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天,美国电影大亨哈维·韦恩斯坦(harvey weinstein)的一系列性侵事件曝光,好莱坞发起的“反性侵运动”之火迅速蔓延全球,给无数受害者带来了直言不讳、为迟到讨回公道的机会。在这个过程中,不时会有一些不同的看法,但总的来说,整个运动都有积极的意义和积极的形象。然而,一年多之后,就在本周初,正是在“反性侵运动”的发源地好莱坞,两个不那么“和谐”的事件相继曝光,让人不禁怀疑,这场轰轰烈烈的女权运动是否遭遇了巨大的挫折,是否会退潮?
伍迪·艾伦和他的妻子宋轶
伍迪艾伦的遭遇是一场家庭闹剧?
首先,周日晚上,著名导演伍迪·艾伦的妻子宋·宜·普列文的采访被发布在《纽约》杂志的网站上,这突然引起了一千波。自从迪伦·法罗被养女指控性侵后,这位世界闻名的老导演一直在苦苦挣扎。已经完工的纽约《一个雨天》无法上映,新项目来之不易。一起合作过的演员都背过身去,几乎陷入了和别人离婚的绝境。在这样的背景下,他这个从未接受过媒体采访的韩国妻子,第一次站在舞台前,试图支持自己的丈夫:“伍迪最近的遭遇很让人不安,真的很不公平。米娅·法罗利用“反性侵运动”的机会,大张旗鼓地宣称迪伦·法罗是受害者
宋轶1970年出生在朝鲜。她很小就成了孤儿,住在首尔的孤儿院。八岁时,她被德裔美国作曲家安德烈·普雷文和美国电影明星米娅·法罗收养。她是这对明星夫妇收养的第三个孩子;他们也有自己的三个孩子。在她被收养一年后,养父母才宣布她离婚。没多久,米娅开始和伍迪·艾伦约会。他们一直没有结婚,男女关系持续了十三年。在此期间,伍迪·艾伦收养了米娅·法罗收养的两个孩子:迪伦·法罗和摩西·法罗。此外,他们还生下了儿子罗南·法罗。至于宋轶,无论从法律角度还是情感领域,伍迪·艾伦都不是她的养父。1992年,宋轶与伍迪·艾伦的恋情被媒体曝光,所谓的“暗恋”猖獗。同年,伍迪·艾伦被指控猥亵他的养女迪伦。1997年,伍迪·艾伦和宋轶在各种压力下步入婚姻殿堂。艾伦62岁,宋轶27岁。婚后他们还领养了两个孩子,21年的婚姻生活没有任何负面消息。
2014年,29岁的迪伦·法罗接受了《纽约时报》记者的采访,指控他的养父22年前对自己无礼。伍迪·艾伦对此予以否认。鉴于迪伦·法罗未能拿出“真锤”证据,这件事很快被大家淡忘。
2017年秋,罗南·法罗(Ronan Farrow)在《纽约客》(The New Yorker)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调查文章,揭露了瓦尔斯塔姆的性侵犯丑闻,并获得了普利策新闻奖,从而被视为“反性侵犯运动”的最初推动者之一。
不久之后,迪伦·法罗提起了那个古老的故事。这一次,在“反性侵运动”的强大压力下,好莱坞几乎单方面与伍迪艾伦划清了界限。老导演再怎么辩虚,也无济于事。
面对海啸的指责,伍迪·艾伦一直认为迪伦·法罗是被前女友米娅·法罗枪杀的。在他看来,起初,两人关系不稳定,后来因为他爱上了法罗的养女宋轶,两人彻底决裂。那段时间米娅一直给小迪伦灌输养父不如动物的错误观念,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迪伦的记忆。另一方面,迪伦和罗南一直否认这一点,称米娅·法罗是一位称职善良的母亲。
1980年,纽约中央公园,米娅·法罗和摩西·法罗和宋轶
这一次,宋轶,也是法罗的养女,终于站了起来。她也有话要对养母说。
“这种事别人很难想象,但说实话,我真的不记得她给我留下过什么美好的回忆。”宋轶告诉《纽约杂志》记者,“米娅从来没有对我好,从来没有礼貌。另一方面,伍迪出现了,我的生命中终于有了这样一个人,一个懂得爱我的人,一个能对我好的人。所以,当然,我欣然接受了他。如果我在这种情况下继续和米娅在一起,那真是一个白痴,一个傻瓜,一个智障...是的,智障,这是米娅经常用来骂我的一个词。”
宋轶回忆起米娅小时候第一次给她洗澡的经历。“那是我第一次一个人洗澡。以前在孤儿院的大池子里集体洗澡。第一次洗澡,现在想想。作为一个母亲,我应该经常做一些事情,比如先试试水温,给你放一些玩具,抱着你,把你放在浴缸里...结果她差点就直接把我扔进去了。”
在采访中,宋轶承认她小时候患有学习障碍,不擅长记单词和听写——她后来在哥伦比亚大学学习特殊教育,这可能是原因。所以在这方面,米娅·法罗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在学习上对她的歧视使她感到自卑。“Mia能在我胳膊上写字,很伤自尊,所以我以前穿长袖衬衫。她还喜欢把我倒过来背,低着头,让血能集中在我的头上。因为她认为——天知道她从哪里看这种说法——那种方式可以让我学东西更快。”
总之,在她口中,干娘绝不是弟弟妹妹口中的慈母。有趣的是,米娅的另一个孩子,现在是心理学家的摩西·法罗,一直在用他的个人博客呼吁外界不要被米娅·法罗利用。他还回忆起自己的养母脾气暴躁,喜怒无常,善于操纵孩子的想法,迪伦·法罗大概是被她误导了。此外,关于宋轶,摩西认为母亲显然有双重标准:她拼命指责养女与男友的关系,却忘记了当她与第一任丈夫——著名歌手弗兰克·辛纳屈结婚时,正是宋轶的年龄(法罗21岁,辛纳屈50岁)。而且她之后的第二次婚姻也是初中,她以怀孕为由逼迫安德烈·普雷文与原妻离婚,对后者造成了极大的精神伤害。
周一,迪伦·法罗(Dylan Farrow)和罗南·法罗(Ronan Farrow)都发表了声明,继续捍卫他们母亲的声誉,并批评《纽约》杂志报道“羞耻”。迪伦指出,这篇采访的作者达芙妮·梅尔金(Daphne Merkin)是养父伍迪·艾伦(Woody Allen)的老朋友,这篇文章中有很多“怪异的捏造”。罗南也说:“我能有今天,是因为妈妈。她是一位兢兢业业的母亲,为家庭付出了努力,给了我们一个温暖的家。然而伍迪·艾伦和他的同事们一直在编造谎言,攻击和诽谤我的母亲,试图达到转移焦点的目的,并幻想他们可以避免我姐姐对他的结论性指控。”
到目前为止,美国媒体还没有对这次家庭成员之间突然升温的口水战做出明确的声明。相反,《卫报》资深专栏作家哈德利·弗里曼(Hadley Freeman)则从另一面看火,态度鲜明。周一,她写了一篇支持宋轶的文章,称她有权表达自己的想法,媒体有权发表她的采访。没有所谓的“羞耻”。根据迪伦·法罗称《纽约》杂志的报道只是片面的,作者也是伍迪·艾伦的朋友,弗里曼尖锐指出《纽约时报》2014年指责伍迪·艾伦的文章只引用了迪伦·法罗的“片面之词”,记者也是米娅·法罗和迪伦·法罗多年的老朋友。针对罗南·法罗称“纽约杂志没有得到证人证词”的说法,弗里曼还明确指出,宋轶是这起诉讼的当事人之一,她是证人。“我们没有理由认为只有迪伦和罗南说的是证词,而宋轶和摩西·法罗说的是谎言”。文章最后,弗里曼无奈地总结道:“这是家常便饭,可以同时存在多种真理。我毫不怀疑罗南和迪伦真的相信他们所说的是事实,正如我毫不怀疑摩西和宋轶也有同感一样。但是,什么是整件事客观意义上的真相,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的确,迪伦的性侵犯发生在近30年前。据她说,事发时现场只有两个人。20多年前,纽约司法系统对此案进行了一个多月的调查,最终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判决,既没有给伍迪艾伦定罪,也没有给他洗清罪名,从而为现在的家庭闹剧铺平了道路。
但更重要的是,作为反性侵犯运动中曝光率和受欢迎程度仅次于瓦尔斯塔姆的典型案例,伍迪·艾伦对养女的性侵犯越来越成为一场罗生门式的家庭闹剧。那些关乎正义、平等权利、自由、压迫的宏大主题,如果最后发现在剥离一切之后,剩下的只是家庭成员之间狗血的家务事之争,这对整个女权运动无疑是致命的。
受害者成了迫害者?
爱西亚·阿基多
致命的是,好莱坞“反性侵犯运动”的两位领导人爱西亚·阿基多和罗丝·麦高恩反目成仇。两人一开始都接受了罗南·法罗(Ronan Farrow)的采访,是第一批站出来揭露瓦尔斯塔姆性侵的演员之一。近一年来,两位女星一直并肩作战,互相扶持。在关于麦高恩的纪录片《公民玫瑰》中,阿基多也出现了,并且有着积极的形象。
然而,就在上个月,《纽约时报》曝光了阿基多实际上是一名性侵犯者的旧闻,指责她利用导演电影的优势引诱剧组中的未成年演员吉米·本内特发生性关系,然后付钱给封口费让人们冷静下来。各种做法和当初性侵她的Varnstam差不多。
这篇文章见报后,阿基多起初予以否认。她说,这一事件纯粹是对方捏造的,为了向她勒索钱财,已故男友为了避免被纠缠,把封口费给了她。但不久之后,强大的美国八卦媒体获得了阿基多和他朋友的手机信息截图。短信里她坦白承认确实和对方发生过关系,但坚持说是对方主动。但问题是,对方当时确实未成年,阿基多确实一上来就对外界撒谎;这两点她无法辩驳。更令人惊讶的是,和她交换短信的朋友不是别人,正是模特莱恩·朵夫·杜比莱特,罗丝·麦高恩现在正在和他约会。
杜比莱夫斯基承认,是她主动向有关部门提供了这些短信,因为在她看来,这件事关系到正义,即使她和阿基多交了朋友,她也不会后悔。此外,罗丝·麦高恩也是知情人,没有阻止她的报道。
8月24日,我呼吁外界不要急于下结论,对罗丝·麦高恩的态度再次发生了变化,他对艾莎很仁慈。她在一份公开声明中说:“失去一个朋友很难过,但吉米·班尼特的遭遇让我更难过。性侵就是性侵,只要做了就不能容忍,无一例外。艾莎,你曾经是我的朋友,我爱你,你真的为参加这项运动付出了很多。真的希望你能改过自新。每个人都可以成为更好的自己,希望你也可以。不要内疚。做事要认真。让法律来决定。你让哈维·韦恩斯坦做什么,你就应该自己去做。”
周一,艾莎·阿基多突然在社交媒体上发帖说:“亲爱的罗丝·麦高恩,我非常遗憾地要求你在24小时内收回你8月24日声明中的那些可怕谎言,并为此向我道歉。那是诽谤。如果你一天之内不采取行动,我别无选择,只能采取法律行动。”在这方面,两位曾经的战友似乎已经彻底反目成仇。进一步给“反性侵运动”蒙上阴影。
不要轻易下结论
同样在昨天,著名男明星肖恩·潘在NBC电视台的“今日秀”节目中接受采访时,也批评了“反性侵犯运动”。他说,媒体对女性权益的讨论与他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大量女性私下和他交谈的对女权的共识完全不同。媒体只关心谁说了什么,谁因此被批评。在他看来,这场运动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为一个“承载淫秽内容的容器”,只能引诱公众进行虚假联想。
西恩·潘说:“在许多相关案件中,说实话,我们不知道事实是什么。如果只是一系列孤立的案件,而且虽然有很多原告、受害者和指控——但其中有些是莫须有的——那就叫社会运动,那我觉得是猥琐的。目前这项运动有很多东西,背后的指导精神就是让男女渐行渐远。我不希望它成为一种趋势。在我看来,如果一项运动被刺耳的声音和暴怒的情绪抢了风头,缺乏对细节差异的洞察,我肯定会怀疑这项运动本身。现在,即使有人想用更注重细节差异的方式讨论这件事,也会马上被攻击,就是不让你去关注细节差异。太黑白了。但是,对于任何意义重大的事情,在大多数情况下,最好不要妄下结论。”
此外,最新一期的《星期日泰晤士报》刊登了对曾出演《致命诱惑》的好莱坞女演员格伦·克洛斯的独家采访,她还表示担心这场“反性侵犯运动”会矫枉过正。另一方面,她觉得有必要把创作者和作品本身分开:“我常常在想,就因为这个人做错了什么,我就应该完全无视他所有的作品吗?”人类是复杂的生物,同一个人不仅能用奇妙的双手做花,还会做出令人发指的事情。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因为人性的这种复杂性,艺术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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