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角,一个拥有神奇魔力的名字,真是个又深又热的地方,铺天盖地的毒品、暴力、黑帮聚集在一起,总是惊恐万分,想再看一眼。(莎士比亚,莎士比亚,莎士比亚。)(美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英国)。
上世纪80年代,在这块用血与泪浇铸且遍地恶魔的土地上,出现了一个狠角色,不管是普通居民还是黑白两道全部都要对他忌惮三分,他就是上世纪金三角最大的毒枭——坤沙。
奇怪的是,这样一个无恶不作的毒虫,却有着一副白白净净、待人随和的书生模样,他自己不吸毒,也严禁自己的部下吸毒,还严格规定,不允许部下将毒品销往中国。莫非这个毒虫和中国有什么渊源吗?
金三角罪恶的烽烟 毒品是无尽的火源
1933年2月17日,掸邦的莱莫部落土司夫人产下一子,取名“关约”。“土司”又称土管,是少数名族部落首领的官职名称。这个名叫“关约”的小孩就是日后令掸邦乃至整个金三角地区陷入黑暗的坤沙。
坤沙3岁那年,其父意外死亡,这时他还不懂事,可两年后母亲又因为吸食毒品过量而惨死,这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创伤。
掸邦地区与我国云南接壤,是罂粟集中种植区,自然也是制毒和贩毒的重灾区,这里有着多达26个不同的民族,各民族都形成了自己的部落,因为地盘和毒品销路等各种问题,经常发生不大不小的冲突。
坤沙作为一方部落土司的遗孤,从小就生活在东逃西窜苟且偷生的环境下,每天吃不饱穿不暖也睡不踏实,但凡有个不小心很可能一觉睡去就命丧黄泉。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坤沙从小培养了沉稳狠辣却坚毅果敢的性格。
后来,他逃到一个名叫昆山的亲戚家里,在这里一天天长大成人。稍微大一点后,亲戚将他送往反共抗俄军政大学进行学习。
反共抗俄军政大学,系国民党陆军中将李弥创立,此人于建国初期被蒋介石派往缅甸北部召集国民党的残兵游勇,本欲在此壮大实力后从中国云南地区反扑复辟,却鬼使神差一手扶持了金三角地区的毒品事业。
李弥到达缅北后,召集了大批国民党军队,此时的金三角地区经济落后交通闭塞,军队的日常给养都无法正常维持,万般无奈之下李弥看准了罂粟这种经济作物。
在这之前,金三角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名气,虽然种植罂粟,但都是农民自家种植,小打小闹养家糊口而已,李弥利用军队的力量开始大面积种植罂粟并外销,获取了巨额利润,逐渐填补了军资空缺。
坤沙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入李弥的大学,名义上是大学,实则是借学校之名培养新型军事人才,并指使这些子弟兵参与毒品运输。
坤沙经过短暂的军事训练后很快引起教官的注意,他胆大心细,孩童时期所经受的坎坷锻炼出来的特殊反应力和决断能力,让他成为了众多年轻人当中的佼佼者。
坤沙就是在这样的鲜血、毒品和死亡交织的魔窟中成长到16岁,身处黑暗深处,他清晰地认识到:
想在这个地方生存下去,就必须敢想敢拼,心狠手辣,如果只是活在别人的庇护之下,按照别人的指示行事,永无出头之日不说,连小命都保不住。
在一次毒品押运的途中,坤沙担任押送队长一职,行至半路,突然窜出另外一支部落的狂徒,将坤沙率领的货物洗劫一空,坤沙眼看寡不敌众,遂选择了忍让,对方则连车带货扬长而去。
但坤沙绝对不是忍气吞声的角色,经过周密的计划后,他联系到对方的头目,假意讨好,并设宴款待对方。
在饭局上,坤沙谄媚巴结,对方则洋洋得意,酒过三巡后坤沙瞬间变卦,几十号人一拥而上,一通密集的火力将对方头目杀害。
这场鸿门宴让坤沙打出了一点名声,回到自己的地盘后他开始着手聚集自己的势力,算是交上了毒圈的投名状。
五十年代中期,李弥的国民党残部声势过大,虽然他的矛头是指向中国共产党,但毒品的逐渐泛滥和实力强硬的武装终于引起缅甸政府军的不满,由此,缅甸政府发动了大规模的围剿,并向联合国提出控诉。
只一年左右的时间,缅甸的国军迅速瓦解,大部分士兵争先卸甲逃命,李弥率领部分主力部队逃到了台湾。
坤沙脱离了李弥的掌控,开始新一轮的逃窜。缅甸政府军全面胜利,以为高枕无忧了,殊不知,一颗真正的毒瘤正在蓄势待发。
毒王坤沙的壮大之路
坤沙的发迹要从他在李弥麾下时说起,那时他已经确定了自己一定要在这条毒道上一路走下去,但他也知道没有实力的话很可能永远都是一个无名小卒,于是,他想到了联姻。
依靠婚姻借势壮大的例子数不胜数,计谋过人的坤沙当然没有放过,他从小没有了父母,也没什么厉害的亲戚,唯一能靠得住的只有国民党,联姻似乎是能让他迅速坐大的最好办法。
于是,他凭借土司的身份,以及在当地的名气,迎娶了另外一个部落土司的女儿。他办事麻利,身强体壮又思维敏捷,深得岳父赞赏。婚后不久,他便劝说岳父种植罂粟。
此时的金三角,在李弥的带动下已经成为毒品制造集中地,一望无际的高原上都是家家户户种植的罂粟花,掸邦的各部落也依靠种植和出口毒品赚取了丰厚的利润,然后豢养家丁、购置军火,再以此保护自家的毒品事业。
岳父听从了他的建议,在其领地的耕田里全部种上了罂粟,并利用自己的人脉迅速打通了一条销路,坤沙则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老岳父永远也想不到,这一切都在坤沙的算计之内,自打坤沙进入他眼中的那一刹那,这个人便注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总有一天会露出锋利冰冷的獠牙。
正当他数着用毒品赚来的白花花的银子时,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就悄无声息地架在了脖颈上。国民党想要控制当地的毒品事业,所以任何依靠毒品壮大的部落都会进入他们的名单之中,显然,坤沙的岳父也赫然在列。
当他提着岳父的头来到李弥的司令部时,不出所料地得到了莫大的赏识,也以此成为了一个小头目。
坤沙的冷血、阴鸷本性,再一次引起各方面的关注与忌惮,但这个无人管的地带,这种本性乃是真正的立身之本。
直到50年代末,李弥一党溃败之时,坤沙已经有了足够的实力和资本自立门户,但还不至于和政府军抗衡。为了摆脱了军队的清剿,坤沙才经泰国辗转回到掸邦故土。
值得注意的是,在此之前缅甸是一个联邦国,与掸邦、克钦邦、钦邦并列,而缅甸本部以驱逐李弥国民党为由将军队开进掸邦,几经周旋后掸邦成为了缅甸的领地。
也就是说,此时的坤沙依然在缅甸政府军的控制范围内。
整日提心吊胆的生活是坤沙无法忍受的,他清醒异常,认为只有不断壮大自己的势力才能掌握话语权,于是一边依靠以往的销路继续从事毒品生意,另一边开始召集被缅甸政府军冲散的国民党军队。
没多久,他已经有了将近一千人的运输队伍,但这点人在掸邦这片深海中犹如沧海一粟,为了继续站稳脚跟,他退回老家莱莫,开始组建大型武装。
一个成功的组织绝对不是一蹴而就的,因为这不仅需要长时间呕心沥血的苦心经营,还需要不断吸收新鲜血液,才能焕发出全新的生命力。正当其时,一个名叫张苏泉的国民党军官进入了坤沙的视线之中。
60年代初,张苏泉接受蒋介石的指示,前往缅甸收复国民党残部,无可避免地,与一直在召集国民党散兵的坤沙结识了。
坤沙的英谋勇略,和张苏泉的心思缜密简直是天作之合,两人一见如故,很快便结为莫逆之交,从此开始了的毒枭生涯。
张苏泉也知道国民党军队只是强弩之末,再也没有反攻大陆的实力和机会,因此他索性放弃了蒋介石的命令。
反水担任了坤沙军的参谋长,他用自己的本事和国民党军官的号召力,大肆招兵买马,很快就将坤沙的势力发展到2700多人。
经过张苏泉的全面整顿,坤沙军纪律严明训练有素,在掸邦地区的地盘一步步扩大,坤沙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新一代毒王。
坤沙军在张苏泉的建议下,逐渐蚕食了掸邦地区的小毒枭,实力一步步扩大,接着,他以运筹帷幄建议坤沙主动攻击金三角首屈一指的“毒品大王”罗星汉。
从1967年开始,张苏泉率部三番五次对罗星汉的鸦片马队进行袭击或公然洗劫,每一次在他的严密部署下,坤沙军都能大获全胜,罗星汉也因此损失了数十吨鸦片,他对张苏泉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却又无计可施。
在张苏泉的帮助下,坤沙异军突起,掀开了金三角毒品泛滥的新一页。
缅甸政府军又开始头疼了,李弥风波刚平息下来,又冒出来一个坤沙,似乎势头更甚。
无奈之下又进行了全方面的围剿,但意想不到的是,在张苏泉的指挥下,坤沙军势不可挡,十多次围剿之后政府军竟节节败退,甚至有失去掸邦控制权的迹象。
1969年,政府军以议和为名,大摆鸿门宴,坤沙被捕,张苏泉率100多人侥幸脱逃。
坤沙被判处死刑,关押在最高规格的监狱,张苏泉设法营救,一直未果。这位暂露头角的毒王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缩在狭小的监房内度日等死。
如果事情真的按照这个方向走下去,那么不仅对缅甸政府是好事一件,对全世界人民来说都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可坏就坏在了张苏泉的身上。
万般无奈之下张苏泉在一场集会中绑架了两名苏联医生,紧接着就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公开了自己和苏联医生的身份。
张苏泉之意,将两名苏联医生作为人质要挟缅甸政府军释放坤沙,否则,他就会撕票,挑拨苏联对缅作战。
这招险棋真可谓狠辣又彻底,非极度阴险狡诈之人绝对做不出来,这位张苏泉的手段真正令缅甸政府及苏联、美国大吃一惊,但各方都无可奈何。
坤沙的死刑被改判为死缓,他在狱中度过了五年时光,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坤沙借着铁窗外的一丝光亮,把一本破旧的《三国演义》翻看了无数遍。
而张苏泉则未雨绸缪,他知道坤沙总有一天会被释放,出狱后才是这场战争真正的开始,于是他准备公然反缅,并打出了“掸邦革命军”的旗号。
由于掸邦是在本缅甸政府军围剿国民党时强行进驻的,这个旗号便成为了最好的由头,迅速获取了很多掸邦民众的支持。
1974年,掸邦革命军逐渐发展壮大,张苏泉感觉时机已经成熟,费尽周折找到了泰国陆军参谋长江萨,希望借助江萨之手营救坤沙。
5月末,江萨向缅方表示,坤沙军已经逃窜到泰国,并不断扩充势力,逐渐威胁到泰国政府的安全性。希望缅方就坤沙一案给出明确的结果,否则泰方将会联合苏联插手此事。
对于缅方来说,这确实是一件突如其来的大喜事,为什么这么说呢?
张苏泉手上这两名苏联医生是一枚无价的筹码,而关在缅甸监狱的坤沙实际上是一颗烫手山芋,杀又杀不得,一直关下去也不是个事,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因此缅甸政府深感压力重大。
江萨的发言无疑给了缅方一个“无可奈何”的解决办法,于是只能“被迫”顺竿下,在江萨的“多方接踵”下,两名苏联医生终于被安全移交到苏联驻泰国大使馆。
9月7日,坤沙名义上被缅甸政府释放,实则将他软禁,从仰光一直到瓦城,每天都有政府军的严密监视。
然而这种程度的软禁,对坤沙来说无异于放虎归山。1976年,张苏泉使了一招“狸猫换太子”就将坤沙安全救出。从此,坤沙正式踏上了毒王和军阀的道路。
变本加厉 坤沙的“建国”之路
坤沙也许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恢复自由,但他没想到的时,五年监狱加上两年软禁后,迎接自己的是装备先进、整肃待发的4000人的掸邦革命军。
张苏泉为坤沙的东山再起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们率领着这支4000人的掸邦部队,越过缅军的层层堵截,进入了泰国,又正赶上越南对柬埔寨开战,泰国军方被这场战争吸引,所以无力顾及掸邦革命军。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坤沙果断下令,以泰国满星叠镇为中心正式建立自己的毒品基地,很快就建立了十余座海洛因加工厂,并将主要精力致力于新型毒品的研发中。
70年代末,蛰伏十年之久的坤沙陡然现身,他所建立的毒品工厂研制出两款风靡全球的海洛因,分别名叫“双狮地球”和“三星环球”,其纯度高达99%,在美国、苏联及东南亚国家成为最畅销的品牌。
据考证,坤沙的十几座工厂每年生产海洛因高达700吨,到90年代,已经形成了年产3000吨的超大规模。在他的引领下,金三角超越拉斯维加斯、委内瑞拉成为世界第一大毒品生产与销售中心。
而他本人也靠这条天谴之路敛收了巨额财产,仅1988和1989两年时间,利润就超过6亿美元,此后每年的收益都在5亿美元以上。
然而,坤沙志不在此。毒品为他带来了无尽的财富,但也仅限于此,他想要更多的权力,所以他的目标不再局限于毒品这条道路,年少时常年深受缅甸政府军的追捕和迫害,让他对缅军深恶痛绝。张苏泉为他组建的掸邦革命军才是他实现自我价值和目标的下一条通道。
他继续高举“光复掸族,追求自由和独立”的大旗,进行无休止的招募,对外,他宣称缅军的蛮横和强硬,对内,他体恤部下,经常和士兵们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种罂粟一起搬运货物,他自己也戒了毒,还严令禁止自己的士兵吸毒。因此,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对他感恩戴德,认为他是掸族人民的英雄。
1985年,坤沙整合了各地武装,组建“掸邦人民联合军”,并成立了“掸邦革命政府”,在金三角地区展开了浩劫般的屠戮,长达400千米的缅泰边界都划入“掸邦革命政府”的地图之内,辖区达到10万平方千米。
尽管此时越南与柬埔寨的战争趋于稳定,泰国转头对掸邦人民联合军展开打压和驱逐,然而坤沙手握巨额财富,从美国和苏联手中买来大量先进武器装备,其中包括地对空导弹,他的军队总数接近三万,仅野战部队就有1.5万人。泰军根本不是坤沙的对手。
极度膨胀的坤沙于1993年宣布彻底脱离缅甸,成立“掸邦共和国”,甚至颁布了体系完备的《掸邦共和国临时宪法》。
他自任共和国总统、军队总司令,牢牢掌握党、军、政、财权,一时间引发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
一个人神共愤的大毒虫突然间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国领袖,无论国际社会是否承认这个国家,坤沙都毫无疑问地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一个制毒销毒的小摊子硬是被他唱成了一台建国立业的大戏,还大言不惭地宣称是为了掸邦人民的自由和独立而战,并以“掸邦人民的精神领袖”自居,真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惊愕。
四面楚歌 掸邦共和国的轰然倒台
坤沙的建国之路快得像是午间一场呵欠连天的大梦,仿佛信手拈来一般。事实证明,以罪恶和蒙蔽为源建立的任何政权或组织,都是不切实际的,无法经受时间和正义的试炼。
从1993年12月建国,到1996年1月,短短两年过后,坤沙与缅甸政府正式签署了投降协议。
大部分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曾经不可一世,俗称无人能敌的掸邦人民联合军如何在两年之内就选择了向缅甸政府投降呢?
90年代以后,世界各国对毒品泛滥的现状纷纷表示不满,遂对金三角地区的制度贩毒市场嫉恶如仇,坤沙靠毒品成立的“掸邦共和国”永远无法得到国际社会的认可,反而有招致世界各国讨伐的风险,其中美国就公然悬赏200万美元要坤沙的项上人头。
此外,缅甸政府及时吸取教训,采取了“民族和解政策”,各部落人民也无法忍受长期的混战和动乱,纷纷弃械投诚,与缅甸政府签署了统一的停战协议,或达成政治共识。
如此一来,掸邦共和国逐渐形成了孤立无援的态势,1994年开始,佤族联军为了争夺其合法区域内的毒品通道,率先打响了针对掸邦共和国的复仇之战,一瞬间,坤沙及其武装成为众矢之的,逐渐龟缩在缅甸政府军和其他部落联军的包围圈内。
而缅甸政府军也决心铲除坤沙等反政府大规模武装力量,与泰国政府合作,展开了20多年来力度最强、人数最多、规模最大的军事围剿,掸邦人民联合军连续溃败,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滔天气焰。
包括掸邦人民联合军内部也发生了严重的内讧,事情的起因出现在坤沙自己身上。坤沙的父亲是中国云南人,母亲是掸族人,所以坤沙总是以中国裔自居,其左膀右臂也都是清一色的华人,这就招致了掸族人的强烈不满。
越来越多的掸族人开始怀疑坤沙“为掸族人民争取独立和自由而战”的真实性,他们认为这只是坤沙为了让中国人控制掸邦地区而找的借口。
在此基础上,“掸邦人民联合军”内部开始了不断的分裂和内战,坤沙也不得已辞去了总统和总司令职务,但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一代毒枭逝世 禁毒事业永不止息
坤沙终于沉寂了,他在政府的严格管控下,度过了人生的最后几年时光。虽然美国一再要求缅甸,把坤沙移交美方进行处置,但缅甸政府以维护北方民族统一为由拒绝了这一要求。
因为坤沙的掸邦人民联合军涉及到太多民族利益和部落利益,缅方考虑到其背后的复杂关系,决定将他留在本国处理,一旦交给美国,很可能会留下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
无论如何,一代毒王坤沙总算是落网了,只要他无法再贻害四方就是全世界人民的福音。
进入21世纪后,在各国的协商与努力下,金三角地区的农民逐渐摆脱了毒品对经济的控制,从种植罂粟逐渐转型种植水稻、蔬菜,以及甘蔗等经济作物。2005年,罂粟种植面积也从上世纪90年代的100多万亩下降到20万亩。
不过金三角毒品泛滥的现状依然不容乐观,受地理条件、经济状况和交通发展程度的影响,寻常的农作物远远无法满足当地人的物质需求,这是根本性的问题,仅靠拒绝毒品的觉悟和略显空洞的责任感根本无法抵制毒品带来的巨大经济利益的诱惑。
彻底禁毒是一条复杂又艰难的漫漫长路,但遏制坤沙之辈是各国政府和人民的共同责任。
参考资料:
肖柯.《金三角传奇人物张苏泉》[J].世界知识.2011.(14)
尹鸿伟,刘汉荣.《大毒枭坤沙的双面人生》[J].时代教育.2007.(23)
陈茵.《坤沙:毒枭人生落幕》[J].世界知识.20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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