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学者在蒙元史研究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不同于中国学者对元朝和汉朝的本土视角,他们通过蒙古本位和蒙古征服探索欧亚大陆的变迁,从全球视角和区域视角审视蒙古征服。
两百年来,只有蒙古帝国与欧亚世界紧密相连。蒙古征服末期,20多个国家消失了。通过蒙古征服,军事创新、国际贸易、宗教思想、文化和技术融为一体,彻底改变了世界。
甚至有人认为,历史上的中轴——蒙古帝国,在很多方面是前现代与现代的分界点。要讲现代世界历史,先从蒙古帝国说起。
此人师从著名蒙古历史学家大卫·摩根、美国北乔治亚大学文学院教授、副院长梅天木及其《世界历史上的蒙古征服》。
梅天木在北乔治亚大学任教。他的主要学术兴趣是蒙古帝国史、游牧帝国史、军事史、游牧农耕关系和现代蒙古史。世界历史上蒙古征服的核心内容是蒙古时代的“全球化”及其影响,横向从东亚延伸到西欧,纵向从12世纪延伸到20世纪。通过空,勾勒出宏观的历史脉络。
这本书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简要介绍蒙古征服作为催化剂。
从铁木真的崛起到帝国的形成,到帝国的解体和分裂为四大汗国,最后到蒙古的衰落和衰落,以及蒙古对全世界的整体影响,成吉思汗成为蒙古民族主义的基本标志。
第二部分介绍了蒙古人在全球治理中的催化作用——成吉寺交换。成吉思的伟大交换是什么?
即从经贸、战争管理、文化宗教、移民乃至瘟疫等方面。本文介绍了蒙古帝国及其后裔对世界历史的积极影响。梅天木从全球历史的角度告诉读者,蒙古帝国的征服促进了东西方的交流,进而重建了欧亚世界。
作为一个中国人乃至全世界的人,不管承认与否,蒙古人在影响、促进和改变世界方面起着绝对重要的作用。是他开启了东西方洲际交流,让东西方的意识形态、文化、贸易、科技互动。严格来说,如果没有蒙古人,伊斯兰文明进入东亚的道路会更加曲折和缓慢。
由于蒙古人对后世的影响,知道结局的现代人误以为蒙古人有成吉思汗铁木真以来征服世界的野心。
其实蒙古对外扩张真的只是偶然,只是遵从了他们最简单的掠夺财富的欲望。他们不可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行为会有什么重大意义和价值。比如某人做了一件事,怎么知道会有什么后续的影响?原因是相通的。
铁木真失去父亲后,家族没落。为了不被欺负,他只能奋起反抗。他跟随王翰做打手,为王翰扩大地盘,顺便发展自己的势力。当一切障碍都被清除后,他发现自己可以取代老王,于是顺势而为。这统一了蒙古高原,成为成吉思汗。
而且因为财富开始玩花刺子模块,就失控了。反正没有地图,看到人就打。只有战斗才能掠夺财富!这是蒙古人致富的途径!
被他们打的人都傻了,不知道这些猛货是谁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怎么出现的。你为什么打我?从被打到被灭,他们处于迷茫状态。比如罗斯历史学家曾经留下过这样的描述:因为我们的罪恶,出现了不知名的部落,有人称他们为‘鞑靼人’……只有上帝知道他们是谁,从哪里来。
就是这样。一方打得好得高,一方被打被抢。我不知道是谁开始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成吉思汗征服世界是什么?他们的思维中一定有世界的概念!
到了窝阔台汗,我开始对这个世界有了初步的认识,被打的人慢慢知道是谁在打他。这时,蒙古人开始有了征服世界的想法。
信奉长寿的蒙古人,相信是长寿让成吉思汗和他的后继者统治了世界,而你,你,你,你应该老老实实的被我们统治。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蒙古帝国分裂。
在《世界历史上的蒙古征服》中,梅天木将蒙古划分为七个部分:贸易、战争、行政、宗教、瘟疫、移民、文化交流。通过这七节,他分析了蒙古人带来的影响。
虽然梅天穆在蒙古治理天下时认为理所当然,但他在很多观点上是公正的。比如他明确指出,蒙古人并没有有意识地推广这七节,更多的是充当中介,无意识地影响他们,这其实是他们征服的副产品。
蒙古人有意识地促进经济和贸易。成吉思汗在高原统一前鼓励贸易,喜欢和来他营地的商人聊天。他最初的目的是通过外人的所见所闻了解外面的世界,但他很快意识到贸易对他的新王国的重要性,他在得到消息的同时开始推动经济贸易的发展。
成吉思汗在商路上设立“哈啦黑池”,轮流值班,保证商队的安全。他还向商人支付合理的金钱,促进贸易,寻求公平的价格,并派他的随从和商人组成商队进行贸易,吸引商人到草原上遵循他的贸易规则。
窝阔台可汗当政时,建造了卡拉和林,把他当作可汗存放财物和奢侈品的宝库。随着蒙古人征服的步伐,越来越多的商人来到了和林,这片草原的都城成为了多语言的商业中心。
为了方便商人往来,窝阔台在包括戈壁沙漠在内的许多地区修建了砖墙井,建立了驿站,扩大了巡逻,保护了商人和贸易路线。窝阔台以他看似愚蠢的慷慨,吸引了大批大篷车前往合林,最终让合林成为贸易的焦点。商人经过一个又一个的驿站,跑东西,传递和交换来自世界各地的信息。随着蒙古帝国的崩溃,商路崩溃,导致无畏的欧洲人开始寻找。
无意识通过征服的副产品,如新的战争、宗教自由等,对世界的影响更大。
蒙古兵以轻弓手为主。使用的双曲线复合弓有着惊人的穿透力和射程,并配有轻型装甲。盔甲由皮革和金属制成,比锁子甲更能防箭。它把马的机动性和弓箭的火力结合起来,把草原上的战术推向了极致。
机动性让蒙古人创造了一种不可复制的战争风格,几乎从未被非弓骑兵部队打败过。为了抵抗蒙古人,他们的对手开始改革重组自己的军队,也就是学习蒙古人的作战方法,罗斯人也总结学习了蒙古人的战术,启发了苏联时代德国的“闪电战”战略。
蒙古人不仅改变了中东的战术,也改变了中东战争的武器,使蒙古弯刀成为整个中东乃至全世界骑兵的首选武器。他们也在战争中学习,从不善攻城到善于攻城,使用色目人和汉人技师,使用投掷器,用当地材料制作炮弹和攻城器械。
宗教自由政策也是蒙古帝国的一个特点。事实上,一开始,蒙古人对所有宗教都保持着极大的宽容。毕竟他们信仰萨满教,没有哪三种宗教看起来更高级更系统,但是他们信仰长寿。他们还是要听上帝的话。
随着征服的步伐,蒙古人开始与宗教团体建立关系。为什么?
出于实际原因,与宗教领袖合作可以减少被征服者的敌意和反抗。他们还试图维护帝国内部各教派之间的和平。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们更博爱或对教义感兴趣,而是因为他们对宗教争端不感兴趣。
在蒙古人的统治下,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信仰自己的宗教,而不会制造麻烦。但是,如果你敢说你的门派凌驾于整个世界之上,凌驾于永生之上,那就不客气了。蒙古人绝不会让任何教派威胁到自己的独立。帝国分裂后,基督教是由于傲慢和禁酒的观念。尽管蒙古贵族的上层阶级有基督教基础,但他们在蒙古人中并没有形成很大的气候。帝国西部受伊斯兰教影响,东部受藏传佛教影响。
和人一样,一本书有优点也有缺点,这一点以前也有人称赞过。先说这本书的小瑕疵。在第一部分,梅天木提出了几个新观点:
第一,梅天木认为铁木真杀了自己的兄弟别克泰尔,是因为担心别克泰尔会娶自己的母亲诃额仑,从而获得继承权。是铁木真被杀,触犯了游牧民族的传统习俗,所以被太极武部带出来主持正义,攻打铁木真,把他带走。
有人认为梅的观点是理所当然的。铁木真和别克海报有大有小,都史没有定论。说别克海报在这本书里很长是武断的。更何况他们所属的borjigin系势力并没有后世想象的那么强大。如果史书写下来,他们真的认为自己应该是在乞求严系联盟的汗水。在铁木真崛起之前,乞颜部最有权势的贵族一直是以太极武部和呼突拉汗为代表的乞颜部,而不是博尔吉金部。
其次,铁木真婚后用妻子马可·波罗的嫁妆貂裘给王罕庇护,但来到梅家,就成了马可·波罗的母亲祭坛给的财产,貂裘成了的财产。貂裘的主人变了人。我不知道梅的依据是什么。
第三,铁木真第一次成为乞颜的可汗。梅的亲戚认为铁木真软弱,就选他当傀儡。
嗯,在这一点上我同意梅的意见。当时我可汗的儿孙们虽然没有回到新的乞颜联盟,但在回到联盟的族人中,胡图拉可汗的乞颜儿孙们更有势力的代表,乞颜的乞部,都有自己庞大的势力,没有人服气。向弱小的铁木真建议通过妥协来排汗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最后,他们都错了。
另外不知道是梅的错还是翻译的错,其实我说我应该娶的第二个老婆是何阿黑陈。了解蒙古历史的人都知道,何阿黑陈是铁木真家族最忠诚的女奴,而不是我该娶的第二任妻子。当然这个小瑕疵并不影响什么。
书确实是好书,但不适合作为蒙古史的入门书。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本书太笼统,对于初学者来说,会看到晕菜;对于大师来说,这本书太简洁无味了。了解元朝历史基础的一个片段是最合适的。我个人比较喜欢第一部的蒙古人形象和第二部的新式战争和宗教移民,之前很少涉及,只是补充我的不足。
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的一点是,当从全球视角阅读外国学者撰写的蒙古史时,应该注意到,有些学者会弱化或掩盖蒙古人的野蛮屠杀和先进文明的毁灭。
比如杉山雅明认为蒙古的野蛮杀戮其实很吓人,不是真的,他只是想用恐怖宣传来打心理战。梅天木没有过多粉饰蒙古人的凶残,但他与杉山郑明相似,认为蒙古人对战败者的屠杀是夸大其词,他们只是用血腥的名声来威慑被征服的地区。
当我们理解蒙古的积极方面时,我们不能忽视过去的消极方面,但更客观的是看待历史的积极和消极方面。你们蒙古人确实带来了东西方的巨大交流,但是你们却用野蛮征服文明的方式破坏和摧毁了很多东西。承嗣的交流不是蒙古人与其他文明的交流,而是在其他文明交流中的中介作用。
就是这样。
图来自网络入侵。
参考文献:世界历史上的蒙古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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