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毛子李记,人之美也;鱼看得深,鸟看得高,麋鹿看得快。四个人谁知道世界正色?自我概念,义之终,是非之画,樊然迷,吾恶可知其辩!】
毛子和李记是人们赞美的美人,但鱼看见他们潜入水中,鸟看见他们飞得很高,麋鹿看见他们张开蹄子迅速逃跑。人、鱼、鸟、麋鹿中谁知道这个世界的真正美?在我看来,仁义之始,是非之道,都是混乱而复杂的。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的区别?
这可能是“失鱼失鹅”最早的来源吧!现在人们明白了庄子所说的反面。《落鱼落雁》并不是说绝色美女,而是人们认为漂亮的东西会把动物吓跑。
庄子寓言生动深刻,人与动物的强烈反差说明了审美标准的多样性。宇宙万物丰富多彩,形态各异,人类文化也是辉煌灿烂,各有千秋。我们要以“万物与我为一”的理念去看待一切,无论是人、事还是世界。
所谓认知标准,只是你自己的看法,而不是别人的看法。不要过多争论谁对谁错,也不要把自己的认知标准强加给别人。
02
【是非之分显而易见,道输之理也。道之所以输,爱之所以成。】
是非观念明显的时候,道的观念就亏了。“道”概念之所以亏损,是因为“偏私”概念的形成。宇宙的初始状态是最完美的,认知是最高的。
随着人类认知能力的提高,有了是非观念,事情就变得复杂了。对错是相对的。宇宙中没有对错。混淆事物的是人类。所以,人类世界只是人类特有的,并不是真正的宇宙。
人类的认知能力非常有限。相对于宇宙的浩瀚,比如蚂蚁仰望大象,它们永远看不清自己的本来面目,只是在想象而已。到目前为止,人类所知的理性或真实的东西只有少数,物理学中静止的东西很多,运动的东西很少。人类的物质文明在进步,但道德和精神文化在退化。
我们固有的文化一直认为,人类文明是在衰落的,在后世越是混乱倒退,佛教文化也是如此,所谓的“佛法末世”。
儒家也是如此,从姚舜禹到王文、周公、孔子,然后越来越差。对“道”的迟钝感知,正如庄子所说,越来越热,人类感知自然的能力不断退化,人类陷入了自我设计的是非之笼,也陷入了无休止的争论和自我烦恼之中。
在古代,人类的“赤子之心”雕刻精美,应该能够感知来自遥远宇宙的声音。孔子、孟子、老子、庄子,以及其他许多具有伟大美德的人,几乎都是在本世纪以前产生的,进入秦汉以后就消失了。孟子关于500年后会出现圣人的猜想落空了空,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
03
【夫大道不叫,大辩不言,大仁不仁德,大诚不谦,大勇不忤。道昭而不道,言理不如人,仁常衰,诚不信,勇衰。五个是圆的,几个是方的!】
大道不可求,大辩论不需要言语,大仁不偏爱,大诚不需要谦让,大勇不伤人。“道”对外显露出来就不是“道”,总有“言”之辩表达不出来的东西。“仁”是一种没有规则的普遍方式,“诚”若显露则不真,“勇”若有害则不会变勇。当这五个条件都满足时,“道”的方向就基本确定了。
这段话其实是庄子对儒家的批判。春秋战国时期,不仁不孝之事屡见不鲜。时不时发生兵相见,谋反篡位的事情。而孔孟提倡的德、德,与社会现实格格不入。老庄认为,求道,顺其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这段话还是体现了老子的道家思想,“道可以是道,但很道;出名,非常出名。”能说出来的道,不是真正的道;能叫出来的名字,并不是事物不变的本质。庄子也继承了老子的语言习惯和思维方式,比如《道德经》“若有大器不足,若有大利之冲,若有大直,若有大异,若有大异,若有大辩”。
人类认识世界的能力是非常有限的。你看到的是真的吗?比如看白马,人眼只能感受到波长在400-760纳米的可见光。所谓的颜色只是可见光,人眼中的世界只是可见光的世界。
用动物的眼光看世界。是什么样的?许多昆虫,如蜜蜂,它们的复眼有不同的光谱。蜜蜂对紫外线非常敏感。在它看来,这匹马可能是蓝紫色的。现在你和蜜蜂争论。你坚持马是白色的,蜜蜂坚持它是蓝色和紫色的。你对蜜蜂有什么看法?
再比如,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在人类眼里,世界是黑暗的,没有任何意义。但在一些动物眼里,黑夜如白昼,世界依然丰富多彩,你可以为所欲为。
按照现代量子论,其实没有客观真理。讨论马“本质上”是什么颜色是没有意义的。每一个关于颜色的判断都是结合某种观察做出的。如果脱离观察的手段,就没有绝对的所谓“本色”。
在物理学史上,粒子理论和波动理论争论了300多年,最终随着波粒二象性理论的出现而合二为一。这就是世界的本质,因人的理解不同而有差异。
随着人类认知能力的不断提高,很多认知差异最终会变成一个,这就是庄子的“气论”。著名的不确定性理论将现代科学推向了哲学的一边,唯物主义穿越到了唯心主义的一边。
神奇的电子双缝干涉实验,不可思议。人的意识其实是影响实验结果的。这是庄子说“万物与我为一”的最好例证。
在现代物理领域,还存在争议。代表微观的“量子场论”和代表宏观的“广义相对论”无法统一,未来一定会出现一种新的理论,将两种理论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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