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神探第二部 读心神探：从揭开当事人真意开始

《合同法》强调意思自治，真正的意思表示甚至是评价合同效力的标准之一，其重要性不言而喻。有时候合同等材料无法承载当事人的真实意图，反而成为掩盖真实意图的烟雾弹，比如建筑工程中常见的“黑白合同”。要“读心术”，需要从揭开当事人的真实意思开始。

第一，掩盖了“真正的意义”

上午有当事人前来询问承接项目的合法性和风险。临近中午，当事人依然口若悬河，讲述着他们的一个重要项目——“电子卡”前世。而站在一边的郝师兄则是“专注而深刻”地凝视着当事人，偶尔会和对方交流一下自己的看法。我能想到的只有两个神奇的词:“物理卡...电子卡……”，而外面飘来的食物的香味已经掌握了我大脑的控制。我正试图用我的嗅觉和常识“随口证明”是红烧排骨还是鸡肉，突然哥哥转头问我:“你怎么看？”我咽了口唾沫，说:“如果涉及到几个当事人，是不是要根据合同和项目之间的关系，做出更详细的判断呢？”我想郝大哥不知道那一刻，我想成为韩剧《听到你的声音》的男主持人(男主持人有倾听对方思想的特殊功能)。

本案涉及平台委托开发和项目分包。最大的困难在于几个平台应用的关系，对技术和专业知识产权要求很高。即使在梳理了基本案例之后，我们找到了可能的解决方式，即债务承诺和知识产权，但与当事人需要协商的合法性和风险性问题还有一定的距离。反复翻看那叠材料，当事人的真实意思似乎被纱裹住了，就像卓依婷在《不要猜姑娘的心思》《不要猜当事人的心思，不要猜》里唱的那样

在讨论过程中，我们咨询了项目平台的运营情况，结合平台客户群、电子书卡的日常使用等生活经验，最终找到了平台应用之间的关系:当事人所谓的项目合法性和风险问题也变成了平台应用的授权，与当事人的沟通也印证了我们的想法。当我向王律师报告时，我以为一切都会好的。他那句“当事人承担什么样的责任”让我傻了。这说明我们的重点还是放在协议的效力上，类似于行为意义上的风险，而忽略了法律责任意义上的风险。蒙面派对真的意味着揭开这里的面纱。

第二，揭开面纱的技术

所谓“当局的粉丝”，在描述案情时，有的当事人会带着很多感情色彩，有失偏颇；其他受法律和知识的限制，不能清晰描述基本情况；还有的因为保密等因素故意隐藏一部分意思。所以他们描述的世界往往就像毕加索的画一样，元素杂乱无章，难以把握重点。对于法人来说，揭开当事人的真实意思是一个不可逾越的程序，是一项技术性的工作。

(一)建立信任关系

在社会转型时期，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以至于很难揭示他们的真正含义。无论是法官审理还是律师接待当事人，探究当事人的真正含义的第一步是结识陌生人，即建立信任关系。第一次见面如何培养这种信任？2016年4月14日，人民法院规则给出了第一条措施:服装。长袍和律师的礼服在各自的领域创造了庄严和专业的气氛，公平和正义的价值观得到了象征性的加强。信任关系已经初步建立。

第二招隐藏在美剧《骗我》中。该剧通过观察和研究人的微表情和肢体语言来分析和解决问题。比如嘴唇和上眼睑的下拉可能代表悲伤；当对方被问到的时候，晃动一个肩膀，重复语言，升调都表示有说谎的可能...即使我们没有剧中的医生那么专业，这个方法也是可以为我们所用的:有时候，当事人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传达了更丰富的信息，所以我们不能只是用耳朵“听事实”。毕竟我们的耳朵是空的。

从能力上看，良好的事实归纳能力是征服当事人的必备要素，为当事人营造一种“我被理解”的感觉，进而将你置于自己的阵营，为接下来的细节沟通奠定基础。除了文字，眼神等肢体语言也是一种交流方式。就像前面的例子一样，专注的眼神和温和的回应让当事人感到尊重，愿意透露更多细节，这可能成为案件的突破口，甚至是决定性的一点。这是第三步。

其实这些方法综合运用了视觉和听觉。如果说这些战术是轻功，那么拓展法律知识、提高法律精准度、挖掘法律深度就是法人的内在长处。归根结底，正如三家律所的资深合伙人所说，打好基础才是最重要的。

(二)整理证据材料

证据材料中的信息就像拼图的碎片，呈现出分散的状态，当事人真实意思的完整呈现取决于证据材料的重组。比如民间借贷司法解释强调，按照基本法律关系处理的前提是“被告……提供证据证明债权纠纷不是民间借贷行为所致”，体现了对证据材料的重视。那么如何整理证据呢？作者在这里总结了几种方法。

1、关键词法

实践中，一些事实用固定材料证明是一种常见的做法:个人身份用身份证证明，房产性质用产权证证明。对于这部分材料，要注意遵循实践的规律，根据不同的要求提供；其他事实以证据材料组合的形式出现。阅读证据材料就像是偏重考试，找出合同等文件中的关键词，然后以字面解释为主，结合其他解释方法，分析当事人的真实意思。当时，起点等术语成为争议焦点，解释不应受字面意义的约束。要注意双方签订合同的协商过程，体现在“厦门东方设计装饰工程有限公司与福建世华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商品房包销合同纠纷案”(最高法院公报2006年第4号案件)中。

2.差分法

如果几个材料同时针对同一个事实，用比较法分析它们之间的关系，看它们是否相互印证或矛盾。根据证明的方向，对材料进行重组。比如前面的例子，我们梳理了其他材料，理清了材料之间的关系，最终找到了当事人的真实意思表示，并通过当事人的一份合作意向文件得到了确认。

3.特殊材料法

注意公章、票据等特殊材料对证明当事人真实意思表示的作用。比如盖有公章的一般合同可以信任。例外的是涉及的合同有七个公章，当事人认可五个。这时候就要对比这五个，另外两个，还有当事人登记的公章。如果不一致，说明当事人财务混乱，加盖公章的合同不是当事人的真实意思表示，应结合其他材料判断。其实也是证明实力的问题。

4.注意责任法

前面提到的方法是针对行为意义上的真谛，法律是针对结果的。对于律师来说，理清事情的发展过程是很重要的，但这只是接近当事人的第一步，远远不是读心术。至于当事人，事情的发展过程已经发生了转折，他们关心的是“我接下来要做什么”，这才是结果意义上当事人的真实意图。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委托人与律师的关系类似于主人与咨询师的关系，需要有赢千里的能力，防患于未然。就像前面的例子一样，只有超越过程，从法律责任出发，才是律师推回应对方案的方式。

探索各方的真正含义是一个不能一蹴而就的过程。揭开事实之上的面纱，路漫漫其修远兮。幸运的是，有规则可循。把握规律，也许我们会成为下一个“读心术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