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小广告 街头共享单车贴满小广告，背后竟藏着大生意，黑幕真不少！

上周，该报报道了自行车共享贴有小广告的情况，引起了广泛的共鸣。记者进一步调查，发现小广告背后有很多无聊的猫。

除了数量惊人之外，这些小广告的内容往往与不同地区的人的特点密切相关。从印刷到配送，所有公司都提供一站式服务。对于小广告办理的业务，相关领域有“钻空”的黑幕。

东城区崇文门地铁站外，拼车排队。自行车分享上贴的小广告最多的是“驾照积分”，其次是门诊住院和挂号。这些小广告要么贴在自行车共享篮里，要么贴在车身上。东单地铁站附近，有很多和看病有关的小广告。这两个地铁站周围医疗资源相对集中，有北京协和医院、北京同仁医院、北京医院等多家三甲医院，常年有大量患者来此。

丰台区方庄地铁站外，自行车合租也被小广告覆盖。在这个集中居住区，小广告的内容也有微妙的变化。数量最多的还是驾照，其次是租房广告。车上贴着单间出租、房屋出租、房屋出租的小广告，附有电话和微信号，并写下出租范围，从几百元到三四千元不等。

靠近朝阳区青年路地铁站、丰台区金台路地铁站、角门西地铁站，还有社区集中、生活交通便利的区域。在自行车共享的小广告中，房屋租赁的内容也占了很大的比例。“虽然车是流动的，但是不可能总有人贴类似的广告。”一位市民说，在自行车共享和拥挤的地区经常可以看到张贴广告的人。

朝阳区国茂地铁站附近，共享单车上的小广告针对上班族的现金需求。车篮中央有一个名片大小的小广告，醒目的红字标明“免费POS机”，并声明“利率低至0.38%，比房贷还便宜，提卡提现效率高，花白条套现”。同时附上二维码，让人扫码咨询。在周围的共享单车上，有很多以无担保信用贷款、公积金提取、发票开具等服务为主的小广告。

“在CBD工作的年轻白领比较多，消费需求比较旺盛。这些小广告大概也是准确的。”作为一名90后上班族，小林曾经日子过得很紧，但从来没有关注过共享单车上的小广告。“这些小广告上的商家大多是非法经营，甚至涉嫌违法，风险还是蛮大的。”

在海淀区中关村，共享单车上的小广告也很有特色。“天津结算，人才引进，海河人才计划，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与常见的小广告相比，一些聚焦天津结算业务的广告规模要大得多，几乎占据了整个购物车篮的底部。另外，天津结算的一些广告比较低调，贴在车身“禁止广告”的告示上方，标有小字“北票儿童招生问题专业解决方案”。“这里有很多高学历的人才，但很多还在北漂，他们会更加关注孩子的就学问题。”从事IT工作的赵先生表示，小广告清晰地看到了这些人的痛点，可以算是精准投放。

据记者调查，共享单车上贴的小广告，不仅是通过不干胶贴纸贴在车上的卡片大小的广告，还有印在普通纸上，用胶水粘在车上的广告。

市民张女士曾经看到有人在地铁站外张贴小广告。一个人拿着一摞小广告，熟练地撕下不干胶纸，迅速贴在车上。"边走边贴，把撕掉的纸扔掉."

这些在地铁站外和商场周围张贴小广告的人被称为“调度员”。

一家名为“Xhai”的广告公司在其业务范围内有一个广告分销项目。该公司的工作人员说，张贴小广告是一种分销方式。“我们经常接这样的工作，我们可以提供调度员，如果你没有做好模板，我们也可以提供设计和打印服务。”

印刷3000张不干胶广告收费标准为400元，每张0.13元左右。调度员的工作时间是9点到5点，每人每天180元。平均每人可以发800张左右，也就是说发一张的费用在0.23元左右。按照每个调度员每天可以发800份的计算，每个小广告的成本大概是0.36元。

一家名为“Xli广告媒体”的公司，每天为每个调度员提供220元的价格，每天会贴出七八百份。印刷3000份的价格是450元。根据其报价，每条小广告的成本约为0.43元。

很多广告公司提供类似的价格，一些报价较高的公司说“如果发行量大，需要的人多，价格可以协商。”

“你公司的业务是什么？地点可以根据贵公司的业务范围选择。一般是在客流量大的商业区周边，地铁站周边。”广告公司的工作人员说，客户可以自己决定配送地点，很多客户选择与自己业务相匹配的地点。“客户可以随时查看发帖情况。如果不放心，可以跟着调度员，看他发帖。”

记者通过应聘经销商咨询了多家广告公司，了解到经销商的工资都是日薪，根据客户需求在指定区域发放，日薪从80元到100元不等。要求是在上班时间尽量分发，期间不能偷懒扔掉广告或者不努力。公司里有人会暗中观察，客户会抽查。一旦发现他们有类似的行为，他们不会得到报酬。贴完广告也要拍照。晚上，拿照片当证据拿工资。

某自行车共享运营公司的一名调度员表示，对于自行车上出现的小广告，能撕下来的会尽快撕下来，但仍然没有办法阻止小广告的入侵。

根据小广告上的二维码，记者联系了一位提供免费POS机的工作人员。“你用POS机把信用卡的钱刷到你的银行卡上，然后在还款日还回来。免息期50天。如果想长期称霸，每个月都可以刷出来。”有人咨询业务时，工作人员马上介绍了信用卡套现流程，说通过微信和支付宝扫码的话，费率只有0.38%，刷卡的话只有0.55%。

当记者提到怕被银行发现时，对方宣称“套现方式很成熟，都是真正的本地商家，可以通过天眼搜索找到。拉卡拉按时间和金额智能匹配，快钱按固定时间智能匹配。”工作人员还发了一份快速的“行业时间表”供参考。“只要关注卡，模拟真实交易，就不会被发现。”毕竟附上了一份《POS升卡注意事项》，包括单笔交易控制在3万元以内，不刷数万整数金额，避免频繁夜间消费，最多不超过刷卡总额的80%。

事实上，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影响信用卡管理的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明确指出，违反国家规定，以虚构交易、虚假价格、现金返还等方式直接向信用卡持卡人支付现金的。情节严重的，依照刑法第二百二十五条的规定，以非法经营罪定罪处罚。

根据小广告上的微信号，记者联系了一位在天津办理结算业务的工作人员。对方表示，如果是统一招聘本科学历，只要年龄不超过40岁，就可以按照“海河人才”行动计划的学术人才落户。“6号之前价格是16000元，然后应该调整到20000元左右。因为社保检查严格，管理成本太高，人们说风险太大。”工作人员表示，按照要求，应该在天津有工作，社保连续缴纳三个月以上，各地没有社保。“现在只要给我们信息，剩下的我们会处理。以前要带身份证等原件才能面对签证。现在因为疫情，我可以直接在网上办理。”当记者问及北京的正常社保会不会影响时，另一位自称能落户天津的工作人员也表示可以“花钱经营”。

记者查阅了相关文件，发现《海河人才行动计划》中的《关于人才引进和落户全过程网上办理的通知》明确规定，如果联考窗口在审核过程中发现申请人有弄虚作假或其他违法行为，6个月内不再受理引进和落户申请。

本报记者宗与席彬文合影

流程编辑TF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