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美国阿拉斯加的海鲜时,首先想到的可能是著名的王格尔,但除了王蟹外,阿拉斯加手中的海鲜还有各种三文鱼、鳕鱼、鳀鱼等。随便拿着什么都可以制造很多外币,阿拉斯加周边海域也成为美国的“海鲜仓库”。

美国《华尔街日报》刊登称,阿拉斯加出产的海产品占美国海产品产量的60%,超过一半的当地海鱼被运往中国的加工工厂,由鱼棒、鱼丸和其他产品制作而成。这些二次加工的水产品中,有一部分被中国市场消化了,但更多的是从港口和机场重新起航,重新冷冻,归还给美国、欧洲市场。

和俄罗斯的明太鱼一样,美国阿拉斯加的白鱼也给中国的加工企业送来了很多真金白银。当然,利益是互利的。除了为中国贡献加工订单外,美国也有不少通过自己的海产品在中国市场大量捞钱。

例如,2011年阿拉斯加航空的海产品贸易业务同比增长了35.1%。主要原因是中国今年成为该公司最大的海鲜进口国,捐赠了8.36亿美元的进口费,破天荒地超过了日本的5.89亿美元。此后多年,随着中国市场的进一步繁荣,许多出口商纷纷入国,投资热情空前高涨。

中国海鲜市长/市场

美国带着气质和自信对海鲜大做文章,在于资源优势独特。阿拉斯加坐在北太平洋和白令海周围的黄金渔场,不仅有红鲑鱼、银鲑鱼、帝王鲑鱼等多种鲑鱼,还有帝王蟹、珍宝蟹、雪蟹的主要产地——比目鱼、海参、海胆资源。有趣的是,阿拉斯加海域还生产另一种非常有重量的海鲜——阿拉斯加波尔德。

阿拉斯加波洛克

据统计,从1977年到2014年,白令海东部的阿拉斯加狭长鳕鱼产量年均为117.4万吨,是美国单一产量最大的鱼类,渔获量稳定地占据了一席之地。在北太平洋和白令海的西部海域,俄罗斯每年可以捕获180万吨狭窄鳕鱼,全球总产量更是达到340万吨,是世界上第二高的山海鱼(仅次于秘鲁凤尾鱼的产量),其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里说的狭窄的大邱,我国北方群众称之为明太语,“明太鱼”最古老的称呼源自朝鲜和韩国。由于历史原因,明太鱼在朝鲜半岛有很高的声誉,可以说是国民级海鲜。受韩流文化的影响,“明出生”的称呼在中国也开始对大众熟悉,在山东、辽宁、吉林等地崭露头角,可以说是正宗的特产。

吉林省延边朝鲜族农家食品

随着国内出生、消费逐年提高,麦当劳、汉堡王等连锁餐饮店往往以夹竹桃为原料。随着这家快餐店的扩大,中国的名生需求也在增加。当然,国内吃明太鱼最多的是朝鲜族。据说一条鱼可以做30多种菜,鱼皮、鱼骨、鱼黑等都可以进菜,做一个摆满大桌子的全鱼盛宴不成问题。

流入中国市场的明太鱼主要来自美国和俄罗斯,这两个国家也是世界明太市场上最大的“玩家”,有一定的商业竞争。受地理位置的影响,俄罗斯狭窄的鳕鱼在贸易运输上比阿拉斯加狭窄的鳕鱼占优势,因此流入量也更大。但是疫情爆发后,美国和俄罗斯狭窄的鳕鱼生产商都走在前列,俄罗斯狭窄的鳕鱼价格下降到每吨1000美元,经销商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世界狭窄鳕鱼的历史渔获量(吨为单位)

>先说说俄罗斯。俄罗斯今年的狭鳕比去年同期有所增长,到年底估计能捕捞190万吨,有望创下历史新高。但尴尬的是,由于疫情原因,中国停止了对俄罗斯狭鳕的进口,导致大量的狭鳕原料积压在远东港口的冷库中。由于冷库容量有限,而且水产品的加工能力也跟不上,因此预计在未来3~6个月内,狭鳕的价格还将进一步下跌,在年底之前都不会有所好转。

好在俄罗斯渔业公司的反应速度也很快——既然出口这条路走不通,那就“自我消化”。2021年7月底,俄罗斯政府颁布了一项新政策,专门为远东地区到俄罗斯中部的海产品铁路运输提供了补贴。据估计,未来运送到俄罗斯中部的狭鳕或将达到10万吨。但俄罗斯渔业联盟的负责人却忧心忡忡:即便政府给予了高额补贴,中部市场也很有可能无法消化掉那么多的鳕鱼(原因是没有形成饮食习惯)。

鳕鱼加工

美国也好不到哪里去。2018年前后,阿拉斯加狭鳕还曾出现过供不应求的紧俏场面,50多万吨狭鳕进入市场后很快就被抢空,而且价格也格外漂亮。如今,美国的狭鳕产业也快成了一个“烂摊子”,捕捞和加工都面临着巨大压力。

2020年,美国阿拉斯加狭鳕的配额量为139万吨,但受疫情影响,捕捞进度比往年同期低了7个百分点,鱼糜、鱼块等产品量分别下降了23%~43%不等。尴尬的是,美国海产集团旗下的捕捞船还曾爆发过聚集性感染事件,被迫集中隔离治疗,拖慢了整体的作业进度。

狭鳕靠岸

今年年初,阿拉斯加沿海的许多加工厂因为疫情而被迫关闭,部分国际航班也一并停运,导致狭鳕加工产业的劳动力出现短缺,使狭鳕产业雪上加霜。据了解,今年8月份是美国狭鳕生产的高峰期,但由于人员隔离,很多外来工人到岗的时间很晚,能不能如期完成加工目标还是未知。

阿拉斯加渔民

总之,疫情是最大的变数。对于美国和俄罗斯的狭鳕行业,出口转内销是大势所趋,转型的困难在所难免。至于中国,过去也曾通过狭鳕的二次加工获益颇丰,如今原料大缺,也只能转型加工其他的水产品种。

未来的“明太鱼”将何去何从,还有待于进一步观望,但有理由认为:如果未来1~2年内全球主要国家的疫情形势能够缓和或基本控制,那么中国的加工厂仍将具有相当高的竞争力,中国市场也极有可能成为明太鱼产业的最大“蓝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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