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芳菲 齐家姐妹画家：齐白石曾孙女齐燕君与齐社君

湘潭齐家衡月清

齐严俊老师打电话来的时候，声音仍然很大很清楚，说:“你不想见见我妹妹吗？她来了南岳。”听了这话，我赶紧拉着我的朋友欧阳和晚报记者小王，开车去南岳接齐姐妹。

我认识齐已经半年多了。今年2月20日，南岳画家丁陪着我和我的朋友小来到万寿广场边上的。我在一栋古色古香的蓝瓦白墙两层小楼里，看到了三个镀金的电脑人物“吉平堂”。之前路过这个门很多次，没想到送平堂到这里和齐白石送平堂有什么关系。我还以为是附庸风雅的人自发行动呢！

齐严俊中等身材，一张慈祥的脸，眼里带着微笑，说他67岁了，但看上去只有50岁。你也看到了，她是那种很豪迈的人，没有我们经常有的那种女人。我们只是简单的礼节性拜访，但她很有礼貌。寒喧结束后，她带我们去了二楼的工作室。她手一挥，说:“我刚画了一些习题，感觉还可以。我给你们每人一张一群虾的图！”

丁和齐是多年的同事，但他们从未收到过她的任何作品。没有和齐白石大师生活在同一个年代，经常后悔没有齐白石的《阿莫宝》。所以，在齐说话之后，虽然我们嘴里说着对不起，但是我们的下手还是很重的。本来三个人有三部作品，一个人拿了两部。齐严俊和他的妻子张怡婷在旁边，好像他们没有任何正常的意思。

晚上，我邀请齐一家去洞附近的农家小餐馆吃饭。著名书法家胡也来了，大家聊得很开心。我讲了湘潭齐家衡阳的各种来历，她听得很仔细，但只拿了笔记录。

晚清名臣彭玉麟在衡阳东洲岛重建船山书院。齐白石多次去岛上向湖南研究院院长、湖南研究大师王闿运先生学习。期间遇到衡阳书画名家姚尊、蒋全衡，在蒋家住了一个多月，互赠作品。后来，他到了北京，与衡阳的画家、北平艺术学院的教授、并称“冯。他在西城的时候，和九峰、薛安僧合住“西城三怪图”的称号。1926年春，他画了《西城三怪图》，并做了一尊九峰的雕像《双手背唱图》。他与革命画家、衡山九关桥人方结了婚，并多次为他的画题词、作诗。方和李大钊同一天被杀后，他写诗纪念他的逝世，并题词，成为当年轰动一时的新闻。与上海著名画家和画家、毛、父子交好，曾作赠傅。1946年11月，他去南京和上海举办艺术展。旅行前，他表示要见三个人，一个是傅铁年，另外两个是梅兰芳和朱屺瞻。

在我的《东周桃浪》一书中，我描述了齐白石第一次来衡阳的情景:“他衣衫褴褛，土里土气，腰上挂着一串钥匙。只有他的眼睛晶莹剔透，读了很多人的王闿运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一个外表卑微的人。”我问齐严俊:“你还有钥匙吗？”齐严俊哈哈大笑，饭喷出来说:“我们已经说过再见了。”

也许这是一个小玩笑，可能无意中得罪了白石老人。晚上回衡阳的路上，新车走的还不错，突然爆胎了。后来，我告诉祁严俊，她又开怀大笑，说:“谁让你说我坏话的？”

齐白石一生辛辛苦苦画了三万幅画，最出名的是画虾。传说他年轻的时候用棉花做诱饵，总是吸引星池的大虾上钩。对虾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和力。他与他们交谈并描绘他们。他不仅熟悉大虾的各种姿势，还发现大虾的眼睛通常靠近头部两侧。当他们处于危险和警觉时，他们的眼睛会向外斜视，尤其是和上帝在一起。所以他的虾是透明的，游动的，栩栩如生的，充满了无限的生命力，被世人广泛珍视。

齐严俊是齐白石长子的曾孙女，他的祖父齐良元是齐白石的长子，和他的父亲同名。自幼随祖父、父亲学画，幼时受白石指点，得齐派家风。她对虾的特性和习性有很深的感性认识。经过长期的探索和实践，她逐渐掌握了虾的表现方法，不仅画出了虾的形状，还画出了虾的质地。只需几支笔，一只活虾就会活过来。虾必须是软而硬的，身体随着水流蠕动。虾米通透传神，达到了笔简、韵长、形神兼备的艺术效果。

1958年，从湖南跑到北京。1960年随父母生活在新疆，在石河子市八一染织厂工作。1985年，在南岳区委书记谭、南岳区副区长的帮助下，调任南岳文物处，曾主管南岳书画社，与前校长、钟增亚交好。1995年退休后，隐居在南岳鹤峰山脚下，致力于绘画。他的作品《齐虾集》和《齐虾书》传世，被许多美术馆和民间书画爱好者收藏。

南岳有个齐严俊

唐朝时，任华的诗《送李白》中说:“青山绿水知你，白云岳明知你。”我认为用这个词来形容齐严俊是非常恰当的。

祁严俊是一个贵族家庭，没有架子，待人真诚坦率，心胸开阔，视野非凡，所以我很高兴把我的朋友介绍给她。每次去南岳，都会带着各路朋友去逛吉平堂。她一视同仁，吃水果喝茶，基本不让空出门。大家都喜欢孜孜捧着她的一幅画，然后炫耀“我也有齐白石的一只虾”。

夏秋之际，我请齐为我画了一部虾书，画了七组虾，找到了岳阳楼诗人邓清泉的六首关于虾的诗与之相配。我请胡、把它们记下来。名画、名诗、名书可谓三绝。打开相册，看到的人都会大吃一惊。其中一首关于虾米的诗说:“以前挂在白石堂，今天严君却被他的笔底迷住了。四海为王，詹妮弗会去找谁？”

5月13日，我和一位年轻的书法家去南岳，告诉齐，我想看看她的收藏。人们遇到这种情况，不是搪塞，就是说不，她却乐呵呵地把我们领到张杰家，让我们大开眼界一次。

我不懂，对那些锅碗瓢盆不感兴趣。民国时期衡阳大画家陈少梅的一幅四尺观音像，损坏严重。齐严俊说，他的母亲齐贾逵早年从白石老人那里得到的。解放后，他一直躲在乡下叔叔家的阁楼里。去世前，他给他们的兄弟姐妹每人送了几幅字画。这只是其中之一。如果是原墨，画要拍1000多万。不确定，我马上打电话给陈少梅女婿、原京华荣宝斋副总经理米景扬，告诉他这幅画的大致情况。米饭

老公让我发图。几天后，他打电话告诉我，这张照片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样我就可以在方便的时候把它带到北京。他也想亲自仔细看看。

福建著名画家陈子奋的四屏花鸟，的确是传世之宝。齐说，曾经有人出30万，她不愿意出，只好出50万。我还看到了很多齐家后人的画，有齐良池、齐良模、齐福来、齐金平、齐熊健、齐惠娟，都是真迹。

我不知道那是多么美好的一天。一群朋友听说我在齐家南岳，下午都是从衡阳、长沙过来的。看完齐的团虾图，大家都叹道:“齐先生采菊东篱，推窗南岳，烟云撑持，书法渗透。是上辈子的福气！”单辅仁曾担任永州农业银行副行长。他提议我们第二天去永州双牌县阳明山看杜鹃花。大家鼓掌。

世人对台湾省阳明山的了解更多，因为和蒋介石晚年有很大关系，却不知道湖南阳明山更出名。早在唐代元和年间，柳宗元就去过一个离阳明山不远的地方，写过一本名著《游黄河录》。“天下名山多僧”，宋代阳明山有寺院。明朝嘉靖年间，秀峰大师住在满居集，死后被关在庙里，取名七祖。从此，满居集成为禅宗的胜地。所以，阳明山是信仰之山，文化之山。山上的每一棵树都是一个世界，树上的每一片叶子都是一颗心，树枝上的每一朵花都是一种境界，山涧里的每一滴水都是一种精神。

满居集后面有个万寿泉，据说是观音送的。人喝了酒，强身健体，祛病消灾，越来越聪明。齐严俊连喝了几勺，我们都说:“齐先生，你够聪明，请多活一会儿吧！”

很多年前，我读了唐代诗人白居易的《大林寺桃花》:“山寺桃花，只在四月人间满香时开。我恨春天很久了，不知道怎么变成春天。”没想到我们阳明山之行，恰逢季节和气候的诗意，与“平居”不同。当时南岳的杜鹃花已经开了，这里高大的杜鹃花海已经盛开了。被誉为“世界第一杜鹃花”的阳明山万亩杜鹃花，令人叹为观止，已被列入吉尼斯世界纪录。

我注意到齐和乃祖一样善于观察事物，她一定很高兴你来看她的画。她好像很喜欢拍照，摆姿势，煞费苦心，所以我有幸为她拍了很多玉照。后来给她发到百度百科的数据图片，这次是在阳明山的杜鹃花海里拍的。

姐妹们的绘画技巧不同

光绪十五年，齐白石扔掉斧头，锯、钻、钻，改做画家。那年7月11日，妻子陈春军生下第一个男孩，取名祁良元。

齐严俊说，100多年过去了，老齐家已经有六代传人，500多人。其中有三四十人左右是白石遗传的，擅长绘画。在齐家第四代重孙中，她和姐姐齐社军的关系最好。

第一次在南岳街看到齐社军，感觉她最像一个老白石头，身材高挑，玉树临风，面容端庄，长脸，双眼皮，隆鼻梁，高颧骨，眼神友善，但很有思想，不沾染世俗习气。

祁严俊曾经是一名工厂播音员，她的普通话说得很流利，但我认为她的声音没有她姐姐的好听。如果我听到齐社军说她是中国国家广播电台的播音员，我相信没有人会怀疑。她说的“文革”几个字，发音清晰清脆，尤其带有那个时代的广播魅力。

在胡的南岳书坊，应齐氏姐妹的要求，为她们写了一部书法作品。后来他请齐射军作画，齐射军毫不犹豫地铺纸，蘸墨，挥大量的钱，施彩。一瞬间，一张六英尺长的牵牛花图片出现在纸上。她画画的时候，一点都不像女画家。她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只手尽情地写着。

遇见齐五天后，我专程去长沙看望著名画家、筝，并请筝为《湖湘女画家》画册作词、签名。时至今日，、萧、、蒋素芳、、、等女画家都曾用墨。我拿出这本画册，让齐社军给我画一张。她二话没说，瞬间变成了“双重人生图”，像是奈祖晚年仙桃的笔墨，更单纯放纵。

欧阳艾春也适时拿出画册，让姐妹俩分别画了一张“虾米团”和一张“双生”。

随后，胡以一个职业画家的眼光和洞察力对艺术作了两个简短的评论，抄录如下:

“跟上颜俊画虾是一种艺术享受。她完全继承了齐的绝技，又增添了女人味的细腻表现。她用娴熟的水墨画技法制作虾头、虾尾、虾身，一笔到位，色彩鲜明，浓淡分明，水墨适宜，使她表演的艺术对象生动灵动，质感通透，渗透不泛。之后中心用钢笔作为铁丝的长须，线条圆润细腻，雍容匀称。虾群造型精准，形态各异，憧憬生活，犹如一家人和睦相处。因为在南岳衡山生活久了，把自己培养成了仙风道骨，一切都很平静。所以她的画面充满了爱与禅趣，平静祥和，以和为上，以乐为美，没有打斗的气氛。画家可以感受到一种清晰的宗教情结。”

“观戚社军寿桃画，其写法是用沿正面切入纸心，用几笔大藤法勾勒花篮，再用沉晓画桃头，用少许藤黄画桃身，再用淡墨写意画几片桃叶，用粗墨和铁丝作叶梗，这样一幅象征寿桃祝福的大写意彩画就完成了。其画风苍劲粗犷，质朴刚健，气度从容，抽象凝练，不谦让，刻意雕琢。这不像一个娇弱的女人所做的，而是像关西达汗用嘶哑的声音在风中唱着不归之河。画家在原继承奈祖旗白石粉彩写意画法的基础上，加入了时代气息和个人生活体验，使画面呈现出高贵不凡、亲近平和的审美意蕴，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和视觉冲击力。”

再访故居吉平堂

日落时分，我们沿着107国道，到了南岳古镇以北30多公里的湘潭县茶恩寺，然后向左拐了一里，就是从前齐氏姐妹出生长大的吉平堂旧址，现在叫村的斑竹组。

齐白石，2002年11月22日出生于湘潭县白石铺星子坞星斗塘。38岁为江西盐商陈长宇画南岳衡山风景图，赚322银。然后就从星斗堂搬出去了。他住在五里外的李霞莲花峰的梅公庙，自称白眉书屋，后来在院子里建了一个小房间，叫殷珊亭。当他致力于绘画的时候，他努力于诗歌。

40岁之前，齐白石从来没有去过很远的地方，来来往往，都在湘潭、衡阳等地。从40岁到47岁，他已经旅行了五次，这是他一生中难忘的五次。光绪三十二年，春节过后，在广西钦州教秦联警备道的郭宝生为他作画，抓了一把刀。他赚了一大笔钱，秋天回到了家乡。

在《白石老人自述》一书中，他说:“当时我在玉峰山脚下和茶恩寺如家冲处，买了一套破房子和20亩水田。如家冲在白石坡以南，相隔二十里。从西北到小霞山只有三十英里。东西是枫树洼地，洼地上有几百棵大枫树，都是几百年前留下的。西北是老坝，也叫老溪，是一条两岸有许多古松的小河。我们房子前面和旁边有一口井。井边种了很多竹子。我们房子前面的那口井叫做莫箐。这个地区四面环山，风景非常美丽。"

齐白石把破败的房子翻了个遍，给它起名为排坪堂。堂内建有图书馆，名曰八砚楼。虽然名字叫楼，但不是楼。那是他远行时得到的八块砚台，放在房间里，他就有了名字。这房子是他盖的，前后窗户都装了从上海带回来的细铁丝纱，他称之为“绿纱柜”。11月20日，他带领家人从梅公庙旧居搬到了如家冲的新居。因此，他满意地说:“我以前住在山边。此时此刻，在陆地上建房，也算是买山吧。”2008年，齐白石定居北京，在吉平堂居住了13年。

祁良元的妻子段淑琼在搬进新居十七天后，生下一个男孩，也是齐白石的长孙，名叫齐，并给他的孙子。可惜17年后，他病了，白石很伤心。宣彤末年，齐良元得次子，排行第一，谱名明确，即齐严俊、齐舍君之父。

吉平堂原有的雕梁画栋早已不复存在。如今，几户姓邓的人家已经在原址上重建，也就是曾经帮助过他们的好心人的后代。原来墨水井，那块修面和瓷砖，哪里也看不见。只有屋前的枣树和屋后的竹树，默默地见证着这个中国近代文化名门的沧桑。

新疆著名艺术家齐社军

2011年10月16日，秋天依然阳光明媚，秋高气爽。我们邀请齐家姐妹来衡阳，参观了市书画院宾新华先生的书法展览，参观了市博物馆的明清文人书画展览，参观了岳坪公园和石鼓书院，眺望了珠江大桥对面的东洲岛，缅怀了他们祖先的生活足迹。我指着已经坍塌的船山书院说:“老白石就是从太子码头乘船走上那个斜坡的王闿运先生。”

虽然大树下没有草，但我们还是要承认遗传的巨大力量。祖先的血液在后代的血管里流动，祖先的基因也会在后辈身上展现奇迹。齐氏姐妹成为齐派画家，但她们没有接受系统的大学教育。他们以相同的目标结束，偶然或因为某种原因取得了自己的成功。

1988年夏天，齐白石四儿子齐良池在湖南省委书记熊清泉和著名金石书画家李力的陪同下，到南岳墨经台宾馆度夏。很多人都想见到祁良池，得到他的，于是祁被安排去接客，谢绝接电话。那天雨后很无聊。齐严俊用伞尖在地上随便写了一张画，甚至画了几只虾。旁边的人说太像了，震惊了室内的祁良池。他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说:“严君，你可能真的有绘画天赋，大胆去画吧！”

就这样，在祁良池叔祖和祁福来叔祖的带领下，祁拿起了一把多年未曾接触过的毛笔，开始了她的艺术人生之旅。时隔20多年，她的虾群图已达数千元，经常受到广东、福建、新疆、湖南、海南书画收藏家的邀请。

与六姐齐严俊相比，七姐齐舍君的故事更具戏剧性，所以她多次要求我为她写一个电视文学剧本，但我太笨了，不擅长。

共和国同行齐社军，1966年加入乌鲁木齐云母厂，1986年调任新疆建工集团路桥公司幼师，1994年初退休。

齐严俊说:“由于家庭原因和历史误会，早年在新疆受尽屈辱，连父亲都被迫自杀。要不是我们老实干活，早就被那些造反派和当权者送去农村了，所以我们一直想活得有尊严，活得有价值。”齐社军说的比较直接:“我就是想出人头地，就是过好生活，就是让人说我们家前途好。”

在那些寒冷的岁月里，虽然生活没有给齐社军一个机会，她甚至没有谈恋爱，她的婚姻遭遇不幸，但她梦想着绘画。

1983年她去北京时，遇到了功成名就的二叔齐福来，得到了他的悉心指点。1994年，我回湘潭老家探亲，在三叔齐金平的家里，遇到了齐白石纪念馆副馆长唐青海。唐青海是岭南画派的黎雄才、关山月大师。看到她画的虾后，她对这幅画赞不绝口。然后她问:“你觉得我画得好还是你叔叔画得好？”她老老实实地回答:“你画得很好。”他又问:“那为什么你叔叔的画卖得好，比我出名多了？”她想了想，试探性地说:“是不是因为我太张扬了？”唐青海道:“是！你背着这么大的金字招牌，很有悟性。为什么画不好？”这句话极大地触动了她，坚定了她成为曾祖父画家的志向。

在此期间，一位名叫王世昌的著名花鸟画家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1989年夏天，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建设厅举办了一次画展，单位还送来了几幅齐社军的画。人们称赞她画的虾，但她被另一位画家的花鸟深深吸引，尤其是哈密瓜。哈密瓜以金黄色传递绿色，生动、新鲜、湿润，纹理清晰，富有浓郁的质感。因此，她有强烈的愿望去了解画家王世昌，向他学习绘画。

王世昌早年毕业于陈少梅创办的天津美术学校，师从著名花鸟画家李坤璞。他从部队调到新疆第二建筑公司当卫生科长。他在新疆老年书画学院担任教授多年。2001年创办新疆书画研究院，任院长。2004年被评为国家一级美术师。在长期的艺术探索实践中，他将中草药与颜料相融合，创造了独特的画哈密瓜的技法，创立了新疆哈密瓜画派，被誉为世界“西域哈密瓜王”。新加坡总理李光耀去新疆旅游时买了一幅哈密瓜画作为纪念品。

齐白石的曾孙女想拜自己为师。王世昌起初很怀疑，在确信事情属实后，她接受了这个聪明的女弟子。这几年来，在他耐心的指导下，齐舍军掌握了许多过去不为人知的花鸟虫鱼的绘画技巧，他的绘画技巧突飞猛进，甚至他的画风也有些像王老先生。

1996年10月，新加坡狮子会举办了“东南亚最大的中西书画名家作品展”，并邀请了黄、吴作人、黄舟、、、启功、孙奇峰等艺术家参加。，到新马，其中齐社军被列入著名艺术家名单，王世昌也展出过画作。

王世昌的妻子因脑瘤去世多年，齐社军早在1986年就离婚了。在共同的绘画事业追求中，师生结下了深厚的感情。1998年元旦，相隔21年的《爱美与白发》终于取得了积极的成果，在新疆书画艺术界引起轰动，齐家欣然接受了这位70岁的大叔。

2001年3月，王世昌和齐社军作为特邀嘉宾应邀来到湖南卫视，讲述新疆情侣画家的浪漫爱情故事。

2007年，齐社军赴天津南开大学东方艺术系师从著名女画家张永靖教授，成为新疆美术家协会、新疆书画研究院最活跃、知名度最高的女画家。

她的下一个目标是搬到人杰地灵的南岳衡山，和姐姐一起开创齐画师的新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