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刚】看完录像带后，他最终成为痴呆流浪者的噩梦

一卷录像带使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胸水，向痴呆患者伸出了爪子。真实事件，第59辑

看完录像带后，他最终成为痴呆流浪者的噩梦

(门/脸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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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极端的仇恨往往来自最深的欲望。

——苏格拉底

1995年8月4日，河南省宝丰县公安局一起延续了5年，破获了多达11名受害者的特大连环杀人案，凶手李益国在实施犯罪时被刑事干警当场抓获。

河南宝丰县地图、图片来源：百度图片

麦田吓到了无头裸尸

1991年3月18日，一个平凡的春天，河南省宝丰县肖基香百丈的村民们突然发现村子南面的麦田冒出浓烟，村民们跑过来扑灭了火灾。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村民们在麦秸堆的灰烬中发现了一具燃烧的无头裸尸。

河南省宝丰县肖基乡派出所接到举报后，县、市两级公安机关立即组织调查技术人员到达现场。

在密室内，一具赤裸的无头尸体被烧焦，有难闻的气味，受害者仰卧，胸部腹部被切开。经过刑警和警犬的仔细搜查，在密藏西南沟发现了被切断的男性生殖器，从生殖器西边24米处的井里捞出了一个人的头。

尸检结果表明，受害者的颈部瓣膜上有索痕，胃内容中有蔬菜、叶子、香蕉皮等。警方在河南湖北的主要报纸上刊登了尸体认领公告，成立了专门小组继续进行调查工作，进行了大量调查，但案件仍然没有突破。

连无名男子尸体都接连进行警察兵案调查。

时间转眼到了1992年，夏天天气越来越热，两个奇怪的男人引起了一些村民的注意。

他们自称乞讨者，经常出没在宝丰县结合部一带的村庄附近。其中一个男人穿着邋遢，智力正常，但另一个男青年穿着端正，嘴巴清晰，这两个人怎么能同行乞讨呢？

好奇心重的村民走过来，听了一个打扮得很好的男青年的解释后，才意识到他是肖基香私营村民，另一个乞讨者是患有精神病的弟弟。他跟着弟弟同行，为了照顾家人而乞讨。所以村民们也没有放在心上。

7月14日，没人知道在小区条件街的市集上发现了一具裸男尸体。

警方检查确认，死者用绳子勒住脖子后，用现场的土砖砸头部死亡。联想到在宝丰县联合府一带村庄附近出没的两名乞讨者，立即报警。警方非常重视这条线索，立即以私营和方基英两个村庄为中心，一一展开了调查。但是，在警方进行紧张调查的同时，惨案仍然在其他地方悄悄地发生。

7月27日上午8时许，杨章镇村民彭某照常出去工作，看到一个衣着整齐的男青年带着一名裸体痴呆精神病患者走进了第二陶瓷工厂西边的废弃炸药室。他很好奇，但没有抱着“一件事比少”的原则往前走，后来看到这个衣着整齐的青年坐在仓库门口，那个痴呆精神病患者消失了踪影。(莎士比亚)。

两天后，废弃的炸药房发出恶臭，淡淡的村民进去一看，血溅到了墙上，地上趴着一具非常腐败的尸体。(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读者》)警方调查发现，这具尸体是男性，全身赤裸，已有高度腐败和头部钝器伤。

犯人极度猖獗，在尸体周围的地面和墙上刻上“凶手我”字样，用鲜血写下“什么轴心国(动物)就是“五个字”。

村民彭某向警方报告了自己知道的情况，在随后的访问中，警方得知，7月26日，衣着整齐的男青年带着痴呆精神病患者沿着道路朝现场方向走去，用木棒敲打了这名患者。26日晚上，又看到两个人睡在离现场不远的密室里。

据警方分析，这两起事件与1991年的“3.18”事件有很多相似之处，因此决定将3起案件合并侦察。但是，由于证据不足、尸体不明等原因，警察做了很多事，但还没有突破，事件搁浅了。

随着时间悄悄地流逝，警察一直没有放弃调查案件。1993年2月14日，宝丰县肖基村的护狮们发现村子西南方的池塘里有臭味，打捞起来，发现是人类的尸体。警察到达现场后，将水泵和消防车移走后，在3天3夜的时间里晒干了池塘，但仍然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威廉莎士比亚、哈姆雷特、消防车、消防车、消防车、消防车、消防车、消防车)调查结果显示，警方发现死者也是痴呆症精神病患者。

在随后的几年里，杀害痴呆精神病患者的事件频繁发生，社会反应非常强烈。1993年4月28日，在肖基村南干道都洪内，一名男子的尸体赤裸裸、高度腐败。

1993年5月5日，宝丰县煤炭供应公司南方荒地发现一具无名男子尸体，全身赤裸，死者也是痴呆精神病患者。

1993年10月15日，在肖基村南干渠发现一具无名男尸，全身赤裸，死者是精神病患者。

1994年2月20日，在肖基村大白庄村以南600米的水道中发现了残骸

尸，次日在肖旗磁趴岭村西干渠一闸门处发现剩下的半截。

1994年8月27日，闹店乡贾寨村南干渠内发现一具全身赤裸、高度腐败的尸体。

1995年5月24日，在肖旗乡大白庄村麦地内发现一具全身赤裸的无名男尸，经现场勘查认定又是一起杀害痴呆精神病人案件。

重点案发地在肖旗、杨庄、闹店一带，图片来源：百度地图

重点关注精神病人，杀人犯终落法网

案件的多次发生让宝丰县人心惶惶，社会舆论也给警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为此，警方多次召开案情分析会，对大量线索进行筛选整合，最终形成了一个全方位、多警种侦破与防范控制并举的侦破方案。

一张无形的大网就此悄悄撒下，功夫不负有心人，1995年8月4日晚，警方在案犯欲在玉米地实施犯罪时将其当场抓获，经连夜突审，案犯对一系列杀害痴呆精神病人员的案件供认不讳。

案犯李占国，男，26岁，宝丰县肖旗乡大白庄村民。据他交代，自己平时喜欢观看黄色录像，因购买的黄色录像带中有同性恋的镜头，他曾和本村一单身汉发生过同性性行为，此后，他将其发展为犯罪，专门以痴呆精神病人员为对象，鸡奸后将其杀害，连续疯狂作案12起，最终犯下了这起持续5年之久、被害人达11人的特大连环杀人案件。

案情分析

据当时的新闻报道，案犯李占国在案件侦破阶段也曾被警方列为重点嫌疑对象，采取传讯、搜查、辨认等手段，然而最终还是因为没有证据而未能定案。下面我们就来分析一下当时的案情：

1.作案对象

案犯专门挑选痴呆乞讨人员作为作案对象。

因为当时政府对流浪乞讨人员的相关管理办法尚未出台，流浪乞讨者没有机构收容管理，身份也没有经过登记，加上乞讨人员流动性极大，尸源难以确定。

2.作案场地

案犯选择无人居住的偏僻地段作为犯罪现场，不仅降低了被目击的概率，还加大了尸体被发现的难度。

要知道当时可是没有什么监控器摄像头的，又是在农村偏远地带，只能靠警方大面积调查询问寻找线索，查找目击者，费时费力不说，证据可信度也较低。

虽然案犯作案前都习惯领着受害人在现场附近转悠，以寻找作案地点和时机，但是目击者太少，而且案发地区偏远，尸体被发现时往往已经过了很久，目击者记忆并不清晰确切。

3.作案方式

案发在夏天时，尸体腐烂快，线索不易留存，凶手不在夏天犯罪时，又采取火烧、水淹等手段破坏尸体，给警方破案加大难度。

另一方面，在90年代之前，国内从没有出现过变态杀人案件，所以警方在现场勘察时也没有考虑到同性性行为，因此一直未能发现案犯每次都鸡奸受害者，这一点一直到1993年才被发现。

再加上当时的刑侦技术并不成熟，臭名昭著的“白银案”也是2016年凭借新一代刑侦检测技术才得以告破（《白银连环杀人案侦查重启？14年间9女子遭残忍杀害》），虽然在后面的侦破方案中警方分析研究了案犯的此项行为，对他进行了犯罪心理画像，但从某方面来说这也延长了破案时间。

所以据小编分析，这起连环杀人案之所以持续5年之久才得以告破，与当时的科学技术不无关系。

回溯李占国的犯案过程，我们不难发现他从犯案技术到犯案心理都在逐步成熟和稳定，换而言之就是作案熟练度在慢慢提高，所以警方分析推断他在变态心理地驱使下很有可能继续作案是十分正确的。在白银案中我们曾谈到“安全范围”的问题（《白银连环杀人案侦查重启？14年间9女子遭残忍杀害》），其实心理学上有一个“舒适区”的概念，指的是一个人所表现的心理状态和习惯性的行为模式，人会在这种状态或模式中感到舒适。

在这件案子中，案犯李占国所选择的作案地点都在他自己居住的肖旗乡附近，作案方式也固定，都是鸡奸后再将受害人杀害，因此警方在肖旗乡大白庄村、肖旗村附近部署大量警力巡逻盘查，最终才能将案犯抓获。

在被捕后，案犯李占国自述是因为看了录像带中的同性恋镜头，遂与同村一单身汉发生同性性行为，最后发展成犯罪。从他的作案过程来看，割去受害者生殖器，鸡奸受害者等行为都存在着强烈的“性”意味。

在这里，小编要向大家介绍一个新名词——性变态犯罪。

性变态犯罪是由性变态心理而引发的性变态犯罪行为，在性变态犯罪人的犯罪类型中，性施虐症的犯罪人对社会危害最大，这类罪犯的犯罪手段都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如侵害被害者的性器官（包括生殖器官和乳房等性感部位），就如文中的案犯李占国所为。

性变态犯罪人的犯罪原因十分复杂，主要包括主体原因和主体外原因，其中主体原因包括生理原因、遗传原因、心理原因，主体外原因又包括家庭因素影响和社会环境影响。

根据李占国的叙述和当时的时代背景，小编猜测心理原因和社会影响应该是他犯罪的两大主要因素。

当时的中国社会性教育十分落后，李占国生活在农村地区，很有可能因贫穷等原因没有娶妻，或者在生活中曾遭受过性挫折，进而演变成一种扭曲心理。

而这时，录像给他带来性幻想，让他沉湎其中，这种黄色亚文化严重影响了他的心理，又与之前的不良因素相结合，逐渐发展成一种性变态的心理，最终导致他寻求机会用犯罪来达到自己的性需求。

从这件案子上我们就能发现监控的用处之大了，警方耗费了如此巨大的人力物力，在如今不过一个小小的摄像头就能搞定。现在城市大大小小的道路上都设立了一个个“电子眼”，“天网”也铺设到了农村，破案水平得到了显著提高，让犯罪分子无处遁形。

农村建起“天网” ，图片来源：中国政府网

针对案中的另一大社会问题——流浪乞讨者，现如今我国也采取了一系列救助、安顿和管理措施，从而形成了当代的中国流浪乞讨人员配套救助制度。

2003年6月20日，国务院颁布了《城市生活无着的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办法》，把强制性收容遣送改为关爱性救助管理，标志着我国流浪乞讨人员救助管理制度的重大改革。

2015年，民政部、公安部联合下发《关于加强生活无着的流浪乞讨人员身份查询和照料安置工作的意见》，这表明中国将规范流浪乞讨人员身份快速查询机制，各地民政部门和公安机关也将加大对强流浪乞讨人员的照料安置。

流浪人员进入救助站，图片来源于：百度图片

结束语

所幸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警方最后还是将凶手缉拿归案，逝者也可以得到告慰。

如今随着科技发展的日新月异，刑侦技术也将不断完善，相信以后一定会有更为科学、快捷的技术手段，为重大疑难案件的侦破提供准确可靠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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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资料来源

[1]百度百科：李占国 （河南同性恋杀人犯）

[2]女神网：河南同志杀人狂落网 5年间李占国鸡奸12起

[3]《收入网底的变态杀人狂》，中国刑事警察，1996年03期 :

[4]百度百科：舒适区

[5]刘旭刚，邱莎莎，徐杏元；《性变态犯罪人犯罪原因及其矫治对策》；中国性科学；2013年12月第22卷第12期

[6]陈微，《当代中国流浪乞讨者救助制度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年11月版

[7]中国新闻网：中国规范流浪乞讨人员身份快速查询机制

[8]题图素材来源：百度图片

本期编辑团

主稿：大脸喵；校对：橙；题图：朔月；排版：夏小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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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秦明系头条号签约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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