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授权转自微信官方账号的理想国度——想象者

ID:李相国2013

摄影:杨明

在“文学的理想国度”沙龙系列中,我们邀请了阎连科和来到现场,聊了聊阎连科的新书《快睡在一起》,围绕“世界文学中的中国文学”进行了对话。今天的主页将分享对话内容如下:

1.

追求真理依然重要

梁文道:严老师的新书想和你谈谈。里面有一个电影剧本。剧本分为两个故事,其中一个是河南农村的一个年轻人强奸了另一个女孩。后来两家干脆让两个人结婚。婚后强奸其他女生的少年去北京打工,爱上了一个北大的高材生,发展出了一个很诡异的爱情故事,这就是电影剧本的情节。更妙的是,这部小说邀请的导演是顾长卫,他生动地描述了谷道收到剧本的反应,他的生活方式和风格都在里面。

另外,在书中,剧本的作者是阎连科。书中人物阎连科也下定决心要当主角。他年轻的时候就想强奸其他女生,然后去北京打工妹爱上北大女高飞的主角。女主角是蒋,蒋的台词是写给阎连科老师的。她说:“文坛那么小,说话的人多。当我们在一起时,一些演讲者会说得很短。如果我们真的再去看电影《睡在一起》,那将是一个笑话,一场闹剧。哪怕有一点点的成功和收益,你我都会被八卦口水淹没,或者被流口水的河水冲走。

同事很好奇,但不敢问。他们让我问。你跟顾长卫和江打过招呼吗?

阎连科:实话告诉你。大概三四年前,我整天跟方舟和老顾说没钱花。当时中国拍一部电影能赚2-3亿。我说人总是挣钱的。我们为什么不自己拍电影呢?我们玩,导演,赚票房,宣传自己。他怎么说赚钱?我说我们拍个电影吧,很具体。我来演主角,写一个关于一个农民工爱上北大高飞的故事,那个高飞也爱上了这个农民工。我们拍了一部纪录片,做了自己的剧本。我跟方舟和老顾做了交易,没成。

梁文道:是真的吗?

阎连科:是真的。我做了很久,最后没做成,就给了别人。所以这是非虚构的。

梁文道:这本书的副标题是“我和生活之间的非虚构”。

阎连科:是的,我觉得至少拍电影的过程是真实的——我们堕落到每天都想发大财,却没有发一点小财。

在这部小说里,你会看到很多故事,其中包含了对真理的否定,对故事的否定。拍电影的这一部分是真的,但别人却在不断的否定对方。在这本小说里,你看不到真相,你看不到真相。这个故事是真是假?后面的故事否定了前面,轮子转了。

我觉得这部小说表面上简单无骨浅薄,但在我们今天的生活中,这里没有人知道哪件事是真的,哪一个过程是真的,我们生活在一个没有真理的时代。所以其实这部小说表面上没有揭示真相,实际上和我们这个时代一模一样。

梁文道:小说的体裁也很有意思——剧本、小说、调查记者报道、警察口供记录、审讯记录、微信,这些都是不同的体裁。传统上我们认为文字是可以虚构的,但是每一种不同的体裁都通向“真实”,或者说它会与“真实”形成一定的关系,文字会揭示出来。

比如警察的口供笔录,我们一般认为口供笔录是在揭示真相,警察通过反复询问来核实你的话是真是假。调查记者的报道也是一种获取真相的途径。即使是虚构的剧本,我们也会期待它揭示生活和人性中的一些真相。他们都不同程度地指向不同种类、不同层次的“真理”,但是当一本书掺杂了这些风格的时候,你刚才提到的现象就出现了——他们互相否定,有时甚至否定自己,整本书似乎都在开玩笑。这是颜老师从头到尾给我看过的最好笑的一本书。

想问问大家对这本书有没有根本性的怀疑。语言不可能也不可能达到真理,不是吗?

阎连科:我觉得闻道老师很准。这部小说里确实有六种、七种、八种声音,每一种声音都是嘈杂的,否定了另一种声音,但故事一直在向前发展。

我觉得这当然和我们刚才说的社会现实有关。当然,我认为更重要的是,当任何通往真理的道路都无法逾越时,我们应该试着去看看它是否能通过,这比停下来离开它,不去追求真理要重要得多。所以这六七个声音不一定是真相,就像罗生门一样,但即使是罗生门,我们也要微笑着面对,我们要走一走,看看能不能从罗生门那里得到一点真相。

我觉得我内心并不怀疑罗生门,但就算是罗生门,我也得走过去,这种信心在我的文字里是很坚定的。写作采取非常轻松幽默的态度,包括非虚构,虚构否定真实,虚构否定虚构。我觉得小说和虚构是没有界限的。读者读这本小说,会很困惑——哪一本是真的?但其实哪个是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追求真理的过程,这在今天对我们非常重要。

2.

伟大的文学没有界限

个人认为好的伟大的文学是没有边界的。中国文学的局限在于,我们的文学有太多的界限。打破这个界限是中国作家非常重要的话题。我觉得打破这个界限也是每个作家最大的理想。换句话说,我们每个人都非常清楚,所有人类的经历都是我们文学的资源。我们人类是非常黑暗肮脏的,人类不可言说的经历应该是文学的写作素材。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的界限是非常明显的。

但是,好的文学一定是能摧毁文学,能对前人的文学做出反应的文学。最简单的说法就是,如果能写出不是小说的小说,那可能就是伟大的小说。今天,我们不能写不是小说的小说。我觉得这是我们的局限和边界,是我们需要努力的方向。

我经常说,我每次写都想写反动小说,想毁掉小说,但是每次毁掉小说,都没有达到一个流氓、罪犯或者杀人犯的力量。我经常说一个作家是文学的杀人犯,所以这个作家是一个很大的,但是我们所有的作家都不是流氓、罪犯、杀人犯,而是受害者,这是最悲惨的地方。

我想诚实的告诉你,我这次写的还是像小说一样。大概有四五年没有发表小说了,但是写过七八篇小说和其他文章,其他演讲和演讲,包括文学讲座,都没有发表过,所以特别渴望有一本书出版,就让我像今天这样坐下来和大家聊聊。所以我很认真的写了小说《快速睡眠》。能出版是因为还是像小说。当然我觉得特别适合读者看懂。

我心中最满意的小说,是那种具有极大破坏性意义的小说,但那东西是必然的,也许我一辈子都写不出来。我觉得《一起快速睡》或多或少可以替代我想象中的小说。至少它的故事和写作方法相当自由,以至于大家都觉得这个作家是在混日子。我认为正是这种愚蠢写作的自由让写作和这本书变得有点有趣。如果没有写作自由,这本书就不值得在这里讨论和出版。

这五四年来,我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虽然我们的微博很发达,但中国文学在世界上还是落后了相当一段距离。当然,我说的更多的是我的小说,可能别人的小说比我的好很多。与19世纪和20世纪的作家相比,我的小说确实有很大的差距。当我们谈论关于人类灵魂的文学写作时,我们无法与19世纪的那些伟大作家相比。为什么我们今天总是谈论鲁迅?是因为他多多少少写了中国人的灵魂。这个灵魂可能比不上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尔斯泰,但他至少探索了灵魂存在的地方。我觉得在灵魂方面我们谁都不如鲁迅。就寻找灵魂的方式而言,我们比不上20世纪那些我们熟悉的伟大作家。

好在中国是翻译大国,对全世界有轻微影响的作品,半年一年之内都会翻译到中国。当我们看这些翻译作品时,我们会发现这些翻译作品总体上仍然站在20世纪文学的高度。也许不是21世纪的文学,但至少是20世纪的文学。我们和这些作品还是有区别的。他们写的至少是20世纪的文学,而我们的作家写的是18、19世纪的文学。

快睡吧:我和我的生活之间的非虚构

阎连科的书

沉默多年后阎连科最新的声音。著名现实主义作家阎连科,现实主义导演顾长卫,青年作家蒋,都成了小说故事的现实。纪录片?虚构?荒谬?冷幽默?各种声音的清晰和嘈杂,多通道交叉的结构和张驰的叙述“从来没有这么容易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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