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搜索引擎 在中国，除了百度，我们还能用什么搜索引擎？

在2016年清华的毕业典礼上，搜狗CEO王小川作为哥哥应邀发表了题为《与时间做朋友》的演讲，回忆2003年的过去:

刚研究生毕业，在搜狐从兼职转行全职。我接到老板的任务:给你六个头，咱们干掉百度。

老板是张朝阳。王小川要求张朝阳把6人的目标提高到12人，每人降半薪。他在清华各宿舍做说客，在清华西门设西瓜宴，开着他的捷达给同学当搬家师傅。他最终说服了清华计算机系国家培训团队的12名成员去兼职。

王小川过去常常“愚弄”廉价的兼职工作，但他称之为“最精锐的特种部队”。这里的精英指的是技术背景。至于特种部队，也可以参考王小川讲话的原话，像以前的码农一样行进和战斗:

我们在办公室里设置了野营床。没有日夜的周末。除了吃饭睡觉，我们每天只睡四个小时。我们经常在办公室地板上睡着，代码都是自己写的。

但是，无论技术背景有多好，或者“杀百度”精神有多高，十几年后搜索引擎的市场份额证明，百度做不到。

根据艾瑞咨询的数据，百度2005年在纳斯达克上市，搜狗的市场份额只有1.5%；搜狗上市后，根据StatCounter的数据，2017年12月，搜狗的市场份额为3.94%；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最新数据，2019年2月，搜狗的市场份额为4.78%，2019年7月，搜狗的市场份额上升至11.4%。

不管搜狗的市场份额怎么折腾，百度的市场份额基本没变。从2005年谷歌还在中国市场的时候艾瑞的56.6%，到2017年12月StatCounter的70.74%，再到2019年2月的74.63%，2019年7月的76.36%，都是搜索引擎老大哥的背影。

2018年7月至2019年7月中国搜索引擎市场份额

图表来源:国家统计局

于是，“杀百度”的牛逼在他早年就吹了出来，王小川在那次演讲中形容为:无知者无畏。

搜索的船票，广告的包袱

“作为一个行业，搜索引擎只能是海市蜃楼。雅虎！是这条线的龙头，第二名可能根本没有位置。”

搜索引擎行业是海市蜃楼的症结所在，基本可以分为两点。第一，他们的产品和服务越来越像主食；第二，网上的广告费用少得可怜。

这是1998年出版的《硅谷商战》中的一个短片。作者李彦宏是当时硅谷信息搜索领域的领导者。

同年，在一部大型特别纪录片《走进硅谷》的拍摄现场，制片人徐勇和李彦宏假扮记者采访了雅虎创始人杨致远。或者说，李彦宏这个“记者”，只是看着听着采访，他负责录音。

徐勇邀请李彦宏出席《走进硅谷》在斯坦福大学的首映式。私下里，李彦宏邀请徐勇密谋一件大事。

第二年，李彦宏和徐勇回到中国，以120万美元的风险资本创办了自己的企业。李彦宏后来回忆起他想回到中国创业的冲动。“1999年国庆节，我回到中国，发现每个人的名片上都开始打印一个电子邮件地址。张朝阳送我一件t恤，上面有。com印在背面。”他说:“我意识到互联网在中国已经成熟了。”

如果说搜狗的创业团队像特种兵一样过着艰苦的生活，百度的长辈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每个互联网创业公司的基因里都充满了艰辛。在一篇商业人物写的文章里，“百度的老手现在在哪里？”，百度第一次员工会议被详细提到:

2000年1月3日，百度召开历史上第一次员工大会，七人出席。房间太小，工作人员盘腿开会。在自我介绍和分工之后，他们开始一年每天工作十五个小时。办公室位于北京大学资源酒店。李彦宏租了两个房间，房间号分别是1414和1417。

2000年10月，百度搜索正式上线，但没有赶上好时代。比百度早一点，谷歌在2000年9月推出了中文版。

除了推出中文版，谷歌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90年代后期，大家都对互联网的存在感到兴奋，但实际上，世界上只有一小部分人真正使用互联网。至于李彦宏在硅谷商战中提到的搜索引擎的广告成本，直到本世纪初才改变。

比如2001年谷歌的营收是8700万美元，几乎没有利润，两年后谷歌的销售额飙升到15亿美元，利润超过3.4亿美元。盈利最直接的原因是这期间谷歌开始在广告领域尝试。

2000年，谷歌创建了广告项目Awords。在此之前，只有谷歌的竞争对手GoTo创建了关键词广告的营销模式，而谷歌在GoTo的基础上做了一些优化，这样广告就会根据用户在搜索框中查询的内容来创建。更重要的是，谷歌还在搜索引擎市场引入了“标准”——竞价模式:允许广告主竞价关键词，竞价越高，位置越好。之后谷歌在2003年先后收购Applied Semantics，推出AdSense，允许网站所有者投放上下文和针对性广告；2005年，Google推出了Analytics，用来衡量网站影响力和广告项目效果。

如今，谷歌的核心收入来源是广告。

历史的游客永远会明白，只有广告收入才是搜索引擎公司最大、最稳定的收入来源。只要买了搜索引擎的票，广告就是你不得不承担的负担。

提到李彦宏，也提到了徐勇，广告的担子也要还。

百度成立之初，只是一个向新浪、搜狐等各大门户网站出售搜索技术牟利的网站。在一些非官方的记载中，甚至可以称之为道听途说，有这样一个版本的故事。

2001年8月，李彦宏和董事们在收入上有些分歧。李彦宏坚持要做一个类似谷歌的竞价排名。徐勇反对称:“如果我们这样做，肯定会影响搜索技术的销售。”支持徐勇的导演也劝李彦宏:“罗宾！我们当时的投资不是让你做竞价排名！”争吵了三个小时后，李彦宏很生气。“我他妈不干，大家不干，把公司关了拉倒！”

争吵以李彦宏发脾气告终，百度迅速推出广告竞价排名。这一变化也使得百度不再像以前那样为门户网站服务，而是成为了一个与网民直接相连的搜索网站。

今天，我们将带着许多浪漫来看这场争吵。可以说百度对其上市贡献良多。竞价排名的出现也标志着搜索引擎公司在纯技术时代的衰落和商业化的兴起。

2003年第一季度，百度实现税前盈利，第二季度，百度宣布全额盈利。当时百度竞价排名客户达到3万多。

同年，李彦宏第二次获得“年度十大IT风云人物”称号，这比他之前获得的“中国十大先锋”称号以及后来获得的“北京十三大先锋”称号都要好。毕竟今年百度显然不再是最前沿了。仅中国媒体报道的百度就获得了很多荣誉。比如6月5日京华时报报道，万人公开评价，百度超越谷歌；；北京青年报也写道，百度已经成为中国第一个搜索门户。

原因是，2003年6月4日，长达一周的“谷歌vs百度——两个搜索引擎对峙搜索榜”，在近万名公测用户中，55%选择了“百度比谷歌好”，10%选择了“百度和谷歌差不多”，35%选择了“谷歌比百度好”

这是一个受欢迎的故事，但没有人预料到。一年半后，百度宣布两位创始人之一的徐勇将于16日正式离开百度。外界对徐勇离职的原因有不同的推测。在百度举行的“告别会”上，徐勇和李彦宏分别发表了关于人事调整的“证词”。徐勇对百度的未来“充满信心”，李彦宏也相信徐勇离开百度后，未来会取得更多的成就。至于徐勇离职的原因，有媒体说徐勇离职是百度人事调整的最后一环。

2005年8月5日，纳斯达克和百度的灯光暗淡。李彦宏邀请徐勇参与IPO，可以说是实现了徐勇离职后接受采访时表达的“没有经历百度IPO真可惜”的思想。

之所以上面提到百度上市，是因为吵架不可或缺。艾瑞咨询发布的一份2005年百度IPO财务分析报告指出，截至2004年，百度总收入已达1.1745亿元，其中来自搜索引擎营销的收入超过1亿元，占总收入的91%。企业搜索服务维持在7%，门户搜索服务进一步稀释。事实证明，在中国，广告是搜索引擎公司的核心驱动力，无论是技术驱动型公司，还是纯粹以盈利为目的的商业公司。

正因为如此，人们希望互联网世界发生变化。2016年4月，以搜索引擎闻名的互联网巨头雅虎在加州森尼维尔宣布死亡。谣言中有比较雅虎和百度的文章，都喜欢大举收购:雅虎的今天就是百度的明天。

百度为什么“干不掉”？

从市值1000亿美元到销售额48亿美元，雅虎的寿命是21年。今天百度已经进入20岁的门槛，那么它的生命周期是怎样的？

很多关于百度和搜索引擎的故事，通常都有这样一个版本的开头:百度已经苦了很久了。至少在生死问题上，很多中国网民对百度回归达成了默契。

在这个共识中，比如搜狗或者360，就是推翻百度统治，搜索江湖的一根稻草。只是这根稻草的重量，人们还不确定。

2003年，张朝阳让王小川带着六个人杀了百度。十几年后，王小川依然对这种牛逼念念不忘。在搜狗上市前，王小川在另一个采访系统中表示:“在移动搜索业务上，搜狗可以在三年内追百度。”同时，王小川也适时揭露了百度的一些缺点。“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发现了一个趋势。就是人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相信百度了，甚至有人寻找可以替代它的搜索引擎。”

当然，从百度当时的情况来看，还是很客观的。但是发生了什么？在必达数据发布的《2019年上半年中国移动搜索市场研究报告》中，百度搜索的市场份额仍遥遥领先，为61.5%，其次是神马搜索，为22.8%，搜狗搜索为13.7%，老大哥的地位依然不可动摇。在一些官方或者非官方的宣传中，大家已经默认了百度作为行业龙头的地位。当360搜索的周在2012年接受网易科技专访时提到百度时，他并不认为360搜索可以成为百度的强大竞争对手:“搜索是一个非常成熟的市场，我们只是扮演一个平衡器的角色，并带来一些变化。让广告主多一个选择。我不认为现在做一个搜索引擎可以颠覆百度，因为他们的份额太大了。”每个人都在挣扎，发现自己只能可悲地为第二个孩子而战，就像李彦宏20年前在《硅谷的商业战争》中写的那样:真正能争取的是第二名。

至于这种情况是谁造成的？很多人指责谷歌的离开。

李彦宏不这么认为。他认为百度的成功和谷歌的离开没有太大关系:谷歌在中国运营了五年才退出中国，这五年市场份额每年都在下降，所以当时百度的市场份额每年都在增加，所以百度的成功和谷歌的退出没有必然联系。

这是否意味着谷歌的退出与它的市场份额逐年下降有关？我不这么认为。根据易观国际的数据，谷歌离开中国市场前的前三年，中国搜索引擎的市场份额为:2007年，百度的市场份额为59.3%，谷歌的市场份额为23.4%；2008年，百度的市场份额为62.2%，谷歌的市场份额为27.8%；2009年，百度的市场份额为60.8%，谷歌的市场份额为31.8%。

还有一个很少有人关注的细节是，2010年谷歌离开中国的时候，流传着一张“谷歌好野”的图片，也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不是市场逼出来的。抛开市场上流行的谣言，我想说谷歌离开中国市场是因为不了解中国的土壤。虽然谷歌曾经想回到中国市场，但做出这两个不同决定的人不是同一个人。而且，中国的搜索市场终于降温了。

是谷歌的联合创始人谢尔盖·布林决定离开中国大陆的。谢尔盖和李彦宏2004年在百度上见过一面。在那次会议上，谢尔盖问百度的标志是不是狗爪子。李彦宏大叫并纠正道:“那是一只熊掌。”

2018年8月6日，李彦宏再次与谷歌进行正式对话。针对谷歌回归中国的消息，人民日报海外版表示:欢迎谷歌回归中国大陆，但前提是必须遵守中国法律。当大家还在猜测谷歌回归中国的可能性时，李彦宏在微信朋友圈里说:

我们很有信心再次PK，再次夺冠。

PK不PK，谷歌没有继续回应，但这几年除了谷歌，百度的对手也不少。

2004年，搜狐推出搜狗；2008年，奇虎360推出布局引擎的360安全浏览器；2010年UC酉时推出搜索百科，是神马搜索的雏形，神马搜索只有手机，没有PC。当然，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搜索引擎已经消失了。除了少数例外，大家都抱着从百度头上吃一块肉的想法跑了，最后和大家一样失去了理智。

如果谷歌因为不了解中国土壤而退出中国市场，为什么中国本土搜索引擎无法与百度竞争？

在此之前，我们先问一个问题，到底是市场决定产品，还是人类选择产品。

2016年，魏则西事件后，当百度被舆论深深指责时，王小川写了一篇《搜狗的回答:提供真实、权威的医学信息》。本文的主要内容是宣布搜狗和百度的区别:

今天，搜狗搜索发布了新的产品功能:搜狗明医。我们更愿意这样交出搜狗的答卷。请审阅。从今天起，当用户发起与医疗相关的搜索请求时，搜狗搜索将优先显示非商业、真实和权威的医疗信息。

在这张“答题卡”中，除了介绍搜狗明医的良心，还有一点。王小川提到了一个细节:魏则西事件后，一些搜索公司宣布放弃医疗商业推广服务，引起了一定的社会关注。

从相似性来看，我们有理由怀疑“搜狗明医”的由来与360搜索2013年推出的“360好医生”颇有关系。事实上，王小川公开信中的“拥有搜索公司”指的是360搜索。

这仍然是一封公开信。魏则西事件后，360发布了360 Search致用户的公开信，声明从现在起，360 Search将放弃所有消费类医疗业务推广业务，承诺为广大互联网用户提供安全、干净、可靠的搜索服务。

同时，在信的最后，360 Search呼吁大家做“老乡”:我们也呼吁所有搜索企业在相关法律制度完善之前，为了生命健康，暂时放弃商业利益。

所以，你看，公开信其实很美好，很懂人性。

但实际上呢？

南方都市报在2018年对搜索引擎进行了一些调查，揭露了竞价医疗广告的“卷土重来”，包括百度:用百度搜索一些公立医院名称时，仍然有竞价广告推送，手机广告比PC多；百度还有恶性肿瘤、癫痫病、白癜风等相关部门要求暂停医疗广告的疾病广告；还包括搜狗和360搜索:比如搜索癌症、癫痫等疾病关键词，百度、搜狗和360搜索都有推送相关医疗广告，有的广告使用疾病昵称，没有限定疾病全称，或者采用增漏词。通过错别字规避风险；当然，神马搜索也不例外:百度、搜狗、神马搜索都是以“重名”或者高名重合的方式推送民营医院的广告，有些“高仿”医院的广告排在真正的官网之前。

我们简单对比一下百度、360搜索和搜狗搜索的结果，比如PC端没有仔细搜索“北京哮喘治疗医院”这句话。

这是百度的结果:

这是360搜索的结果:

这是搜狗搜索的结果:

三个搜索引擎一起出现在广告位的一个名词是“北京德胜门中医医院”。该出现的广告总会出现。当然，如果你把“北京哮喘治疗医院”换成“哮喘”，你会发现所有的搜索引擎都变得收敛了，至少在最初的几个搜索结果中，很难找到广告词。

不难看出，“广告是搜索引擎公司的核心驱动力”仍然有效。

百度8月20日发布的第二季度财报，总营收263亿元，网络营销营收192亿元；搜狗8月5日发布的第二季度财报中，总收入为3.036亿美元，搜索业务相关收入达到2.762亿美元；在360 4月16日发布的2018年年报中，总收入131.29亿元，互联网广告和服务收入106.58亿元。

老板们忙着讲人性的时候，市场一如既往的诚实。

说到底，中国本土搜索引擎公司并不了解中国，而是太了解了。但是路被百度拿出来了。当你只是说这条路是“错误的路”是什么情况？

技术的边界

广告是搜索引擎公司的核心经济支柱。广告和用户体验之间存在不可分割的矛盾，这也是一个现实。

我们以谷歌为例。

谷歌的两位创始人谢尔盖和拉里在斯坦福写了一篇论文。其中一个直接写道:“你卖广告，搜索引擎就变味了。”新浪科技有一篇“一万字长的文章，揭示了谷歌的成长历程:一个荒诞梦想的副产品”，在《硅谷天才》中收录了谷歌的相关摘录，还提到谷歌的两位创始人因为这个想法坚决反对在谷歌上做广告。

之后呢？

“之后大家看了文章，关于搜索广告给其他公司带来了多少利润。这个决定看起来像是我们送钱了。”

“当时创收的压力也很大，所以拉里和谢尔盖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他们认为广告不一定是邪恶的——如果它真的有用或相关的话。”

即便如此，谷歌也面临着因为医疗广告而被质疑的局面。比如2009年曝光的大卫·惠特克事件，一个假药贩子为了减刑，协助美国政府进行了一次“钓鱼执法”，在谷歌网站上虚假投放了美国政府禁止的甾醇类药物、堕胎类药物、精神治疗类药物的广告。事后，美国司法部对谷歌罚款5亿美元。此后，谷歌表示将不再为医疗机构或药品提供任何广告搜索结果。

Google真的是净土吗？

我们试图在谷歌上搜索一种难以治愈的疾病“不孕症”:

第一个广告风格明显的搜索结果是一款孕针的销售。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搜索结果和莆田科医院或者一些号称有特殊保健效果的保健品有本质区别。

在这里，我想知道中国本土搜索引擎会出现什么样的搜索结果。

惯例，先看看百度:

没有标记的广告。然而，这些链接会引导您进入一些健康门户网站。点击第一个，第一个显示结果如下:

北京天伦医院，嗯，印象深刻。口号听了无数遍，记了十几年。是莆田科的医院。

看看360搜索的结果:

第一个被关掉了。

看看搜狗搜索的结果:

三家广告公司。

在这里，很多人可能又要感受“谷歌良心”了。偶尔被朋友提醒后，尝试在谷歌香港网站搜索，结果如下:

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医疗机构广告”？

为什么是Google，但是搜索结果差别很大？让我们考虑广告的另一个问题。

既然谷歌离开了中国大陆，从广告主的角度来看，我们至少应该考虑一个投入产出比吧？既然用的人不多，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打广告？

人很现实，搜索引擎公司也很现实。当我们“苛刻”要求一个搜索引擎公司只为普通用户做产品的时候，也是不可能的。通过以上，其实可以简单的得出一些关于搜索引擎行业的小结论。

例如:

1.搜索引擎没有净土。如果有，可能就没有市场了。利润驱动的搜索引擎公司是不可能不卖广告的。

2.竞价排名把搜索变成了门槛。它要求你自带辨别能力。

3.目前，人们厌恶搜索引擎公司的关键在于，你不能卖广告，也不能把广告混在一起。用一个“广告”的小logo是不够的。换句话说，广告放在自然搜索结果之前，它们有强加给用户的意愿。

4.“不作恶”的解释不是你什么都不做。人们希望搜索引擎既有效又好。

5.搜索引擎公司与“伟大”无关。

技术总是有边界的。

一个事实是，不管你承认与否，百度仍然是中国中文搜索最好的搜索引擎。虽然市值比谷歌差不止一个数量级，但同时搜狗、360等搜索引擎比百度差远不止一个数量级。

即使这个行业即将面临今日头条介入的局面，我也不太看好号称“搜索你想搜索的东西”的头条——能够用算法啃下搜索引擎市场的肉。当然，更多人可能会庆幸:只要有人打百度，我就支持。

说不通。

无论如何，使用或者支持任何搜索引擎都是每个人的自由，决定我们会使用哪个搜索引擎，其实更多的是“习惯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