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万提斯堂吉诃德 用发展的观点看历史问题 ——冠豪老师解读塞万提斯《堂吉诃德》

喜欢外国文学的读者都很熟悉《堂吉诃德》，这是塞万提斯在欧洲文艺复兴末期写的一部西班牙名著。但我们今天谈论《堂吉诃德》时，认为它意义重大，即主要从哲学、历史、文化等角度解读。这种解读在于，我们必须从运动、变化、发展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而不是停留在一个层面上，更不是想着回归原状。现在，我想谈谈个人对这个问题的一些理解。

一、历史背景

先说塞万提斯及其代表作《堂吉诃德》的历史背景。

我们知道，塞万提斯1547年出生于西班牙，1616年去世。从他所处的时代和堂吉诃德的历史背景来看，作者死于欧洲文艺复兴末期。

欧洲文艺复兴始于意大利，从14世纪上半叶到17世纪初，历时300年。欧洲文艺复兴涉及许多领域，如自然科学、文学、艺术、建筑等。可以说文艺复兴是“黑暗时代”中中世纪与现代的分水岭，是市民阶级革命中舆论的前提。文艺复兴把欧洲从腐朽的封建领主和宗教神权的枷锁中解放出来，也是向全世界扩张的前奏。文艺复兴给了欧洲一个很好的指导思想，推动了欧洲社会的进步，使欧洲逐渐强大。

经过一年的航行，西班牙航海家哥伦布于1492年发现了美洲新大陆。它使欧洲人冲出欧洲，进入美洲，以及非洲、大洋洲和亚洲部分地区。30年后的1522年，葡萄牙航海家麦哲伦经过几年的航行回到了起点，从而证明了人类生活的世界根本不是所谓的“天地”，而是一个球体，世界是有限的。一方面，从这个时期开始，欧洲进入了殖民扩张时期；另一方面，欧洲社会过去从大陆文明进入海洋文明，海洋文明意味着对外扩张、征服和殖民。最初从西班牙出发，在海上扩张期间，建立了一支强大的西班牙无敌舰队，几乎征服了整个世界。塞万提斯去世前后，荷兰取代西班牙，成为海上超级大国。后来英国取代荷兰，成为“太阳永不落山”、“星星永不落”的国家。

在这样的历史时期，以前的大陆文明逐渐失去了合理性。我们承认大陆文明在中国和欧洲都曾经辉煌过。在欧洲，它的重要标志之一是十字军骑士。19世纪波兰著名作家利克·显克威的小说《十字军骑士》说，代表基督教文明的十字军入侵、扩张、征服世界，主要表现为与伊斯兰势力争夺世界。回顾历史，我们知道自从伊斯兰教产生并进入7世纪中叶，就有了强大的阿拉伯帝国。阿拉伯帝国扩张的疆域比当时的大唐帝国还要大，当时大唐帝国的疆域面积约为1300万平方公里。阿拉伯帝国横跨欧亚非，面积4000多万平方公里。同时，阿拉伯帝国与先进文明密切相关。比如在医学、数学、天文、地理、文学等方面处于世界前列，航海也很发达。当时，基督教文明和伊斯兰教势力正在竞争。

从11世纪到13世纪，代表基督教文明的十字军进行了8次战斗，与伊斯兰势力的战斗有胜有败。比如欧洲部分地区变成了伊斯兰世界，比如欧洲的君士坦丁堡，这里原本是东正教的发源地，也就是拜占庭。君士坦丁堡后来被伊斯兰土耳其的奥斯曼帝国统治，改为伊斯兰教圣地伊斯坦布尔。到了14世纪，欧洲出现了文艺复兴。15世纪，欧洲开始从大陆走向海洋。如前所述，哥伦布于1492年发现了美洲新大陆，麦哲伦经过多年的海洋探索，于1522年发现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个球体，充分说明海洋文明优于大陆文明。当然，海洋文明也是在大陆文明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这里值得注意的是，海洋文明的发展意味着辉煌的大陆文明正在逐渐衰落。

在这样的历史时期，骑士这个原本象征着大陆文明荣耀的阶级或阶层，失去了昔日的荣耀。与骑士阶层相兼容的欧洲各国皇室贵族，也逐渐失去了往日的风采。显然，冲出欧洲，驶向大海的几乎是市民阶层。市民阶级与皇家贵族对抗，他们要突破皇家贵族和封建领主的枷锁。公民阶层要求在全国范围内自由通行，以进一步发展自己。但是，封建领主制度把人束缚在一定的封建领地上。这里说的是“封建主义”。字面意思是“封土立国”。指皇帝或国王，给一个封建领主封一块土地，作为他的领地。领地内所有的人都属于这个封建主，人都被束缚在这个领地内。因为东征中十字军打开了欧亚大陆，市民阶层得以冲出疆域，在一个国家内甚至整个欧洲自由旅行。因此，骑士在这一刻创造了辉煌的成就。然而，进入文艺复兴后，欧洲大陆已经不能适应公民阶级发展的要求。所以他们冲出大陆，走向海洋，向外扩张，是一种选择。我们可以看到，莎士比亚在英国文艺复兴时期写的《威尼斯商人》，是欧洲走向大海的历史时期的写照。与此同时，在中国明朝，郑和在永乐年间七下西洋。虽然后来实施了禁海令，但中国在明朝中后期也有向海洋发展的需要。比如明末冯梦龙的石喻闫明史静童眼邢石亨颜，凌梦楚的《第一瞬间的惊奇》和《第二瞬间的惊奇》合称“三言二拍”。其中一个说中国也有市民阶层的萌芽，他们也要求从大陆搬到海上。

谈完这个问题，我们回到《堂吉诃德》，一本伟大的书。这时，大陆文明逐渐失去了优势。曾经辉煌的骑士们感受到了地位的下降，皇室和贵族们也感受到了地位的下降。市民阶层的发展迅速获得了经济上的优势。这时候经济发展就在于打破过去严格的等级制度。我们知道，无论是欧洲还是中国，严格的等级制度之一就是规定人们穿什么样的衣服，上什么样的车……而且规定很明确。

当一部分市民阶级富裕起来，随着他们强大的经济实力，开始与皇室和贵族竞争。比如公民阶层可以用钱买皇室贵族穿的衣服，贵族阶层拿的车也可以用钱买。此时，在衣食住行方面，贵族阶层和市民阶层难以区分，这意味着严格的等级制度正在不断被打破。很明显，皇室、贵族、骑士已经逐渐失去了以前的优势，这意味着他们中的很多人还是想恢复过去的制度，找回过去的荣耀，尝试一下。塞万提斯写的《堂吉诃德》是王权、贵族、骑士阶层的缩影。所以，我们在谈论《堂吉诃德》的历史背景时，要把它与哲学、历史、文化紧密联系起来。

这里还需要注意的是，市民阶级在富裕起来之后，逐渐在经济上压倒了皇室、贵族和骑士，进而提出政治要求。毫无疑问，这种政治要求是参与政治生活，其中最突出的特点是在议会中有自己的代表。此时，公民阶层不断向政府施加压力，其中之一是他们提出，如果他们在议会中没有自己的代表，他们就不会纳税。政府别无选择，只能允许公民阶层向议会介绍自己的代表。这表明公民阶层在政治上不断走向优势，使现有制度逐渐失去合理性。堂吉诃德作为骑士阶层的缩影，正在思考重塑过去骑士的荣耀。从书中我们可以看到，关于堂吉诃德的故事有很多，每个故事都描述了堂吉诃德打的每一场“战斗”，都以失败告终。

第二，“眼泪”和“嘲讽”——对全书的高度概括

在谈完塞万提斯及其代表作《堂吉诃德》的历史背景后，我们要谈的是我们对该书的概括。这个概括就是我们可以用“泪”和“嘲讽”这两个字来概括这70万字的名著，可以说是对全书的高度概括。

如何理解「眼泪」和「嘲讽」这两个词？所谓眼泪，我们的分析是，人是被唐吉诃德的精神感动的。说起这部小说，有人形容唐吉诃德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浪漫、忠诚、顽强、信仰坚定……因为他失败了，人们为他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所谓嘲讽，就是他纠结于过去，是逐渐失去了理性的东西。当时他也想回到老状态。毫无疑问，它注定要失败。它决定了他所有的做法必然会让人嘲笑他，而这种嘲笑就是带着伤心的眼泪嘲笑他。所以这部小说在描写唐吉诃德的时候，眼泪和嘲讽交织在一起，表现为泪中有笑，笑中有泪。因为《堂吉诃德》里有很多故事，不能一一列举。所以我们只选择几个我们认为有代表性的故事来说明，也就是从唐吉诃德打风车、打羊的故事中，我们可以说笑中带泪，笑中带泪。这说明唐吉诃德想要回归骑士的荣耀，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不仅让人觉得可笑，还在嘲笑他的时候为他流下了伤心的眼泪。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们不妨用大段落引用书中的相关内容。

1.唐吉诃德“打风车”

书上说:唐吉诃德旅行的时候，他和桑乔在乡下遇到了三四十个风车。唐吉诃德一看到它就对他的侍从说:

交通安排比我们要求的要好。你看，桑丘·潘沙的朋友，有30多个巨人，大得惊人。我要和他们交手，一个个干掉他们。我们将赢得奖品，发大财。这是一场正义的战争，消灭这个地球上的坏东西，就是对上帝的伟大贡献。

桑丘·潘沙说:“什么巨人？”

他的主人说:“你没看见那些长胳膊的人吗？有些巨人的胳膊差不多有两英里长？”

桑乔说:“仔细看，那不是巨人，是风车；上面那个像胳膊一样的东西是风车的翅膀。风一吹，能推石磨。”

唐吉诃德说:“你真是个外行，不懂得冒险。他们是真正的巨人。如果你害怕，就去祈祷吧。我会一个人努力，和他们一起努力。”

他一边说，一边踢开坐骑冲了出去。他的侍从，桑丘，喊道这是一个风车，而不是一个巨人，他去杀；他没理它，以为它是个巨人。他没有听到桑乔喊叫。他跑得很近，没看见是什么。他只是冲上前去喊道:

“你没有胆量弄脏东西！不要跑！只有一个骑士来和你战斗！”

这时，一阵轻微的风吹来，转动了巨大的翅膀。唐吉诃德见了说道:

“就算你挥舞的手臂比巨人布里亚里奥还多，我也要跟你比！”

他在杜尔西向他的奈雅小姐虔诚地祈祷，恳求她在这个关键时刻保佑自己，然后用盾牌遮住身体，手持长枪和飞马杀死第一个风车。他用枪捅了风车的翅膀；翅膀在风中猛转，长枪混成几段，唐吉诃德连人带马被扫荡一空；唐吉诃德滚到了地上，狼狈不堪。桑丘的驴子潘沙来救他。当他跑得更近时，他不能动了。你很少把他扔得太重。

桑丘说:“上帝！我告诉过你，小心点，这只是个风车。谁不知道是风车，除非自己的心思转向风车？”

唐吉诃德回答说:“别说了，我的桑乔朋友，战斗是最不确定的。好像把我的书带在书房的弗里斯顿大师对我有很深的怨恨。他一定是把巨人变成风车，剥夺了我胜利的荣耀。但最后他的邪法比不上我剑的锋利。(见《堂吉诃德》，第54-55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5年第1版)

可见他视风车为巨人，以为要杀巨人。结果被风车撞倒在地，爬不起来，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这种粗心表现在他把风车当成了巨人，但把巨人变成风车的却是魔术师。所以，很可笑。

2.唐吉诃德打羊

也就是在被附身的过程中，唐吉诃德把羊当成了军队。这本书是这样写的:

唐吉诃德和他远离了一边，一边说话，突然看到未来的大阵尘土滚滚而来，他对桑乔说:

“桑乔，今天是我一生中好运的一天！我告诉你，今天没有比过去更好的了，我要展示我的手和身体，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传世成仙。桑丘，你看到一片灰尘在你面前滚动吗？无数民族组成了浩浩荡荡的军队，正在这里发展；他们搅起了灰尘。”(同上，第130页)

但桑乔对他说，这不是一支军队，而是一群羊。然而，尽管桑丘的阻挠，他冲进羊群。他紧握手中的长枪，像闪电一样冲了上来，举枪就刺。就这样，他杀了又杀了很多人，牧羊人阻止了他。最后，牧羊人向他扔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石头砸碎了他的头、手和肋骨，打断了他的肋骨，打掉了三四颗牙齿。即便如此，他认为这是一个“混蛋魔法师”的把戏，把两个对立的军队变成了两群羊。这说明他是如此的走火入魔，以至于把羊当成了军队，而把军队变成羊的却是魔术师。所以只能引起人们的嘲讽。

这两个故事说明他一心想回到骑士阶层早已失去的往日荣耀。这时候骑士精神已经过时了，他想回到原来的制度，无疑会失败。这一切都说明，人们只能在嘲笑他的过程中嘲笑他，在为他流下伤心的眼泪时嘲笑他。

3.浅析《堂吉诃德》的理论思维

无论我们读什么样的书，如果不从理论思维的角度去分析，我们都是就事论事。如果不从哲学、历史、文化的角度来分析以上两个故事，只会作为消遣性的阅读故事书。如果从理论思维的角度来分析，我们可以意识到，这虽然是一个笑话故事，但却说明社会在不断发展。在发展的过程中，过去理性的东西会逐渐失去理性，变得不理性，走向衰落。

其实从理论思维的角度来看，从塞万提斯时代发生的事情可以看出，虽然当时欧洲还没有进入工业社会，甚至文艺复兴也没有完全结束。然而，这表明原有的制度已经失去了合理性，正在逐步衰落。如前所述，大陆文明逐渐被海洋文明所取代。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你还沉浸在骑士昔日的摩登中，你还是要还原骑士精神，重现骑士昔日的风采...不仅不能成功，而且以失败告终。

这时我们想起德国古典哲学大师黑格尔，他讲过“一切现实的都是合理的，一切合理的都是现实的”。这里的“现实”是指符合发展规律的事物，所以是合理的。黑格尔的书其实是赞美普鲁士的，因为当时德国是分裂的，也就是由很多小国组成，其中最大的两个是奥地利帝国和普鲁士王国。黑格尔认为只有普鲁士才能承担统一德国的重任，因为普鲁士实行的一切都符合客观规律(在黑格尔看来是绝对精神)。所以普鲁士是现实的，也因此是合理的。要做出这样的联系，回归小说《堂吉诃德》，塞万提斯所描述的向往骑士，想回归骑士精神的堂吉诃德，说明了11-13世纪的骑士精神，因为它符合历史发展的规律，所以它是现实的，它的存在是合理的。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骑士阶层与伊斯兰势力的竞争，阻止了伊斯兰势力向欧洲的扩张，开拓了欧亚大陆，冲击了封建领主制度，从而说明此时的骑士是非常辉煌的。因为很明显，此时的骑士符合社会发展的必然性，因此，它是现实的，当然也是合理的。

但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在开放欧亚大陆的过程中，市民阶层不断发展，欧洲大陆越来越容纳不下他们，这就决定了他们必须冲出欧洲，走向大海，这与冒险精神息息相关。我们可以看到莎士比亚的《威尼斯商人》正是这样描述的。当然，我们不否认冲出欧洲，驶向大海，伴随着血与火的征服与殖民。比如欧洲殖民者征服美洲时，大量屠杀当地印第安人，在非洲从事奴隶贸易。说到这里，我们不得不提到海涅，一位令人印象深刻的19世纪德国哲学家、政治思想家和诗人。《奴隶船》是海涅写的一首长诗，描述了欧洲殖民者在非洲塞内加尔进行奴隶贸易的活动。据说万奴隶主在塞内加尔用烧酒、钢铁器械、琉璃珠等换取了大量的橡胶、胡椒、金砂、象牙，尤其是最珍贵的东西，即600黑。很明显，他把黑人当商品。在运输货物的过程中，他计算了可能的损失，即许多奴隶可能在途中死亡。他算了一下，这批“货物”，也就是奴隶，只要交货地点还有300人活着，就可以获得800%的利润。可见，欧洲走向海洋文明之后，伴随着血与火的扩张、征服和殖民。说明这个进步是和残酷联系在一起的。虽然欧洲用了极其残忍的手段向海洋文明迈进，但我们应该认识到，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应该考虑回到过时的骑士精神。对于过去的辉煌成就，只能说代表过去，不代表现在，更不代表未来。

我们说的是，当一个事物符合社会发展的必然性时，当然理性是主导因素。所以它的存在当然是合理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理性因素会逐渐丧失，非理性因素会越来越多，最终成为主导。这个时候，就意味着这个东西要没落了，被一个新的东西取代了。唐吉诃德对骑士精神的迷恋已经到了一般电脑病毒的程度，想到过时的东西又回来，意味着落后和倒退。

我们在谈论《堂吉诃德》的时候，也应该意识到，塞万提斯1616年去世至今已经100多年了，法国思想的启蒙比塞万提斯生活的时代前进了一大步。特别是在17世纪90年代左右，英国发生了以蒸汽机的发明和使用为标志的工业革命，同时也发生了1789年的法国政治革命。与塞万提斯时代相比，这两次革命使社会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这时，塞万提斯的年龄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失去了合理性，所以落后了。

在谈到上述问题之后，我们还可以引用恩格斯的著作《路德维希·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来分析黑格尔的“一切现实的东西都是合理的，一切合理的东西都是现实的”的说法。在恩格斯看来，如果我们进一步推导出黑格尔“一切现实的东西都是合理的”的论点，就会变成在黑格尔看来，一切现实的东西最后都会灭亡。这说明我们没有必要不沉溺于今天事物的合理性，而是要认识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今天合理的事物必然会失去其合理性，在未来走向灭亡。在塞万提斯的作品中与唐吉诃德联系，就是痴迷于曾经辉煌的骑士精神并尝试，所以必然会失败。

第四，获得的启示

这个启示在于，《堂吉诃德》这部伟大的作品，可以和儒家文化联系起来。儒家文化之一就是把国内政治和国家政治联系起来。曾子在《大学》一书中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就说明了这个问题。孙中山说这个理论很微妙。它还指出，除了中国以外，任何国家的哲学家或政治思想家都不能提出这样一个微妙的理论。根据孙中山的论述，我们可以说，管家与国家行政的关系在于，管家是国家行政的基础和丰富，而国家行政是管家的延伸和扩展。由此推断，个人与国家的关系是，个人是国家的细胞和基础，而国家是千千成千上万个人的有机结合。这个演绎和小说《堂吉诃德》有关联，启示之一就是，当一个人没完没了地谈论自己过去的成就，就意味着他的思维在不断老化。如果我们把一个人扩展扩展到一个国家或者一个民族，就意味着无论一个国家或者一个民族曾经多么辉煌，如果我们沉迷于过去的辉煌，无休止地谈论我们在历史上创造的伟大成就，就意味着这个国家或者民族的思维正在老化，甚至倒退。这就是我们在谈论堂吉诃德时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