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篇题为《中国最富有的村庄负债389亿。花溪村到底经历了什么?”文章“”在网上发酵。文章说,这个前世界第一村现在已经到了急需改造的岔路口。截至2016年第一季度,华西集团负债总额达到389.07亿元,资产负债率68.78%,计息负债245.7亿元。
截至2016年第一季度,文章中的数据明显过时。笔者发现的2017年7月17日大公国际的信用评级显示,截至2017年3月,华西集团总资产541.26亿元,利润总额5500万元,资产负债率67.83%,高于2016年。可以说本文的债务情况基本符合事实。
单纯以资产负债率来评价一个企业的结论难免有失偏颇,因为不同类型企业的资产负债率相差太大,不能断言华西集团存在严重问题。但从其净利润总额、资产回报率等核心财务指标来看,钢铁主业亏损过多是不争的事实,只靠财务投入来维持表观利润。
村办企业和村集体经济需要从“能力经济”向现代企业治理转型。花溪村的经验对那些先富起来的村庄有很大的借鉴和启发价值。一些已经完成现代企业治理结构的乡镇集体企业获得了持久的生命力,而一些没有完成转型的乡镇集体企业可能从此衰落。
华西村和所有的“富裕村”一样,都起源于一个能人,其村办企业和村集体经济的发展壮大都高度依赖于这个能人。华西村成立于1961年,改革开放后,在前村支书吴仁宝的领导下,它熠熠生辉。早在1996年,华西村就实现了家家户户住别墅,开豪车,存款1000万,成为中国最富有的村庄之一,被誉为“世界第一村”。吴仁宝和他的华西村,以无限的魅力,不仅征服了中国,也征服了世界第一强国美国。2005年,吴仁宝也登上了《时代》杂志的封面。
实际上,在企业发展的早期阶段,有能力的人经济决策水平单一,能够适应快速变化的市场运作要求。此外,像老书记吴仁宝这样的“超级能人”,有强大的快速发展动力,华西村才能成长和发展。但是随着企业规模的不断扩大,人才的生老病死等等。,有很大的局限性,往往是“即使成功了,也会输在小何身上”。
即使像吴仁宝这样的“超级能人”有时也会犯错误。比如花了几十亿的320米高的大楼,日常管理费用就成了花溪村的巨大负担。2003年,76岁的吴仁宝将掌管花溪村42年的最高权力移交给他的第四个儿子吴协恩,这实际上是“有能力的经济”的延续。
据悉,华西集团的关键岗位均由吴仁宝家族成员负责。长期来看,高近亲繁殖的企业必然会削弱其市场竞争力。尽管华西村日益家族化的管理模式存在争议,但仅从公司治理的角度来看,“家族”企业存在很大的不确定性风险。
德国著名政治经济学家马克斯·韦伯认为,企业的现代理性组织必须具备两个特征,否则其发展就无从谈起:第一个特征是企业与家庭分离,在现代经济生活中占据首要地位;第二个特点与第一个特点密切相关,即理性记账法。
据公开资料显示,包括华西集团在内的中国部分村集体经济和村办企业或多或少存在马克斯·韦伯(Max Weber)提到的问题。最典型的例子是改革开放后中国出现的乡镇集体企业。有的在明晰产权后实现了现代企业治理机制,最终实现了发展壮大。比如美的从一个街道办企业变成了一个跨国企业,而转型缓慢的乡镇企业最终倒闭、死亡。
现代企业治理制度被公认为是理想的企业制度,国有企业、集体企业和民营企业都有必要构建现代企业治理制度,这也是我国当前国有企业改革的目标。从这个意义上说,华西村的企业经营不仅要寻求产业转型升级,而且迫切需要“能力经济”向现代治理转型。这大概是类似华西村的村办企业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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