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大微商公司被指传销 代理商们纷纷要求退款

2006年6月2日，号称中国最大微信商务公司的莫能国际最近陷入传销纠纷。5月30日，一篇题为《微信业务10万集体诉讼被骗100亿，最大微信业务群被炸涉嫌传销》的文章在网上广为流传。31日，代理人来到北京华茂购物中心莫宁国际办公室，要求退款。

公司大门紧闭。莫宁国际总裁万冰昨天向新京报解释说，公司没有开门是因为端午节假期。据新京报记者报道，有近200家代理商要求退款。2016年，公司在武汉、广州等地举办了数千场“峰会”，吸引代理商来买单，分为七级代理商，一步步发展线下，中间的代理商靠差价赚钱。

但是由于商品质量参差不齐，销售困难，代理商也没有办法退货。他们六个月前开始与公司对抗。有法律专家认为，莫能国际具有传销的几个特征，万冰对此予以否认。目前为止，警方还没有立案。摩能国际全称是北京摩能国际生物技术有限公司，根据公司宣传资料，公司成立于2015年。是一家专注于女性美容健康行业的移动社交电商公司，先后推出抗菌凝胶、女神泡泡等女性产品。傅女士常年患妇科疾病，花了20多万治疗，也没有见效。2015年10月，她被一个微信微信官方账号里对棒子妹功效的描述所吸引:“纯中药，无副作用，有疗效”。在微信公众号的介绍下，傅女士认识了摩能国际的一位内部员工。

2015年10月25日，付女士通过微信转600元到这个“尚家”，快递收到8箱大姑娘，27号开始使用。当她发现一些效果时，她把产品介绍给她的朋友。得到好评后，傅女士决定成为摩能国际的代理商，开始在朋友圈“做生意”。根据傅女士获得的一张《微信业务中各级代理人的投放标准》，公司对代理人的投放标准从高到低定义了官方核心、大核心、小核心、一般代、皇冠、白金、天使级七个级别。同一个产品，不同档次的购买价格是不一样的。以棒子女为例。按照2016年8月涨价后的标准，要成为“官方”级别的代理商，需要支付600万，每箱只要30元；入门级的“天使”，需要交640元，每箱80元。傅女士了解到，水平越高，单箱成本越低。

尚佳告诉她，只有升级才能赢得更多的差价。2015年12月，付女士给尚家微信支付了1万元，买了4盒大姑娘。在卖完之前，她又花了19800元买了10盒新产品“女神泡泡”，成为公司声称花38000元升级的“总代”级别。2016年7月底，莫奈国际在武汉召开“峰会”。面对1000多名观众，公司老板声称每个经纪人都可以赚很多钱，还有人上台讲代理改变命运的故事。会上，公司还打出口号:你想一个月进50万以上，请选择600万官方核心；如果你想月入3到5万，请选择21万的小核心...来自湖南的刘女士受到了鼓舞，她想:“有这么好的人致力于帮助我们改变命运。我很羡慕他们，我也想爬上去。”她借了21万，买了100盒女神泡泡。

两个月后，莫奈国际在广州召开峰会。会后，江西唐先生将282万元转到公司的一个私人银行账户，从1700盒女神泡泡开始，成为最高级别的官方代理人。很快，代理们逐渐发现，现实并没有峰会上老板们吹嘘的那么好。傅女士、刘女士、唐先生都加入了微信营销大军，每天在朋友圈发布广告，甚至一天达到10篇以上。但是广告效果不好。同类型产品市面上只卖10多元，但女神泡泡的零售价高达138元。有的客户用了产品后有副作用，有的商品变质，凝胶变成液体，有异味。货还没卖出去，亲戚朋友不愿意接手做下属代理。此前，该公司承诺将微信客户交给不同级别的代理商，帮助他们“分流”。

唐先生水平很高，收了5000个“精准粉丝”，但他发现能发展成线下的只有少数，剩下的都是“僵尸粉丝”。近200名代理人聚集在一个团体中，2016年11月，他们决定开始维权，并要求公司退货。对此，莫宁国际给出了答复。如果退货，代理商只能拿到货款的1/4；对于已经付款但公司没有发货的，代理商可以拿到3/4的货款。特工们不接受这个计划。为了获取证据，今年4月，维权代表白永在国家轻工业香料化妆品洗涤用品质检站对邦奴姑娘和女神泡泡两个产品进行了检查报告。报告显示，该产品对大肠杆菌和金葡萄球有抑制作用，但对白色念珠菌的抑制作用为0。邦女菊包装盒上印有“对白色念珠菌平均抗菌率50%以上”。

白永认为，莫能国际涉嫌虚假宣传。莫宁国际的产品口号中有“治疗各种妇科炎症”、“增强免疫力”、“抗肿瘤”等字样。这样一来，微信商圈的广告就发展起来了，一般都是图文并茂，有时还会配上视频，不乏夸张的内容。其实邦奴少女和女神泡泡这两款产品的牌照号都是消失的名字。根据卫生部《消毒管理办法》和卫生部《消毒产品标签说明书管理规定》，“小紫豪”是当地卫生部门批准的卫生批号，其产品无任何疗效，仅属于卫生消毒产品范畴。生产企业和经营企业不应对带有“肖”字样的产品进行有效宣传。邦女的包装盒上也显示该产品是由台湾省银泉健康生物科技集团有限公司监管的，但据记者调查，该公司在香港注册，与台湾省无关。

根据工商注册资料，该公司在香港注册，注册资本为1万港元。公司的唯一股东是万。身份证号码显示他出生于1995年1月。他是贵州省遵义县沙湾镇建设村烟店组的村民。在峰会上，推广到普通代或小核心代的代理商使用pose信用卡支付。新京报采访的特工都认为自己掉进了MLM的陷阱。在他们看来，洗脑峰会和分层代理符合MLM的特点。根据2005年11月1日起生效的《MLM禁止条例》，MLM行为的三个主要特征是:要求被开发人员开发其他人员加入，并以直接或间接滚动开发的人员数量为基础计算支付报酬；要求开发人员通过订购商品支付费用或变相支付费用；要求被开发人员开发其他人员加入，形成上下关系，根据下线的销售业绩计算支付线上报酬。

2013年11月，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联合发布的《关于组织领导MLM活动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意见》明确指出，MLM组织内部涉及MLM活动30人以上，级别在三级以上的，要追究组织者和领导者的刑事责任。中国政法大学网络经济研究中心主任吴昌海认为，莫能国际符合MLM的上述特点。“该公司旨在发展其成员，并利用等级关系来获得差异。商品本身的价值远低于销售价格。本质不是卖商品，而是通过产品获取会员的利润。”莫宁国际总裁万冰昨日中午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回应。“我们已经咨询了相关法律专家很长时间。这种方法不是传销，也没有拉人头的嫌疑。”

他说，莫能国际的销售是通过微信业务进行的，通过三级代理模式，通过卖货赚取利润，“从官方，到一般一代，到天使，类似于传统批发。”至于7级模式，他说属于代理商在销售过程中形成的层次，与公司无关。但记者获得的一张7级代理车型介绍图，盖的是莫能国际子公司的公章。在吴昌海看来，正规经销商应该具备经销资格，他们应该与公司签订合同，确定双方的关系，以真正的销售为目标。对此，万冰表示，公司已经与最高级别的“官方”代理商签订了合同，后续的分步销售与公司无关。唐先生说，只有少数“官方”代理人与墨能签订了合同，但他本人没有合同，只有银行转账证明才能证明他与公司的联系。

北京日盛律师事务所律师吴伟曾代表等人与摩能国际负责人吴姓谈判，但双方未能就退款计划达成一致。武威认为，从现有证据来看，很难认定莫能国际的模式是构成《刑法》第224条的合同诈骗，还是“刑法修正案九”的传销。他认为，警方至今没有立案，代理人获得退款的唯一途径是通过民事诉讼，由法院决定是否退款。即便如此，也很难证明证据。“本案诉讼主体不统一，权利义务关系不一致，涉案人员过多，取证困难。”

据武威统计，本案涉案代理人分布在24个省、市、自治区。范围太广，金额众多，从几百万到几万元不等。由于网上交易，不签订合同很难获得交易记录的证据。在武威看来，微信业务是移动互联网兴起后的新生事物，但国家现有法律和司法机构并不完善，相关法律滞后。截至发稿时，维权代理人与莫宁国际仍处于僵持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