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拥有哲学硕士学位的《21世纪商业评论》主编,21世纪报业集团“中国最佳企业公民”奖主要策划人,中国国家广播电台时事观察员、节目主持人。被评为互联网实验提供、业内人士评选的影响中国互联网的100人之一。
然而,更多的人知道他是因为一个叫做“吴栋的相对论”的广播节目。我学的是冷哲学,但解读的是现在最流行的经济现象。三年多来,这个被称为“帮你坐上州长经济生活第二脉”的对话专栏,把这个黑框眼镜,普通话差的男人搞得一塌糊涂。
2004年下半年,吴伯凡前往《21世纪英文报》编辑部参加《21世纪商业评论》的创办,并会见了董亮。当时,董亮是凤凰卫视的“梁某人”绝对美女。当他看到吴伯凡时,他谈到了他在大学读过的吴伯凡的《孤独的狂欢节》。吴问他印象最深的是什么。董亮说,一个是比尔·盖茨的故事,有多少“门”变成了“许多窗户”;第二,吴伯凡书中的一句话——“相见恨晚,相见恨晚”。
他们见面时聊得很开心。在热闹的晚宴结束时,一桌朋友都不说话了,笑着听他们说话。最后,说:“其实我们可以在凤凰做一个节目,名字叫‘冬乌谈’。”
2008年10月,时隔四年,这个邀请终于产生了。《吴栋相对论》的开篇,是周星驰式的开场白:“两个男人,育了五年,帮你坐开经济生活的第二脉。”然后两个普通话极其不达标的男人谈笑风生,聊着上世纪70年代后老板的烦恼和尴尬,还聊着食品安全危机下的“全民关注口味”…
董亮说话很快,说话和唱歌都很活泼,偶尔会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吴伯凡说得很慢,并以极大的热情看待事物。他读过的书和他广博的知识在此时生动地呈现出来。马克思·韦伯,德鲁克,稻盛和夫,长尾理论,第28条原则,死亡哲学...这些只能在大学课堂上理解的经济名人和名词,在他的分析中瞬间简单明了。
播了一年,这个没人没图的对话专栏,乱七八糟。
作为著名的“董吴相对论”是一个探讨经济与生活哲学关系的商业对话脱口秀节目,但这个集新闻、趣味、知识于一体的栏目,却以独特的方式对看似深刻的经济或生活现象进行分析和解读,让普通听众能够理解,并以这些思想和理论作为工作和生活的参考。
董和吴的相对论挠的恰恰是这个商业社会的很多痒处,比如关于诠释爱情的《爱情观》,关于商业品牌纠纷的《iPad论战》,关于房子和承载生命与灵魂的《现代化的失落》,甚至关于私奔的讨论……可以说这些都不是特别大的事情,但却是这个社会的痒处。
吴伯凡明白《吴栋的相对论》不可能是一个家喻户晓的节目,他不在乎人们是通过保时捷的汽车音响还是10元的袖珍收音机听到他的声音和董亮的声音。
他在乎的是能在自己的立场和语言中找到共同点,用恰当的方式表达出来。正是因为如此,他的粉丝从企业家、白领到普通出租车司机、农民工,不一而足。"有一年我们甚至收到了上海提篮桥监狱粉丝的来信."
孤独的狂欢
什么是“孤独狂欢”?在吴伯凡的书的封底,有这样一段话:“个人电脑创造了一种崇尚少年精神、鼓励越轨、强调创造力的个人文化。它使中年和更年期的文化焕发活力,社会成员将像汤姆索亚一样在不断的冒险和寻宝中体验一种“孤独的狂欢”。
同时,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被抽象为机器对机器的交流,人类徜徉在虚拟世界中,远离尘世和尘埃。这是另一种“孤独狂欢”。
吴伯凡曾抱怨说,中国的技术精英对技术之外的文化内涵一无所知。例如,这些技术精英无法将计算机革命与嬉皮士文化联系起来。“中国的计算机技术人员太热衷于成为‘专家’和‘主流文化’,但他们没有意识到,领导美国计算机‘专家’和正规军的是没有像盖茨和内格罗蓬特那样受过训练的‘业余’和‘技术牛仔’。”
吴伯凡反复强调了一个事实:在网络行业,孩子主宰着国王。在他看来,个人电脑是由一些天真烂漫的孩子发明的,而不是由一位知识渊博的学者发明的。“‘孩子’总是喜欢新事物。他们自己也是新人。相反,一个成年人总是喜欢稳定,喜欢既定的习俗,因为它们已经成为习俗的一部分。”毫无疑问,吴伯凡所说的儿童代表着一种不可阻挡的生命力。
吴伯凡引用了勃兰特的观点,称互联网不仅仅是技术人员或没有灵魂的人的殖民地。这里的原则源于“20世纪60年代嬉皮士的社群主义和自由主义政治理念”。所谓的“电脑革命”,与这些人的叛逆精神息息相关。在吴伯凡的想象中,网络上的嬉皮士空就是黑客,这些人无法无天,不怕权威,就像古代的江湖游侠一样。
“在这个国家,黑客、准黑客和技术牛仔既是政客,也是持不同政见者。黑客是计算机革命的革命者,但因为计算机革命是一场持续的革命,每一代黑客也是匆匆过客。”从词义的考证来看,“hacker”一词是英语hacker的音义兼译。Hack有“砍、劈、肢解、肢解”的意思,hacker的意思是“分尸者”、“毁灭者”。把一万块尸体“集中控制”是黑人的基本尝试。“从这个意义上说,可以说黑客对美国国防部计算机系统的攻击,无疑是挑战中心的象征性行为。
黑客的形象与成功的IT精英截然不同。与其说他们在网上赚钱空,不如说他们在刻意执行一种“黑客伦理”。黑客道德原则包括以下几点:
访问计算机的权利应该是不受限制的,人人都有。
所有信息都应该是免费的。
你可以在电脑上创造艺术和美丽。
电脑可以改善你的生活。
显然,这些黑客不是行为端正的工程师,他们不仅仅是技术上的“网络狂人”。正如吴伯凡所说,他们不正常的方式包括一些关于互联网的政治和法律假设。他们漫游网络空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打破信息垄断,让当局难堪。
虽然大多数黑客最终逃脱不了被威胁、被制服、被捕获或被收买的命运,但他们的无政府主义思想和神秘怪异的本性在网络中营造了一种活跃而不安的氛围空。比尔·盖茨令人羡慕的商业成功正在创造一种新的垄断;此时黑客的存在另一方面也很明显,网络空保存着一种特定的自由精神。
儿童为王,少年精神,技术牛仔,黑客伦理——吴伯凡把这些都誉为“美国文化精神”。
商业哲学的新思考方式
随着时代和科技的发展,商业界越来越从关注商业的生动故事甚至有趣的八卦转向关注商业中的门道和信息,从而上升到追求知识和智慧的高度。知识稀缺,尤其是智慧。
从外部世界和商业领域的思维角度,吴伯凡对商业逻辑和商业伦理进行了深入、透彻、清晰的研究,常年与高端研究人员和大企业领导接触。他在前沿信息领域处于领先地位。他来谈生意,谈管理,谈创业,谈梦想,谈坚持等等。,这对当今商界人士的精神建设极有帮助,这恰恰是当地商界的愿望。
在这个过程中,吴伯凡发现了一个现象:“当然,当我和这些企业家聊天时,我有时会和我谈论一些具体的商业模式和具体的管理实践。但是,当我跟他们谈到这些,比如宗教,比如哲学的时候,他们就很激动,因为其实我们现在的中国商业的精神,也就是商业精神和商业能力缺失了。”
在互联网时代,往往是一个透明而赤裸裸的时代。从某种意义上说,企业公民是真实存在的。所谓企业公民,是因为所有公司都是赤裸裸的,也就是随时都有可能。私人的东西和所有的秘密都会变成没有秘密。对此,吴伯凡评论道:“在互联网时代,用谷歌的话说,不要作恶。为了什么?因为Google监控,网友监控,人肉搜索,等等。所以企业需要运营的是过去的道德风险。有时候你会发现,那些不是很有道德的企业和企业家,活得很好。现在我告诉你,道德风险不太可能很快变成商业风险。”
就像蜜蜂一样,首先,它们为自己采集花蜜。当它们从每朵花中收集花蜜时,它们会在绒毛和翅膀上获得花粉,然后飞到另一朵花上,将花粉传播到那朵花上。这整个过程,求私利,求自我价值,求商业价值,求公共价值,同时发生。吴伯凡所说的蜜蜂型企业,是能够使商业价值和公共价值同时发生的企业,也就是典型的企业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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