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碑 武侠小说书名谈趣:七杀碑的故事

2016年4月15日，今年年初，各大媒体报道称，在四川彭山发现了张《河口银》的部分实物，包括银锭和金书，为澄清困扰学者和财经迷数百年的传说提供了一些直接有力的证据。从清朝到民国，无论是政府还是民间，都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寻找沉入河中的白银，但最终都失败了。还有一个关于张的传说，与银子无关，对后世的影响可能不会比以前的传说小。

张的《江口》资料图

残留物很有趣

1936年春，被誉为新武侠小说鼻祖的朱贞木，在琉璃厂的书摊上看到一本署名“花溪渔隐”的破手写诗集。作者好像是干嘉时代的四川人，有些诗值得玩味，写得好，就买了。回家后仔细翻看，发现明代有十余篇关于四川的轶事，其中有一篇叫《七杀碑》，说张占领四川，自称皇帝，国号大顺。大道上有一座神谕碑，碑文是:天上的一切和人，没有人和天有任何关系，然后有七个“杀”字。

朱贞木以前听过七次杀碑的传说，但是他非常好奇关于七次杀碑有不同的看法，但是没有人解释为什么碑上的杀字既不是六也不是八，或者其他数字，而只是七。于是，他向善于在四川的老朋友请教，对方回答说，张入川后，被蜀南七侠所挫，于是立碑立誓，要杀这七人，即、陈耀双、于、荣、陈、、刘道真。

这七个杀字的解释听起来挺有道理的。其他的说法我到现在都没见过，不过张率领几十万人过湖的虽然被这七个人给挫败了，大部分都是自己手下的小败将。他不能做任何事情来发泄他的仇恨和激发他的报复。这实在是小事一桩，而且他没有看到张是如何锲而不舍地讨伐这七人的史记。

甲骨文的误译

1937年，华西大学博物馆的林奕君先生曾写过一篇考证《七杀碑》。他在文章中指出，七杀碑论流传已久，但只有在同治十二年《重修成都县志十二年》中明确记载，县府东侧的瓦砾堆中有一块石碑。相传是张自制的甲骨文碑，上面注有生平事迹，连写了七个杀人大字。根据民间传说，谁看这个碑谁倒霉，谁碰它谁更吃亏，所以用一堵墙把它封起来，叫七杀碑。民国时期，成都少城公园内的古迹号称是县府迁置的七杀碑，但碑文遗失，面目全非。

明末清初史料中记载的张卜辞，如《述璧》，其铭文为“天用万物及人，人与天无涉，鬼神分明，自思自测”。1934年，英国牧师董在四川广汉(今绵阳、成都)发现了一座古碑，碑上刻有“圣言”二字，刻有三行，除碑上题字为“天上有万物和人”外，几乎与《尚书》记载一模一样。所以七杀碑基本可以归为传说。还有华西联合大学历史学教授刘礼贤的回复，明确指出园内纪念碑是伪造的。1914年因成都学生破除迷信不复存在，原碑被砸碎。所谓七杀碑，不过是神谕碑的误传。

事实上，朱贞木的《七杀碑》序言中也提到了杀字的存在:“朋友在成都博物馆看过七杀碑，说它们的文字略有不同，没有七杀字，据说原碑已被清廷砸碎，不详……”

传说和史实通常都很遥远，但却是小说创作的好题材。没有七个杀人角色是没有阻碍的。十三年后，中国武侠小说史上有一部颇具影响力的巨著——《七杀碑》。

武林七杀风

在这部小说中，川南七侠的形象各具特色，许多情节使用了彭祖思的《书笔》、吴梅村的《吕桥文姬》等明清史书笔记的内容，如杨占川、老神等，读起来很有意思。虽然小说还没写完就分阶段结束了，但却成了后来武侠作家的入门读物。

金庸《宝剑记御血记》中的“铜笔铁算盘”黄镇的言行，借用了川南七杰中的“夏佳”于飞的说法。古龙、诸葛青云等人都表示在作品和文章里看过这本书。在司马翎的处女作《关罗云风录》中，横行天下的朱武觉说“我等不及要学那张钟弦，刻一座七杀碑”，因为他遇到的所谓人才都是名存实亡，甚至自私自利，没有真心回春明目房的理想，所以走极端。

后来，在他的《剑胆之魂》中，司马陵真的刻了一个微型七杀碑——一张长三寸，宽二指的玉牌，上面有红色的七杀铭文。诸葛青云把七杀碑变成了保卫坟墓的道具。在他们身上按下杀人的字眼会放出毒气。这几年大陆新武侠作家不甘心后，有人用唱腔在新七杀上写了长长的铭文。开个玩笑，如果世界上还剩下七个杀人碑，恐怕太长的古诗词也起不到宣传西王母神谕的效果，哪怕是七个以上的杀人字。相比之下，一百年前的一份报纸上刊登的文字，却有一种传世七杀铭文的味道！

“革命”的七篇杀人文章

国民党元老中有一位曾长期追随孙中山先生，参加过二次革命和保法战争，后来成为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部长，即戴。少年时入团，受到孙中山的高度重视，经常写攻击清朝的文章。进入民国后，继续写文章鼓吹革命，反对袁世凯。他用笔名戴仇恨，革命精神有时候有点寒心。但当他成为南京国民政府考试主席时，他就变了一个人。

1912年在上海创办《民权报》，经常写文章宣传革命。同年5月，《民权日报》发表了一篇极左文章。文章标题只有一个字“杀”，里面是尖叫。开场是以下四个口号:

熊希龄卖国，杀！

愚者，杀唐！

袁世凯专权，杀！

张全，杀！

接着，戴写道:“这四人也是中华民国国民的公敌。为了挽救民国之死，必须杀了这四个人。杀四人救国，仁；.....(以下省略) "

正文中有六个杀人词，包括七个标题。称之为“七杀字”也不过分。在他圈定的四个该死的人里，袁世凯是专制主义者，而熊和唐是当时政府的高官，张是个简单的抄写员。袁世凯虽然想拉拢他，但是骂他也不为过，后来张被袁软禁。戴出生于四川广汉，可能从小就听说过很多杀七碑的传说，不知不觉就被感染了。一旦革命开始，就连他的作品也是斗志昂扬。

当时上海租界当局担心这样的口号太容易煽动群众，就把他抓起来拘留了一夜。第二天，报社来交钱，保释了他。虽然租界讲的是外国人的新闻自由，但杀人的口号是不能公开贴出来的。去年年底，有个新闻说，一个在美国的中国学生在网上开玩笑说，如果一个教授考试不及格，他会杀了他。结果他惊动了FBI等美国安全机构，被勒令回国。由此可见，一百年后的西方社会，依然无法容忍公开叫嚣和杀戮，哪怕只是个人情绪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