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三宝 《佛教三宝图》：以物寓意的宣传画

“佛教三宝”:以物为象征的海报

图1

所谓“佛教三宝”，是指“佛、法、僧”。“佛”是开悟的人，“法”是佛法的真理，“僧”是守护佛法传播的人。这三种都是帮助人的宝物，所以被称为“三宝”。众生皆须臣服于“三宝”，成为真正的佛教信徒。这叫“三转”。

图2

图3

图4

图5

“佛教三宝”如此重要，以至于瓷器上出现的“佛教三宝”应该是题中应有之义。其实在明末清初佛教的鼎盛时期，佛教三宝中确实有瓷画。本文将谈谈这一主题的表意特征。

图1到图5是佛教三宝的画法。都是借助象征物来表达“佛、法、僧”。以图1为例，图中有三个物体:一个是树叶，另一个是乐器“都铎”，第三个是另一种乐器“拍板”。他们象征“三宝”的逻辑是什么？

先说叶子。叶子象征“法”，这是释迦牟尼佛的教导原则。《法》要代代相传，必须写成经典。用树叶象征佛法有两个原因:一是早期印度佛教经典是写在树叶上的，树叶是树叶的一种，所以树叶可以用来象征佛法；第二，佛教经典中有一个著名的比喻“黄叶不哭”，讲的是父母用黄杨树叶装金，哄骗婴儿不哭，是佛教用各种方便的方法，吸引众生走上觉悟之路的比喻。图1中的叶子是从这两个意思引申出来的，成为佛陀“法”的象征。

在佛教三宝中，如图4所示，象征佛法的叶子被卷轴代替。因为佛陀的佛法通常是印成卷轴的，所以用卷轴来象征佛法是很自然的，和树叶的象征也各有优势。

第二，说“都铎”。“多”是一种存在于中国古代的乐器。它的形状有点像一个编钟，直筒状的主体上有一个手柄，中间有一个舌头空用于敲击和发声。《康熙字典》对这种乐器有详细的注释。我们用几句话来看一下:“[说文]大叶琳。军法，五人为伍，五武为二，二司马之掇；【玉篇】所以公告顺序也是；【释名】都铎，杜也。顺序的限制也是；【书·征】百姓在路上用木祭司；【传】木渎，金铃木舌，故文珍；【李周、田关、萧载】占了木铎的便宜；【注】古人会有新令，会唤醒木铎警醒大众。木铎，木舌也。吴式芬金铎闻世芬木铎；[地方官员，鼓手]与金铎击鼓；【注】都铎，大铃也。随鼓振动。”

《康熙字典》引用各种古籍注释“夺”，从中可知“夺”的形状如“大钟”，早期用作军事基层指挥员发号施令的工具，后来应用于“使命令”；都铎有舌头。舌分木舌和金属舌两种，分别称为“木多”、“金铎”、“石闻粉木多”、“吴式芬金铎”。

在古代，还有一种形状类似都铎的乐器。不同的是都铎王朝没有舌头。我们在看瓷画《佛教三宝》时，每幅画都特意在乐器口画一个舌头，所以这个乐器一定是“都铎”。

佛教三宝为什么用“都铎”作为“佛”的象征？因为佛对信徒说的话，是佛教中的圣教，有着不容置疑的尊严。就像古代“都铎”的声音，代表军政首长的命令，只能服从，不能违背。在“使命令”中用“都铎”来象征佛是合适的。

第三，“拍板”。“拍板”是一种乐器，它用绳子把几块板串起来，当板相互碰撞时发出声音。因为“拍板”一般都是檀香做的，所以也叫“檀板”。作为乐器，隋唐时期从西北少数民族地区传入中原。

历史上或多或少都有被“拍板”的木板。唐朝有九个“拍板”，六个“拍板”。明清时期，只有两三个拍板。八仙人曹国久有一副“拍板”，也叫“阴阳板”，只有两块。明清瓷器中常见一些“暗八仙”图案，只有两块板的“拍板”是曹国舅的象征。

《佛教三宝》中的“拍板”通常画四五块板，显然不是“暗八仙”，也不是普通的乐器，而是专门用来象征“和尚”的乐器。有很多拍板象征很多僧人念经时发出的声音，让人想到共鸣效果。

瓷画中的佛教三宝值得关注。图1-3最明显。中心是象征佛的“都铎”，左右是象征佛的“叶”，象征僧的“拍板”。在“三宝”中，佛是占统治地位的宝，所以在中间位置是名正言顺的。

图3、图4中的“都铎”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倾向，也是一种优先级明确的职位安排。图5“都铎”、“铃锤”位置相对居中，“叶”位置偏向一角，似乎突出了佛僧的重要性。

最后，我们来看看佛教三宝。图中“三宝”始终在中间位置，显然是核心宝。花、果等佛宝作为“三宝”周围的陪衬。花果是佛教中常用的配套物品，画在“三宝”之间，有祭祀“三宝”的意思。其他宝物应该是“三宝”的陪衬。

从构图上看，《佛教三宝》与同时期的瓷画《净土天乐》有相似之处。都是佛教题材，应该有相互影响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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