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宁建新
70年代猪肉75美分一斤,但贫穷像绳子一样勒死了村里的人,大家只能看着肉后悔。客人从家里来了才买半斤肉陪。小时候我们天天盼着跟大人走亲戚,或者有亲戚进门。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有肉吃。
我小时候的记忆是,只要爷爷奶奶来我家,我妈就会买一斤肉,炒几个鸡蛋。爷爷奶奶最疼爱孙子孙女,所以蛋和肉大多进我们嘴里。不过这样的日子毕竟少之又少,所以姐妹们都期待着每个月都在县城工作的父亲早日归来。我父亲一回来,食物就改善了。我们将有肉吃。什么肉?老鼠肉。又甜又辣的鼠肉!
在我们村,父亲是个劳动者,但那时候他只有30块钱的月薪。他要养六张嘴,还要投资生产队,所以没钱买肉吃。幸运的是,我父亲在抓老鼠方面有一技之长。当年的人营养不良,老鼠胖。父亲做了一块门板一半大小的木板,上面压着一块大石头,底部立着两个短的、一个长的、三个竹片做成的活动风琴。在板下延伸的长竹片一端钩有油渣等诱饵。当钻到木板下面觅食的老鼠碰到诱饵时,器官移动,木板啪的一声掉了下来。老鼠被踩死了。我们听着“啪”的一声,心花怒放。我父亲把死老鼠拿出来,放在一个新的地方。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啪”的一声。我们使劲咽了口唾沫,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看着父亲吵闹地切老鼠。用秤钩钩住它的鼻骨,用刀从它的嘴里割下来,剥下来,使劲往下剥。又嫩又红又壮的瘦肉让我们垂涎三尺。剥了皮的老鼠被砍掉了头、尾巴和爪子,内脏也被切除了。父亲用铁丝把鼠肉串起来,挂在炉子上,用小火熏了两天。水半干了就可以吃了。
做鼠肉要讲究。一定要抽。如果吃新鲜的鼠肉,会有很大的腥味。不能抽太干,有嚼蜡的味道。
将每块鼠肉剁成小块,将锅烧红,倒入油,加入辣椒酱或辣椒粉。然后把鼠肉倒进锅里翻炒。炒至八成熟。倒入122烧酒,继续煎。香味突然传遍了整个房间。加入盐、葱、姜,一碗色香味俱佳的鼠肉就做好了。我们争先恐后地伸出筷子。像猪一样吃。香气和辛辣的味道让我们咀嚼和咬舌头。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咽口水。
运气好的话,我爸一个四天假期能杀十几只老鼠。割完皮挂在炉子上很好看。爸爸上班,我们在家慢慢吃鼠肉。但是我妈炒的鼠肉没有我爸炒的好,但是我们管不了那么多。没几天,挂在炉子上的鼠肉就吃光了。于是我们无助地等着父亲回来。我父亲用他的智慧和努力丰富了我们的口味,增强了我们的营养。让我们在难以知道肉的味道的岁月里,用另一种方式解决我们的渴望。
后来我家很多尝过鼠肉的邻居开始吃老鼠来满足自己的渴望,老鼠,尤其是半斤以上的,更是凤毛麟角。后来大家经济条件都放宽了,我家也不抓老鼠吃了。
今天猪肉飙升到18元一斤。虽然我们的餐桌上不缺肉,但我们小时候尝不出猪肉的味道。所以我想抓几只老鼠来细细品味我的童年。夹子保存了几个晚上,但没有老鼠上钩。他们似乎越来越聪明,拒绝为人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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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宁建新,1964年3月出生。笔名,微信名:辛建。自我残疾,妻子疯狂,儿童自闭症。在命运的魔掌下挣扎了50多年,从来没有赢过,也从来没有顺从过。自嘲“在格子场待了将近40年,一无所获,痴心不改。2008年,他成为省作家协会的成员,并一直在诋毁“作家”。他长期盘踞在邵东县简家陇镇高桥村,喝着清蒸河水,吹着地陵风。它是井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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