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在龙蛇 闽都大家｜“忘岁翁”曹文彬：泼墨挥毫“走龙蛇” 学遍百家“还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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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

曹，字子康，斋号草堂，忘年草堂。1937年3月13日出生于漳州龙海市石马镇大港甘(今解放西路)。曾任福州五山画院副院长，现为福建省老年艺术协会艺术研究院副院长，福州五山画院顾问，林则徐画院特邀画家。

“十老街沙龙/兄弟情怀/笔歌墨舞夕阳红/三十一年如一日/别忘了初衷/莫克俱乐部董熙/郝明中心/诗词书画盛世/返老还童奉献/各展神通/”

最近，当记者在曹家里看到他时，曹老迫不及待地想展示这部新作。第一个字叫“荣成浪淘沙十老”，是今年5月“荣成十老展”进入闽侯时写的。

“荣成十老”是福州有30多年历史的书法艺术沙龙，由荣成德高望重、书法技艺精湛的老书法艺术家组成。曹就是其中之一。

第一次见到曹老，你几乎不敢相信他已经80岁了。他不仅声音大，而且节奏快，就像一个年轻人。曹老说了他的“秘诀”:不争名利，坐以待毙，放轻松。

曹老信息匮乏，低调是他的第一印象。曹在福建书坛绝对是一个“奇人”。他的书法造诣是“三轴”:他不仅有书法作品，而且有话要说——每组作品都附有短文，最神奇的是他还写过书法评论，曾“七次评论中国书协”。

他只靠爱好生活，中年发奋图强，老年成功。初中毕业参军，在那里待了30年。然后从政治，商业之后。但他却像个“吴驰”，书法是他一生追求的“绝世武功”:岗位少，中年学草，晚年追随李；特别爱读书看报，中国书法报等行业的“三报二刊”长期订阅，对书坛最新动态了如指掌；我甚至学会了为书法上网，为“与时俱进，让书法永远创新”。

▲曹书法作品

在福州，如果谈草书的造诣，曹会有一席之地。其草书自然灵动清新。说到他的草书作品，有一部作品不得不提。这部作品在厦福展出时，吸引了媒体和书商，并长期驻足观察和评论，以至于其他作品都被“冷落”，让人不禁怀疑“曹的个人作品只有一部”。

这是曹的草书《饮酒八仙歌》。这件作品长八米，高一米。它被挂在福州三坊七巷公巷的博一堂里，供游客欣赏。据他说，这部作品是杜甫著名的《饮酒八仙歌》，是杜甫怀着崇敬和敬佩之情写成的。诗以酒为线，运用写生的手法，展现了中唐长安城的八位酒徒，以及他们豪放的性格、思虑时局的才能和酒后的醉态。

说起这部作品，曹兴奋地说:“饮酒八仙歌，使我们领略到‘一杯未完之诗已毕，吟诗必日惊’的酒神魔力。随着风中飘来的酒香，似乎被引入了‘酒不使人醉’的情境，我们感受到了酒文化的独特魅力”。曹正是带着这种魅力，在《饮酒》中一边写一边背诵的《歌》，“仿佛沉浸在一个无法形容的梦里”，半醉半醒。

▲曹书法作品

谈及为何如此痴迷草书，曹老毫不犹豫地回应:“野草是书法皇冠上的宝石，是我毕生的追求。”那为什么草书会脱颖而出呢？原来他早年有个书友跟他沟通过:攻一分，不攻其余，很容易出成绩。从那时起，曹在中年时期就开始研究草，从小草到大草，再到、曹颛、曹彰，一个个研究，乐此不疲。

曹以草书著称，但实际上他是一个多面手。除甲骨文、隶书外，不写短文，涉猎草书、篆书、行书。谈及他为何如此痴迷书法，他说:“人生如此多姿多彩，一生固守一个角落，可惜。兴趣之广，书道之广，是我对人生希望的体现。”

他对书法有明确的态度。他说:“我不玩书法养家，也不想成为名门望族。我打算以书为师，培养自己的修养，以书为伴，与书友一起玩乐，丰富自己的生活。幸福我的生活，没别的。”

▲曹故里草书。

回忆起自己走上书画之路，曹说是一条“野路子”。他甚至嘲讽自己:“老师没有门，名字不详，没有竞争。我的书法不能优雅。”

调侃是调侃，但也体现了曹的才华和自学成才。1937年初春，曹出生在漳州龙海的一个工人家庭。他的父亲是个白铁皮工匠。不到一岁的时候，曹的父亲被“小伙子们”抓走了，从此杳无音信。

“叔叔养育了我，虽然没有恩惠，但有爱。没有舅舅，就没有今天的我。”曹老说。据他回忆，他叔叔开了一家小店做白铁皮，店里卖铁器和灯具。我一上学就开始学写毛笔字。因为中国的字画很好，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扬。

他的绘画和书法天赋很快就显露出来了。大叔的店主要是在每年的新历八月促销“路灯”。按照闽南习俗，鬼节家家都要挂路灯，所以买灯的人很多，这个时候店里生意最好。而在12月，临近春节，很多人买“天灯”。

▲曹的《曹藏书》

曹至今还记得细节。他记得木灯笼架有六面玻璃，三面画花，三面写字。夏天灯玻璃上写着“七月火”，冬天灯上写着“祈福”“家庭安全”。

所以这两个节点的大叔会季节性的雇人在灯具的玻璃上写字画画。这时，渴望学习的曹就要学着画身边的工人。有一次，曹的叔叔看到了的《我的工作》，叔叔甚至称赞它很好。

回家后，舅舅辞掉工作，让曹去画画。当时年仅11岁的曹，在他叔叔的店里做了“长工”，在他家附近做了“有名的童工”。只见舅舅在门口摆了一张小桌子，曹踮着脚蘸了蘸颜料。这种“勤工俭学”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他参军。

也许正是童年的“野路子”经历，使曹在书法上比其他人更有勇气和魄力。他的作品往往突破传统的精髓，有所创新。

他的作品往往既有传统，又有自己的语言和品味。他的《雾中看花》、《水中望月》、《房奴》、《钓鱼》等作品都是他的创作，不仅取材新鲜，而且表现了他的语言和创作态度。

▲曹老很爱书法，说起历史名人的人文典故时经常跳舞。

曹个子不高，甚至很瘦。但就是这样一个瘦子，做了一件让他的书友和同事“瞠目结舌”的事:他写了七篇文章，批评书协存在的各种“乱”，不仅写信，还自己掏钱把信出版成书，寄给中国书协。

“中国书协:第十届全国书展在即。加强评委的选拔和管理是提高全国会展公信力的重要环节。比赛前，公开收钱，接受各种‘打卡班’、‘备考班’和‘手工传递口头提交实用技能’学徒的评委，应坚决拒绝加入评委团队。原因请看我的文章《评委不要“去坑”，你就看出区别了。”

以上文字摘自曹2011年7月25日写给中国书协的公开信。这封信是曹老直接寄给当时的中国书协主席兼秘书的。

在信中所附的文章《判官不应“走穴”中，他写道:“一个走穴当‘教练’的书法判官，掌握着‘生死’的大权。这样的人一旦走了穴道，除了不好的影响，什么后果也有可能发生。既是‘教练’又是‘裁判’，这个两面派的出现也是很多书法比赛缺乏公信力的原因之一。赛前“公开、公平、公正”满天飞，赛后骂声一片！这种常态难道不值得主办方深思吗？……"

▲曹作为编委参加了《福建历代书画名家作品选》的编撰工作

他在信中不仅坦白了中国书协的混乱，还按照自己的思路给出了解决方案:“面对这个问题，中国书协应该采取果断措施，禁止裁判在比赛前取穴，在比赛前已经取穴的裁判应该取消相应比赛的裁判资格，以提高自己的公信力。也希望评委们自我检查，保护自己的名誉和地位，做一些有益的工作，净化中国的书坛。”

消息传开后，他的朋友都来劝:“你不是毁了自己的前程吗？进入中国书协是很多书法家的梦想。”但是有朋友称赞。徐步的一位朋友在评论书评时说:“文彬通过‘七评’告诉我们，作为一个文化卫士，我们应该有道德: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和胸怀，他们为人民牺牲生命，吃苦耐劳。”

对此，曹老笑着想过后果，但他问心无愧。至于写信的初衷，他的话生动而发人深省:“我是一个普通书法爱好者，但我只是觉得，作为一个书法家，我有责任和义务维护好环境。因为书协是书法艺术推广传承的龙头，我们只能寄希望于他们。”

▲退休后，每天在书房里泼墨成了曹老最喜欢做的事。

“进入老年，就忘了，忘了，忘了，忘了，忘了！”每当他走进一家新店，只要推门就能看到这样一幅草书。“忘年交”是曹现在的外号，说起外号背后的故事，他开心的像个孩子，仿佛回到了自己的时代。

1998年退休后，曹开始隐居，住在鼓山涌泉寺后的一座旧石屋中，成了一个“健忘的老人”。在那里，他化身为农民，养花种菜，喂鸡鸭。他一起身，回到斋宫，泼墨挥手，在他的草书世界里“驰骋”。他享受着“早晚传播佛性，用梵音唱虫鸟，在这清冷空寂的日子里，无忧无虑”的舒适生活。

“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正是曹退休后孜孜不倦的追求。他还补充说，刚退休的时候，看央视“夕阳红”栏目，听主题曲《夕阳红》，让他深深感受到“热爱生活，关爱家庭”。

他还专门为此写了一首诗，并把它裱起来。曹老在他的《赋》中写道:“年轻人多付出，老年人自来淡定，一生风光秀丽，留在夕阳中”。

他说刚听了歌词《夕阳是迟来的爱，夕阳是未完成的爱》，觉得无法理解:年少的爱不算，老了还得谈恋爱吗？但是随着退休的延长，他也逐渐的延长和认可。他觉得自己17岁参军后，再到当地换工作，觉得自己没有孝顺父母，却“没教”孩子，对妻子深感愧疚。

▲曹生活并学习。晚年，他不仅玩电脑游戏，还接触了微信等新事物。

于是，他开始用退休来偿还自己一生所欠下的“感情债”。目前他和三个女儿住在同一个小区，一家人都很幸福。这只是他还清“感情债”的一小步。2000年左右，他和妻子带着兄弟姐妹去了，先是去昆明看世博会，然后去西双版纳玩，再去贵州看黄果树瀑布，然后去张家界...连续20多天，这是他和妻子30多年来第一次一起旅行。

也许是退休后家庭生活的幸福促进了曹老对艺术的理解，使他的书法艺术更加精致，至于书法，他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三无三不足”的观点:学无近亲结婚之门，名不副实，失去了趋时不参赛的流行习俗。这种“三无三不足”的精神构成了曹的书法风格。

“不学一家，出不了我家。”这也是他退休后总结出来的，代表了他一生对书法的理解和追求。有什么解决办法？曹老解释说:“我从小练贴学了一百个东西，单词来自‘杂交’。但一定要时刻回望自己，牢记学习书法的初心。”

目前，书卷气十足，有文化，又是书法家……曹不在乎他叫什么名字。他只关心怎么学几百个学校。他特别强调，“100位”作家回归时，一定要牢记“自己的样子”，写出自己的态度。如果他们不是自己，他们就不能“忘记自己”。

曹书法作品

代表性作品

先后在福州、厦门举办过三次书法展览。曾任《福建历代名人书画选》编委、编辑。书法作品被列入《新中国美术家大典书法》等经典。著有《曹藏书》、《楷书沁园春雪》、《大草书饮酒八仙歌》、《中国书协七评》、《什么是书法》等《两种书法观念的碰撞》《野草与狂癫》《能不能雅俗共赏》《20世纪草书三味》《枫亭，千年前书法之乡》等。

曹书法作品

各方意见

潘竹兰(原福州画院副院长、国家一级美术师)曾称赞曹的书法题字:“书法作品深”。

(著名诗人、书法家)曾称赞曹的书法题字“写新很美，很自然”。

于小龙(著名书法家，福州荣成十大书法沙龙成员)在一篇题为《美丽而自由的书法永远是新的》的文章中写道:我很喜欢看文彬先生的书，无论是速写还是巨宏，我都感到一种新鲜的享受。如果你仔细弹奏，似乎有一种魅力在敲你的心。“波涛汹涌的时候，已经在灵台蔓延了”。尤其是他的草风，不知疲倦地工作了许多年，挖掘和扩大，从草，跑草和现在的草，赶上曹彰，源头，到曹丽和草专，是大草和野草的路跑得快。

徐步舒(作家、美国评论家、总编辑)在《感受曹的书法艺术》一文中写道:他具有真正书法家的独特艺术情操和独特艺术语言。他的作品似乎有一颗睿智的灵魂，默默地倾听历史，感知人类文化情节中近乎神奇的意义。但它绝不是抽象的美，而是对生活、对感情、对生活的一种真正的写意无拘无束的触摸。当我把业余时间文彬的作品链接到空时，我发现人们真的有一种找到精神家园和享受的休闲感。

林信年(福建师范大学海外(国际)教育学院院长)在一篇题为《与群众成一家》的文章中写道:曹文彬先生是我尊敬的前辈，他在军队、政治、商业、书法等方面都一步步取得了自己的成就。曹先生的所有作品都是他根据几十年的经验精心设计的结果。他甚至可以将传统书法艺术与现代社会的热点问题相结合，创作出雅俗共赏的作品如《钓鱼》、《雾中看花》。这是他独特艺术视角的成功。

林维山(诗人之友)在读了曹的草书《饮酒八仙》后，评论说:曹的《饮酒八仙》，以奇谲的线条、怪诞夸张的形式、丰富多彩的笔墨、混乱有序的章法，以视觉艺术的形式生动地表达了杜甫的诗情画意。这样的作品，要求作者不仅要有足够的技巧，还要有足够的体力，更重要的是对诗歌有独特的欣赏和理解，从而产生丰富的想象力。

聚焦福建文化，探索福建文化的精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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