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鱼事件 资本主导的食物安全事件回顾之八：多宝鱼事件

多宝玉事件后，黑鱼、鳜鱼、对虾等鲜活水产品中的渔药残留问题也浮出水面。从执法角度来看，对硝基呋喃类药物、孔雀石绿、氯霉素等违禁药物进行常规残留检测，保护消费者合法权益是可以理解的。但这仍然是一种被动的措施，如何调动消费者的参与和监督，改善水产品的食用环境，将是一个长期的课题。

一.导言

鸡鸭鱼肉，无鱼，无宴。在中国人眼里，鱼是重要的食物之一。鱼仍与于谐音，故必有鱼。有的地方发起了全鱼宴，所有的菜里都有鱼。作者曾在一个水库附近品尝过全鱼宴:有大鱼和小鱼，不同种类的鱼，鱼不同部位的食物，甚至鱼眼和鱼须也被做成菜肴。著名的鱼翅是由凶猛的鱼翅制成的。鲨鱼没有人类凶猛，只要好吃就行。我国自古以来就有吃鱼的传统。除了淡水鱼之外，还有海里捕捞的天然鱼。人工养鱼也在进行，模式也在不断翻新。除了传统的淡水鱼养殖，已经发展成海洋鱼类养殖；除了常温鱼，还养冷水鱼和热带鱼；除了国内流行的鱼类物种，大量的海外鱼类物种也进入了中国。多宝鱼就是其中之一。

多宝鱼是海，学名大菱鲆。它属于比目鱼的比目鱼科，俗称欧洲比目鱼，在中国被称为多宝鱼。它的身体扁平，略呈菱形，棕色中隐约可见黑色和棕色的图案。它也被称为“蝴蝶鱼”，因为它游泳时非常漂亮，就像水中的蝴蝶。多宝鱼原本是欧洲大西洋的深海底栖鱼类，适应水温低，性格温顺，容易接受复合饵料，耐缺氧，能多层挤在一起。是国际水产养殖界公认的著名优质养殖品种。多宝鱼是一种冷水性鱼类，养殖需要严格的环境条件。水产养殖要求水质清洁无污染，养殖池塘需要持续增氧，养殖池塘需要每两天清洗一次，防止饵料和粪便残留造成细菌大规模繁殖。

二、事件的简要回顾

多宝鱼是90年代传入中国的。由于其受欢迎的市场，人工繁殖发展迅速。而天然多宝鱼是深海生产的，人工养殖无法提供这样的环境。另外，它的抗病能力差，所以人工繁殖离不开各种药物。一些农民为了获得便宜，大量使用违禁药物，即使没有生病也要使用，从而实现对他们的预防。长远来看，鱼体内累积的药物残留会严重超标。普通消费者不知道多宝鱼这种养殖过程，也不知道多宝鱼在享受美食时的养殖潜规则，直到“东窗出事”。

2005年5月，山东省济南市历下区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工作人员在连锁酒店采样销售时发现多宝鱼活体含有呋喃西林代谢物。因为这种药物会导致癌症和胎儿畸形，农业部将其列为禁用兽药，并明确规定任何人不得生产、销售或使用。活鱼检测超标明显违法。

2005年5月27日，济南丽霞警方在一家水产商店依法拘留了多宝鱼生产者，查获并查封了10多吨浸泡在违禁药物中的多宝鱼。

2005年6月8日，为付提供呋喃西林的迟被警方拘留，查获未售出的呋喃西林疑似粉剂10余公斤。

2005年10月，济南市历下区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将多宝鱼案移交给丽霞公安局，发现某酒店购买的多宝鱼来自济南海鲜市场的销售经营者余某。余灿一天卖500多公斤的宝鱼，主要卖给中高档酒店。出售的多宝鱼来自山东日照的一个农场。

2005年12月，济南警方破获全国首例8个月大规模非法养殖多宝鱼案，查获并封存未售多宝鱼10余吨，刑事处理5名犯罪嫌疑人。

2006年10月，多宝鱼检出孔雀石绿和硝基呋喃，香港桂花鱼检出违禁药物。

2006年11月17日，上海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发现，从上海批发市场、连锁超市、酒店和餐馆采集的30份冷冻或鲜鱼样品中均检测到硝基呋喃类代谢物，部分样品还检测到恩诺沙星、环丙沙星、氯霉素、孔雀石绿、红霉素等禁用渔药残留，部分样品超标。上海监管部门发布了“消费警告”，提醒公众小心食用多宝鱼。

2006年11月17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针对在全国各地销售的多宝鱼中发现的药物残留超标问题，立即组织对我国沿海相关省市的水产养殖环节进行了专项检查。

2006年11月17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食品安全协调部向山东、江苏、河北、浙江、福建、广东、辽宁、天津等沿海省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发出紧急通知，要求各地政府密切关注多宝鱼事件的发展，立即组织渔政监管部门对水产养殖进行专项监管，并将检查结果和发现的问题及时向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报告。

2006年11月18日，为加强对沿海相关省市的监管，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和农业部派员赴山东进行专项监管。

2006年11月19日，北京市食品安全办对多宝鱼下达全市紧急禁售令，原因是在北京市场全面抽检中发现多宝鱼含有违禁药物。

2006年12月，广州市农业厅对多宝鱼进行了13份样品采样，均发现含有硝基呋喃类代谢物、环丙沙星、孔雀石绿和土霉素。工商部门立即采取措施，下架，停止销售广州水产品批发市场肉类蔬菜市场销售的多宝鱼。与此同时，广州市卫生部门也向全市的宾馆、饭店、餐馆发布“禁止令”，要求暂停销售多宝鱼。

第三，“一波动荡，一波起伏”:孔雀石绿BLACKPINK登场

“拔萝卜带出泥”，另一个神秘的化学名称进入了大众的视野——孔雀石绿。孔雀石绿，一个美丽的名字，与矿物孔雀石无关。是一种化学物质，颜色像孔雀石，化学成分和危害后面介绍。2005年6月，在湖北、河南、辽宁的养鱼场、水产品批发市场和养殖场发现了这种神秘的化学物质。在水产养殖中，很多渔民还是用它来预防鱼类的水霉菌、鳃霉菌和瓜类疾病；在运输过程中，为了延长鱼鳞破损的鱼的寿命，鱼贩经常使用孔雀石绿。孔雀石绿不仅存在于多宝鱼中，也存在于其他海产品和淡水养殖产品中。简要流程如下:

2005年3月8日，重庆市渔业技术推广站渔业检疫队在渝中区西三街渔业交易市场查获600多只含有致癌药物的孔雀石绿海龟。

2005年6月5日，英国食品标准局在英国一家知名连锁超市出售的三文鱼中发现孔雀石绿。相关方及时将此事告知欧洲各国所有食品安全机构，并在苏丹红1号之后再次发布食品安全预警。

2005年7月7日，农业部办公厅向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发布《关于组织孔雀石绿等违禁兽药调查的紧急通知》，在全国范围内严格查处孔雀石绿的非法经营和使用行为。

2005年8月，香港有关部门在市场抽取29个淡水鱼样本进行为期两天的化验，其中25个进口淡水鱼样本中有10个被证实含有可能致癌的孔雀石绿。

2005年11月，香港食物环境卫生署公布的最新食物测试结果显示，3个食物样本，例如“某钱”牌金奖豆豉鲥鱼和某竹牌豆豉鲥鱼，均被发现含有致癌物质“孔雀石绿”。

2006年11月17日，农业部确认山东省3家企业在养殖过程中使用了氯霉素、孔雀石绿、硝基呋喃等非法兽药。

2006年11月28日，成都市水务局从成都市的一个水产品市场、一家国际超市和两个养殖基地采集了10份桂花鱼样品，发现3份样品检测到禁用渔药霉氯和孔雀石绿的残留。

在2006年11月底，香港食物环境卫生署食物安全中心化验了15个桂花鱼样本，发现其中11个样本含有孔雀石绿。市民应暂时停止进食桂花鱼。

2007年4月，山东省日照市某水产养殖企业起诉台湾某企业有限公司及其在山东省青岛市的全资企业青岛统一饲料农牧有限公司超标，要求赔偿人民币750万元。

2007年9月，广东省三水区农业局与市农产品质量检测中心合作，对三水区农户和水产养殖场进行了专项检查。发现一些水产养殖者仍然使用孔雀石绿，这是一种国家禁止的捕鱼药物。督察调查并处理了这三宗非法使用孔雀石绿的个案。

2013年5月1日，广东省佛山市试行水产品原产地标识录入制度，将“身份证”，即追溯码，分配给桂花鱼、生鱼、黄花鱼三种较为昂贵的鱼类，以此找出具体的鱼塘。在这项规定试行后的两个月内，鱼中的孔雀石绿仍然可以被发现。

4.多宝鱼里有多少药？

回到正题，继续讲宝鱼。多宝鱼，就像它美丽的名字一样，也是各种兽药、鱼药甚至人药的“多宝瓶”。多宝事件中发现的药物有恩诺沙星、环丙沙星、氯霉素、孔雀石绿、红霉素、硝基呋喃代谢物、呋喃西林、环丙沙星、孔雀石绿、土霉素等。这些是什么药？

恩诺沙星又称乙基环丙沙星和恩诺沙星。1-环丙基-7--6-氟-1，4-二氢-4-氧代-3-喹啉羧酸。为淡黄色或淡黄色结晶粉末，味苦，不溶于水。这是一种动物专用药。

环丙沙星是第三代喹诺酮类抗菌药物，具有广谱抗菌活性，杀菌效果好。其对几乎所有细菌的抗菌活性是诺氟沙星和依诺沙星的2 ~ 4倍，对大肠杆菌、铜绿假单胞菌、流感嗜血杆菌、淋球菌、链球菌、军团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有抗菌作用。

红霉素，又名红霉素碱；艾迪·鑫米；傅爱丽；红霉素；红霉素碱；阿达霉素；威尔霉素；新鸿康是一种人体药物。临床上主要用于链球菌引起的扁桃体炎、猩红热、白喉及带菌者、淋病、李氏杆菌病、肺炎链球菌下呼吸道感染，也可用于流感杆菌引起的上呼吸道感染、金黄色葡萄球菌皮肤软组织感染、梅毒、肠道阿米巴病等。

氯霉素是一种广谱抗菌抗生素。是治疗伤寒、副伤寒的首选药物，是治疗厌氧菌感染的特效药之一，其次是治疗敏感微生物引起的各种感染性疾病。由于对造血系统有严重不良反应，应慎用。化学结构含有对硝基苯基、丙二醇和二氯乙酰胺，分子中还含有氯。其抗菌活性主要与丙二醇有关。

硝基呋喃，最初用于人类医疗。主要用于敏感菌引起的尿路感染，尤其是大肠杆菌引起的急性尿路感染和慢性细菌性尿。也可用于葡萄球菌等阳性球菌引起的尿路感染。可用于治疗细菌性痢疾、肠炎、霍乱等肠道感染和溃疡。恶心、呕吐、厌食等胃肠道反应是这些药物常见的不良反应。常用的药物有藜芦酮和藜芦酮。

呋喃西林也是人体医用药物，为柠檬黄细结晶粉末；它无味、苦。临床上仅用作消毒剂和防腐剂，外用治疗外伤、烧伤、化脓性皮炎、中耳炎、泪囊炎、阴道炎、膀胱冲洗、褥疮等。

环丙沙星是一种人体医用药物，是人工合成的第三代喹诺酮类抗菌药物，分子式为C17H18FN3O3。具有广谱抗菌活性，杀菌效果好。其对几乎所有细菌的抗菌活性是诺氟沙星和依诺沙星的2 ~ 4倍。对肠杆菌、绿脓杆菌、流感嗜血杆菌、淋球菌、链球菌、军团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有抗菌作用。

土霉素被人类和动物使用。为淡黄色片剂或糖衣片，属于四环素类，分子式为C22H28N2O11。可用于治疗立克次体，包括流行性斑疹伤寒、地方性斑疹伤寒、落基山热、恙虫病和Q热、支原体感染和衣原体感染。

孔雀石绿，下面专门介绍。

五、有毒多宝鱼的危害

多宝鱼因其鲜嫩的味道而受欢迎。为了防止多宝鱼消化不良，在养殖过程中非法添加了一种名为呋喃西林的兽药，最早可在2年内排出体外，但食用后仍留在人体内。长期食用含呋喃西林的多宝鱼，可诱发多种疾病，甚至致癌或致畸。

多宝鱼在养殖过程中，一旦食用，容易发生肠炎，停止生长。以前农民用土霉素介导鱼的消化，但是1公斤土霉素比呋喃西林贵。为了降低饲养成本，一些人使用价格相对低廉的呋喃西林代替药物治疗肠炎。海鲜养殖本身投资大，但鱼虾病死了就是大病，损失惨重。大部分零售农户或多或少都会使用抗生素，养多宝鱼的大部分人都在使用呋喃西林。硝基呋喃属于硝基呋喃类抗生素。硝基呋喃原型药物在生物体内代谢迅速，通常难以检测。然而，由于它们与蛋白质的结合，它们的代谢物相当稳定。只有代谢物的检测才能反映硝基呋喃类药物的残留状况。所以，很多农民是幸运的。

多宝养鱼户从不吃他们养殖的多宝鱼。由于其毒性强，罪犯在使用呋喃西林时也非常小心。他们不仅会观察池边的鱼的反应，还会在两个小时内把生病的鱼捞出来，以免毒死鱼。呋喃西林为合成抗菌药物，可用于消毒保存，但不易代谢。长期食用这种鱼产品可能会诱发各种疾病，甚至癌症或致畸性。

多宝鱼味道香浓，口感鲜嫩，浑身是宝。市民请客人吃饭点多宝鱼是身份的象征。但是满足口味的代价是很高的，就是农民要喂多宝鱼，消费者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各种抗生素甚至违禁药物吃进肚子里。

第六，活鱼下架？

以上故事已经结束，各地陆续恢复了多宝鱼的养殖和销售。然而，2016年11月，北京各大超市的活鱼莫名其妙地被下架，消费者的心又复活了。去年11月23日左右，细心的消费者发现很多超市买不到活鱼。针对这种不正常的现象，相关部门不接受采访，超市也含糊其辞。在有说服力的官方消息发布之前，各种猜测层出不穷，比如北京水污染，还有水污染导致淡水鱼污染的传言。

2016年11月23日，北京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官方微博账号“首都食品医药”发布消息，试图打消消费者的疑虑。消息称，2016年北京市共抽检水产品1034件，合格率96.62%；2015年至2016年11月，全市共抽检水产品2661件，总体合格率95.94%。北京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资料显示，水产品抽检在上月和玫瑰季节进行，覆盖了空期间北京所有主要水产品市场、商场、超市、餐饮企业，抽检整体情况良好。

“大多数超市停止销售活鱼，但具体原因不明。这是商家的独立经营行为。”北京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一名工作人员说。该工作人员承认，活鱼在超市下架，并承认不知道原因，给出了习惯性的解释:自主经营行为。然而，如果许多企业采取这种“自主行为”，那就是一场公共危机。

2016年11月24日，Caixin.com采访了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权威人士”，并给出了“权威结论”:“11月17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发布了10个城市水产品专项检查通知，其中一项是兽药残留抽检。此后，食品监管二处准备前往北京市场进行抽查，消息被披露，导致市场上所有水产品退市。”权威人士也解释说:“这说明，第一，保密工作做得不好。第二，市场有潜规则，经营者有虚心。先说说吧。”

北京市场的活鱼全部下架，导致全国很多大城市活鱼减少，说明问题不一般。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希望对北京的活鱼进行一次大检查，这让所有超市感到害怕，以免被调查和惩罚，而不是出售活鱼。这与超市不知道他们卖的活鱼的安全性有关。检查活鱼的时候，超市老板都有危险，都担心被带着巨款退回去。

据了解，北京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计划实施国务院食品办等五部门发布的《畜禽水产品中抗生素、禁用化合物和兽药残留专项整治方案》，对多宝鱼、黑鱼、鱿鱼等重点品种进行抽检。在监测孔雀石绿和硝基呋喃的基础上，结合北京市场销售的特点，进一步扩大了抽检范围，市场上的品种很多，可惜这个消息泄露出去，超市的活鱼为了逃避检测干脆“下架”来了——我不卖鱼了，那你为什么要查我？

七、什么是孔雀石绿？

那么，超市卖的活鱼里所含的，脑子里没有底的孔雀石绿是什么呢？孔雀石绿是一种合成有机化合物，属于三苯基甲烷绿色染料。它不仅是一种染料，也是一种杀灭真菌、细菌和寄生虫的药物。长期过度使用会导致癌症。虽然叫孔雀石绿，但是不含孔雀石，只是两种颜色差不多。孔雀石和孔雀石绿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物质。

孔雀石绿进入水生动物后会迅速代谢为脂溶性无色孔雀石绿。孔雀石绿具有潜在的致癌、致畸和致突变作用，其在水产养殖中的应用尚未得到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的认可；根据欧盟法案2002 /675 /EC，动物源性食品中孔雀石绿和无色孔雀石绿的总残留量限于2ppb。日本明确规定，进口水产品中不得检出孔雀石绿残留；孔雀石绿也被列为中国农业行业标准NY5071- 2002无公害食品鱼药使用指南中的禁用药物。不幸的是，由于缺乏廉价有效的替代品，孔雀石绿在水产养殖中的使用一再被禁止。

孔雀石绿在水生动物体内迅速代谢为无色孔雀石绿，无色孔雀石绿的毒性甚至高于孔雀石绿，因此通常以孔雀石绿和无色孔雀石绿的总量作为动物源性食品中孔雀石绿残留的限量指标。孔雀石绿的理化检测方法包括薄层色谱法、分光光度法、高压液相色谱法、液相色谱-质谱法、气相色谱-质谱法等。免疫学检测方法更常用。

八.结论

多宝鱼含有多种抗生素，尤其是违禁药物。从发现到基本消失已经十几年了。到目前为止，很多水产养殖部门还是怕检测。相关部门规定的农药、兽药或残留药物残留与环保部门规定的污染物不同。如果后者要求“达标排放”，前者就是“达标吸收”，两者的共性取决于一个能力——环境能力或体内富集。其实源头不排放不吸收是最好的标准，但是很难执行。重要的原因是消费者不知道。如果你明确告诉消费者，市面上有不含或者农药残留很少的水产品。而且质优价廉，会迫使一些非法养殖场改变养殖模式；企业自行抽检产品，真正达到政府要求的95%以上的合格率。我相信消费者不会有很多讨论，因为活鱼下架了。多宝玉事件后，黑鱼、鳜鱼、对虾等鲜活水产品中的渔药残留问题也浮出水面。从执法角度来看，对硝基呋喃类药物、孔雀石绿、氯霉素等违禁药物进行常规残留检测，保护消费者合法权益是可以理解的。但这仍然是一种被动的措施，如何调动消费者的参与和监督，改善水产品的食用环境，将是一个长期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