟和最有钱人的公司有很多交集。除了腾讯、阿里和号称世界隐形首富的怡和集团，永辉超市最近还以人民币35.3亿元收购了万达商业管理1.5%的股权。2016年，万达集团董事长王健林和怡和集团董事长亨利凯西克曾感叹“凡事必有因果”。

其实怡和对永辉超市的影响力早就显现出来了。使前者成为传承五代的家族企业的一个重要因素是，集团的融资方式是通过各个子公司分别筹集资金，而不是母公司注资，否则很可能稀释凯泽家族的股权。

2016年，永辉超市通过定增引入JD.COM等战略投资者时，怡和集团也参与其中，从而确保了其作为永辉超市第一大股东的地位，持股比例仍保持在之前投资的19.99%

2017年末，腾讯投资通过减持张兄弟获得永辉超市5%股权，而怡和集团持股比例保持不变。

“为了家庭，我的兄弟姐妹会得到公司的一部分股权，希望他们能继承我们家的生意，我也希望我的兄弟姐妹能把股权传给下一代，而不是简单的卖掉。现在我们的股票没有太多卖给其他公司。”怡和控股副总裁艾特·凯西克说。

据了解，一旦凯泽家族成员因财务问题或意见分歧需要出售公司股权，家族成员也会回购股权以维持家族的控制地位。

问题是接受怡和注资的张兄弟能否从中找到一些经验。

至于马云的入局，究竟是无心之举，还是所谓的“闲棋手”，外界不得而知。或者如歌中天堂乐队唱的——“一半分，一半和谐，长远必分，长远必合；一半是说，一半是做，不说，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