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君 专访紫龙游戏CEO王一：憋了2年大招，我们要做手游RPG的No.1

“好游戏的本质是什么？是期待可以创造时尚。」

托马斯的文本/头盖骨

在发布了5款最畅销的游戏之后，紫龙里面的游戏这两年都被打压了。

2019年到2020年，不算出海，他们在国内只发布了一款游戏《起源女神》。按照CEO王毅的话来说:“如果不这样面对市场竞争，我们会觉得有点过时。”而《天地劫:遥城归来》是他们第一个回归舞台的产品。

《天地劫》战斗视频

葡萄君之前有评价过。《天地劫》相对于《幻想曲模拟战争》，在艺术、剧情、玩法结构上都做了很大的迭代。现在经过两次测试，依然维持Tap Tap 9.2分，好行快爆9.1分的评价。用王毅的话说，“会是RPG第一。」

说实话，《劫天地》超出了我对紫龙R&D能力的判断。刚成立5年的出版公司怎么会突然生产出这种质量的产品？他们对项目立项和研发有什么想法？王毅如何理解现在的游戏行业？

谈“天地劫”:“R&D进程艰难”

葡萄君:这次采访主要是为了《天地劫》？

王毅:差不多该宣传比赛了。我觉得准备好了。

葡萄君:这应该是你这两年最重要的产品。对它有什么期待？

王毅:我个人认为从某些方面来说，会是RPG第一。从目前市场对多元化游戏的接受程度来看，应该值得期待。

2018年幻想模拟战争的出现划时代，核心用户对象棋游戏如饥似渴。时隔两年多，《劫天地》面临更大的挑战。不过我觉得《天地劫》的用户基础更广，产品也做出了自己的特色。从之前的测试数据来看，它甚至会表现得更好。

葡萄君:《天地劫》是什么时候成立的？

王毅:很早。幻想模拟战争研发没多久，就和智冠合作，想做什么样的游戏。

葡萄君:拿这个IP是因为喜欢？

王毅:这个因素我不能排除。和智冠谈了两年。在玩的方面，其实我们已经想了很久该怎么办了。

《幻想模拟战争》整个系列都是战棋，所以做战棋是合理的。但在《天地劫》中，只有《神与鬼的至高无上的故事》是战棋，其他两代都是正统RPG，所以下战棋不是那么顺理成章，这里有风险。

原《天地劫》

所以要下战争棋，需要想很多理由说服大家，包括我自己。比如回合制和战棋只是表现形式，RPG是核心；很多知名的外传系列也会使用战棋的游戏，比如《最终幻想》...其实最后还是要给自己树立信心。

葡萄君:你一口气建立了两个战棋游戏。这一类不好怎么办？会有压力吗？

王毅:当时“幻想模拟战”小规模试演，口碑很好。我们不担心战争棋会有问题。但梦之战做得这么好之后，《劫天地》的压力就变大了。

实际上，《幻想模拟战》在真正意义上的战棋规则上有所创新。比如增加了几乎所有战争棋都没有的守卫机制，从而解决了战斗乐趣的问题。在此基础上，如果《劫天地》没有改够，玩家就会缺乏新鲜感，甚至会骂你改皮肤。

最后加入了一个全新的战斗机制，重新构建了技能体系，全面加强了RPG的叙事和表现，产品质量大幅提升，一直到今年还在合拍。很多参加测试的玩家会说《天地劫》重新定义了战争棋类游戏的天花板。

葡萄君:听起来对策划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

王毅:《劫天地》原著，对中国传统文化有着深刻的表达。里面有些话我可能听不懂。比如装备叫“达身”，技能体系叫“五内化”...但策划组对原著的世界观进行了透彻的研究，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再造。

《幻想模拟战争》的情感释放非常直接，故事也很好理解。不过《劫天地》的情节可能更深刻。就像玩家说的，里面一半的角色都是“打机器前”——也许你只有古龙小说里才有这种感觉，甚至一个路人角色都会觉得高深莫测。

我觉得玩《劫天地》就像看一部很长的美剧，群体叙事，再加上TVB的配音，很烧脑，但是很好看。

葡萄君:现在每个团队都说要关注剧情，但是从结果来看，好像没你这么多人关注。

王毅:卡牌游戏很注重角色，但知道《天地劫》中角色的人不多。不是日系二级，不容易设置的接近时尚。它需要一个强有力的故事来打造角色的魅力，让每个角色都有血有肉，能被用户记住。

做一个故事最难的是，人们看不到直接的利益，所以不愿意投资。大家都说剧情很重要，其实剧情对他们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对于我们来说，故事可以决定游戏的生死，所以我们有很高的投入度。

对话框选项

葡萄君:再说艺术。说实话，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素质。

王毅:唉，艺术也很难。幻想模拟战争的研发过程其实是比较顺利的，但是《天地劫》的研发过程只是比较艰难……光是艺术原型就做了一年半。

葡萄君:一年半？

王毅:不断修改重新开始就好:立绘的风格，造型的规格，战斗表情的细节都很难搞定……这个过程很难。

《劫天地》镜头做得好

葡萄君:你试过哪些款式？

王毅:我尝试过各种风格，比如传统武术，流行二次元，甚至美国漫画...原《劫天地》风格很强硬，不适合直接应用。但是如果是出于其本质而做的话，这个IP的粉丝是不会同意的，确定现在的标准需要很长时间。还有动作。我们的战斗动画是根据动作游戏的表现效果来做的。

原《天地劫》中人物的画像

葡萄君:你现在会怎么形容它的艺术风格？有人说是国风的第二要素。

王毅:它的中国风很有特色，不会刻意日本化，还有点异国情调。国内应该没有类似的例子，气质可能有点像《鬼刃》。

目前，这种艺术风格很受年轻用户的欢迎。对他们来说，《劫天地》是一部全新的作品。

葡萄君:经过3年的研发，你的成本有多高？

王毅:目前我还不能很好的定义最终成本，但肯定比最早的预算多了很多，或者至少翻倍了。

现在好的图片是大多数用户最直接的要求。而且，这个“好”并不是一堆数字，比如有多少张脸，它是一种感官上的愉悦，更全面的体现。

天地劫关卡选择界面

葡萄君:很多人觉得做艺术就是砸钱。钱到了，人到了，细节到了，自然可以堆砌。

王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很简单了。钱只是保障，还涉及到创作者的审美、专业技能、项目管理能力以及公司相关中间站的建设。基础不够，再多的钱也无法转化成质量，或者效率很低。因为你消化不了足够的钱。

而且如果光靠技术就达到了，审美没有达到，最后的结果会很奇怪。当然，如果能找到一个直接的标杆来模仿，方向可能会更清晰。自己创造会很难。

葡萄君:你觉得《劫天地》是针对谁的？或者说它的竞争对手是谁？

王毅:我不想设置任何具体的竞争产品。现在是流量互相竞争的时候。很多人对竞争产品有一个完全错误的概念:如果你的产品被用户拿走，和另一个产品比较，你的质量不能完全超过，你就很危险。而这种超越不是让你去感受，而是让用户去感受。

目前我认为《天地劫》是一款有头部吸引力的游戏，独一无二，没有标杆。

关于项目立项:“好游戏的本质是创造时尚”

葡萄君:以后会做和《幻想战》《天地劫》一样的逻辑项目吗？

王毅: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你说的两个产品其实都有原创作品，但我觉得IP会帮你创作，但也会限制你的创作。

好游戏的本质是什么？希望可以创造时尚。画面好不好，题材是什么，数据留存和付费不是最根本的。关键是能不能打动人，能不能流行到现在。

但其实所有的IPs都是“过去式”，而“新鲜感”是人气的重要元素。所以，原创很重要。如果一直用主义，我觉得未来的竞争力会不完整，甚至可能会落后。

葡萄君:你刚才说的是原创的优势。缺点是什么？

王毅:有些钱就在眼前。要不要捡？如果现在有一个特别适合你的好IP，你想做吗？我现在会犹豫。

葡萄君:为什么？

王毅:我前面说过，舒适区会不自觉地侵蚀你。有时候你觉得自己在积累成功经验，但实际情况可能是你路径依赖。我们搞开发，不舒服，不顺利，这种感觉就对了。

葡萄君:不舒服？这种感觉有点反常理。

王毅:网游真的是一个很好的行业。它成功之后，收入太丰厚了。为了追求这种成功，有时候人们会在一开始就给出更宽松的条件。比如项目成立的时候承诺了大量的推广资源，或者高流量的IP。

我可能以前说过这些，但我不会。因为归根结底还是要靠产品本身来打动用户，所以推广会更自然。

葡萄君:我也知道很多条件不太宽松的项目，但是大部分都失败了。

王毅:所以我们还是要在这种黯淡的环境中寻找微弱但坚定的光。关于“天地劫”，这是IP。

《天地劫》确实没什么流量，但是这个IP真的没有帮助吗？不，如果你爱她，被她感动过，表达这种感动就是最好的结果。更何况这个IP几乎没有改编的先例。

既然知道IP流量赢不了你，只有绝对优秀的质量才能赢你。这才是玩游戏的正确方式吧？

葡萄君:你说的光有点玄学不是吗？

王毅:如果一个项目的逻辑过于直接清晰，很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至少很容易陷入同质化。

如果你想做一件大多数人认为有机会的事情，你只能比任何人都快。一个真正成功的项目是大多数人想不到或者认为不可能的。也许这就是《劫天地》成功的本质。

葡萄君:你觉得这个想法可以复制吗？

王毅:我已经不再试图寻找成功的方法论了。坦白说，去年我以为的一些结论，今年可能就不是这样了。我经常反复说话。

谈行业:标杆原神？没必要勉强

葡萄君:现在回想起来，2020年的你是什么感觉？

王毅:挺好的。出差少了，在家的时间会比以前多，玩游戏的时间也会比以前多。

葡萄君:压力大吗？

王毅:虽然2020年我们没有推出新项目，但是业绩很稳定。今年，我们做了很多海外分销。比如日本的“完美世界”，全球化的“起源女神”。如果真的要谈压力，心理压力可能更大。

起源女神

葡萄君:心理压力？

王毅:这一年来，很多同行都做得很好。我们学到了很多东西，希望有机会练习。市场竞争是这样的。如果不面对，会觉得有点过时。

葡萄君:去年你说你想做几件事:二次元，爱女，基于英国市场，以SLG为代表的系列产品。今年你对他们的看法改变了吗？

王毅:有些变化。我发现我之前有一个粗浅的认识。还是太过从众，还是要玩自己喜欢的游戏。

葡萄君:你之前做过很多MMO。

王毅:MMO是个大范畴。我们过去在这方面有些经验。做这个你得打好基础。MMO最重要的是工艺和创造，你应该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

葡萄君:你觉得MMO原来的数字打法结构需要改变吗？现在很多玩家都在抱怨这个。

王毅:虽然玩家会抱怨，但每个人都会尝试一个新的MMO。我认为现在还不是彻底改革游戏玩法的时候。如果没有合适的解决方案，最好不要有硬件解码。

葡萄君:现在很多公司都在讨论转型。有人认为像《原神》这样的产品是在迫使人们做出改变，比如做中等教育，开放世界，玩成本更高的游戏。

王毅:我觉得还是多关注自己，多关注现在和未来的用户，没必要勉强。

一是目前用户多元，不同公司可以找到不同的用户群体；

第二，大量金钱堆砌的游戏会不会很好玩，很好卖？中国电影业有很多高成本的视觉大片，但最终票房成功的并不多。

第三，如果你不是老板，很难给一个项目分配这么多资源。一般来说，我们应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看待这些事情。

葡萄君:2020年你印象最深的变化是什么？

王毅:好像大家都发现花钱可以解决曝光问题，会大大增加销售成本。这也是为什么近期会有渠道划分政策改变的机会——毕竟是竞争更加激烈造成的。

葡萄君:你觉得这种情况可持续吗？

王毅:既然存在，就会有一定的合理性，最终会受到市场竞争环境的调节。

每天的配送成本并不贵，不同的产品有不同的配送成本。我只能说，不够好的产品越来越难卖是一种正常的趋势。

葡萄君:现在你怎么理解一个公司的分销能力？

王毅:分布复杂简单。刚接触的时候会觉得很复杂；做久了会觉得原因很简单，没有门槛，都是生活；最后你做了很久，看够了，你会发现这个商业链很神秘，真的不简单。

整个环境在不断快速变化。虽然“万物从其祖而变”，但真的很难的不正是这个“万物变”吗？

葡萄君:听说你出版有特色，花钱很少？

王毅:当然不是。我们浪费了很多钱，但至少我们有了尽量不浪费的观念。

葡萄君:最后一个个人问题。创业的时候你说如果你的公司业绩好，40岁就可以退休。你今年40岁了。你改变主意了吗？

王毅:现在我想继续做下去。至少再做10年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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