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幻想7 《最终幻想7》亲历者谈SE为何选择索尼而抛弃任天堂丨触乐

任天堂在N64上已经做得足够好了。马里奥塞尔达——只有顶级开发者才能做到。但是你用硬件能做的毕竟有限。N64上永远做不出《最终幻想7》。

今年是《最终幻想7》20周年。最终幻想7在日本乃至世界游戏史上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它帮助斯考威尔赚了一大笔钱，使索尼赢得了主机战争，并确立了JRPG在西方游戏行业的声誉。近两年来，Polygon走访了30位与《最终幻想7》相关的人士，以口述历史的形式回顾了这款伟大游戏诞生的方方面面。

本文是第一部分，主要描述《最终幻想7》的原原型以及任天堂和索尼之间的选择。

原文发表在《多边形》杂志上，由马特·利昂撰写，由Touche Le编辑。部分内容进行了调整。

站在《最终幻想7》背后的男人

没有坂口博信，斯考威尔可能活不到现在。

80年代中期，斯科维尔刚刚起步，这家公司开始在行业中寻找一席之地。它开发了很多低调成功的PC游戏，但任天堂很快就把日本变成了拥有FC的东道国。斯科维尔决定赌上FC。它推出了大量FC游戏，试图寻找转折点，但转折点并没有马上到来。斯科维尔勉强生存下来，已经有破产的迹象。

石克威开拓前网站

1987年，原《最终幻想》在FC上发售，运气开始站在斯科威尔一边。得益于精致的故事和高端的产品品质，《最终幻想》系列成为FC和SFC最畅销的品牌之一，80年代后期，得益于《最终幻想》，斯科维尔从金融危机中脱颖而出。90年代，斯科维尔的发展速度就像骑着火箭。

对于《最终幻想》之父坂口博信来说，这是他的黄金时代。他成为了斯科维尔的首席制作人和执行副总裁，并在游戏行业声名鹊起。在这次采访中，坂口轻描淡写了他当时的权威，但其他所有受访者都形容他是“演出总导演”。他一时兴起做出的决定可能价值数百万美元。

童渊干点(电影导演，斯科维尔):90年代后期，所有游戏公司都很有钱，尤其是斯科维尔。因此，斯科维尔不受预算的约束，而是强调质量。这也是坂口先生的风格。他会为我们争取很多资源，给我们宽松的时间。但他更喜欢大团队和顶级硬件，能得到他青睐的项目很少。他总是追求更大的东西，但他不太在乎如何实现它们。

Takeshi zhi xing(Scowell总裁兼CEO):他总是面向未来，总是有一个大的图景。他从不满足于现状。

季成龙叶(程序员，斯考威尔日本):说他是神可能有点过了，但我觉得差不多。他是超级巨星。

Kyoko Higo(美国斯科维尔助理营销总监):我记得我们叫他“国王”……当然，不是当面。

村田纯一(美国斯科维尔执行副总裁):嗯，从好的方面来说，他的确是个国王。部分原因是他开始用邮箱名的时候不想用真名，所以用了“国王”加几个数字。“王者”这个外号就是这么流传的。

丸山夏帆(美国斯科维尔执行副总裁):国王，是的，是的。(笑声)其实如果他不参加斯科维尔的管理会议，基本上是不会通过任何决定的。当游戏快结束的时候，他会告诉管理层他想占领什么样的市场。你看，他真的是王者。他控制着整个公司的运作。

坂口博信(制片人和执行副总裁，日本斯科维尔。斯科维尔(美国)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金？北美人有这么说吗？.....那些混蛋(笑)。是的，我记得有一次他们这样叫我。但它真正的含义并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时候我特别会喝香槟，所以起了个外号“香槟王”，这个“王”是哪里来的。这个标题和我的工作无关。另外，我后来也没怎么喝香槟。

丸山嘉昊:他的风格有时候很有攻击性。但是他既懂游戏，又懂管理，所以……他和开发团队以及核心成员有很深的沟通，斯科维尔管理层的其他人都做不到这一点。

卡哇伊博士(程序员，斯科维尔日本):他很懂政治。他的技能中，一部分是控制，一部分是动力。他知道如何让人们帮助他。

季成龙也:我不会说他很内行，但是他在做重要决定的时候真的很快很轻。我认为他是凭直觉做出判断的。他就是那个能拍着脑袋说“好吧，我们就这么办”。

坂口博信:我想我有点随便。也许有一天早上，我会突然走到员工面前，告诉他该怎么做。结果他们照我说的做了，给我看了东西，我又会生气:“你是干什么的？”这种事情太多了。事实是，我的想法一直在变化，所以我可能会为一件事发10封电子邮件。发一封信，想法变了，再发一封信，新的想法出现了。

坂口博信国王

丸山正弘:我认为《最终幻想7》开发的时期是坂口博信的全盛时期。他的大多数决定都得到了回报。

最终幻想7的第一次尝试

90年代初，由于《最终幻想》在日本的流行，坂口有机会做了一些雄心勃勃的实验。他花了很多钱和Hori雄儿的制片人和龙珠的作者合作，结果是时间之轮空。

与此同时，坂口在负责任天堂上的六部《最终幻想》之后，开始远离这个系列。贝焦家番和野村哲也接手了《最终幻想》系列的日常管理工作。同时，坂口仍然负责该系列的整体策划和故事创作。北郊是个电影迷，喜欢寻找游戏叙事和电影的交集。野村一开始是作为艺术家加入团队的，逐渐开始承担更多的创作任务。

最终幻想7是重中之重，但是硬件技术发展太快，Scowell也不确定该如何定位这款游戏。有三种选择:求稳，延续2D像素风格系列；在新一代硬件上尝试新的(2D)风格；在新硬件上使用早期3D技术。

斯科威尔最初的选择是直接拍《最终幻想6》的续集。

贝睢珈帆(日本斯科维尔总裁):当时我们还不知道要不要3D。坂口先生对2D艺术情有独钟，所以我们多次辩论是否应该保留2D风格。完成《最终幻想6》后，我们开始制作《最终幻想7》(当时是证监会的一款2D游戏)，做了大量的头脑风暴和策划会议。

坂口博信:1994年？啊，哦...那...等等，什么？贝会是这么说的吗？你确定他不是瞎编的吗？不，我不知道。不记得了。我很抱歉他的意思可能是当时想到做3D。

贝焦家番:最终幻想6团队60人左右。我们开始做SFC版《最终幻想7》的时候，团队就更小了，只有20到39人。

野村哲也(日本斯科维尔《人物与战斗》视觉设计):我们的进度很慢。大概持续了几个月。

贝焦家番:两到三个月。

野村哲也:一开始，我们一直在为故事而奋斗。几乎没有什么是确定的。在坂口先生的原始版本中，故事发生在纽约，一个组织试图摧毁魔光反应堆，一个名叫乔的侦探正在调查这个组织。还有其他几个角色，其中一个就是克劳德的原型。

贝焦家番:我记得你也写过一些概念设计文档之类的。

野村哲也:是的，是的。

贝焦家番:但是当时“Time 空 Wheel”的开发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很多团队成员被拖去救火，然后项目就停了。

坂口博信:是的，他们是对的。我记得。当时我们的重头戏是时间之轮空。在制作时间之轮空之前，我们讨论过制作《最终幻想7》，但是很快我们就把团队里的人都搬到了时间之轮空。我确实为《最终幻想7》写了一个剧本。你看，纽约的想法来自寄生虫夏娃。“乔”其实是我给《迷失奥德赛》(2007年上映)主角取的名字...记不清了，可能都混在脑子里了。

斯科维尔发布的一套设定，包括为sfc开发的2D最终幻想7设定图

试试3D

在准备《最终幻想7》2D版的同时，斯科维尔开始考虑如何将《最终幻想》系列带入3D时代。

1994年，3D对斯科维尔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概念，因为大多数员工只在2D接受过生产培训。与其一头扎进3D世界，不如先做个小实验。

在硅图形制作的3D工作站上，斯科维尔用《最终幻想6》中的角色制作了一个战斗场景的演示。最终幻想7团队成员表示，他们认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技术实验。他们没想到有一天斯科维尔会把3D游戏卖给玩家。

站在这个3D Demo后面的人是桥本和Yuki。在此之前，他有过与世嘉、任天堂、索尼合作3D开发的经历。

坂口博信:在《最终幻想7》之前，我们的员工都不知道3D。然后我遇到了桥本，他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他帮我组建了一个优秀的团队来解决视觉问题。这是他们第一次玩游戏，也是我们第一次用3D图像玩游戏。

桥本和夫(日本斯科维尔CG主管。美国斯科维尔CTO兼高级副总裁):当时我也收到了其他几家公司的邀请。坂口先生很特别。我认为他是个天才。他身上有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肯定他知道。他有某种预见未来会发生什么的天赋或能力。

坂口博信:那时我们知道N64和PS将是下一代主机，我们将为其中之一开发游戏。这类似于FC转SFC的过程，我们的第一步不是选择主机，而是学会使用从Silicon Grapics买的工作站。这些工作站非常昂贵，所以我们用它们做了Demo，然后给人们看，“这就是3D最终幻想的样子”。

桥本一雄:斯科维尔原本打算为任天堂的下一代主机开发游戏，但是N64开发套件不好用，技术规格也在不断变化。所以我建议我们选择一个标准的环境，看看我们能在上面做些什么。

坂口博信:2D向3D迈进了一大步。我甚至很难在脑海中描绘出战斗场景应该是什么样子。

桥本和夫:斯科维尔是3D影像行业的新面孔，所以硅图不太关注我们。制作完演示后，我们想带它去洛杉矶的Siggraph展览。但是我们不能运输机器(它太大了)。我们想从硅图形总部租一个，但他们拒绝了。还好我有个朋友在那里，我求他网开一面。最后，我们借了机器，举办了一个展览。

图为Demo制作的光盘。后来，斯科维尔于1995年在TGS展出了演示

卡哇伊博士:我是团队中唯一会说英语的人，所以我负责安排场地和讲解Demo。Demo虽然只有一场战斗，但是我觉得很有意思。我记得大多数人都不能马上找到获胜的方法。

坂口博信:观众不多。我们希望观众能发现，在屏幕上画一个圈，就可以发动法术，然后召唤龙。他们对我们的图片很感兴趣，但似乎不知道怎么玩。

迈克尔·琼斯(硅图形工程总监):他们的UI只是一个手势界面。就好像你是佐罗，画一个“z”，那么这个符号就有一定的意义，你画一个圆，代表另一个意义。玩游戏的人对这类东西非常了解，但是传统UI制作人会很困惑。太有攻击性和想象力了，可能说不通，但是真的很有意思。要知道，如果让电脑公司做弹球机，他们会做一堆上面写着功能的按钮。但是如果你让游戏设计师去做，你会看到全新的东西。

桥本和由纪:观众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很多观众只对高科技及其商业前景感兴趣，但我们放这个游戏只是为了好玩。我们只想让观众说“很有意思”，这就够了。我还记得迈克尔·琼斯说过，他们对我们的演示非常感兴趣，想在总部展示，我们同意了。他后来成了锁眼的老板。你知道锁眼是什么吗？锁眼是谷歌地球的前身。世界真小。

坂口博信:那时，只要我们谈论计算机图像，人们就会希望非常真实。他们希望将动画投入到真人电影中，使其与观众无法区分。但是我们用CG来表现动画人物，所以展会上很多人都没兴趣。但这正是我们想要做的。

最终幻想7的第二次尝试

《最终幻想SFC版被取消后，斯科维尔开始第二次尝试《最终幻想7》。斯科维尔长期以来都是任天堂的盟友，斯科维尔的大部分游戏都是任天堂独占的。所以公司内部主流意见是紧跟任天堂，为N64做游戏。

任天堂和Silicon Graphics合作做N64的硬件。很多人认为共同合伙人会让斯科维尔投资N64顺理成章。

斯科维尔开始实际考虑N64上的3D版《最终幻想7》是否可行。他们甚至打算为任天堂的“64DD”外设制作游戏。是外置光驱，只在日本卖过，没有取得商业上的成功。最终幻想7的成员告诉我们，他们准备了很多内容，但是N64的卡带容量不够，所以最终幻想7的N64版本没能实现。

在宣布《最终幻想7》的重新设定后，北泽一郎和野村在多边形旧金山的办公室里谈笑风生

贝焦家番:我们还没有“正式”开发N64《最终幻想7》。我们所做的更接近硬件实验。

卡哇伊博士:任天堂确实给了我们N64模拟工具，但是那个工具的硬件要求太夸张了，我们只能用从Silicon Graphics买的工作站来运行。你知道那个工作站有多大吗？它只比4乘4英寸的桌子小一点点…所以我只能用一个简单的Demo在上面运行，试着导入一些高分辨率的模型看看运行效果。

贝焦家番:我们开始做Demo检查可行性，参与项目的不到十个人:几个程序员和四到五个美工负责画面效果。也许那些艺术家已经忘记了，但我们最初扮演的几个角色是克劳德、巴雷特和赤红十三。

野村哲也:我仍然记得设计和修改它们的过程。克劳德和巴雷特太矮了，所以我把他们改高了一点。是的，他们三个是我们最初的角色。

贝:一开始，我们有些人是根据(坂口博信的)创意秘密工作的。后来，来的人越来越多。

野村哲也:我记得所有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同一个房间里。

贝焦家饭:对，是单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隔间。很少有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这个演示花了我们大约一两个月的时间。

野村哲也:很难说花了多长时间，因为我们没有真正的时间表。

北郊贾凡:野村，你还记得我们制作N64演示时你做的第一件事是巨兽的CG模型吗？

野村哲也:真的吗？用多边形做的？

贝焦家番:在做《最终幻想》新作的时候，用一个庞然大物模型做实验是我们的习惯。在N64演示中，我们使用了2000个多边形来渲染它。

野村哲也:我完全不记得了。

贝焦家番:你不记得了？你就是干这个的！反正我们做了一个2000多边形版本的巨兽模型。渲染后发现帧率太低。要把巨兽展示清楚，我们至少需要2000个多边形，但是硬件不够。这让我们选择任天堂有点困难。

卡哇伊博士:这个演示将被移交给初始心脏协会。我几乎是Demo的主要开发者。快到年底了，有一天，坂口先生突然召集了一整层楼的人。当时，我们有许多开发商在梅古罗区的中心从事这个项目。他通常会宣布:“我们不会再为任天堂开发游戏了。”我们的演示是免费制作的。

斯科维尔离开任天堂去了索尼

证监会期间，任天堂招募了很多第三方。卡普空、克蕾美、斯科维尔对任天堂的成功起到了重要作用。他们优先考虑任天堂的硬件，而不是世嘉的MD。

N64和PS到来，任天堂的统治力开始减弱。虽然索尼在游戏行业没有取得令人信服的成绩，但其发展实力和硬件技能吸引了很多第三方的加入。斯科维尔是过渡阵营中最大的公司。1996年初，他们宣布决定转向以《最终幻想7》为核心的索尼硬件。

这一代人的最后，几乎所有的大型第三方都和索尼签约，因为PS比N64成功得多。

丸山嘉昊:1995年9月，我被水野彩香一雄总裁录用。他告诉我，“斯科维尔永远和任天堂站在一起。”“为我们工作和为任天堂工作几乎是一回事。”我加入一周后，他们开始说:“也许我们会转向索尼。”我有点害怕。

野村哲也:我记得我正要下楼时，坂口先生拦住我说:“嘿，看这个！”他穿着夹克，转身给我看他背上的PS logo。我站在那里，愣住了。当时我在斯科维尔的地位很低，不知道说什么好。无论如何，只要他跟我说话，我就只能点头。

贝焦家番:好像是我们用电视广告宣布的？

野村哲也:啊，是的。我们利用电视广告宣布我们正在开发一款游戏。这是不寻常的。我们现在不做了。

贝焦家番:我还记得我们在《少年跳楼》里做过一个广告。那是给六百万人的。两个广告同时发布，我觉得一起影响很大。

基思·博茨基(1997-1999年，迪奥斯公司总裁):斯科维尔是一家特别赌博的公司。把《最终幻想7》放到PS上是一次很棒的冒险。没人相信PS，没人知道PS能不能用，大部分人认为不能。虽然有一些早期的图片，但看起来像厕所，证实了大家的疑惑。

天野喜孝(自由画家):这也是坂口的重要选择。但他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整个系列有了戏剧性的飞跃。太神奇了。他为《最终幻想》做了这一切，对他来说那是一段非常艰难的时光。

坂口博信:当然，我不是斯科维尔的总统。我上面有管理层，我和他们一起做决定。PS用CD玩游戏，这是一个重要的决定因素。如果你想用N64卡带玩3D动作游戏，那没问题。但是我想做的是3D RPG。我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在任天堂硬件上实现太难了。根据我们的计算，几乎不可能将足够的内容放入磁带。

Takeshi Zhixing(斯科维尔总裁兼CEO):而且CD比卡带便宜，所以我们认为它可以在不提高价格的情况下为游戏带来更多玩家。这是另一个重要原因。

吴士智行，时任斯科维尔首席执行官

咲夜信一郎:那段时间，索尼来找我们，他们说:“我们要发布PS。我们想玩3D游戏，你有兴趣吗？”当时因为和任天堂关系很近，所以回答说:“我们会和任天堂合作。”然后我问能不能跟任天堂说一下，索尼回答说:“当然可以。我们只想告知我们的计划。如果你喜欢，你可以以任何形式与我们合作。”我们没有在任天堂和索尼之间发消息。但是我们的程序员开始同时在N64和PS上运行Demo，比较两个平台的性能。

季成龙也:我们真的在N64和PS之间摇摆不定。

谭元干点:我看了几个测试，两个平台上的结果明显不一样。画质太差。所以我觉得他们肯定不会选择任天堂，结果很明显。

达伦·史密斯(任天堂美国公司项目经理，1993-2000):我们一定和斯科维尔谈过。我们几乎和每一个第三方都谈过，尽可能给他们提供技术背景。我们和斯考威尔见过几次面，他们给了我们演示，里面有他们想要的效果。他们问我们如何优化...我不记得他们给我们的演示了。据我回忆，Demo里有一堆2D弹球，上面有一些纹理。我觉得他们没演什么剧，也没什么和IP有关的东西。

坂口信一郎:那时候，斯科维尔和任天堂真的是势均力敌——我们几乎是第二党。在开发他们的新系统时，我们提出了很多建议，从“你应该加一个光驱”“你的带宽不够我们用”到“根据你目前的功能，我们不能在上面做RPG”。我们提了很多建议，但山内先生没有理会。于是，坂口先生和管理层决定，“好，现在我们去索尼。”

坂口博信:我们成立了一个小组来讨论这个问题，包括斯科维尔的创始人宫本先生。他鼓励:如果像我们这样的软件设计师确定这种方法能做出更好的游戏，没有理由不给我们这个机会。他同意我们的决定，并告诉我们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咲夜信一郎:宫本先生很有商业意识，他能直观地把握新事物。有些人需要足够的时间来了解一个决定是否对公司有利。而宫本先生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会直接说“好吧，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吧”。他不是那种先努力再慢慢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