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5月,中共南方工作委员会组织部部长郭谦被捕造反,南方委员会机关、江西省委、贝约省委、广西省工作委员会和主要交通站遭到严重破坏。中国共产党在南方的党组织、宣传、统一战线、军事等工作受到严重影响,也给国共合作蒙上了一层阴影。这是国民党在六十年代制造的又一次严重的反共事件

“南方委员会”是在特殊情况下秘密成立的

随着抗日战争相持阶段的到来,国民党顽固派想尽一切办法破坏党组织,杀害共产党员、爱国青年和进步人士。为了坚持抗战,防止突发事件,中共中央向国民党统治区的党组织发出了一系列指示,要求采取长期埋伏、积蓄力量等待时机的工作方针。1940年5月,毛泽东进一步指示国统区党组织实行“隐蔽有能力、长期埋伏、积蓄力量、等待时机”的十六字方针。面对新的形势,中共南方局书记周恩来在中央书记处会议上提出,在广东成立中共南方工作委员会,作为南方局的派出机构,分区领导南方各地的党组织,把南方局领导的公开工作和地下党的工作分开。经中央书记处批准,中国共产党南方工作委员会于1941年春正式成立,代表南方局领导广东、江西、广西、福建、香港、澳门等地的党的工作。辖江西省委、贝约省委、广西省工委和琼崖、朝美、闽西、闽南、湘南五个专门委员会。南委设在广东省大埔县,组织部部长郭谦,宣传部部长屠振农,委员会委员王涛,秘书长姚铎。南方委员会在广东省曲江县设立了一个交通站,在福建省平和县设立了一个电台,与中共中央南方局和南方委员会下属的地方党组织保持联系。广东省分为粤北省委和粤南省委。

江西省委被毁,南委事件开始

南委事件始于中共江西省委的覆灭。1941年初,江西省委书记调任南方委员会,书记由军事部长严代理。后调任闽西南朝美特委员会副书记、组织部部长谢育才。1941年6月初,谢育才夫妇在交通警察的护送下到达江西吉安,在吉安省委书记、省委宣传部部长罗启勋的安排下,住在吉安郊区省委统战部主任林明峰家里。

在谢育才抵达江西吉安之前,省交通厅厅长李铁拐、吉安市交通厅厅长李盼林、赣西南特委组织部长李兆贤、赣西南特委交通厅长黄景岭等。被叛变并成为间谍。他们在特务的唆使下,于7月初带领谢育才、罗继勋到了省委所在地安福山。谢育才妻子王旭临产,罗启勋妻子生病。两人都留在了吉安。

谢育才到省委后,看了郭谦写的三年工作总结报告,听取了代理书记、军务部长严华福的介绍。他了解到,在郭谦离开江西之前,除赣西南特委外,所有属于省委的党组织都遭到破坏,省委也很不完善。然而,郭谦给中央和南方委员会的报告没有充分和真实地反映江西的情况。于是,谢育才在上山的第四天给南威发了第一份电报。第二天,南威发来电报,要求他立即联系广东曲江某处。谢育才在吉安先拿到路后决定去曲江,就是和罗启勋一起,在李铁的带领下,下山到吉安。7月15日抵达吉安,入住酒店。当晚,谢育才、罗继勋被国民党中央局江西师行动组秘密逮捕。随后,王旭和林明峰相继被捕。

谢育才被捕后,密探以他的名义在山上写了一封信给燕,假装谢病了,滞留在吉安,请他去吉安商量工作。颜带着几名武装人员来到吉安后也被逮捕。不久,也叛变了,一心为特务工作。他背叛了被捕投降后暗中向党组织提供情报的原省部级干部、,张、孔彻底造反。随后,江西省委广播电台被毁,省委委员和办公室工作人员全部被捕。在中央特务和严、的包围下,电台台长林云也叛变了。从此江西省委被中央特勤局控制。到1942年6月,江西省委所属的赣西南、赣西北、赣南三个专门委员会,44个县及以下委员会,200多个区委员会和大部分支部被破坏,2000多名党员被投入监狱,2000多名农村党员被迫“管训”。南方委员会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严重情况。

中央控制江西省委电台欺骗,南委陷入危机

1941年8月,国民党中央统战局委员、高倩协会主席、江西特勤办公室主任冯琦前往吉安,与江西统战部代理主任张白起、庄祖芳一起策划进一步消灭南方委员会及其组织。为了严密封锁来自南委的消息,他们在吉安逮捕了所有与广东有关的中共党员及其家属,并命令原江西省委广播电台继续按原信号、波长和密码不时给南委广播电台打电话,企图骗取南委的信任。

特勤为了获取关于南方委员会的信息,加紧对谢育才夫妇的逼供。他们要么许了愿,要么被折磨,要么同处一室,要么被单独隔离,但最终都没能达到目的。1942年2月,严华福对谢育才说:“我们的人都下来了,冯契专员对我们很好。现在和南委接触了,你在这里还坚持什么?冯专员很看重你,希望你能出来和我们一起工作。”当谢育才看到颜时,他知道江西省委已被彻底摧毁,南委的处境极其危险。面对严酷的现实,他决定牺牲个人荣誉,试图出狱后向南委报到,然后填了口供。冯琪和庄祖芳把谢育才夫妇从集中营释放出来,软禁在集安庄祖芳的住处,给予他们生活上的优待。这期间,谢育才巧妙地对付奸细汉奸,保护自己,保守党组织的秘密。

1942年2月,南委无线电台接到南方局无线电台的指示:“江西台找你,请联系。”大约在同一时间,南委电台与其他电台通电,江西电台突然插上同波长,称因机器损坏中断连接,已修复,请求恢复连接。南委领导一开始以为江西台断网半年多了,对此很警惕。于是我决定:先查一下是不是江西台湾,让他说明中断的原因;二是江西省委要对中断后的情况做详细汇报;第三,南委暂时不会向江西台湾发出任何指示或通知。此后,汉奸以江西省委的名义,通过电台发了一些“报告”。南委询问谢育才本人,江西台称“谢育才在日寇轰炸太和时受伤住院”,“情况不明”。方方把这种情况提交给涂振农和郭谦研究,他们认为没有问题。为此,南委决定派郭谦到曲江向谢育才传达南委一年工作的总结,并检查江西的工作。与此同时,他给谢育才发了一封明确的隐语信,要求他见见“Sec。叔”五月中旬在曲江韶关北路。郭谦立即离开南卫站前往曲江。但吉安南委通信办已被变节的江西省委青年部长唐敬斋出卖,由江西省调控办掌控。根据冯琦的遗嘱,中央台控制的江西电视台此前曾向南卫电台提出:如有必要,请致函此前约定的通信办公室,以免电台容易出现故障,难以修复。南委回电同意。结果1942年4月,特务拿到了这封平实的隐语信,掌握了摧毁南委的线索。

▲谢育才、王伟及其子女

在获得南委通知谢育才与曲江联系的重要信息后,间谍们立即计划诱捕郭谦。颜把谢羽才带到冯契面前。冯契一开始就问:“‘全福’是人名还是地名?”然后他说:“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已经和南委通了电信,南委打电话让你回全福。你应该永远知道。”听了冯契的话,谢育才答道:“全福是地名。在福建省龙岩县白图区后村,南委让我去的。恐怕我已经怀疑过我了。”事实上,谢育才知道全福是福建省平和县长乐区委书记张全福,负责南委无线电保障工作。他猜测,如果能找到张全福,就能找到南委。这时,谢育才意识到南委已经被间谍联系上了,情况极其危险。他只能逃跑,尽快向南委汇报。

谢育才挣扎着越狱,郭谦被捕造反

1942年4月29日深夜,谢育才夫妇趁着警卫的疏忽,忍痛将刚刚九个月大的宝宝丢下,从窗户逃出庄祖芳家。第二天一大早,间谍发现后很震惊,但不能公开通缉。他不得不下令秘密追捕,担心泄露消息达不到摧毁南方委员会的目的。谢育才夫妇花了一千多里,坚持了24天。他们终于在5月22日抵达闽南平和县长乐区夏阳村,与负责南委安保工作的张全福、刘永生会面。谢育才向他们报告说,江西省委已经被破坏了,刘永生要求他连夜写书面报告。第二天,刘永生把报告交给了南方委员会书记方方。

方方接到谢育才的报告后,指示:立即将谢育才移送羁押,继续审查澄清情况;南委员会广播站准备转移并加强警戒。5月24日,郭谦在曲江接到一份加密电报,要求他取消与江西的联系并立即撤军。

郭谦4月份离开南方委员会,5月初收到广西桂林南方局10万元,5月26日返回曲江。虽然他在24日收到了南方委员会的电报,但未能及时翻译密码,不准备离开。这时,庄祖芳等奸细和汉奸早已在交通站周围布下奸细。当郭谦回到曲江,在露天茶馆喝茶时,被孔昭信和罗卓明发现并跟踪。那天晚上,当郭谦和交通警察曾平出去吃饭时,他们被包围并被逮捕,他们被突袭并被审问。郭谦当即造反,提出三个条件:第一,从桂林收到的南委10万元资金中,给他1万元;第二,不公开自己叛徒的脸;第三,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间谍答应了他提出的所有条件,郭谦的妻子李健立即叛逃。

南方委员会被摧毁,南方党组织遭受重大损失

郭谦兵变当晚,他率领特务破坏了南威曲江交通站,交通站负责人和交通警察被捕。第二天一大早,他率领特务来到粤北曲江郊区的省委书记李达林,抓走了李达林和他的妻子、弟妹、翻译和保姆。郭谦和他的密探从李大林家出来,经过吴丽婷站时,遇到了刚从东江老龙回来的广东省委组织部部长饶华伟。就这样,饶华伟也被逮捕了。28日上午,郭谦翻译了南方委员会要求他撤退的电报。庄祖芳以为南委准备好了,没有灭亡的希望。郭谦说,仍然有可能很快离开。他和芳芳关系很好,和芳芳在一起,他还能破解设在另一个地方的秘书处。有了这个秘书处,他还可以破解位于福建和广东的南卫电台。5月30日,在郭谦的带领下,撤退到乐昌的廖承志被捕。

6月初,在郭谦的带领下,中央军委的特工直接前往南方军委所在地广东省大埔,企图摧毁南方军委。南委既然从谢育才的报告中得知江西省委的覆灭,就对粤北局势有所警惕。方方召开了几次会议,制定了应急预案。除了发出郭谦立即撤退的信号外,要点是:通知大埔角南委干部立即转移到白后隐蔽待命;彻底清理文件;加强无线电安全,做好疏散转移准备;确定主要干部撤退的路线和地点。当时安排张文斌经兴美去东江增盛部,土镇农经饶平去潮汕,方方先调去等待,指挥全机关转移撤退,情况有变再调去福建。虽然南委采取了上述应急措施,制定了疏散转移方案,规定了主要干部的撤离路线,但看起来很匆忙,很紧急,在转移过程中没有严格遵循撤离路线,最终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6月6日,庄祖芳等武装人员在郭谦的带领下抵达大埔县高坡镇。前一天,原定经饶平山路转道潮汕的屠振农,被临时改道,沿汉水乘船经高坡镇南下潮汕,也到了高坡镇。6月6日中午,屠振农在高坡镇轮船码头等候南行的船只时,碰巧遇到乘船去高坡的郭谦。他被捕了,后来造反了。郭谦和其他叛徒和间谍立即从码头跑到高坡镇,包围了甄珍照相馆。甄珍照相馆楼上是南威高坡交通站,交通站站长杜国宗被捕。当天中午,高坡镇的一群学生也因在甄珍照相馆拍照而被拘留。该校校长黄道生在死前前去交涉,被郭谦认定为区委书记,因此也被逮捕。当天下午,张文斌也赶到了高坡,派人到交通站取钱。知道的笔迹,所以他派人到酒店逮捕和陪同的白后小学教师、中共党员邱。当晚,在郭谦的带领下,武装间谍迫使屠振农的交通警察王亚华带路,然后扑向距离高坡镇50英里的南卫办事处的主要据点大埔滘。7日凌晨,他们分头包围了南委焦点天成和芳芳在新村的住处。由于党的教育,新村人民高度警惕。他们一发现情况,马上鸣锣吹号,点火把,喊“土匪来了!”那个间谍因为不知道真相而匆忙撤退。郭谦害怕南方委员会另一个驻地后面的武装警卫,不敢再去。他只抓到了天成的营业员曾沈悠,匆匆赶回了高坡镇。当晚,武装人员与、涂振农、杜国宗、邱乘船离开高坡镇。至此,郭谦叛逃到南方委员会造成的损害暂时停止。然而,破坏并没有就此停止。

中央特务袭击南疆一个月后,郭谦率特务到桂林破坏广西省工委。1942年7月9日,广西省工作委员会副书记苏曼、桂林市委书记、广西省工作委员会妇女处主任罗文坤、市委委员张丽珍、市南交通委员张海平、梁耀宝、李贺被捕。梁耀宝被捕后造反,放弃了自己掌握的组织和党员。被捕后,张丽珍从狱中致信表妹,告知省委书记钱兴梁耀宝叛变一事,并让他迅速离开桂林。钱兴得知此事后,就搬到桂西南特委书记彭的住处,研究和组织撤退转移工作。11日下午,彭在家中被捕,钱兴在房东的掩护下逃往灵川。这就是广西的“七·九事件”。7月9日至9月1日,国民党中央特务在桂林市及郊区临桂、临川两县逮捕中共党员34人及多人,梁耀宝所知的中共地下组织全部被消灭。

“七·九”事变后,彭态度坚决。被捕后,他在监狱里坚持战斗了半年,他领导和掌握的组织没有被摧毁。钱兴认为自己是1936年入党的老党员,有奋斗的历史和经历。所以在玉林和南宁,除了一些被曝光的干部,其他党员暂时没有退党。然而,在等人的威胁和引诱下,彭于1943年1月初叛逃,放弃了他掌握的300多名党员的名单。在此基础上,特勤人员在玉林和南宁进行了大规模逮捕。13日以来,玉林地区中共党员30余人,被捕20余人;14日午夜至15日,南宁共逮捕中共党员70余人,逮捕30余人。在上述三起事件中,中共党员130余人,被捕60余人,广西省工委、桂林市委、南宁市委、武鸣县委、北流、横县、榆林、龙州等专门支局受损严重。

从1941年7月谢育才被捕到1943年广西南宁“11.5”事件,江西党组织因叛徒出卖而被彻底摧毁,南委、粤北省委、广西省工委的领导机关和下属组织损失惨重,教训极其惨痛。

负责编辑:王凤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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