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剑 杨剑：上海民间外交“善结缘”“广结缘”，靠的是什么

“上海是中国民间外交的名片，很多外国人来中国的第一站可能就是上海……”16日，由上海市人民对外友好协会等单位主办的民间外交与城市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学术研讨会在上海国际问题研究所举行。当天上午，新书《来自边缘:上海民间外交》发布会也在这里举行。作为组织者之一，杨健作为嘉宾出席了仪式并接受了邀请

上海有着独特的“遗传密码”和“伟大经历”

解放日报上官讯:上海发展民间外交有着深厚的历史基础。你认为上海民间外交有哪些特点和亮点？

杨坚:上海民间外交是新中国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其独特的“遗传密码”。早在20世纪30年代，上海就已经成为东亚的贸易和文化中心，也是国家精英和全球人才的聚集地。正是这种开放与兼容，让上海永远充满发展动力和多元文化魅力。

从民间外交的角度来看，上海是很多外国朋友的家族史和生活记忆。比如《从边缘:上海民间外交》讲的是犹太摄影师沈石迪如何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犹太青年成长为沙滩上的著名摄影师的故事。在上海的30年间，他拍了很多照片，其中有2万多张跟随他漂洋过海来到以色列。他死后，中国和以色列之间也出现了民间外交的热潮。

还有来自斯洛伐克的匈牙利建筑师胡达克，他的建筑成为了上海的文化地标，也建立了上海和斯洛伐克的友谊纽带。可以说，民间外交为改革开放时期上海浦东发展的奇迹奠定了历史、文化和个人的基础。

上海民间外交还有一些“大经验”:善于开拓内外市场，整合内外制度体系，沟通内外话语体系。从城市社会发展的角度来看，上海的民间外交体现了其协调内外局势的治理能力。

解放日报上官讯:如何理解《来自边缘》中的“命运”一词，上海与其他国家、城市或外国友人建立了什么样的“命运”？

杨坚:“外交”、“上海”、“民间”三个关键词分别属于宏观、中观、微观三个层面。上海民间外交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百年来空前变化背景下的一个片段。抓住宏观，立足中间，深入微观，最终体现了新中国新时期立体外交的成就。

“边缘”一词是指人与人、人与地域、人与文化或人与物之间不可分割的结合。在民间外交中，每天都有很多“缘分”发生的故事。比如《上海边缘》讲的是外国友人和专家愿意扎根上海，喜欢上海的原因；《学术缘》讲的是同一专业背景下合作共事的故事；《经济优势》讲述了上海经济奇迹背后的中外商人的友谊和经济成就；《科技的命运》讲述了从“中国制造”到“与中国一起创造”的转变；《艺术的边缘》讲述了通过对世界的共同表达而形成的友谊；“宗教亲和力”讲述了当今世界许多冲突下不同文明之间的相互学习。这些命运如同网络中的节点，构成了上海民间外交的立体图景。

从世博会到世博会，上海更开放，更有吸引力

解放日报上官讯:从世博会到世博会，上海的民间外交在过去十年里经历了哪些变化？

杨健:2010年世博会和2010年世博会是上海民间外交的两个高峰。近十年来，上海民间外交发生了两个重要变化:一是开放城市。回顾2010年世博会，在184天的时间里，吸引了190个国家、56个国际组织和大量外国游客。上海在开城门的同时，不停课，不停产，不封路，体现了一个城市的能力。在世博会上，这种开放更多地体现在中国市场的全球吸引力上，这与过去外国资本和技术在中国的引进不同。现在我们展示了我们的市场潜力，特别是以上海为中心的长三角地区的发展。

第二，民间参与日益增多。非政府参与不仅仅体现在一两个大型活动上，更是一个360线、365天的非政府参与。比如世博会期间，上海警方的专业性和人性化执法给外国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现在全民参与的垃圾处理被国外媒体报道，也算是上海的一张名片。

解放日报上官讯:民间外交不仅为各国人民搭建命运之桥，也为城市发展带来互利共赢。上海和姐妹城市如何从民间外交中受益？

杨健:上海有很多姐妹城市，比如法国的马赛，德国的汉堡，俄罗斯的圣彼得堡，日本的横滨，大阪。早期上海的城市发展得益于与这些姐妹城市的交流，借鉴了发达国家的先进技术，比如德国的磁悬浮技术，嘉定的马陆葡萄也是从日本引进的。

如今，姐妹城市也成为实施首脑外交和政府外交的起点。例如，上海是“一带一路”倡议的桥头堡。在推进“一带一路”的过程中，上海可以将自己在公园建设、基础设施建设、质量发展和城市治理方面的经验带给其他国家。

此外，贸易和工业合作以及文化交流也是姐妹城市之间的重要活动。比如上海的园林工匠出国了，不仅把中国文化元素带到了世界各地，也让两个城市的发展受益匪浅。

在巨大的变化下，需要把人们联系起来，成为一个大的“朋友圈”。

解放日报上官讯:从英国公投“英国退出欧盟”到特朗普“美国优先”主张和贸易保护主义，当今国际形势正在经历百年一遇的巨变。你认为民间外交对促进中国与其他国家的关系会起到什么作用？

杨坚:世界正在经历巨大的结构性变化。民粹主义正在兴起，多边主义遭到拒绝。美国特朗普政府对中国发动贸易战和科技战，试图遏制中国未来在全球科技和产业上的布局。面对美国的压制，中国的发展和上海的发展都面临着相当大的挑战。在下一次工业革命到来之前，上海需要融入长三角，代表中国最富有、最有竞争力的地区，与世界上最发达的城市竞争。在这种情况下，民间外交将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从国家层面来说，民间外交可以巩固民间基础，赢得民心。从去年初开始，中美研究机构和智库在上海的私人外交方面进行了多次交流，也接待了美国州长协会的代表。中美产业合作也不断加强；然而，在信息时代，民间网络传播充满活力。这种活力应该在未来保持，以减缓特朗普政策对中国经济发展和下一步全球布局的影响。

对于美国以外的国家和地区，俗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通过中外科学家和企业家的缘分，我们与德国、法国、日本、意大利、北欧国家、以色列等建立了友谊。，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继续保持了民间外交的活力和动能。

解放日报上官讯:随着中国走向世界舞台中心，成为国际“朋友圈”，未来上海民间外交会有哪些趋势和创新？

杨健:第一，完善民间外交体系建设。上海民间外交应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探索新的机制，同时形成一些可复制的机制。通过制度建设，可以保证城市层面内外统筹，在开放条件下求稳定、求繁荣、求治理。

第二，激发和保护民间外交的活力。无论是经济繁荣、技术创新还是城市治理，都离不开民间活力，尤其是上海的经验，更离不开国内外民间活力。历史经验也证明，每当国内外民间的活力被调动起来，上海就会发展繁荣，上海人的精神面貌就会焕然一新。反之，一旦民间活力有限，上海就会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