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养血
面部是十二经脉气血聚集的地方,例如《灵枢·脏腑病状》说:“十二经脉有三百六十五条络脉,其血气皆上于面部空窍”。脸上黄褐斑的出现,说明气血亏虚,需要通过健脾益气、安神补肝肾养血生血来治疗。
健脾益气生血
脾主运化,胃主受,脾胃为气血生化之源。皮肤靠的是气的温暖和血液的滋养,气血充沛使皮肤滋润。如果脾胃虚寒,血液生化被动,经络的血液不能滋养头部和面部,血液和血液在静脉中的缓慢运动会导致面部出现黑点。所以要通过益气健脾来恢复脾胃功能,使气血生化激活,皮肤凸起可以去除面部黑斑。
症状包括脸上有淡褐色或黄褐色斑块和界限模糊,可能伴有面色苍白或苍白、疲劳、气短、言语不清、厌食、大便干燥、月经后期、量少或多、月经颜色苍白。舌头微红,边缘有齿痕,白毛,脉弱。健脾益气,养血祛斑。配方采用补中益气汤加减,处方为黄芪30g、太子参15g、白术10g、茯苓10g、陈皮10g、当归10g、川芎6g、柴胡10g、僵蚕10g。月经少的话加熟地补肾生血。
安神养心养血
心脏除了支配血管外,还能产生血液。比如清代唐宗海的《血证论》中说“心之能,亦可生血,而心之血数则为血之最小,乃生血之源,恍惚之深海”。同时,心主神明,心的清明靠的是努力的滋养和心火的温暖,心脉的通畅靠的是心阳的温升和心阴的静刹。
努力不足,血液不足,心脉不畅,面部因涩滞而出现黑斑。因工作不努力导致的黄褐斑主要表现为精神症状、血虚、缺乏支持,但出现心悸、心悸;苦劳之不足,不能制心火,火扰心神,故见不足,烦恼,失眠,惊悸。治疗时应辅以心血安神,养血祛斑。
症状包括面部浅棕色或黄褐色斑块,可伴有面色蜡黄、心悸、健忘、心烦、失眠、疲劳、月经初潮和月经颜色苍白。舌淡脉细。安神养心,养血祛斑。处方:黄芪15g、桂圆肉12g、党参10g、白术15g、当归10g、川芎10g、酸枣仁30g、茯苓10g、远志6g、知母3g、炙甘草6g。
滋补肝肾,生血
陈老师认为,有些黄褐斑患者是肝肾不足所致。肾藏精,肝藏血,肾藏精是血液化生的基础,正如“诸邪之证,精血不足竭证”所说:“肾藏精,精由血所成”。肾内精气充足,可使血液化生活跃,同时还能促进脾胃运化功能,促成血液化生。精血相生相化,肾精充足,则化为肝血补血;肾精不足,或肾不存精,则生血不足,肝肾不足,阴虚火旺,灼伤精血,皮肤营养不良引起面部色斑。这种黄褐斑是深色的,以深褐色为主要表现。应通过滋补肝肾精血来清除。
症状包括脸上的暗褐色斑块,可能伴有腰膝酸痛、耳鸣、耳聋、盗汗、发热感、舌和喉咙干燥以及脚跟疼痛。舌红少苔,脉细。滋补肝肾,养血祛斑。处方用六味地黄丸、左归丸加减。处方为:熟地24克、山茱萸12克、山药15克、茯苓10克、菟丝子12克、枸杞子12克、鹿角胶12克、龟板12克、阿胶10克、川牛膝10克、当归10克、白芍10克、川芎10克。加知母、黄柏滋阴清火更重要;加入当归、香附,疏肝理气,养血柔肝。
第二,调理血液
《丹溪心法》说:“气血调和,百病不生,有郁则百病生。”陈老师在临床诊疗中,非常注重理气。血属阴,阴主静,血的运行需要气的推动和温煦。陈老师认为,理气就是调血,气机的通畅与肝、肺密切相关。所以治疗黄褐斑常采用疏肝理气调血,宣肺降逆调血的方法。
疏肝理气活血
肝脏是调节身体功能的关键,因为它控制着全身的气血流动。同时,气入胃,靠肝木之气泄流,水粮则溶。所以肝木的顺畅调节是气血调和,阴阳平衡的关键。陈老师认为,黄褐斑的主要病机为肝虚气滞、血运不畅、气滞血瘀。明代《普济方》说:“主肝沉脱色”;清代张《医传》说:“面尘脱色,辱肝辱木”。同时,肝脏长期停滞,气机失调,影响脾胃之气,阻碍运化,因气血被动生化而致血虚斑。治疗应调理肝气,使气血畅通,疏通经络,消除瘀斑。
症状包括面部青褐色或黄褐色斑块,可伴有易怒、痞满或胁痛、头痛、头晕、口干咽干、疲劳、食欲不振、乳房疼痛和月经不调。舌红或微红,苔白,脉弦。治以疏肝理气,调血祛斑。处方:柴胡10g、当归10g、白芍15g、白术15g、茯苓15g、薄荷6g、甘草6g、桃仁10g、红花10g。肝郁气滞较重,加香陈皮疏肝解郁,加牡丹皮、栀子清热凉血,明显加延胡索、川楝子止痛,加白头翁、秦皮调经。
宣肺降逆调血
肺在黄褐斑的发病中起着重要作用。肺主全身之气,宣降,流水。肺气将脾气传递的津液和水谷输送到头面部的窍中,到达全身的皮毛和肌肉痈;同时宣扬皮毛保健的原理,分肉保暖,填皮加脂原理,开合。
陈老师认为,外感风寒失肺,气郁,理塞,气血失调,可导致多种疾病。“肺的主色是白色”。肺失去了宣传,脸上就会有黑点。同时,“宣肺水道”的功能也受肺衰影响。水湿止,聚而生痰。气血痰饮也会引起面部黑斑。这类患者是由身体阳虚、外感寒邪等多种因素造成的。所以要通过宣肺降逆、化痰通络、调血祛斑。
症状为面部褐色或深褐色斑块,边界清楚,伴有畏寒、手脚冰凉,或易患外感疾病,冬季有咳嗽、哮喘。舌淡,苔白,脉细。用宣肺降逆、活血祛斑治疗。用麻黄附子细辛汤、二陈汤加减,方药:麻黄6g、制附子10g、细辛3g、半夏9g、茯苓12g、枳壳10g、当归10g、川芎10g、甘草6g、僵蚕10g。可与月经量少的桃红四物汤配伍。
三、温血(阳)
《苏文跳经纶》说:“有血有气的人喜欢温暖却讨厌寒冷,而寒冷的哭声却不能流动,而温暖却消失了。”患者患有先天阳虚血虚,或后天营养不良导致血虚脾肾阳虚,或外感寒邪导致血流不畅,瘀血形成斑。
温经散寒温血
这些患者多为女性,或先天不足、血虚,或分娩所致血虚,或内源性阴寒或外源性寒邪所致血虚感冒,血寒凝滞,瘀血阻滞,凝滞成斑。寒在经脉,血不宜。所以要通过温经散寒、养血通络来祛斑。
症状包括表面有褐色或深褐色斑块,边界不清,畏寒,手脚冰凉或疼痛,发热,痛经,月经暗或有血块。舌淡,苔白或滑,脉沉或涩。温经散寒,养血化瘀。当归四逆汤的处方为当归12克、桂枝10克、白芍9克、阿莎丽3克、通草6克、炙甘草6克、大枣15克、川芎6克、桃仁10克、红花10克。
温脾肾温血
陈老师非常重视脾肾在黄褐斑发病中的作用,指出脾肾两虚也可产生斑。肾是先天的,含有先天的精气,是水火之脏。水与火并存于肾中一室,水与火相拥,阴守平阳秘。如果肾阳不足,命门之火衰,不能促使精血遗传,但肾阳不足肯定会长期影响脾阳,导致脾阳不足,气血生化被动,气血不足,那么面部就会失去营养,呈现出肾的主色,就会出现黑点。治疗宜温补脾肾阳,散寒祛斑。
症状表面有大块深褐色或深褐色斑块,可扩散至前额、脸颊、颧骨和口腔,边界清晰,可伴有面部呆滞、四肢冰冷、精神萎靡、腰膝酸软、大便溏泄。舌淡,脉沉缓。能温补脾肾阳,散寒化瘀。处方由贵由丸和附子理中丸加减而成。处方为:妇复片6g、肉桂6g、鹿角霜10g、熟地20g、山茱萸10g、枸杞子15g、山药15g、菟丝子15、杜仲10g、续断12g、肉苁蓉12g、茯苓15、麸炒苍术15g、当归10g、红花10g、僵蚕10g。
第四,活血
陈老师认为,“血瘀”是黄褐斑的关键病机,贯穿于疾病的全过程。黄褐斑的“血瘀”是皮肤和络脉的血瘀。在临床诊疗中,需要检查舌象,并在此基础上判断“血瘀”。据观察,许多患者的舌头呈黑色,或苍白或紫色,或舌头有瘀点和瘀斑,或舌下静脉弯曲。活血化瘀,通络。
通窍活血汤常加味,处方为川芎12g、当归10g、赤芍15g、桃仁10g、红花10g、葱白6g、生姜9g、僵蚕10g、黄酒250ml。
气滞血瘀者,常加香附、枳壳、川芎解郁化瘀。若瘀血为湿所致,加紫茎泽兰、泽泻,利湿活血化瘀;若因寒致血瘀,加当归、红花、桂枝散寒化瘀;若瘀血为热所致,加生地黄、牡丹皮、赤芍、丹参凉血、活血化瘀、祛斑;若瘀血为虚,加四物汤或八珍汤补血益气,祛瘀祛斑。
典型案例
患者,女,32岁,2018年1月4日首次确诊。主诉:脸上出现褐色斑块1年。1年前出现面部色斑,伴有米饭不新鲜、嗜睡、乏力、气短懒言、夜间睡眠不安、面色蜡黄、脸颊和两颊有地图状黄棕色斑块、大便稀稀、月经量少、颜色暗带血块、舌淡暗带齿痕、苔白脉细。中医诊断:黄褐斑(脾气虚,气滞血瘀)。治疗:健脾益气,活血化瘀。处方:炙黄芪30g、党参15g、茯苓15g、白术15g、山药30g、当归10g、川芎10g、熟地10g、泽兰15g、红花10g、桃仁10g、莪术10g、僵蚕10g。28剂,每日1剂,水煎服,早晚两次口服。
2018年2月1日复诊:患者面色有光泽,面部斑块变小,困倦乏力明显减轻,大便调整,难以入睡。舌质淡暗,侧面有齿痕,皮毛白,脉细。以上加米芽15g、米芽15g、酸枣仁30g,强身健体,安神养血。28剂,每日1剂,水煎服,早晚两次口服。
2018年3月1日第三次诊断:患者面部黄褐斑大部分消退,两颧部仅散有小米黄色褐斑。疲劳减轻,月经增多,血块减少,舌红,苔薄白,脉细。顶部减少谷芽、米芽,添加山茱萸12g、杜仲10g、菟丝子15g、枸杞15g补肾养血。28剂,每日1剂,水煎服,早晚两次口服。
2018年4月4日四次就诊:患者面部皮肤湿润,黄褐斑消失,月经量正常,未发现血块,舌红,苔薄白,脉细。指示患者继续服用第三次诊断的处方一个月,以巩固疗效。
(编辑或作者的)注释/评论/评论
该患者因过度劳累和思维导致脾气受损,脾土不运化于中焦,血生化不足。所以脸色蜡黄,饭不香,困倦乏力,气短懒言,便溏,月经量少。气血不足,头面部皮肤失去营养,气血在静脉内缓慢运动,久而久之淤血,导致面部出现大面积色斑,经血颜色较暗,有血块,舌淡。病机在于脾气虚、瘀血阻络,所以治疗的核心是补中益气、养血活血、祛斑。
初诊时加减补中益气汤、通窍活血汤,以黄芪、党参、白术、茯苓、山药健脾益气,运化中焦;当归、川芎、熟地、泽兰、红花、桃仁、莪术养血活血、滋肾生血。莪术擅长行气破血,消积止痛,破血。陈老师认为面部黄褐斑的瘀血,没有破瘀之药是不能很快达到的,但要注意莪术有耗气之弊,中间病要停。僵蚕为风药,善祛风通络,化痰散结。头面是各种阳气的汇合处,只有风药才能将药物引入经络,到达头面,使药物直接到达患病部位。所以加僵蚕可以事半功倍。
第二次就诊时,患者面部斑块比以前小,困倦和疲劳减轻,但伴有谷中无味,难以入睡。因为脾土不健,要加谷芽、米芽健脾开胃。同时谷芽、米芽中含有生发之气,有助于脾气生长,清阳。入睡困难被认为是缺乏努力和精神障碍,所以添加酸枣仁来滋养努力和放松精神。
第三次诊断时,大部分面部斑块消退,症状明显减轻,说明辨证准确,用药得当。久病易损肾气,肾主色黑。肾虚易见色斑。患者初诊时月经稀少,说明肾气受损。但由于脾缺乏健康的运化,所以初期容易滋肾。所以脾气恢复后,山茱萸、杜仲等产品。菟丝子、枸杞子等。养血活血法应用灵活,经过4个多月的治疗,取得了满意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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