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不舍 漫说宋词10：让我依依不舍的，不只你的温柔

人到中年，没有太多时间坐下来静静地听音乐。不是生活不需要，而是音乐真的云里雾里，中年却一塌糊涂。如果习惯向下看，往往会忘记向上看。

听听赵雷的《成都》，是一个少女等车时手机上传的。当时就无缘无故摔了。回到家，发现这首歌，在电脑上反复听。

让我恋恋不舍的不是它的温柔，而是它唱出了一种久违的感觉，青春、自由、流浪、微微颤抖的爱与挣扎，击中了像我一样忙碌的中年大妈，偶尔划过苍白青涩的心。也是因为这首歌，去年五一，我坚持要赶着人去成都，双手插在裤兜里(其实我不习惯这样躺着无所事事)，在玉林路闲逛，路过小酒馆，浪子回头看夜，吹口哨，四处游荡。

如果成都这里有一个亲人，等着你来迎接，迎接，那该有多幸福。

北宋崇宁二年(1103年)，诗人李之仪来到长江边。他还用这种对爱情的渴望写了一首情诗《卜算子》。整个词如下:

我住在长江上游，你住在长江下游。每天都想你，却看不见你，喝着长江的水。

长江之水，悠悠东流，不知何时可以停止，他们的相思离别恨也不知何时停止。只是希望你的心思和我的想法一样，一定不会辜负这份相互的想念。

李志毅写下这第一个字的时候，深深关注美的杨舒其实就在他身边。一个20岁的女孩，在那里看到过如此澎湃的表白，直接醉在诗人的怀里。李志毅当时已经57岁了，但真爱有时候是无惧年龄的。

如果要问这第一个字成功的秘诀，没有这回事，只有彼此很好的共鸣:我住在长江的尽头，她住在长江的另一端。我们守护着同样潮湿的河岸，喝着同样流淌的河水。我对她的思念就像这条河，每天都不会停止。希望她，我的至爱，能和我的心一样，不要失去这条河相思。

唱完第一个字，李志毅深情地看着杨舒，河水像练习一样流淌。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这个水，这个人，这个超级代入感，怎么舒不被感动，化身为她，回应这永恒的深沉的声音？

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李之仪写这首诗的历史背景:李之仪是苏轼的得意门生，经常与黄庭坚、秦观进行诗歌交流。苏轼因“五台诗案”被贬后，李之仪被牵连停职。最后赵霁、宋徽宗上台，李之仪重新启用，但因得罪蔡京而退居太平国。

人倒霉的时候，一个接一个的过沟，就像一辆坏了的车，下坡的时候没法刹车。在太平州，李志毅的女儿和儿子相继去世，随后陪伴了他40年的妻子也相继去世。他的事业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家庭遭受了一系列的不幸，李志毅很快跌入了人生的低谷。

幸运的是，在太平州，李志毅遇到了同样被降职的黄庭坚。当他在家乡遇到一位老朋友时，事故中有惊喜。黄庭坚专门为李志毅举行了欢迎宴会，并特别邀请了当地最著名的艺妓杨舒。那时，杨舒才十几岁。她为他们两人演奏了一首《霜冻练习》。

带着早晨的寒冷走向霜冻，我不知道我是否相信谗言。孤独毁肺毁肝，辜黄天锡何以患思痹。痛苦不同于Xi的善良，所以谁能知道我的原因？

《霜操》的本意是尹吉甫子岐伯被继母诽谤，最后投河自尽而死。这首《霜降锻炼》直接戳中了黄和李的痛处。黄庭坚听后深受感动，当即写了一首《好事多磨，太平州小杨楫舒弹琴送酒》:

一唤醒心弦，感情就堆积在两座大山里。玩到古人愁的地方，有真珠担眼皮。

使你无心来去，含泪带红腮。恨老恨酒，却损失不少黄金。

言语中充满了遇见知己的感觉。

李知一也立即用黄庭坚的话的押韵组合了一首《物以类聚》:

相见两无语，愁恨还千折。不要有讨厌的深度，你很迷茫。

七弦虽妙，不必奏，愿醉香腮。最近的情绪恐怕就像风前的秋叶。

话里除了感觉，似乎还有一层莫须有的亲近。也许这个世界又薄又凉，在她的理解里有他想要的温暖。

但不久之后，黄庭坚调离太平郡，志同道合的朋友离开，李之仪的生活又变得平淡。

就在李志毅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还是杨舒奇迹般的出现在他面前，再次为他演奏了性能霜操。岁月流逝，人生轮回，命中注定的人总会在别处相遇。我不得不相信生活中有隐藏的秘密。

杨舒用钢琴抚慰了57岁的李志毅，李志毅的心渐渐点燃了生命的希望。然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女孩。快四十岁了，当年龄成为两个人最大的障碍时，李志毅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她写歌词。

他试图给杨舒写两个字，一个是“浣溪沙是杨舒的作品”，他用自己的话写道:“稻谷仙峰云有情人，烟有雾在月边”。为什么不在沈醉呆到黄昏？另一本是《清平乐听杨书勤》，上面写着“坐下来叹尘”。今天很难见面。不要靠得太近去动玉指，自然痒就会消失。也许是话说得太委婉了，或者是因为女孩的矜持，杨舒没有什么特别要说的。

就像爱和咳嗽无法掩饰一样，李志毅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爱。于是，在一个意味深长的秋天，李之仪带着杨舒来到了长江边上，望着奔腾的河水，诗人满心各种柔情，立刻写出了这首流传千古的《卜算子》。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告白，但难得诗人写得干净利落，纯粹而又充满透明的忧伤。难怪杨舒会被温柔俘获，成就一段美好的暮年爱情。

甚至到了今天，每次读到这个词，我们总会幻想自己是水边的女人，对着一条河的清澈的水，唱出心中的相思，希望河对岸有一个在我心中生活了很久的人，能听到。

细心的读者可能会发现，这首《卜算子》中，下阕最后一句多了一个字。其实“丁不辜负相思”的“丁”字在这里是一个行间的字。所谓衬词，就是屈词中超出屈律规定的字数所加的词，常用来补充声调，增加声情色彩。这个“丁”字起到了很好的加强句首语气的作用，加强了这个字的感情，稳定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