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如果不能定义,就说不是什么
坤鹏的理论之前多次提到,最好定义你想要什么。
比如你想克服恐惧,首先要定义你恐惧的是什么。
但是现实中,越是强大的东西,越是难以用人类语言来描述。
这个时候,对于不能准确表达的东西,其实可以用反向否定的方法。
也就是说,它至少可以描述它不是什么,这是间接的,而不是直接的表达。
在神学领域,否定律最初是为了避免直接描述而衍生出来的。
就像表达上帝是什么,只是说明上帝不是什么,通过排斥向目标前进。
还记得坤鹏介绍的法国著名数学家和思想家布莱斯·帕斯卡吗?
他是概率论的创始人之一,开启了人类的决策理论——在你不确定会发生什么的时候决定做什么的过程。
《与天为敌》一书的作者彼得·伯恩斯坦(Peter Bernstein)认为,“决策是风险管理的重要第一步。”
帕斯卡的赌注记录在帕斯卡的《思想》一书中,其结论是:
我不知道上帝是否存在,但我知道如果他不存在,我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是不会有任何好处的。
但是,如果他存在,我作为无神论者会有很大的劣势。
所以,我宁愿相信上帝存在。
其实这也是逆向思维的消极做法。
帕斯卡也给出了期望值公式(EV)。
正是这个公式给出了帕斯卡的赌注——历史上第一次将不确定决策问题系统化,公式化为理论。
帕斯卡对基督教生活的分析和论证,一般被认为是历史上第一次风险决策分析。
坤鹏的理论是对你的一般性介绍。
首先明确一点:帕斯卡的赌注是建立在哲学辩论中很难证明上帝存在的情况下,人过基督徒生活是否值得。
假设可以赋予过基督徒生活和过正常生活的结果以价值;
死后保存= 100
被诅咒=-100
正常寿命= 0
小麻烦=-5
过基督徒生活:EV(期望值)= 0.5 ×(保存值)+0.5×(稍不方便值)= 0.5× 100+0.5× (-5) = 47.5
正常生活:EV(期望值)= 0.5 ×(诅咒值)+0.5×(正常生活值)= 0.5× (-100)+0.50 =-50
显然,过基督徒生活的价值大于过正常生活选择的价值。
只要上帝存在的概率不要太小(在上述分配的情况下,只要不小于0.025),过基督徒的生活是值得的。
帕斯卡的赌注使用EV模型计算信上帝/不信上帝的总价值:
EV模型中,高度抽象的结果代表得失,概率代表上帝的存在。
帕斯卡将虚幻的宗教问题描述为风险选择的科学问题。
他对风险决策理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推动了几代风险理论的发展。
期望理论的核心公式算法,当代最具影响力的风险决策理论,起源于帕斯卡的打赌。
然而,坤鹏要求大家一起思考以下问题:
帕斯卡假设世界上只有一个上帝。
但是现实世界是多神的。
而且每个神都有严格的排他性,让他的信徒只相信他。
我们做什么呢
传说教皇曾经问过米开朗基罗他成为天才的秘诀,尤其是他是如何雕刻出被认为是杰作中的杰作的大卫雕像的。
米开朗基罗的回答是:“很简单,我只是剔除了所有不属于大卫的部分。”
因此,我们可以联系到杠铃战略背后的逻辑——必须首先消除脆弱性。
第二,他们中的许多人怀着良好的意图做坏事
俗话说,好心办坏事。
干预主义者往往受到积极因素的激励,他们也想把事情做好。
正是这个初心,他们才会放下,因为他们问心无愧。
也提醒我们,人不应该是二元论的。做得好,就做好事;如果我们做得不好,我们就会做坏事。
就像官员,他们不一定总会像我们想的那样自以为是,这样就可以贪赃枉法,中饱私囊。
抛弃心中挥之不去的嫉妒,换一种思维。
如果是你,你特别渴望在仕途上有所作为,不断进步,不断提高。
那么,你一定会非常明确的定义什么样的事情和行为对你的目标最有害。
然后就是工作生活中的回避。
因此,根据坤鹏的理论,许多官员做错事的原因并不是初衷。
反而是因为他们太执着,做不到有所作为,却忽略了自己最不应该做的事。
其实这和投资很像。投资什么不是最重要的,不投资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老子说,什么都不做。
有一个很有名的例子,就是循规蹈矩。
萧是西汉第一任宰相萧何。
曹为,继萧何,为西汉第二任丞相。
萧何死后,曹参成为国相。
他只颁布了一个政策——不改变政策,继续延续小何的政策。
之后,曹参无事可做,每天不是喝酒就是睡觉,醒了再喝酒,醉了再睡觉。
韩晖皇帝受不了了,于是他打电话给曹参,问他为什么不采取行动。
曹参问:“陛下,你认为谁比始皇帝(刘邦)更神圣?”
韩惠帝曰:“吾敢与先帝相提并论。”
又问:“萧丞相和我,谁更有才华?”
韩惠帝轻笑一声说:“依我看,你还不如小何。”
最后,说:“陛下,你不如先帝,我不如丞相萧。那我们为什么要改变他们的政策呢?”
韩晖皇帝无言以对。
让我们回顾一下中国的历史。
公元前221年,秦王嬴政称帝,末代皇帝溥仪于1912年退位。
不到2132年,中国就有了422个皇帝。
如果算上边疆胡人政权的君主(可汗、赞普),反叛元朝,建立国家称王(王),裂土称王(如安禄山)的,总数将超过900人。
明君有谁?
我们可能说的无非是秦皇汉武和唐宗宋祖。
一想,不对!
2000多年来,这不是说中国的“勇军”“坏军”数量远远超过明军吗!
换句话说,2000多年来,统治这片土地的人,至少有70%是“勇君”和“坏君”。
为什么他们能支撑辉煌的中国封建社会2000多年?
就是因为他们大多数人一直秉承着一句话——不要折腾!
但是,我们的考核体系永远不会为“不作为”设置奖项。
就像我们总是表扬在事故中做出突出成绩的英雄一样,我们忘记了那些保证事故不发生的人是最重要的,应该得到奖励。
这种问题在很多领域也广泛存在,从医药行业到商业。
所以受影响的人越多,就越需要负定律,不断的向后思考自己在哪里,在哪里需要什么都不做。
不作为肯定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做错了什么都不做。
老子提出无为而治,就是无为是道,道是法,一切都要遵循客观规律,就是无为。
他认为:“我什么都不做,但人民是白手起家的;我很安静,人民是对的;我无事可做,但人民富裕;我没有欲望,但是人很简单。”
相反,如果太多人统治,太多人干预,社会秩序就会混乱,如果有法可依,有法必依。
第三,骗子在哪里?
塔勒布认为骗子是可以被识别的。
因为,除了不愿意孤独亢奋的干预主义者,说谎者往往会把自己变成积极的化身。
他们会给你积极的意见和建议。
而只有正向,也就是你应该怎么做。
他们从不说你不该做的事。
他们充分而巧妙的利用了人类对于所谓欺骗和捷径的轻信和热情。
所以,当我们听他们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是完全清晰的。
然而,当你忘记他们时,那种感觉随风而去。
其实他们不仅仅是骗子,很多所谓的培训和讲座或多或少都是这样的套路。
坤鹏伦一直在写一篇关于从0成为200%价值投资大师的专栏。到目前为止,他已经写了107篇文章,其中一些还没有完成。
在写作和再学习的过程中,我很清楚,如果我真的想全面学习一门知识(更别说掌握了),我不可能在几天内很快掌握它。
如果有人说几个小时就能学会投资价值,那不是作弊,是什么?!
事实上,人们通过消极的方法寻求成功,这是进化过程的选择,例如:
象棋大师通常以不输棋取胜;
人靠避免破产致富,尤其是别人破产的时候;
大多数宗教都制定了许多禁忌;
人生经历主要是关于我们应该避免什么;
价值投资的基石不是赔钱,这是安全边际。
再比如:在这个高度随机的世界里,我们无法真正判断一个成功的人是否有能力,一个有能力的人能否成功。
但是,我们几乎总能预测到相反的情况,那就是一个完全没有能力的人最终会失败。
三、减法知识
古人云:充分的脆弱性,适度的收益。
以上消极的方法其实告诉我们,人要有自知之明。
在这个世界面前,即使是最聪明的人类也是无知的。
总会有锋,总会有更多。
即使我们找到了一万条路,总会有一条路我们没有找到。
所以,对于知识来说,最大、最有力、最正确的方法就是消除我们认知中的错误东西。
这就是塔勒布所说的减法知识。
他认识论的核心目的是,我们知道的错误的东西比正确的东西多。
或者从脆弱和强大的分类来说,面对错误,消极的知识(什么是错的,什么是不起作用的)比积极的知识(什么是对的,什么是起作用的)更强大。
因为我们今天所知道的可能会被证明是错误的。
然而,让我们意识到知识是错误的,并相信它不能被正确地改变,并不那么容易。
所以,人如果通过减法获得更多的真知识,肯定会比通过加法获得更多的真知识。
这一认知理论背后的支撑是波普尔的证伪理论。
当我们不确定某物是什么的时候,找到证明它是假的依据比证明它是真的容易。
只要找到一只黑天鹅,就可以推翻天鹅都是白色的理论。
但是如果非要补充的话,就要看世界上每一只天鹅的颜色,基本上是很难做到的。
根据塔勒布的研究,波普尔不是证伪理论的创始人。
这个理论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是东地中海后古典时期医学怀疑实证学派的核心理论之一。
19世纪的法国学者重新发现了这些作品,从而传播了这一理论。
总的来说,失败和证伪比成功和证实能带来更多的信息,这也是负知识更强的原因。
智者说:和一个无知的人保持距离,就相当于和一个聪明的人作伴。
就像,我们不能知道谁是真正有能力的,但可以知道谁不是,然后避开他。
乔布斯曾经说过:“我为自己从未做过的事和已经做过的事感到骄傲。创新意味着对1000个想法说不。”
第四,面对非线性世界,减法也必须做
随着复杂性的增加,各部分相互依赖程度的增加,全球化的推进,以及所谓效率的出现,一个让人违法乱纪的野蛮概念,世界变得越来越非线性,黑天鹅效应必然会自然增加。
非线性是复杂的,交织在一起的。一个地方的问题可能直接影响整个事件。
甚至,最薄弱的一环,千里大堤,被蚁群破坏的情况时有发生。
此外,我们越来越依赖错误的高科技技术,这些技术的相互影响更难估计。
如今,即使事件真的发生了,我们也很难发现哪里出了问题,只能依靠专家事后瞎猜。
瞎猜是猜不准的。如果你不能正确猜测,你就不能预测。如果猜不准,就谈不上预防。结果错误不断重复,让我们真的像只有7秒记忆的金鱼。
从历史成绩来看,专家们从来没有猜对过,否则,危机不会持续增长。
而且非线性导致的结果肯定不是简单的线性加法结果。
非线性中各种影响因素之间的关系是相乘的,有变量、函数、指标...
2+10=12;
2×10=20。
但是:
2^10=1024;
10^2=100。
同时也要明白,错误往往有一个单向的结果,就是一个消极的结果。
比如航班往往会晚点到达,而不是提前;
战争往往变得更糟,而不是更好;
增加交通中的变量(车),只会增加时间成本,而不会缩短…
所以,只要一个因子错了或者有问题,结果肯定不仅仅是加法少了一个数,乘法中也少了一个乘数。
塔勒布认为,面对错误,所有小概率都是非常脆弱的。
我们的假设稍有变化,就可以大大增加事件发生的概率,从而从一百万增加到百分之一。
事实上,这个概率经常被低估一万倍。
既然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
第一,明智的选择是减少影响因素,做减法,用奥卡姆剃刀——刮掉一切复杂性!
事物的本质从来都不复杂。
始终紧紧围绕本质,成功率会很高。
这是减法。
不幸的是,经济工程师总是用复杂性来处理非线性的复杂性。模型越复杂,事情就越复杂。
当他们发现模型不起作用时,他们总是加它而不是减它。
这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检验模型脆弱性的方法,只需要对假设做一个小的改动,然后看看影响有多大,影响会不会继续加大。
如果影响继续加剧,就像08年的次贷危机一样,依赖这种模式的人会在黑天鹅效应的影响下遭受毁灭。
塔勒布说:“我现在能说的是,经济学和计量经济学所教的很多东西,包括公式,都应该马上抛弃,这在很大程度上解释了为什么经济学是一门骗人的学科。脆弱的推动器总是带来脆弱!”
第二,永远留出冗余。比如开车出去的时候,总要留出一定的缓冲时间。
然而,人类政府在估算赤字时并不考虑这一点。
5.成功是一个多变量复杂函数
就像我前面说的,我们无法说出一个人成功的原因,甚至成功的人也无法完全理解。
成功是典型的非线性和复杂性。
所以一个公式写成功了,就不是一元函数,而是多元复变函数。
决定成败的选项从来都不止一个,很少有人对其有清晰的认识。
所谓偏激,思维差,就是永远把事情当作单变量函数。
你一定见过听风雨的人。
炒股是最典型的。
听说某某股票赚了不少钱,也没问什么,觉得机会不应该错过,就一头扎进去了。
他从来没想过,某某赚钱是可靠的?说话人值得信任吗?
还有通风口。
听说东西是大趋势,大出路。看了几篇网文,听了几大杯咖啡,我全身心投入,誓要颠覆这个颠覆那个,颠覆全人类。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判断的可靠性?自己的实力是否胜任?召唤韭菜是出路还是陷阱?判断自己是否能承担错误的后果...
如果有人问努力重要还是运气重要,几乎可以肯定他是一个单变量思维的人。
坤鹏谈到了二元论、三元论、多值论和无限值论。
黑白二元论是世界上99.99%的人一生坚持的思维模式。
三元论在黑与白之间找到一条灰色的路。在思考问题的正反两面时,再想想它灰色的一面。
有三元论思想的人,最坏的结果也是一事无成。
多价值理论是理解世界是一个复杂的系统,会有n个以上的选择。
就像狡兔三窟,如果狡兔五窟,狡兔十窟,那么它被抓的概率就会翻倍下降。
无限价值理论对科技更有启发,可以让科学家不断前进,发现更多未知。
对于普通人来说,它的哲学意义更大——“知即知,知即知,知即知”。
为什么有的人活的越来越累,越来越痛苦?就是世界变得越来越非线性,太多的东西是二元论思维无法理解的。在非此即彼思维的控制下,挫败感和失败感与日俱增。
两天前,坤鹏听到了一句话——在全球化下,你我就像一架飞机的距离,病毒也是。
是的,在复杂性和非线性下,黑天鹅什么时候来是未知的!
但只要来的快,传播的快,就只有飞机的距离。
有害,永远远胜人类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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