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云冈石窟 云冈石窟发现之时

编者按:

1902年6月，日本学者伊藤忠雄到中国进行考察。他提前查阅了有关云冈石窟的史料。当他踏进云冈石窟的庙门时，惊讶地发现，北魏石窟最壮观的建筑群就保存在这里，其艺术形式直接来自西方，日本古代风格的起源就在这里。后来出版的《云冈之旅》、《知那云冈石窟寺》，引起了世界学术界的关注和兴趣。今天我院考古研究室主任翻译了董的文章《云冈石窟是何时发现的》，让大家对云冈石窟当时的情况有更深入的了解。

1902年(明治三十五年)，我决定去中国、印度、土耳其等国留学。3月下旬从东京出发，第一个目的地是中国。先是留在北京，然后去了山西省旅游。对了，路过明陵、张家口等地，已经是今年6月17日了。

当时我也搞不清我的中国之行的方向，但是我有理由去大同。之前查阅了北魏拓跋家的都城大同的历史，叫平城。之后是辽金西京，所以今天大同应该有古迹可以参观。即使北魏的东西完全消失了，辽代或者晋代应该还有建筑，所以我决定去大同。

大同后，我想去见知县，但我碰巧不在，所以我去见了知县黄龙。此人极其亲日，侄子在日本京华女校读书，所以很快就认识了，在这里谈了各种事情。从龙老师那里了解到很多，说大同有辽金古刹。而龙先生说大同以西30里有个地方叫云冈，那里有个洞庙。听说是北魏创立的，不是专家不知道是不是北魏的。云冈石窟当时还不为世人所知，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所以很感兴趣。我立即借了《大同县志》开始查阅，看到了相关记载，可以证明北魏的遗物确实有可能流传至今。

于是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从大城市出发，向云冈飞奔而去。真的是大型的洞穴寺庙。太震撼了！这是北魏的遗物。我喜出望外，手舞足蹈，不知所措！来到大同，没有任何期待，很幸运偶然看到了北魏美丽的废墟。

在一条叫梧州川的河流里，旁边是连绵起伏的山丘，山麓上开凿着无数大大小小的石窟。还有无数佛像和雕刻在里面的装饰雕刻，都是北魏的作品。于是，我们全速前进，分步骤测量，拍照，素描。这一天，连吃饭的空都舍不得腾出，直到日落才吃饭。而且不仅是我自己，我的同事也愿意在这里多呆几天，让他们充分调查。但是行程已经订好了，很难更改。我只在这里呆了一天就走了。真是太可惜了！

以上是我第一次踏上云冈，接触到这个古迹的事实。然后在山西旅游完回到北京，很快就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朋友，发了一份建筑杂志的稿子。留学三年后回到日本，在国华杂志上发表了《云冈的发现》，通知艺术界。

所以，云冈石窟的发现——如果说“发现”是擅自闯入，可以说是最早的介绍，应该说是我三年留学的最好成绩。因为我的介绍，云冈老地方闻名于世。

之后，来这里考察的人络绎不绝。研究也日益增多。例如，关于这个历史遗址的大量摄影作品也已经在世界上出版。专家们纷纷来到这里，使它闻名于世。

这座岩洞寺的建筑、雕塑和艺术价值已经得到了世界的认可，不必多说，但我们对它的性质有自己的考虑。云冈的代表作感觉在中国固有艺术中相当明显的融入了西域艺术，最有意思的是发现了爱奥尼亚和科林斯的柱头，这是欧罗巴的代表风格。不用说，这些肯定是西域来的。唐草纹的确是受到了西方艺术的影响.而这些西方艺术，是从西亚经过中亚来到这里或者是从印度经过中亚等地。

云冈佛像等图案与日本飞禽王朝的图案完全相同，更加强烈。北魏都城从大同迁到洛阳，著名的龙门石窟寺就在这里出土。所以云冈比龙门早了近百年，更厚重，更伟大。

另外，也有一些人很看重龙门艺术和西域艺术的关系，包括最近的大同研究者，但我不这么认为。只是暂时没有空的空闲时间来讨论这个。未来，我们准备进行充分的研究，新的材料将陆续被发现。

总之，云冈石窟寺庙，连同今天的敦煌、龙门，可以说是中国一处世界性的历史遗址，许多创作应该是极其珍贵的，作为艺术品保存在世界上。然而，就我所见，柱子、佛像等。甚至变得模糊不清，他们的风格被新的描绘所取代，给他们一种野性的自卑。我们殷切希望这一丑恶的部分通过某种手段得到恢复，今后禁止人们随意泛滥，以保护其完全古老的形态。据说龙门石窟寺最近很散，很冷清，我真的不希望云冈再重蹈覆辙。

—结束—

作者/亿东中泰王彦青(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