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项注意 建军90周年丨揭秘《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传奇身世

被誉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军纪”的《三纪八通知》和被称为《红色经典》第一首的歌曲《三纪八通知》为广大军民所熟悉，但其形成过程和背后的故事却鲜为人知。本文以大量史料揭示了“三科”形成、发展、定型的传奇过程。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中国人民军队区别于一切旧式军队的显著标志。从1927年9月毛泽东率秋收起义部队上井冈山，宣布“三项纪律”开始，到1928年4月毛泽东在湖南省桂东县沙田正式颁布“三项纪律，六项注意”为止，再到1947年10月10日毛泽东亲自起草“指示”，以命令的形式把“三项纪律，八项注意”固定下来，前后用了20年时间，终于成为全军统一的纪律。20年来，“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如何形成和丰富我军纪律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如何成为广大军民喜闻乐见、广为传唱的革命传统歌曲的？本文以大量鲜为人知的史料揭示了“三科八虑”的传奇人生经历。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形成传说

——1928年4月3日，毛泽东颁布了我军在桂东的“第一军令”。

揭示“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形成过程，应追溯到1927年9月9日我党领导的湘赣秋收起义。起义之初，指挥组织分两路。一次是湖南省委领导的湖南秋收起义，中心是长沙；二是以江西修水为中心，由中央军委、江西省委、湖北省委领导的江西秋收起义。由于两条指挥线互不衔接，信息不畅通，组织核心没有形成，没有明确的行动纲领，导致起义指挥不统一，军阀思想严重，从而导致起义初期的失败。9月10日毛泽东到达江西铜鼓后，两线合二为一，成为湘赣边界的秋收起义，加入浏阳文佳城，改变起义的初衷攻占长沙，迁都湘南。

1927年10月中旬，军队经过“三湾改编”，决定在井冈山建立革命根据地。然而，许多士兵在行军和帮助人民的过程中偷走了普通人的红薯。在打土豪的过程中，很多官兵把没收的财物据为己有。特别是部队经过大汾、遂川、上井冈山时，突然遭到地主武装小家壁的袭击。部队分散了，士兵们又累又饿。有的官兵又犯了老军队的老习惯，行为邋遢，不听指挥，吃“老人”的东西，甚至乱拿人民的东西。毛泽东对此很担心。与此同时，部队上山后，将与和袁率领的绿林队联合。所以，制定铁血的革命纪律，是这支队伍生存的关键。10月24日，当毛泽东加入下山迎接工农革命军的王佐队时，他在雷大石、朱静山、井冈山向工农革命军宣布了三项纪律。首先是听指挥；第二是不要从群众中拿一个红薯；三是打土豪，回归大众。

1928年3月28日，毛泽东率工农革命军第一师第一团赴湖南桂东，响应朱德、陈毅等领导的湘南暴动。3月30日到达沙田围。当时工农革命军中有工人、农民、小资产阶级、无产者、无产者和老部队的人，军队编制短，既没有时间对军队进行深入的思想政治教育，也没有时间形成系统的军纪制度。在艰苦的革命环境中，官兵的游击习气、军阀作风、小资产阶级习气严重，作风不正，纪律松弛，群众利益不时受到侵害，经常发生打、骂、体罚士兵的现象。经过慎重考虑，毛泽东认为“军纪是一个政治问题”。加强军纪教育，规范革命纪律，已成为工农革命军成长壮大的重中之重。4月2日晚上，春天很冷，毛泽东晚上睡不着。他想到了中国农民起义一千年来的成败，秋收起义以来建军的经验教训，以及在工农革命军中多次禁止的不良行为。他突出了油灯，修改了前几个月说的但没有系统化写的军纪，反复考虑。他把雷大石讲的“三大纪律”改为“三大纪律”，把第一条从“行动到指挥”改为“行动到指挥”。第二个由“不要从群众中拿走一个红薯”改为“不要从工农中拿走一点东西”，会在李家坪讲。正式写出了著名的“三大纪律六项注意”，形成了我国军事制度的军纪。4月3日，毛泽东向全军总结了建国以来的经验教训。他谆谆告诫全体官兵，没有纪律，就不能成为军队，没有统一指挥，就不能打赢这场战斗。然后，他们正式颁布了“三大纪律六项通知”，当时的三大纪律是:听从命令，不拿工农的一点东西，打土豪归公；六个注意事项是:盖门板，捆铺草，和气说话，公平买卖，借的还，损的赔。

1929年初，红四方面军向赣南、闽西推进时，士兵们在野外撒尿，在村溪里洗澡，引起群众不满。由于战斗频繁，军队中的囚犯人数在增加。因此，1930年5月，毛泽东、朱德增加了“如厕不搜敌兵口袋”的内容，写入9月25日红军颁布的《红军战士宪法》。从此，“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基本形成并确定，成为全军和地方武装的纪律。此后，随着形势的变化和斗争的需要，内容不断变化。

1930年5月，古田会议后，毛泽东、朱德以红四方面军政委、司令员的名义联合发布了《整顿军纪的指示》，指出“全体指战员必须遵循三大纪律、六项注意，使红军的精神和主题深入广大人民群众，这是革命的益处，也是全体指战员的快乐。因此，任何违反军纪的人，无论大小，都必须受到调查。。

1947年10月10日，为了适应解放战争的需要，毛泽东亲自起草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关于重新颁布三大纪律八项通知的指示》。指示指出，我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实行多年，内容与不同国家和军队略有不同。现在规定统一了，重新颁布，希望能盛行起来，好好教育，严格执行。三大学科是:“1。一切行动听从指挥；2.不要用针和线拿群众；3.所有扣押物品都应归还给公众”。八个音符是:“1。说话亲切；2.公平交易；3.借东西要还；4.你要赔偿损失；5.不骂人；6.不要调戏女性；7.不损害农作物；8.不要虐待囚犯”。从此，“三大纪律八项通知”的内容以命令的形式统一在全军，成为我军的铁律。

显然，“三大学科八项注意”的形成和发展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是我军在军事实践中产生和丰富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语言通俗易懂，言简意赅，集政治纪律、军事纪律、群众纪律于一体，成为全军统一的革命纪律。全军一切组织、基层单位、干部、战士都必须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在中外军事史上独树一帜，保证了军队内部“一切行动服从指挥”。对外，人民群众的利益在任何地方都得到保障，从而保持了我军的高度集中和团结，树立了人民军队的伟大形象。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词形成传奇

——1973年3月26日，一位老红军写信给周总理，说他是作词人

《三条纪律八项注意》的歌词最早发表在1935年11月的《红旗报》上，由红15军团油印。这首歌叫《红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因为这首歌的重要内容，在红军里很快就唱到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随着我军任务和纪律要求的发展，各单位对歌词做了相应的改动，歌名也有所不同。有的部队刻的时候还用了“红军纪律歌”的名字。新中国成立后，总政治部先后于1950年和1957年两次修改《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曲。1951年1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内务条令》和第14期《解放军战士》分别发表了《三大纪律》和《八项注意》的标准歌词。但一直以来，这首歌的作者都是个谜。

1973年3月26日，一个叫程谭的老红军给周总理写了一封信，声称他是《三纪八通知》的作词人，并详细解释了歌词。但由于文化大革命，这封信被转到总政治部文化部后被搁置。1978年4月12日，总政治部文化处派解放军文艺出版社的邵逸勋、雷·到程潭病榻前接受采访。1980年1月25日，总政治部文化处派潘靖、陈葵、刘华清等前往考察，确认程坦为《三纪八通知》作词人。

程谭参加黄麻暴动，后加入红军，时任红二十五军政治部秘书长。1935年9月，红15军到达陕北，与陕北红军合编为红15军兵团。崂山战役后，第十五军兵团新增一批士兵，急需纪律教育。于是，程谭在中央红军带到陕北的布告中找到了“三纪八通知”的文字，并据此作词。他以《土地革命胜利了》为曲调，填制了在鄂豫皖三地流传的歌曲《三条纪律八项通知》，并在政治部红旗上发表。从此这首歌在我军广为传唱。程谭1935年写的《三条军规八项通告》原话已找不到，但总政治部1954年出版的《中国工农红军歌曲选》中发表的《三条军规八项通告》歌词与程谭原话相似。歌词如下:“所有红兵一定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我不拿工农的针线。群众支持，喜欢我。第二，服从上级的命令，我们的胜利会更有保证；第三，没收要公开，私打土豪的纪律不能姑息。我们应该做的八个笔记，永远不要忘记它们；第一天早起，门板要好，免得群众担心。第二天早上，你要捆草，清扫室内外污垢；第三，讲话态度要调和，最重要的是贴近群众工作。第四，买卖价格要公平，政治影响力要远近传播；第五，借款人的家具已经使用。请当面归还，切勿遗失。第六，如果有什么东西损坏了，应该立即进行价格赔偿；第七，要处处讲卫生，选择偏僻的地方挖卫生壕。第八，对犯人有很好的影响，不准你拿他半分钱；如果打破这个规则，红军也不能幸免于纪律处分。红兵要认识到，争取群众工作最重要；工农到处斗争，民族胜利今天实现了。”不难发现，这段歌词出自土地革命时期的一篇较早的《三纪八通知》文本。

抗日战争时期，《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词又改了:“所有抗日军人一定要记住，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只有实行抗日纲领，才能保证最后的胜利。第二，服从上级指挥，坚决杀敌取胜；第三，人不从人拿东西，到处都有人支持喜欢。必须做到八个注意事项，一刻也不要忘记；第一，宣传要进要出，抗日主张要远近传播。第二天，早起收拾房子，打扫室内外污垢；第三，说话的态度要调和，最重要的是接近群众的语言。第四，买卖价格要公平，不允许强迫群众半分钱；第五，借款人的家具已经使用。请当面归还，切勿遗失。第六，如果有什么东西损坏了，一定要做有代价的赔偿；第七，要优待俘虏，瓦解敌军极其重要。第八，厕所要到处挖，绝对禁止随便小便；如果这条规则被打破，铁的纪律将永远无法幸免。抗日军人互相监督，军民配合追剿劫匪；各地民众动员起来，最终胜利在明朝取得。”这段歌词增加了很多抗日内容，措辞也更严谨，更文艺。

解放战争时期，“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内容发生了很大变化。长期以来，我军各单位实施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内容是不同的。为了统一纪律，中共中央于一九四七年九月二十二日致电各战区领导人，要求他们注意三大纪律八项内容，并提出意见。刘伯承、邓小平在答复中说:“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基本思想是不能改变的，因为它们和我军的三大任务:战斗、生产、群众工作是相适应的，只是在文字上有一些区别。”。毛泽东吸取全军的智慧，修改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1947年10月10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发布了《关于重新颁布三大纪律八项通知的指示》。此后，“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被作为一门法律学科使用。根据新颁布的《指示》，修改后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词如下:“一切革命军人必须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第一，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指挥，才能众志成城。二是不要拿群众的针线，群众支持我，喜欢我；第三，所有的没收物品都应该归还给公众，以减轻人民的负担。三大学科一定要做，八大音符一定不能忘；第一，要做好讲话态度，尊重群众，不要嚣张。二是买卖价格要公平，公开买卖不要霸道；第三，借的东西已经用过了，请当面归还，千万不要弄丢了。第四，如有损坏，按价格赔偿不差于半分；第五，不允许打骂，坚决克服军阀作风。第六，爱护群众的庄稼，在行军作战中处处注意；第七，不要调戏女人。流氓习惯必须消除。第八，不虐囚，不殴打，不搜钱包；如果这一规则被打破，革命纪律处分将永远无法幸免。革命纪律自觉遵守，互相监督不得违反，全国人民拥护和欢迎，革命的胜利就要到来。”这个版本在1951年2月1日中央军委总参谋部发布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内务条令》中公布，作为全军必须遵守的纪律。

1957年，总政治部再次组织专人修改《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词。这个变化刚刚好。第一，把“为了减轻人民负担”改为“努力减轻人民负担”；第二，把“不要调戏女人”改成“不要调戏女人”，突出了严格的纪律和主观意志力。第七段把“如果违反这个规定，革命纪律处分就永远不能幸免”改为“大家都要自觉遵守纪律，互相监督，不违反纪律”，也突出了革命军人遵守纪律的意识。这些变化可以说是画龙点睛，既突出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思想主题，又强调了中国人民解放军作为人民军队的性质。这份草案已经由总政治部批准为最终版本，并一直使用到现在。

“三大纪律八项纪律”是人民解放军的优良传统和行动准则，体现了人民军队的本质和宗旨。军纪生动地融入歌词，变成歌曲来演唱和推广，很快就在红军战士和群众中演唱。红军、八路军、新四军、解放军等时期后，歌词虽然内容有所变化，但标题不同。但一直很繁荣。统一全军纪律，加强部队思想作风建设，意义重大。1981年《人民解放军歌》第三期重新刊出《三纪八通知》歌词时，明确写明“成谈编辑词，集体改”。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人生故事

——1984年洛杉矶第23届奥运会，当中国体育代表团和中国台北队步入会场时，“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旋律在现场响起

《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旋律起源更具传奇色彩。作词人程坦写给周恩来总理的信中说，这首歌的旋律来自鄂豫皖革命历史民歌《土地革命胜利了》。根据2004年版《刘华清回忆录》记载，红二十五军是从鄂豫皖根据地向陕北长征后改组为红十五军的。政治部秘书长程潭找到当时的宣传科长刘华清，建议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编成一首歌，对部队进行纪律教育。由于两人都不懂音乐，所以借用了鄂豫皖苏区流行的民歌《土地革命完成了》，确认了《三纪八通知》的曲调来源于鄂豫皖苏区流行的民歌。

然而，20世纪50年代，当许多音乐爱好者前往湖北、河南、安徽等根据地收集民歌时，发现这首歌的音调、调式和句法缺乏与当地其他流行民歌的必要联系。所以他们向音乐专家和同行请教，但始终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怎么回事？。直到1980年9月26日，曾在鄂豫皖根据地收集民歌的老干部俞林清收到著名古筝演奏家曹政的来信，才进一步了解了这个问题。信上说:”...问及“三纪八通知”的出处，据我所知，我尊重以下几点:我现在60岁了，小时候跟着镇上的驻军，听这首歌……”《练兵歌》或称《元帅练兵歌》是我们流行的军歌《三纪八诫》的前奏曲后来，我在湖北武当山采访时，遇到一位88岁的老兵，名叫吕，他恰好是1919年在张当兵的。据他回忆，他确实唱过一首《练兵大帅歌》，除了“今天知道”和“今天知道”、“如果不当兵”、“如果不练兵”略有区别之外，与曹政同志的说法完全一致。至于歌曲的流行时间，根据他们的回忆，估计是1919年到1928年，比歌曲《土地革命成功》的流行时间要早。这证明这首歌是三大学科八大关注的前身。

这个张松·左林是歌曲作者吗？还是他雇人做的？答案是否定的。

有资料显示，在战争年代，因为词曲作者很少，所以很多歌曲的曲调直接来源于现有的民谣、旧军歌或外国歌曲。《三条纪律八项通知》这首曲子也是如此，它来自鄂豫皖苏区的民歌《土地革命完成了》，但这首民歌也借鉴了其他曲子，即冯玉祥部队的《练兵歌》。

土地革命前，冯玉祥担任河南督军，部队长期驻扎河南。冯玉祥注重训练方法，平时很注重对官兵的精神教育，其中唱歌是一项重要活动。最被传唱的《练兵歌》歌词原文如下:“五族共和，才知今日练兵最高。谁都知道义和团兵变，如果不是军人，国家是没有保障的。请看外国军械有多灵巧，军事装备有多高。同胞训练如虎豹。他们不实践，民族恩怨就无法偿还。路上军营里堆满了枪，每个营的学历比例低高……”歌词通俗易懂，曲调简单，因为经常在部队演唱，很快就在后来的鄂豫皖苏区传播开来。

那么，冯玉祥的作曲是《练歌行》吗？答案是否定的，训练歌的曲调也不是原创的。也是基于现有的曲调。那么它的曲调从何而来？

当时语录很多，有人写“革命歌曲《三纪八诫》的曲调其实是模仿张的《大帅训歌》，著名学者在《大帅》一文中也持这种观点。

“军队唱的《元帅训歌》只是众多版本中的一个，但其出处可以追溯。”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研究院文化管理系音乐教授韩先生说，1904年，在湖北编练新军的张之洞编了《军歌》，第二段题为《大卫王训歌》:“朝廷欲保天下太平，大卫王引军按目的练新操。第一是报恩，第二是被统治者教训。不要在三月骚扰人民。我们等待的薪水都是人民的油钱。第四性格和名声要爱，第五军千万不要吵架……”张《大帅训歌》开头是这样的:“中华民族五族共和，才知道今天的训练是最高的，大帅的训练大家都知道，国家不当兵也不能保证。请看外国军械多么灵巧，改革军备，强化装甲，使士兵高昂，一起训练都像虎豹一样，让国家幸福快乐……”从歌词中可以看出，张之洞作为清朝的湖北巡抚，有“朝廷”、“按旨练兵”、“立志报恩”，而报效军队则成了“中华民族五族之共和国好”。

这是音乐的来源吗？答案仍然是否定的

据考证，“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曲调可以追溯到袁世凯新军的《大帅训歌》。其实《训兵歌》中的“太子”是指袁世凯。

1894年，袁世凯奉命在天津站训练，创建了近代中国第一支新军。

袁世凯的新兵有严格的标准，只要是20岁左右的农民。这支新军采用德日建制，雇佣了大量的德国教官和少数的美日教官。其中德国教官人数最多，超过10人。

但是这些农民兵大多是文盲，很多规章制度根本记不住。在这种情况下，新建的陆军参谋营办公室总经理徐世昌写了一系列的军歌，包括《训练一个伟大的卫兵之歌》，帮助士兵记住规则和军事纪律。

徐世昌选择了一首普鲁士军歌的曲调来填充《训练大帅之歌》的歌词。这首普鲁士军歌，原名《德意志威廉皇帝的训练歌》，非常适合队伍行进时一起唱。袁世凯雇佣的德国教官被引进中国。

至此，《三纲八项注》曲调的起源和传承的时间顺序就清晰了。1894年袁世凯奉清政府之命练新军时，军歌《三纪八通知》的曲调最早是作为队列曲使用的。1904年，张之洞主编《湖北新军》，并以此曲创作《军歌》。进入民国后，北洋军阀张也曾用此调创作《大卫王训歌》。冯玉祥在担任河南省督军时，也是用同样的曲调，把《练兵歌》写成了一首军歌。在冯玉祥脱离直系独立后，这首曲子就在冯玉祥部队驻扎的地区广为流传。后来鄂豫皖工农红军把它写成歌曲《土地革命成功了》。1935年9月，程潭借用歌词成为《三纪八通知》的曲调。因为曲调雄浑，回味无穷，被清政府、北洋军阀、国民革命军、鄂豫皖工农红军写成军歌，成为一代代中国人耳熟能详、喜爱的旋律。

从上面可以看出，在1984年中国首次参加奥运会的洛杉矶奥运会开幕式上，当中国体育代表团入场时，响起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旋律，而当中国台北队入场时，伴奏的音乐依然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旋律。这个细节让很多当时看节目的中国观众大吃一惊:奥组委官员有没有搞错？让海峡两岸的中国运动员在一首中国人熟悉的同一首音乐上进入体育场，这说明奥组委的用心是好的，让海峡两岸的中国人都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总之，“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形成和发展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传奇过程，其歌词和曲调也具有许多传奇色彩。但《三纪八通知》被誉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第一军纪”，歌曲《三纪八通知》也被称为《红色经典》的第一首歌。在革命战争时期，它是贯彻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完成各项任务的重要保证，是提高军队战斗力的重要法宝。它在加强军队建设、加强军民关系、加强官兵团结、赢得革命战争胜利等方面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传奇作用。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仍然是人民解放军的统一纪律，是对全军和广大人民群众进行优良传统和人民军队性质教育的重要内容。他们将继续在加强军政统一、军民团结、加强国防和军队革命化、现代化、正规化建设方面发挥重要的传奇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