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之所以能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主要是他的人生经历。然而,激进的治国策略是如此有害,以至于人们今天仍然在争论它。在古罗马帝国的历史上,也有一位追求高压统治的平民皇帝——戴克里先。

生于乱世的平民之子

戴克里先的家乡 萨罗纳城戴克里先的家乡萨罗纳

戴克里先不是出生在贵族家庭,也不是意大利公民。他的家乡位于萨罗纳,亚得里亚海东部萨尔玛提安省的首府。

虽然是该地区最大的城市,也是一个依靠贸易、农业收入和银矿的富裕地区,但仍远远落后于罗马等一线城市。戴克里先的父母都是平民,甚至可能是经济拮据的债务奴隶。过去,他很难有机会爬到高处。

萨罗纳是克罗地亚主要城市索林的发源地

然而,在第三世纪的危机时期,来自较低背景的人比以前有更高的机会。自从暴君卡拉卡拉废除了军团中的士兵必须由公民担任的传统后,生活在帝国中的各种团体都可以作为士兵加入军队。选择参军的德克里很快展示了他卓越的才能。

随着第三世纪危机的降临和帝国稳定的暂时恢复,他也依靠军队走向了顶峰。他曾担任骑兵司令、省长、执政官和禁卫军司令。40岁时,戴克里先在军队的支持下当选为皇帝。

戴克里先依靠军队的支持达到了这个大位置

激进的理想主义改革

戴克里先时代发行的硬币

基于戴克里先的成长轨迹,他形成了一些独特的思维模式。他蔑视贵族们所关心的潜规则和潜手段,公开在铭文中使用奴隶主的称号。同时,他很在意自己出身低微,经常把自己比作神。他还故意疏远大众,制造神秘感和权威性。

当然,有天鹅之志的戴立贤对此并不满意。经过对三世纪危机的深刻反思,他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帝国的军事和政治事务。

戴克里先解构了最初的罗马军团框架

在军事上,戴克里先扩大了常备军的数量,将其分为警卫部队、野战部队和边防部队。这样做的目的是削弱地方省军的力量,加强皇帝指挥下的机动部队。与此同时,在边境地区修建了大量适合被动防御的堡垒,以取代原来用于支持大规模军事进攻的军团基地。进一步达到强化强弱分支,稳定皇权的目的。至于外省的野战军,是用来驻守重要城市的。其实也有割裂地方军队凝聚力的作用。

政治上,戴克里先为了支援增加的军队,再次将该省分裂成较小的省份。对我自己来说,这样也可以方便管理和控制。他还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四皇共治的统治,希望通过使用四核运作和互助模式来增强皇帝对整个帝国的直接控制和自己的安全。这样,帝国就有了两个皇帝和两个依附的皇帝。

一种非常火爆的四帝共治模式

同时,针对三世纪王位继承的混乱,他明确了新的继承规则。即皇帝死后,副皇帝晋升,副皇帝空职位缺后,从主管下属中选拔。希望打破阴谋家的妄想。

当然,作为皇帝,戴克里先不得不解决连年战争造成的通货膨胀和政府开支不断增加的问题。针对前者,戴克里先重新定义了高标准的金银铸币体系,希望用高质量的硬币取代过去的劣币,减少流通的硬币数量。

然后,公元301年,他颁布了价格法。强行设定每件商品的价格和各大工种的工资,粗暴地试图抑制通货膨胀。此后又细化了土地税,合并了人头税,发行了大量货币。

罗马戴克里先建造的新浴场

骨感的现实

凯旋门是戴克里先时代的四位皇帝建造的

毫无疑问,戴克里先的很多政策都是充满理想的,在实际操作中注定会有很多困难。

干部强支弱的军政改革,表面上只是打压了地方造反的可能性,实际上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即使君士坦丁继续深化改革后,也没有改善。从戴克里先到4世纪末,短短111年间,发生了4次大规模内战和8次地方军政人员的篡夺行动。这超过了前两个世纪的总和。

雕塑中相爱的四皇

同时,改革牺牲了军队的整体应对效率和训练水平,给帝国带来了无尽的灾难。结果罗马军团成了越打越打不动的民兵组织。少数依然保持战斗力的队伍,因为规模小,屡次败给北方蛮族。

戴克里先的经济改革也是失败的。因为忽视了市场的规律,价格法根本无法实施。新货币也被劣币赶出市场,不断发行的增量货币进一步加剧了通货膨胀。戴克里先用尽全力捕鱼的手段也让情况变得更糟。

戴克里先被迫发行额外的货币

为了管理更多的省份,服务更多的皇帝,更细致的收税,他把整个帝国的官阶扩大到了3.5万。腐败低效的官僚体系不仅和四皇一起吃掉了大量的财政,还破坏了各地的社会活力。

至于四皇最炙手可热的统治,也只是在戴克里先强大的个人权力下运作。因为这种继承下来的贵族完全无视人类的普遍性,必然会被后来者抵制和摧毁。果不其然,当戴克里先于公元305年退隐故乡时,这一奇妙的制度逐渐被帝国内战所破坏。

戴克里先不仅扩充了军队,还扩充了官员队伍

结语

戴克里先退休后在家乡为自己建造的宫殿

旧萨罗纳被毁后,戴克里先的宫殿成为新城的核心

基于以上表现,不难发现戴克里先有不切实际的野心。他想从历史中吸取教训,摆脱元首制度的顽疾,制定新的规则。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不惜使用过度集权和粗暴手段,但这种粗暴手段不仅使他的改革失败,而且把罗马帝国引向了一个不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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