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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徒乐队“汪汪”MV
一个
我们是泥泞的
但不是那种不合理的浑
说到赌徒,有些人可能会感到头疼。这个乐队“北京最有摇滚精髓,承载了北京独立摇滚10年的历史脉络”,也是北京最浑的乐队。
他们具有亨利·米勒的流氓气质,这种气质不会随着时间而消失。他们总是混蛋,总是声名狼藉,总是精力旺盛。“我不会担心过去或未来。无悔,无悔;没有过去,就没有未来。对我来说,现在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贝斯手刘韶是一个在军区大院长大的理想主义者。小时候和北京所有孩子一样,打架,抢钱。小时候刘少也弹钢琴,是主唱。后来因为失误,他开始弹低音,虽然他说到现在也弹不了低音。
▲刘的消费有点打架抢钱,但不像贝斯手
▲王梓在芝加哥学摄影的时候,他的学校叫SAIC(芝加哥艺术学院),他有一个拍视频的好朋友。现在他已经在好莱坞演出了,当时王梓正在帮他拍摄一些东西。
王梓是乐队的主唱和吉他手,一个在普通家庭中自由成长的疯狂精神病患者。不像刘,他小时候不抢钱,也不太打架。只是觉得别人很酷,到处抢钱,觉得很好玩。被他抢劫的人哭了,王梓觉得太尴尬了,最后把钱还给别人。他也不打架,只是上课听歌。当老师叫他滚的时候,他真的摔倒在地上,滚出了教室门。王梓也热爱摄影,并且参加过几个电影节。他有一本纽约摄影学院的教材,但是从来没有纽约摄影学院这样的学院,也就是一群来自纽约的摄影师和六先生写了这样的书,但是这本书很棒。
王梓以前教过李淑昕弹吉他。一个是摇滚音乐神童,以邪恶混蛋的身份回家,一个是年轻出名的流行偶像,三个月后出生,进入了零零的行列。这两个人似乎不合拍。但是王梓给了李淑昕很高的评价:李淑昕不是一个普通人,思维太快,学习太快。有一次在课堂上,他听李淑昕的甲壳虫乐队。这首歌一发行,李淑昕就“震惊和愚蠢”。看到他当时的反应,王梓想起了他小时候第一次听披头士的时候。“我觉得这孩子听力好坏。”
当王梓在他的微博下看到来自李淑昕粉丝的疯狂信息时,那将是“就像没看到一样”。在他生日那天,他收到了400多人的私信,大多是“我希望你能教李淑昕如何弹吉他”。
▲管正。图片来自网络。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不负责任,但是这个确实不错。
宫中后妃有个很坏的女人,瓜尔佳。关正也是瓜蒌家的白旗,是在帝都的肋骨下长大的八旗子弟。以前是他的世界,但管正很好,他只想每天简单快乐的活着。关正曾经是无数女生的春药,有多少女生因为他结婚生子而心碎,无从考证。一个在鼓楼住了很多年的妹子说:“关正17岁的时候,太美了,根本看不出来他在笑。他受不了。”虽然管正还是很好看,但是很多女生还是觉得他是中国最漂亮的鼓手。
他们三个都是在北京长大的,见证了2000年一斤胡萝卜卖8毛钱,现在卖10块,涨了十倍硬生生。小时候吃一个大肾可能只要两三块。现在,在王梓的大楼下吃一个大肾要花25英镑。每天吃四个大肾,一百块就亏了。正常人月薪几千块只能吃八十个大肾。想想还是很不开心的一件事。
很明显,现在大家好像都不是很开心。
▲学校酒吧厕所
除了是赌徒乐队的男低音,刘绍还与刘飞和另一位股东合伙经营了一家酒吧。刘飞也被认为是一个传奇人物。他曾经是王牌经纪人,发现了无所不能的青年社团,Big Wave,Rotary Bowling,等等,现在算是大牌乐队了。和刘的消费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在五道营胡同的学校里看到。
因为他们一伙人打了一个故意捡东西的美国人,从学校到二环,从二环到北新桥,从北新桥到桂姐,打不起来。那个人在网上发了一篇文章说学校打人欺负我们外国人。酒吧合伙人都是军人。这是纳粹酒吧。他们有军事背景,请不要去。结果学校被列入美国大使馆黑名单,一度被一些外国人称为“纳粹酒吧”。
▲学校到桂街差不多两公里
有一次,几个外国人从外面往里看,用英语说:“他们友好吗?”他们似乎很友好。王梓听到后,对他们说:“我们很友好。”几个老外进来聊了两句。他们说我们很好奇,看到网上有人说不要去这个酒吧,就想看看这里有多不喜欢外国人。王梓告诉他们,我们不喜欢的都是坏人。如果你们是好人,我们还是朋友。
▲看外国女孩在学校喝酒
现在,许多人会和刘聊天,说:“我要去学校,不要打我。”刘说我为什么打你。他的朋友会给他建议:你,这样,你把你很好的朋友的照片挂在墙上,告诉你的酒保,这些人不能打架。虽然这是个玩笑,用刘的话说就是耗:
“我们都是正义的使者。你说他很友好很好。他没有雇佣我。我为什么要打他?我有病吗?我开门做生意,我疯了吗?但是有些人是要治疗的。我对待一些人,结果他们说我是不友好的人,学校是不友好的酒吧。从我对赌徒乐队的某些方面来说,我感觉赌徒乐队是一个出去打架的乐队,其实不是。”
“赌徒们,我们出去旅游,很多人会怯生生地问我们,说能不能跟你拍张照?我们来谈谈吧,来来去去,一起打个“是”的手势。人家问,你们怎么都是那么好的人,那么开心,还不敢跟你们拍照,怕你们再打我什么的。不可能,我们怎么可能?都说我们是北京最浑的乐队。我们浑,但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浑。遇到不公平的事情,我们愿意说出来,不会藏着掖着。有些事情我们觉得很蠢,会说出来。有人想,你怎么这样?”
和他们相处久了,你会觉得他们其实长得很凶但其实很好相处,表达的很简单直接。开心就是开心,可以畅所欲言。不开心就是不开心,再近也不想看你,不想理你。
多酷的家伙。
2
简单直接
从不拐弯抹角
这是“赌徒的艺术”
最早的时候,刘绍和管正一起演奏乐队。当时乐队叫“信徒”。刘弹贝斯,管正打鼓。后来,刘邵离开了“信徒”乐队,和管正一起演奏了另一个乐队,叫“漫画Roxy”,滑稽的Roxy。之后乐队停止演奏,刘绍加盟Joyside。
2005年,年仅25岁的刘和何乐而不为、PK14、获得百事音乐公告牌最佳摇滚新人提名。参加颁奖仪式的时候,有人跟他们说,你最后很有可能得奖。当天的颁奖嘉宾是郑钧,其他人设计了他们的获奖感言,让他们上台后按照这个说:“谢谢郑老师,感谢媒体对摇滚乐的包容。”但那一年,最终的赢家是南拳妈妈,而Joyside几乎成为第一个进入主流视野的朋克摇滚乐队。
特别让刘印象深刻的是,郑钧颁奖的时候,在台上说了一句很遗憾的话,这个奖没有颁给摩登空。
▲2009年,王梓第一次赴美,赌徒、刺猬、后海鲨鱼游遍全国。这是在奥克兰福克斯剧院的装货区,王梓·傅汉拍了几张照片。这是其中之一。那天晚上,他们都去看了后海鲨鱼和鬣狗的表演。
2009年,Joyside解散,刘给美国发了一封憨豆邮件,说:结束了,结束了。当时刘难过得快要崩溃了。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发邮件给王子发发泄这件事。
当时,王梓的赌徒乐队在美国巡回演出。当时没人带电脑,傅寒带了一台。傅寒是后海大鲨鱼乐队的主唱。当借傅汉的电脑上网时,他收到了刘的一封电子邮件。当时,在现场,三个乐队的人围着电脑看刘给的邮件。刘怕美国看不懂中文,过去发的信息都是乱码,干脆打拼音。所以在2009年,在中美洲的一个初秋的晚上,当王梓去加油站买啤酒的时候,他悲伤地说Joyside解散了。
那一年在王梓的巡演非常壮观,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在23个城市进行了23场演出。“11个人驾驶一辆1994年在底特律生产的劣质福特350从加利福尼亚到纽约。路上大家都互相讨厌,因为枕头生气了,因为脚生气了。”最糟糕的是从西雅图开车到盐湖城33个小时。在国内巡回演出时,音乐家可以带钢琴和钹,但在美国,鼓、麦克风、话筒架、音响等成套设备需要随身携带。太疯狂了。虽然当时大家都处在爆炸的边缘,但想想还是有很多留恋和怀念。
巡回演出结束后,赌徒们被解散了。刘觉得这是一个真正的摇滚乐队。
“这么大的一个工作量,这么紧张的演出,每天几个人在一起,每天那种抬头不见低头见,没有任何空,互相看着就是疲惫,疯狂,每个人的问题都被无限放大,无限放大,没有人愿意和任何人说话,只是演出的时候玩玩而已。巡演结束后,我没说不他妈解散。不叫摇滚乐队。你想念雷蒙斯。巡演结束后,有几个人不和任何人说话。他们多年不说话。当然,人挣钱多是另一回事。”
▲2012年,赌徒重组后,第一场演出在北京毛举行
在Joyside和赌徒被解散后,王梓和刘少奇决定组建一个朋克乐队。于是他们和离开逃亡计划的张居克、离开刺猬的朱伯轩组成了一个叫“舞者”的乐队。有一个EP叫“老公”。EP出来后,我就去巡演了。令他们惊讶的是,票房非常好。“那时候我们飞来飞去,坐飞机,从来不存钱,到处喝得一塌糊涂,喝得很多。”
2011年,王梓去芝加哥艺术学院学习。当时刘耗和刘飞都说,两年内肯定会回来。不出刘所料,一年后,从美国回来了。那时候大家几乎每天都在学校喝酒。喝完酒我才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还想继续当乐队。刘对说,你再把那个赌徒收拾了,我给你弹贝斯。王梓说没问题。鼓手在找谁?刘说着,找关政。所以王梓给关正打了一个电话,前后只用了五秒钟。对话干脆利落,没有废话。
“你玩赌棍吗?”
“玩。”
“好了,就这样。”
王梓挂了电话,这个赌徒重新振作起来。
吸取了美国巡演的教训,赌徒的巡演似乎相对轻松,最多只有十场演出。毕竟他们十场演出的内耗在某种程度上相当于很多乐队的二十多场演出。
巡回演出时,他们几乎从不住在一起,因为每个人都有许多问题。刘睡觉不老实,爱动,爱打呼噜,爱放屁。早上起来一定要先拉屎。如果和别人住一个房间,别人拉他之后拉他会不舒服,别人先洗完澡湿在地上也会不舒服。王耔有洁癖,他不能用别人用过的马桶,马桶圈不能小。住酒店第一件事就是烧一壶开水,把马桶烧透再用。管正只有喝多了才会特别有攻击性和破坏性,但这就够了。
▲14年赌徒想释放“你还爱吗?在EP的时候,赌徒们想拍一些新的宣传照片。王梓让当时的同事们移动学校屋顶上的一面大塑料镜子。到现在,他们还喜欢这组“照片”
2014年,赌徒们去Xi安表演。关正和刘住在一个房间里。前一晚大家都喝多了。第二天,刘醒来,发现关正不见了。床很整洁,内衣,钱包,手机,衣服都在床上,人却不见了。
刘在微博上搜索了关键词“昨夜岸裸男”,发现没有消息。王梓趴在窗户上往楼下看,发现关正没有跳楼。乐队十二点要去会场试音,大家都急着找管正。看到可能无法表演,大家准备打电话给主办方说不能表演了。
正要打电话的时候,关正突然从对面房间打开门,裹着浴巾,诧异地看着刘。刘说你怎么跑到那里去了,管正一脸茫然的说我不知道。
其实前一天晚上,喝醉了的管正就想上厕所。当然,房间门是开着的。出来后,喝醉了的管正以为对面的房间是他们的,就去敲对面房间的门。
后来,据打扫房间的酒店服务员说,住着两对年轻夫妇,他们去Xi安看兵马俑,早上四点来到前台结账。想了想,觉得可以上头条。一个裸体纹身男清晨闯入一对陌生夫妇的房间,把他们赶出去。好像电影里的故事真的发生在生活中。
然后,关正不知所措的醒来,发现刘的消费不见了,他的钢琴和钱包也不见了。他认为自己被抢劫了,他是受害者。
▲你可能要用灵魂画个示意图才能明白这有多荒谬
在外地演出时,王梓喝多了,和张居客吹了一瓶750毫升的伏特加。当他想打车回酒店时,司机拒绝了,认为他是一个来自北方的野蛮人,并狠狠地骂了王梓一顿。王梓最终回到酒店,被告知不要下来。那个人报了警,他一直跟着你。听到警报,王梓匆忙下楼。当时他年纪不大,当着警察的面殴打司机,所以毫无悬念地陷入了恐慌。
“记得很清楚,灰色的墙,灰色的漆,灰色的铁,警察说要做笔录,我就把笔给警察拿过来撅着。然后给我一个大铁笼子,旁边还有一个人。我们都被锁在一起了。那个人可能在偷东西什么的。我想我要回酒店睡觉了。我告诉那个人,你在我房间里干什么?那人说是在派出所,然后我就打了那人。那人在那里开枪呼救,警察把他打了出去。”后来,刘飞把他从恐慌中救了出来。
▲赌徒好像连正常的宣传照片都有,好像有点不正常
巡演中喝酒打架的事件数不胜数。简单直接,从不拐弯抹角,是“赌徒的艺术”。刘只读了三本书:,《水浒传》和《三国演义》。对于这种直率,他会认为“可能没有文化,不可能达到观众想要的那种感情”。就拿最近流行的民谣来说,“民谣的门槛很高,民谣是我最不能接受的。朋克贴近生活。我们永远也写不出明年春天还会见到你的歌词。只能说明一年的日期和我们要去的原因。”
赌徒确实会用从不超过四级的词汇写出流畅深刻的歌曲。“吃饭,恋爱,任何小事,包括打扫屋子,都可以写成歌。”赌徒的歌都是英文的。事实上,王梓并不讨厌用中文写歌,但是很多东西用中文写就很尴尬。就像我们可以很轻松的说“我爱你”,说“我爱你”就很难说出口。
广州是唯一一首给赌徒的中文歌。只花了五分钟就写完了,却变成了目前为止最受赌客欢迎的一首歌。对于歌词,很多人都很好奇,傅寒是不是真的说过“年轻人速度快”这句话,“我们比动物还不如”是不是也是管正在经历了这些之后的真实情感。但实际上,傅寒可能对速度和时间之类的东西有点敏感,总是唠叨王梓这两句。管正的话是真的,说他做了很多坏事。
网易云音乐评论《坏人》里有这样一段对话:
a:好人(人是对的),这英语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b:这里的人好像是一种人,前面可以用a。
答:这个用法我知道,但通常是很大的宏观参考。例如,乔治六世在电影《国王的演讲》中用这个词来指代英国人民。这里看起来什么都不像...
天啊,我没那么博学。这个是我初中英语谓语单数和复数刚学的。
▲赌徒专辑封面是《少年》,你见过这样的明星吗,你还爱……?”,“子琪东来”
刘说,我的采访就像给他们写自传。“其实,我们的音乐是这样的。赌徒的音乐特别生活化。我们不是那种胡闹的人。写的东西是这样的。可能用另外一种方式表达。”
赌徒相册的封面设计一直是自成一体,非常“赌徒”。第一张专辑《少年》的封面是贝斯手马克设计的,他很爱拍照,在排练室帮我们随机拍了一张作为内页。第二本《你见过这样的明星吗》的封面是傅寒的画。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的裸体身材,很有蒙克的表现主义风格。第三部EP《你还爱……?》(“你还爱吗?”)是的主意,詹期待着这个设计。第四张专辑的封面是来自的范老师的照片。
自从新专辑的封面设计出来后,不仅国内最有前途的乐迷可能开始喜欢赌神,很多人看了封面都很惊讶。“嘿,魏凡老师什么时候发行这张专辑的?”
三
又恐怖又无聊
可爱任性。
一切都是这样
赌徒似乎不再年轻了。虽然喝酒到天明但依然精力充沛的日子早就过去了,大家都越来越不开心了。
其实,当你看到音乐节和Live house舞台上那些腹肌清晰的长发年轻人慢慢变成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你就会知道,摇滚乐不仅仅是青春期荷尔蒙的发泄。
那些年轻或不再年轻的音乐人,带着一种“无限远方,无数人,都与我有关”的人文关怀,即使不能上想上的女生,也有一颗不该上的心,于是都成为影响时代的诗人、艺术家、普通人。
但比起那些拉屎撒尿都发不出声音的一线明星,简直活得太轻松太幸福了。
刘爱喝酒。“看看我,我的样子挺坚强的。其实我心里挺淡的。喝酒会逃避很多东西。生意,生意,包括人际关系,我都解决不了,所以我觉得如果去你妈的喝酒吧,我就不想想了,一般能解决的都解决了。我是一个特别逃避现实的人,这个东西的发明对我非常非常有利。我太喜欢这个东西了。”
▲从13年到15年,王梓经常去旧金山看他的女朋友,他怀念在加州的时光。
王梓已经停止教李淑昕弹钢琴了。但是会有李淑昕的粉丝时不时的关心他的日常生活。比如今天天气很好。留言“王小姐,今天北京天气这么好,你去晒太阳好吗?”。李淑昕带着200万人民币上台三分钟,王梓在家闲着没事遛狗。只是他现在已经搬走了,因为他家门口总是有人,而且经常有女粉丝好奇李淑昕的老师在他家周围游荡是什么样的,就像参观旅游景点一样。他家楼下小卖部老板感觉怪怪的,说为什么总有女人追你。但他似乎印象更深,觉得楼上住的那个好像是大明星。
现在王梓还是每天睡懒觉,以人的名义看,12点或者第二天1点起床。他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喂狗,遛狗。他每天遛狗的时候,都会帮走廊里收垃圾的阿姨一起收垃圾。遛狗后,他骑着电动车,下午和几个哥们一起喝啤酒,晚上吃顿饭,弹一会吉他,有时再喝一杯酒。
管正的业余时间是带孩子。我问王梓,“他会照顾孩子吗?”王梓说:“这是本能。大猩猩会照顾孩子。关正能不能?”
▲“悲伤会永远蔓延”MV截图
▲关羽表演照
曾经看到有人在豆瓣上写文章,讲成都小酒馆和身边朋友的故事,还有她看过的一些表演,写一个赌徒的表演。
“我看见一个生病的女孩。深邃的眼窝,伊藤润二的画风。她一直在喝酒,没有加入人群。坐在马桶旁边的沙发上就像一个雕塑...这个女孩一直在关注,因为她很特别。我想关正也注意到她了,因为打鼓的间歇她总是偷看。喜欢关正,阳光帅气,打鼓打得好,为很多优秀乐队打鼓。在场的女生大概都喜欢管正。唱歌很难听,刘总是做各种鬼脸,而我却被那个特别的女孩迷住了。直到演出结束,我和朋友们走在玉林路的广场上,女孩走在我们前面。街上不时有几辆车快速驶过。就在这时,她冲向飞驰的汽车,被撞在了我们的脚跟前。她瞪着眼睛,我觉得它死了。”
后来,她把演出的情况告诉了另一个朋友。她的朋友像诗人一样说:“死是可怕的,无聊的,可爱的,无常的。你像管正一样看表演,一切都是这样。”
不知道关正还记不记得很多年前的那场演出,还有他偷瞄的那个女孩。虽然“玉林路广场”似乎不准确,但应该是永丰立交桥下小酒馆秦方店门口的路口。不过没关系。
重要的是生活中可怕的,无聊的,可爱的,无常的东西。
重要的是赌客很快就要开始巡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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